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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女子就是刚刚花若兰对谭天说起的那个李箫箫。
长孙无敌此时仍站在门口,用一种吃惊的表情看着她。
刚刚长孙无敌还为了一个位置不惜与令殊和尚拔剑相向,而此时他的房间里忽然出现了一个陌生人,他居然也没有生气,甚至也没有去问她是如何进来的,他心里却还隐隐的感觉到那么一丝的惊喜。
之前在一楼大厅里,长孙无敌面对李箫箫虽然一直保持着冰冷的面孔,但他的心却慢慢的被熔化着,内心深处感觉到的是一股来自异性的温暖——那是一种美妙的、难以言表的感觉。这种感觉,对长孙无敌而言,是从未有过的。
李箫箫说话了,用一种娇羞的、近乎发嗲的声音,对长孙无敌说道:“我叫李萧萧,你就叫我箫箫好了。不知道公子是怎么称呼?”
长孙无敌没有回答。
李箫箫则轻轻的走过来,把门关上,又转回身,走到长孙无敌的面前,静静的,注视着这个英俊的少年。
长孙无敌的目光则有些游离,他实在不敢去触碰李箫箫那柔情似水的目光,只能躲避着。
作为怜香楼里的头牌,李箫箫自己也记不得接过多少个男人了,但那永远都只是彼此肉体上的喧泄和满足。
当她看到长孙无敌的时候,却产生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于是她在还不知道这个少年叫什么、是何来历的时候,就已经打算把心交付给他了。
有时男女之间的感觉就是如此的微妙。
李箫箫仍然注视着长孙无敌,两只手已经搭到了长孙无敌的肩上。
长孙无敌没有动,他不知道是该接受还是拒绝,但他能感觉到他内心似乎有一种期待。
李箫箫的身体慢慢的靠近长孙无敌,这让长孙无敌的呼吸开始变得紧促,但他仍然没有动,他在努力的克制着自己。
李萧萧的手,开始顺着长孙无敌的胳膊向下滑,最后握住了长孙无敌的手,说道:“公子为何还这般愣着?我从看到公子,就已经把心交给公子了。不信,你摸摸看嘛。”
李萧萧说着,抓着长孙无敌的手,摸向自己胸口,却是触碰到了她那傲人挺拔的玉峰。
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感觉瞬间传遍长孙无敌全身,令他血脉喷张,身体的某些部分开始发生着变化。
长孙无敌想把手抽回来,但又有些不舍。他还是第一次如此直接的去触碰女人的身体。
而李箫箫则开始按着长孙无敌的手,揉搓着,用有些娇喘的声音,说道::“公子你怎么不说话,我的心都交给你了,你摸到了吗?”
长孙无敌的某种反应更加强烈了,这让他变得有些慌乱,他想把手抽回来,却是扯到了李箫箫的衣衫。李箫箫的那件衣衫本是用一根带子束着,没想到这一扯,就扯开了,而更没想到的是,那衣衫领口处一松,居然就从李箫箫的身体上滑落了下去。
于是长孙无敌面前,就只剩下李萧萧那成熟的、诱人的胴体。
原来那李萧萧身上竟只着了那一件衣衫。
长孙无敌几乎窒息了,一具几近完美的、令无数男人为之疯狂的胴体,就这样呈现在了他眼前。
李萧萧低下了头,用一种近乎诱惑的声音说道:“想不到公子你这么坏,把人家衣服都弄掉了,现在我的人也是你的了。”
长孙无敌却是羞红了脸,整个人仍僵在那里,而李箫箫已经在开始在为长孙无敌解开衣衫,然后整个人钻到了长孙无敌怀里。
身体某些部位的触碰,让长孙无敌彻底疯狂了。他猛的抱起李箫箫,粗暴的扔到床上,用近乎撕扯的动作脱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扑了上去。
李箫箫已经软得象一团棉花,任由长孙无敌进入她的身体。
两具躯体交织在一起,疯狂着……
一楼大厅,小二和花开争执了起来,因为花开总是去桂花香买酒,小二有些不高兴。
小二说道:“我们店里有酒,你们在我们这里吃住,却总是自己出去买酒,如果别人都来学,那我们店里的生意还怎么做了?”
花开则分辩道:“你们这店里的酒实在是难喝得要命,跟那桂花香酒差得远了,你有什么道理不让我出去买酒喝?”
小二说道:“你去别人那里买酒,说是他们家的酒好喝,谁知道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才这么说呢。”
花开被说得有些恼怒,说道:“我就算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又关你什么事呢?我在这里住店吃饭给你银子就是了。”
两人就这样争执不下,而在楼梯口,有一个人,正注意着这边。
他的目光,却是落在了桌子上的两件武器:一柄剑和一把刀,剑正是刺中叶飞烟胸口的那柄剑,刀就是谭天从柳无名那里拿回来的那把“季家刀”。
谭天见有人过来,抬头望去,却见是一个脸上戴着面具的人。
谭天站起身,一抱拳,说道:“敢问阁下可是玲珑公子?”花若兰刚跟他说过关于玲珑公子,而小二见到这个人则是恭恭敬敬的退到了一边,所以他时想这个人八成就是了。
那个人说道:“虽然那并不是我的名字,但既然你们愿意这样称呼,那就是了。你呢?你是谭天?”
谭天说道:“正是在下!”
玲珑公子没再说话,目光又瞟向放在桌上的那柄剑和那把刀,似乎想问什么,但却并没有问。他又转过身去,对小二说道:“这几位是贵客,他们想喝什么酒,就喝什么酒,以后,记着好好伺候着。”
小二已经吓得脸色苍白,连连说是。
玲珑公子转身走了。
谭天三人来到玲珑镇上已经是一整天,他们的运气实在是不错,这短短的一天,已经得到很多有用的线索。
但他们还是很头疼,因为目前得到的线索,都在指向同一件事——二十年前的季家庄惨案。如果这次的凶杀案件与二十年前的季家庄惨案有着某种联系,那又会是什么样的联系?季家庄惨案至今仍是个彻彻底底的谜,关于季家庄为何会遭此大难,又是何人所为,江湖中没有任何的说法,哪怕是猜测。而那时的谭天和花开更是还没有出道,叶飞烟虽长他们几岁,也只是刚刚闯荡江湖而已。所以季家庄惨案对谭天三人来讲,几乎无从查起,那么他们就只能继续从这次的案件中找新的线索。
季家庄惨案会永远的成为一个谜吗?三个人却象是被激起了斗志,他们倒是很想通过这次的案子,同时能解开季家庄惨案的真相。
天开始变暗,玲珑客栈的一楼大厅,渐渐的坐满了人,又变得热闹起来。
那个黄衣女子又来了,径直走到谭天三人这桌,话也没说,就坐了下来。
谭天说道:“姑娘又有什么信送来吗?”
黄衣女子说道:“今天没什么信送,只是想喝几杯酒。不知道两位是不是欢迎呢?”此时恰巧叶飞烟出去小解,只有谭天和花开坐在那里。
谭天说道:“那敢问姑娘芳名?”谭天其实已经听花若兰说起过这黄衣女子的名字,此时也只是礼节性的问一下。
黄衣女子说道:“我叫方方,方圆的方。你呢?你就是谭天吗?”
谭天说道:“在下正是谭天,原来姑娘却是认得在下。姑娘既是来喝酒的,那我和我这花兄弟就陪姑娘喝上几杯。”
方方大大的眼睛看着谭天,声音变得有些温柔的说道:“那就不必了,只要能有谭大侠陪我喝几杯,就够了。”
谭天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而花开则更是显得有些尴尬。
谭天笑了笑,说道:“那么好,姑娘既然有此雅兴,那我就陪姑娘喝上几杯。”
于是谭天给方方斟满酒,两人端起杯来一饮而尽,方方的眼睛,却是一直停在谭天那略带粗犷而又极具魅力的脸上,似乎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就这样,两个人连干了几杯。
叶飞烟之前刚好出去小解,此时却是回来了。
方方看了看叶飞烟,出现了一个奇怪的表情,然后对谭天说道:“谢谢谭大侠能陪本姑娘喝酒,今天就先喝到这儿,我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谭天笑着说道:“这女子我白天听花若兰说起过,居然是怜香楼里的女人,但从不接客。想不到,却是有几分意思。”
花开忽然说道:“你有没有觉得,她有些古怪。”
谭天说道:“古怪?不知道这话怎么讲。”
花开说道:“昨天你走以后,她本也说要喝几杯酒的,但是看到飞烟兄以后,她却又忽然说不喝了,走了。刚刚又是看到飞烟兄回来就走了。”
谭天说道:“这倒是真的有点令人生疑。”然后又转向叶飞烟,问道:“你认识那个方方吗?或者以前见过?”
叶飞烟想了想,摇了摇头,他实在对这个方方姑娘没什么印象。
谭天又说道:“那倒真得有些意思了,白天花若兰也对我说这怜香楼有些古怪。看来,今晚这怜香楼,是非去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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