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疆场 > 初到大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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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小少爷王鑫在先生的监督下,正在院子里读着四书五经,研究出来了火井,王岳也就不用再去砍柴了,闲来无事的他正在院中练武。

  却见突然来了几个官兵,急匆匆地直奔王府大堂,不一会儿王云龙出来了。王鑫大叫道:“父亲,你要去做什么?”

  王云龙厉声道:“你给我好好读书,别想趁机溜出去玩,一会儿回来检查你。”

  王鑫见父亲要出去,本想趁机溜出去玩,这一下又乖乖坐了回去。王云龙则领着几个手下离开了。

  到了响午时分,王云龙回来了。

  没过多久,管家来找王岳。王岳接到通传,前去书房拜见王云龙。

  王岳敲了敲房门,然后走了进去。

  此时王云龙正端坐在书案前,见到王岳来了道:“这些日子,你的伤怎么样了?”

  王岳动了动胳膊说:“已经痊愈了,没啥大碍了。”

  王云龙点了点头:“嗯,现在有一件棘手的事要你去做,正好印证了那句话‘火从井出,有贤士从民间起’我希望你能不负众望,出色完成任务。”

  王岳双手抱拳:“是。义父有何吩咐?”

  王云龙将自己的一个令牌交给了王岳:“你拿好这个,去骁骑营,调二百骑兵,去一趟大名府。”

  王岳一听,这就来了任务,初来乍到的他心中不免有些嘀咕,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朝代几斤几两,而且啥都不懂,连大名府的门朝那开都不知道。

  王岳转念一想:凡事都有因果,这火井既然是我弄出来的,那大贤一定与我有关系,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也,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作为第一次执行任务,王岳啥都不懂,他只好硬着头皮问:“义父,这次去大名府我应该注意些啥?”

  王云龙一愣:“这事还要问我吗,你自己看着办,记住,这二百人马要好好挑选,此次任务非常棘手,正是锻炼你成为大贤的机会。”

  锻炼我,王岳心中嘀咕了一下,问:“那我去了大名府找谁?”

  王云龙:“你拿好我的令牌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找你。”

  王岳看了看令牌,自言自语道:“这就是VIP啊。”

  王云龙一愣:“你说什么屁?”

  王岳赶忙解释:“没有,义父你听错了。”

  王云龙:“你这抓紧去军营调拨人马吧,我叫王夏帮你收拾好行李,明天一早就起程。”

  接了令牌以后,王岳就去了军营,他手持令牌一路畅通无阻,经过一番精挑细选,王岳选出了二百骑兵,看着这二百人,王岳心中踏实了不少。

  王岳从军营回到王府已经是晚上了,回到屋内,王岳发现王夏已经把这次出行的东西全部收拾妥当了,看这行礼收拾的整整齐齐,王岳暗叹:这大小姐真是持家能手。

  而这一夜,王岳怎么也睡不好,对于第二天的旅程来说,一切充满了未知。

  第二天一早,王岳早早地就起来了,在告别了王府众人之后,王岳踏上了前往大名府的道路。

  大名府是宋朝的陪都,人口达百余万,极尽奢华,后来被淹没。现在此座宋城完整地保留在四米之下的黄河河沙之中,将来一旦出土,会宛如意大利庞贝古城一样震撼。

  大名府,旧址所在今河北省东南部的大名县。大名府春秋时代名“五鹿”,是历史上著名的“五鹿城”。宋仁宗庆历二年建陪都,史称“北京”。大名府人杰地灵,在历史上曾为府、路、州、道、郡治所在地。

  王岳此次前去大名府是执行一项事关前线的重要任务。

  一只二百人的骑兵队伍,日夜兼程地飞驰,对于此次任务王岳丝毫不敢怠慢。

  赶了几十天的路,一行人开始有些乏了,不禁放慢了脚步,这几天光顾着赶路,沿途的风土人情王岳都没来得及细看。

  王岳本身是个自来熟的人,在这几十天里,他慢慢的和这二百人打成了一片,通过这段路程,打听了不少事,以此来填补自己的无知。

  这一日,王岳正优哉游哉的欣赏路边风景,前面侦查的骑兵跑了回来:“报,前方就是大名府。”王岳一听,眼前一亮:“大家跟上,我们先入大名府,再休息。”

  一声马啸,王岳策马扬鞭直奔大名府,二百骑兵紧随其后。

  很快大名府就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大名府是当时黄河北面一座重要的军事重镇,有“控扼河朔,北门锁钥”之势。就是说,她掌控着黄河以北的大片疆土,把守着宋都的北大门。坚守住大名,就堵塞了敌人南渡黄河的通道。

  当年宋仁宗就是采纳了吕夷简的正确主张,于当年五月就把大名府建为都城,定名“北京”。契丹听说宋朝在大名建立了陪都,心里胆怯,就打消了南侵的念头。

  大名府,既有“外城”,又有“宫城”。外城周长四十八里之多,宫城周长三里,建设得相当雄伟壮丽。王岳远远望去,大名府城高地险,堑阔濠深,鼓楼雄壮,不禁心生感慨:我勒个去,好大一座城啊。

  王岳率领骑兵飞奔到城下,守城军士远见一队人马冲了过来,赶忙摆出防御姿态。

  为首的大将上前问道:“来者何人?”王岳正想该如何回答时,身边一员小将答道:“我们是河东路,王云龙亲王的手下,这是我家公子,骑都尉。”

  守城大将追问:“可有凭证?”王岳将之前王云龙给他的令牌拿了出来,那人一见令牌赶忙行礼:“拜见王公子,在下大名府管军提辖使索超,奉我家梁忠书大人之命前来迎接公子。”

  王岳一听索超二字,立马想到了《水浒传》中的索超,不由心中一阵惊喜,有一种想拿手机和他来个合照的冲动。

  紧接着王岳想到,这离宋江起义不远了,不对,应该是方腊起义,哎呀妈,好乱好乱,看来宋朝是要乱一阵子了。

  这时索超说到:“请王公子随我来,我家大人正在等候众位。”说罢王岳就跟着索超进到了大名府。

  这一进大名府,王岳就被惊呆了,这里的繁华比太原府不知要高出多少倍,真可谓是人物繁华,千百处舞榭歌台,数万座琳宫梵宇。王岳看了看四周的城墙,威严耸立,城上旌旗飞舞,守城军士一个个威风凛凛,正所谓:千员猛将统层城,百万黎民居上国。

  在索超的带领下,王岳一众人等来到了梁忠书的府邸。

  王岳翻身下马,脚跟还未站稳,梁府的管家就迎了上来:“王公子,我家大人恭候多时了,请您跟我来。”

  王岳:吆好,这外交礼仪很到位嘛。

  索超则带领其余的军士去到了别处。

  这一进到梁府,王岳就感觉到其奢华度,如同皇宫一般。到处都是奇珍异宝,庭院更是奢华无比,盆栽绿艾,瓶插红榴,水晶帘卷虾须,锦绣屏开孔雀。

  在管家的带领下,王岳来到了梁府后堂,此时已经坐满了大大小小各类官员,大家见到王岳的到来,赶忙起身迎接,为首的正是梁忠书,在一阵简短的寒暄过后,王岳被带入了宴席当中。

  待王岳坐定以后,酒席正式开始,先是从梁忠书开始,大大小小各类官员轮番向王岳敬酒,一表敬意。这中国的酒文化可真是源远流长。

  席间也不乏美酒佳人,歌舞旖旎,缨扇风中,奏一派声清韵美;花衣香里,出百般舞态娇姿。

  宴会一直到了很晚才结束,大家都很尽兴,一个个脸上都带着醉意。

  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王岳才与梁忠书正式会面,二人坐定。王岳问到:“梁大人,此次召集我等前来想必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我们做吧。”

  梁忠书:“王公子,不瞒你说,这事事关前线几十万将士的性命,还望公子鼎力相助。”

  王岳:“梁大人但说无妨,我定当竭尽全力。”一边说王岳一边暗想:什么事这么重要。

  梁忠书起身行礼:“我梁某人在此替前线将士谢过王公子了。”王岳还礼到:“梁大人客气了。”

  梁忠书面色一变,长叹一口气说:“实不相瞒,王公子这次请你等前来为的是往前线押运粮草一事。”

  王岳一听:“这粮草不是有专门的押运官负责,怎么还要劳烦大人你费心?”

  梁忠书:“你有所不知,这批粮草都是民间募捐而来,以往都会有押运官负责,可如今朝廷不知为何紧急往前线调兵,一时抽调不出人手,前些日子,我联合大名府各富商、员外派了几波人马护送粮草,可都被一群神秘人给劫了,现正在追查之中,但粮草不能耽误,不得已只能劳烦公子你了。”

  王岳一听:神秘人,被劫,奶奶的,这分明是自己怕死,找别人来代劳嘛,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真倒霉,头一回就碰上这档子事,看来这成为大贤不是件容易事啊。

  王岳心中琢磨到:既然来了那就不能打退堂鼓,硬着头皮也得上,眼下敌在暗我在明,如果冒然带领士兵护送,说不定任务不但没有完成,这二百弟兄也会交代进去,我得从长计议。

  于是王岳说:“梁大人,能否给我几日准备的时间,这事非同小可,我需要从长计议。”

  梁忠书:“公子,此事越早越好。”

  王岳:“大人请放心,我心中有数。不过大人能不能给我介绍几个富商、员外认识一下,我想了解一下此事。”

  梁忠书想了想,然后喊了一声“老黄。”没过多久梁府管家进来了。

  梁忠书对管家说:“你带王公子去卢员外那一趟。”管家应了一声。

  梁忠书又对王岳说:“王公子你跟我管家去卢员外府上走一趟,他哪的消息最多,或许你在哪能打听到些什么。”王岳谢过梁忠书,然后跟着管家走了。

  此时距大名府五十里处,先前派出的一队人马正在缓缓的前进,领头的是大名府卢员外的心腹,此人名叫燕青,不错,他就是《水浒传》中的浪子燕青。

  此时已是快入冬了,天气渐寒,燕青看着周围山上密密麻麻的常青树,烟雾缭绕,不是传来几声鸟叫,心想:此地人迹罕至,不宜久留。于是大喊一声:“弟兄们,抓紧了,过了这地前面在休息。”众人听后,整了整行装,加快了脚步。

  燕青等人正在疾行,突然听到一声尖锐的口哨声,道路两旁的树林里,突然窜出许多人来,这些人手拿铁斧、钢刀、竹矛等武器,身上着装乱七八糟,有的像樵夫,有的像屠夫,有的像渔夫,人员十分繁杂,但有一个共同点,他们每一个人都用一张黑布蒙着脸。

  这群人起码有两百人之众,一出现就占据了燕青车队的前后,使得车队进退不能,但道路两旁的包围却并不严密,这群人似乎只想要留住马车,至于押车的人如果想要弃车从两旁逃跑,他们就不打算管了。

  “强人打劫?”燕青第一个就想到了这个。之前的车队也有遇到过,燕青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见那群乱七八糟的贼人中走出一个人来:黑布蒙面,头顶盖着个大斗笠,手上拿着一把钢叉,身形魁梧。

  那人大声道:“车队里的人给爷爷我听好了,老子是这里的山大王,你们的车我要了,人命我不要,识相的就乖乖留下车队滚蛋,不识相的话,嘿嘿嘿……”他笑着挥了挥手中的钢叉。

  “混蛋!青天白日,公然打劫,还有王法不!”燕青身边一人大怒。这一声惊起林中许多飞鸟,就连这伙贼人也后退了几步。

  旁边的燕青一把拉住他,低声道:“杨提辖,您先别急,他们是强人,而我们手下这一百来人只是普通百姓。”

  这杨提辖就是大名府赫赫有名的杨志,以他的身份,这帮贼人自然不放在眼里。此一时非彼一时,燕青刚才一席话,点醒了杨志,燕青又道:“我们临走时,卢员外就告诉我们,东西丢了没关系,重要的是保命,提辖,您可别忘了这可是上百条人命。”

  杨志点了点头,大声道:“伙计们,弃车,都靠到我身边来。”

  一百名挑夫一起弃了车,都静悄悄地围到了燕青和杨志的身边。

  匪徒见车夫都围在了两个人的身边,便又向前走了几步,将包围圈缩了缩,使得双方靠得近了些,彼此眼睛里的寒光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领头的匪徒走上前来,大老远就喊道:“这位掌柜的,你把你家伙计们聚在一起,莫不是想和我们拼上一拼?爷爷我劝你一句,乖乖滚蛋,你那小命大爷我不想要。”

  燕青振了振精神,不想就这样让粮食被抢了,于是长声笑道:“我说这位匪首,你可知道你们抢的是大名府卢员外的车队?”

  匪首道:“知道,抢的就是你们,不抢你们,我到哪里找这么有钱的人家去抢?”

  燕青:“抢劫终究是犯法的勾当,被抓住了是要杀头的,再者说,你这抢的可是军粮,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匪首:“怕死还出来抢个屁,爷我既然出来抢了,就不怕杀头。”

  燕青:“我看你这一趟起码带了两百人出来抢劫,你可知道我这一百车粮食不过只值一千两银子,你纵使抢去卖了,一个人顶多也就只能分到五两银子。为了这五两银子,值得提着脑袋干活儿么?”

  匪首:“废话太多,你走还是不走?你若再不走,我就下令砍人了。”

  燕青笑了笑,对身边一个心腹伙计使了个眼色,说:“你,大声告诉周围这些人,你一个月的工钱是多少?”

  那伙计昂首挺胸,大声道:“卢员外答应我一钱银子一天的工钱,管我一日三餐吃饱,我一个月的工钱算下来是三两银子!”他这几句话是大声吼出来的,声震山林,整个林子里都飘荡着他的回音。

  燕青借机大声道:“众位好汉,冒着被官府杀头的风险,来抢我这车队,然后每个人回家最多分到五两银子,你们想想,这合算吗?倘若你们跟我去卢员外哪里,安安稳稳就可月赚三两。如果你们不嫌弃,不妨取了脸上黑巾,来加入我们,这可比刀头舔血的日子好多了。”

  四周的匪徒一听,顿时三五成群地议论了起来。

  他们原本就是些没有组织性、纪律性,好吃懒做的一群人,此时一开始动摇,顿时乱作一团。

  这间隙,杨志小声道:“我看这群人也都是普通百姓落草为寇,何需这般废话,让我砍了这贼首的鸟头,剩下的还不四下逃窜。”

  燕青:“杨提辖万万不可,对方的情况我们尚不知晓,千万不可鲁莽。”

  那匪首左右张望了两眼,见自己手下,心浮气躁,顿时大怒,这人能当上匪首,自然不是一般人,他赶紧大声吼道:“别吵,你们给我把这车货抢下来,别管上面的东西值多少钱银子,事成之后,老子分给你们一人二十两!”

  匪首提高声音又吼道:“去卢员外那一个月才三两,老子直接分给你们每人二十两,可抵过他半年工钱,你们乱个屁!”

  这一声果然管用,那群匪徒原本就是好吃懒做之人,不然何至于成匪,一听能白拿二十两,自然就不愿意去卢员外那干半年了。

  “可惜!”燕青心中感叹:眼看自己已经说动了群匪,却被这匪首一句话给安顿了下来,这些粮草看样子是保不住了。

  燕青强压心痛,转身就走,杨志迫于无奈跟在他后面。燕青边走边道:“既然好汉们硬要这些粮食,那请自便吧。”然后仰天长叹一声。

  众人刚走出两三步,却听那匪首大声道:“站住!”

  匪首冷笑道:“先生好厉害的一张嘴,区区几句话,让我破费了几千两银子才安抚了手下,看来先生不仅仅是一个掌柜的那么简单,我可不能就这么放先生走了。”

  “哦,那你要如何?”燕青转身问道。

  匪首:“我也不想如何,本来不想要人性命,但你既然有这么厉害的一张嘴,想必脑袋也是很好使,那就把它留给我好了。”

  燕青身边的杨志终于爆发了,大声怒吼道:“呔,哪里来的鸟人,真当我等是摆设么?想要杀人,且先问过你爷爷我手上的宝刀。”

  “噌唥”一声,杨志拔出了祖传宝刀:苍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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