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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川西老祖闭关修炼,寻找男童的任务自然是落到他两名弟子,达摩鸠和忧谭娘子的肩上了.他二人不但需要设法寻诱自己练功需要的未动男根之人,还要设法帮助川西老祖找符合练功条件的男童.川西老祖知他正被武林中的一干豪杰所觊觎,故特此警告他二人,在他自己练功的非常十分,不要轻易离开这白蛮山,怕中了埋伏,他二人自是仅在山中附近一带行走,不曾离开百蛮山半步,而且分工甚为明确,只留一人外出寻诱,另一人在林中修炼、看护,自.不多说。
只那一日,正值达摩鸠寻找可供进补的男孩,见一男孩,生的白面如玉,头上两个丫髻,穿了一件粉红色的对襟短褂,胸前微敞,带着一个金项圈,穿了一条赤色裤子,齿白唇红,眉清目秀,心想这个采回去定能讨师傅欢心,对他老人家的武功修炼俱是有事半功倍的效果,于是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讲这男童捉回去,便暗中跟进,将厉剑拔出,对着那男孩头顶念起法术,顿时,空中显有一圈黑灰色光圈锁在男童头顶正上方,那男孩也不慌忙,将脖上的
项圈取出,丢在空中,只见项圈径自伸展,及至丈许宽,晶莹发光,照得四周明黄耀眼,只见,那被圈在头顶上方的宝剑在项圈中央渐渐收了光华,及至最后,只见它略微在空中轻颤两下,便自掉落空中,达摩鸠被那项圈的光辉刺得双目直痛,刚一目眩恍惚之际,又看见自己的那把宝剑已经被男童趁乱,抢先一步,握在手中,那男童去的宝剑更是头也不回,向前一闪而逝。达摩鸠羞愤交加,哪肯败于一名童子之手,况还丧失了宝剑,如若说将出去,岂不遭人耻笑,当下,变恼羞成怒,谅自己轻功了得,追将上去,欲擒了男童,一可报失剑之辱,二可精得男童阳气之效,三可夺取那枚宝镜。于是,自是奋不顾身,竟全然忘了川西老祖的告诫,不知不觉行出百蛮山,有十几丈远的距离。
(六)
岂知那男童,是故意夺他宝剑,又设法几次三番制造机会让他擒去,只到关键时刻,设法逃了出来,就这样两人来来往往,摆弄的达摩鸠是气急败坏,用轻功竟不自觉的走上了有几十里远的距离,那小孩子将他带到一处山洞。便一闪身,进入洞穴。
那达摩鸠追了一路,想是那男孩轻功了得,自己练武数十年,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如今竟被一孩童摆弄,心中怒气难平,及至见男孩闪身进入山洞,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已离开百蛮山有一段距离了,看四周俱是陌生,想那男孩必是有高人指点,否则不可能平白无故,轻功了得,更是有宝物护身,于是当下心中惊诧非凡,那男孩故意引自己来此处,岂不是要中了旁人的埋伏,这时,他才想起师傅交代的话,想要调转身躯,即刻回山,可想来已晚,这时,从空中罩下三处青蓝色的剑光,斜织成细密罗网,将达摩鸠困在中央。
达摩鸠情知以中了埋伏,便运用平生所学,想先逃离此地,回到百蛮山,因那山中瘴气缭绕,便想假以时日,待自己的师傅川西老祖练成九天玄錅阴魔大法,再行出山收徒报仇不迟。故将五行真气沉至丹田,运用吐纳法,张开大口,将空中交织的三把飞剑用嘴一吸,就收入口中。心中暗想不管尔是什么烈害的物件,自己都能收入腹中,只待回百蛮山,将此珍物重新吐出,淬炼一番,又能为己所用,岂不两全其美,当下,也不懈怠,只打算运足内力,运用轻功之法逃离此地。
只见,洞口有一片白影闪过处一道白色的光华诧然亮起,一个晶体通亮的白色蛟鱼吞天网铺天盖地的从空中降下,将这达摩鸠结结实实的盖住,达摩鸠还想运行五行真气,将白色蛟鱼吞天网吞入口中,只是刚一动真气,便有撕心裂肺般的痛楚,五脏六腑瞬间搅作一团,原来,他刚刚吞下的三把飞剑上具是掺有百消津云散,可以破解他体内吸收过的纯阳真气,一旦运功,津云散便会和真气运和在一起,将肝胆脾肺揉成一团,故达摩鸠只能坐以待毙,抽搐在地上,更是动弹不得。”
“这个方法,是拿着达摩鸠欲采补的小人来引他自投罗网,切欲擒故纵,又是谁的主意呢?”若羽不其然的问道。
李沧韵笑了笑,接着说道,“刚刚不是讲了吗,并没有具体的所指,只是由于滇西一派作恶多端,偏居山中一隅,江湖中人虽想找他们,可奈何不了百蛮山中的瘴气,才出此计策,并没有一定所指,如果真要找一个领头的人,可能要数武夷山玉清真人、湘江派佟元稹,江西九华山黄玄玉、崆峒派林秋水、纯阳派的空空道人这几个江湖之中颇有名望之人了吧,只消这几人的号召,江湖中其余各派更是纷纷响应。
且说,他们的目的到不全是抓达摩鸠,是惧怕他的师父川西老祖的邪恶武功,如若真要他练成大法,那江湖更是少不了血雨腥风,也不知道到那时还有多少无辜的人死于非命。”
“于是,便设了个男童引达摩鸠出来,为的是最后降服他的师父滇西老祖。”若羽在一旁推测的说道。
“正是,”李沧韵点点头,“原是那滇西老祖练到第99日,最为关键处,只因如不按时采补男童精气,滇西老祖便会元神飞出,幻化成婴孩形状,到那时起,更是功亏一篑,前功尽弃。该是这日到了第99,距离第100天,滇西老祖练成大法之日只差一天,故虽知达摩鸠因前些日子去采补男童,并未归来,当下,要紧十分,却也无暇顾及,只另派忧谭道人也就是谭娘继续搜寻可供采补的男童,那被选出的男童子也需是俊朗、冰纯的模样,这样阳气的质地才可颇为纯净。
谭娘见达摩鸠迟迟不回,心中很是牵挂,恐中了来人埋伏,只因现在是非常十分,也不敢多烦师傅替自己寻找,只得借着寻男童的由头,四处寻查达摩鸠的下落,这日下山,见是一名男童,白面如玉,唇红齿白,那一条金项圈更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甚合心意,便径直追去,直追了丈把远,看男童懂得些轻功路数,自是不敢大意,可男孩更是跑跑停停,谭娘素来谨慎,恐前方有诈,犹豫片刻,并没有紧追。
那男童见状,将空空道人交代的从达摩鸠身上搜寻来的朱砂石故意的丢将下去,引谭娘注目,
谭娘捡到朱砂石,见是达摩鸠亲身携带的物品,此朱砂石通体赤珠红艳,四周有隐约的白色烟雾缭绕左右,触碰起来更是冰霜决然,心下大惊,因此朱砂宝石是师傅滇川老祖在百炼紫霄炉中结合纯阳之气练就而成,只分给自己和达摩鸠两块雌雄双石,自己佩戴的雌石正中有一朱砂眼,悬在朱砂石的正中央,有点睛增神之妙效。
而达摩鸠佩戴的朱砂石则是四周有白雾飘散不休,今天所得之石岂不正是四散着白雾,氤氲成辉。想是此宝物有避毒、驱瘴的作用,在这百蛮山中,如若不是有灵石护体,怕是早就中了此山中瘴气之毒,况山路模糊,不是有此宝在黑暗中散发出的宝光照路,怕是回不了百蛮山,就葬身悬崖峭壁了。心想达摩师哥如若不是遇到万分危急时刻不会失了宝物,既失了宝物,当下就算逃出,也无法再回到百蛮山的可能,不由得心中犹豫、忐忑,情知前方有诈,但达摩鸠已遇险,现在生死未卜,正恐不救,耽误了他的性命,正在举棋不定十分,见那男孩已是奔至十几步轻功阵法之外了,现已闪身进入旁侧的山林中。
当下,谭娘心中焦急,恐失了时机,便抓紧了朱砂石,把心一横,快速飞奔过去。跟着男孩也已转过山林,谭娘心切,不像之前故意和男孩错开几丈宽的距离小心提防,而此刻却是盯紧了前方的男童,拼劲全身功力,身法如云,欲将那男孩擒住,逼问达摩鸠的下落,想自己学武多年,对付个孩子那是轻而易举的事,可不曾知,这孩子年纪虽小,确是崆峒派林秋水的嫡传弟子周元儿,轻身武功岂是了得,非寻常武林中人能比。
故两人不知不觉的也追了近十几里远的距离,见男孩又是将自己带到一处洞前,闪身进去。
谭娘现以是被男童调弄的怒气冲冠,理智全无,也顾不得危险,还想尾随跟进,只见洞口处有一个白色的物体在地上蠕蠕挪动,定睛一望,神色大变,见达摩鸠被白色蛟鱼吞天网缠了个结结实实,谭娘此刻也忘了男童,走到达摩鸠身旁,见他浑身肿胀,面色陈郁,一团黑紫气直冲眉心。便也忘了追捕男童,一步跪倒达摩鸠面前,替他松开照在身上的白色蛟鱼吞天网,可谁知那蛟鱼网是越束越紧,不一会儿那网里的丝线便渗入达摩鸠的肉里去,一道道紫黑色的勒痕疼的达摩鸠是倒吸了几口冷气。正在谭娘无计可施之际,见四周隐隐现出几道青色的光华,武夷山玉清真人、湘江派佟元稹,江西九华山黄玄玉、崆峒派林秋水、纯阳派的空空道人等武林各派人士均已现身,谭娘情知自己离开百蛮山后,便凶多吉少,当下,见走投无路,也不多说,自是宝剑豁然出匣,欲拼个死活。
“谭娘,休得放肆。”只见是崆峒派林道长发话,“你要是想活命,就将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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