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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玉盒,准备离开这里。
胖子把那些殉葬者的尸体搬过来,居然打算垫在脚下,爬上墓洞,我清晰的听到尸体被踩压的声音,很难听!
胖子转过头来,看着正在发呆的我,大声说道:“老大,走了!”
说着,他爬了上去,这些尸体很多,足足垫了有两米半,胖子一踩上去,立刻塌下来一半,只有一米左右,又够不到墓洞了,胖子跳了下来,四处打量着,所有的尸体都搬过来的,他突然看向了棺材,走过去,用唯一能用的左手拖了过来。
我看不下去,过去帮了点忙,他把棺材作为底座放在所有尸体下面,终于可以够到了,胖子擦了把汗,就要上去。
吼!!!!!
地懒!从有雕像的通道里传了出来,看来这种族群很护短,我们杀了他们两只,现在不知道引来了多少,听声音至少有七八只。
“我操!走!胖子,你先爬上去,待会接住黑子!”我大叫着,显然时间很急迫了。
胖子踩在尸体上,刚好够到墓洞,苏懵挖的墓洞很结实,胖子猛地一跳,腿像是溺水一样扑棱着,好不容易爬了上去,我踩着尸体,把黑子抱了上去,真不知道那时候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平时的我扛个七八十斤的东西都很勉强,现在把一个九十斤的大活人举过头顶,都可以做到,看来我在力量方面还是有潜质的,虽然到现在也没有锻练过。
胖子把黑子接上去的时候,我看到地懒已经钻了出来,黑乎乎的一片,只是三四十只,看着这个墓穴已经成为了地懒的根据地,我也不敢磨蹭,开始向上爬。
哗!尸体倒了!这么关键的时刻,尸体他妈的居然倒了,胖子一把拉住我的手,没有让我掉下去,开始死命的拉我上去。
黑子拉住了我的另一只手,两人都已经是强弩之末,一时半会拉不上去,地懒的速度不知道有多快,只是轻轻一跃,就跳到了我的腿下。
我这次看清楚了,这只地懒的脸的确是人脸,在我腿下的那只地懒估计是老头子了,面目已经很苍老的,但它的力量却没有因此变小。
他一爪子挠在我的大腿上,所幸他没有把我拉下来,但还是很痛的,我差点掉下去,胖子大吼着:“别乱动,我没劲了!”
我感到大腿正在迅速的流血,应该是抓破了大动脉,我心中想着,实际上这都是心理作用,最后在医院一看,大腿上的那一爪子,都没有伤到筋骨,毛事没有。
黑子聚了口气,一把拉了上来,就在我即将逃出生天的的这一刻,地懒又一爪子挠上了,刚好我半个身子已经拽出了盗洞,他挠到了我的脚,至少脚掌的五分之一被刮去了。
这一霎那的剧痛,我大叫了起来,黑子把我拉了上去,我趴在温暖的大地,虽然很痛,但心中庆幸不已。
胖子坐在我旁边,看我的伤势,据他说,我的脚掌血肉模糊的,他当时以为我的脚废了,还好没有伤到骨头,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月,才勉强可以下地。
黑子更惨,在医院里待了足足半年,一直下不了地,医生都束手无策,还是胖子找来他二叔,给他解了身体内血老虎的毒素,才没有残废。
胖子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断了一根手臂而已,伤筋动骨一百天,但胖子的体质很棒,只是一个月,照样生龙活虎。
我们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问我们:“怎么受到这么狠的伤势?”
我笑了笑,对他说:“去森林采药,遇到猴子群。”
这个说法还是胖子想出来的,他二叔有一次受伤,和我差不多,他就是用的这个理由,他是个老油条,警察局里都有他的档案,出了这种事,警察自然会来调查一下,他最后死命咬牙坚持这个理由,结果谁也拿他没办法,因为这些伤说是猴子挠的,谁也看不出疑点。
黑子更简单,直接说掉在坑里跌的,被一些蜈蚣咬了几口,搞得医生大笑。
当时我们爬出墓洞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再走了,墓中的地懒还在咆哮着,但以他们的弹跳力,想要上来岂不是轻而易举,但奇怪的是,他们愣是没有上来,在地下叫了半个小时。
胖子打电话,打给了这里的大妈,叫他们来接我们,只是说了旁边风景的大概模样,大妈就立刻知道我们在哪里,很快,带来了十几口子人,把我们扛了回去。
但墓洞都已经被他们看见了,事后我拿出两千元来封口,很稳妥的解决了。
在医院的时候,老头很迅速的找到我,拿出十万元交换了玉盒,交换的时候,老头很激动,拿玉盒的手一直在哆嗦,还向我不住的道谢,看着这个玉盒对他来说很重要。
不过,这一次盗墓,给我留下了惨痛的教训,我失去了四个兄弟,虽然有三个只是狐朋狗友,遇到危险就跑了,死在了血老虎的嘴下,而且我也没有见到他们,不知道他们死在了哪里。
古仔,倒是很忠心的人,可以说,他的命是我害的,但我反而觉得没有负罪感,他小子到最后居然想着和我同归于尽,虽然是人之常情,但我还是很恨他,不过吃一堑长一智,倒是明白了人心险恶。
我们在东北的大医院里呆了半年,主要是因为黑子的缘故,他小子在斗里一直都在硬撑着,好不容易出来了,新伤旧伤一并复发,胖子他二叔对我说:“这小子,算是命硬的,中了尸毒和血老虎的毒,而且在三小时之内没有医治,还可以活到现在,是个人才,要不让他为我做事,我一定把他当做亲儿子看待。”我自然是不会答应。
黑子腿好的当天,我们三个去饭店狠狠的吃了一顿,黑子差点高兴死,他小子在医院的时候,双腿之间都已经烂了,但并不是坏死,二叔说是蜈蚣毒蔓延,二叔的确是个奇人,拿出一瓶雪花膏,在黑子的毒烂处抹上一层雪花膏,然后弄上一层酒精,然后点上火,烧了几分钟,拿个湿手巾一盖,那些毒烂处都已经开始结疤,只是几分钟,那些医生和护士都惊呆了,这半年没有解决的疾病,只是在几分钟内就解决了,他们都不住的称赞二叔是个神医,胖子不以为然的对我说:“这些东西并不算是病,只要有正确的方法,很容易就可以解决,但要是不懂,就算是医个五十年也没用。”
胖子二叔还带来一个黑驴蹄子,割下一小块来,点上火,冒出些青烟来,二叔把燃头放到黑子的脚底,然后一刀割开了那个伤痕,只听嗤嗤的燃烧,黑子却没有感到痛,表情十分享受。
烧了几分钟,黑子腿上的毛孔都冒出些黑色的膏状液体,挺难看,但没有什么异味,洗完澡,黑子活蹦乱跳的,很兴奋。
第二天,我们就办了出院,离开了东北,我父母来过几次,都是来办手续的,很久没见他们了,已经是归心似箭了。
黑子没有跟我们一起回去,他说要在东北搞出些名堂来,他小子一直对东北的黑社会感兴趣。
胖子和我做的不是一路火车,好像去了杭州,不知道做什么,神神秘秘的,就是不告诉我。
而我就安安稳稳的回家了,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但有些麻烦事会自己找上门来。
我们分钱是一人三万,剩下一万做医疗费,那时候,三万元代表着什么?代表着富豪!那时候没有百万富翁这个概念,都是万元富翁,我带着三万元回家的时候,有上百人来接我,大部分我都不认识,但都表现的和我很熟,我离开这里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多人送别,现在让我真是有些感慨世风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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