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珠顺她长长的睫毛闪动,眼神中含着期待与紧张,迷朦中有说不出的美感。
李文彩的呼吸变得急促,双手顺着她的小蛮腰往下滑,捏在丰圆的臀部上,心头猛然开始狂热起来,全身一阵刺激。
樊玲儿心中一热,刹那之间,她几乎忘记了寒冷,忘记了死亡的阴影,全身酥软无比,身子一退,靠在岩壁上。
两人的气息渐强,体内的心脏狠狠跳动。
望着美目紧闭,含羞带怯的怜人模样,引起了李文彩强烈的征服欲,喉结滚动,哪里还有心情欣赏,干燥的嘴巴,因迟疑而紧张,笨拙地凑了上去。
滚烫的唇,吐着沁人的香气,令李文彩嘴角一吸,浅尝香液,敏感的舌头犹如嗅到美酒一般,迅速向前伸去。
轻撬玉齿,只见一条火红的软鞭窜了出来,两者分外眼红,毫不客气扭打起来,你来我往,速度快不可言,似乎都想把对方死死地压制住,一时之间,打得天翻地覆,战斗也随之欲演欲烈,四处都是水深火热。
“你,你咬到了我舌头了。”山洞中,也不知是谁的嘴里,发出两道含糊不清的声音,不过,很快被另一种声音所代替。
樊玲儿半坐于地,纤纤玉手环抱他壮硕的脖子,把他的脑袋压在胸前,不断轻拭,半仰着脸颊,娇红一片,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娇艳欲滴,美目半闭,凌乱的发丝散散地披于肩后,嘴里吐气若兰,发出阵阵轻微的**声。
她的呼吸,她的声音,她的体香,随着她胸膛的起伏不定,份外撩人。
李文彩双手轻轻地伸入她的衣衫,着手是软绵绵的感觉,还有那轻轻的颤动,他的呼吸更加急促,强烈的刺激,使他那种‘犯罪吧’更浓。
月光下,望着她的美妙的胸膛,高耸的山峰,触手而及的是贲血的膨胀,一股无法形容的感觉袭上心头,袭上每一寸神经。
她就是风中的鲜花,飘飞的彩蝶,美丽的令人心碎。
她光滑的身子贴着他,带着火焰般的灼热,亦不知是羞怯?还是紧张与痛苦?颤抖得更厉害。
虽然与樊玲儿早已有过肌肤上的接触,但这次他从未想到如此美妙,他甚至能感觉到她的柔情,与甜蜜。
“有人说女人要一次次地脱下衣衫,一次次把自已奉献出去,才能找到真爱。”,“我只想为你脱一次就足够了,答应我,等下轻点好么?我怕痛。”樊玲儿玉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肩膀,幽幽地道。
还能在这种时侯开口说话,可见她保持着几分理智。
她的话说得很奇怪,好似在解释什么,又好似在提醒他。
她双腿弯曲着,并得很紧,似乎在害怕,李文彩看得出来,她需要安慰,心里也隐约猜到了几分。
“嗯,我会温柔的。”李文彩吻着她的耳根,神情很是镇静,轻轻地道。
樊玲儿心跳已加快,美目一张一合,脸上显现出一抹羞意,眼前渐渐模糊起来,心头顿时涌上一阵倦困,慢慢地陷入沉睡。
李文彩松开按在她脖子上的手指,替她整理好身上衣衫,静静地站在洞口,望了望天色,天空泛起丝丝白光,轻叹道:“对不起…”
一直以来他是孤独的,如果没有李家少爷这个身份,不知道自已如何生活,彻底地丧失了爱一个人的权力,此刻他更加清醒,他给予不了她要的承诺,又何必…
破晓时分,是每个人睡眠最昏沉的时侯,李文彩没有犹豫,全身气息全敛,身形像闪电一般,无声无息地掠过沙地,向茂盛的树林暴射而去。
几日来在洞中不停调整,李文彩恢复了体伤,暂时把剧毒压制住了,令它不再有蔓延之态,可是再这样恶化下去,毒血迟早会浸入心脉,到时性命堪忧。
李文彩没有选择的余地,追杀者就在眼前,布下了天罗地网,分明是要把他弄死在大山中,以绝后患,也相信对方很快会找到此地。
“既然对方不肯就此罢休,那就有用暴力来解决。”李文彩紧握着一块尖石,战力虽未到原先的巅峰状态,但自信已有一战之力。
李文彩小心翼翼地穿过茂密的树木,躲避着各种凶兽,前方是一座小山谷,山谷中间是一条小溪流,小泉汩汩,水清木秀,也是这片森林中唯一的水源地,显然对方控制着这条小溪,想来个守株待兔。
旁边密林之中就是杀手的一所露宿地,一间树技搭成的小屋,四周用茂密的枝叶掩盖,从外面看,很难令人察觉它的存在,若不是几天前从林中反射出刀光提醒了李文彩,也不会顺着一点蜘丝马迹,摸到此地,李文彩也不知小屋中的情况,在附近停留了步伐,伏在一块大石上暗暗观察,侍机而动。
良久,李文彩见林中无任何响动,小心谨慎向前移去,当他在距离小屋十几米远的时候,旁边一棵大树上忽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声音。
“你监视一下,我打个盹。”
“睡会吧,我去找点食物。”
声音不大,游若细丝,可还是被李文彩捕捉到了。
就在树上一道黑影急掠而下时,李文彩身形一动,刚好躲在另一棵大树背后。
黑影是一名青袍中年人,修为不弱,下坠之势快如闪电,着地无痕,似乎并没有察觉李文彩的存在,身形一动,如鬼魅般向小溪边游走而去。
李文彩没有犹豫,保持一定距离,尾随而去,见青袍人远离小屋的一处树林中,唯恐他原路返回,李文彩果然出击,身形暴起,像一只敏捷的豹子扑向猎物。
青袍人未想到有人从身后偷袭,瘁不及防,身上几处大穴就被人制住了,身子一僵,木鸡一般定在原地,顿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惊恐的眼珠子瞪得好大,豆大颗冷汗从额头上滴下,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老实点。”李文彩低沉地喝道,锋利的尖石从贴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解下他腰间的长剑。
青袍人这才看清楚来人的面貌,眼中惊恐之色更浓,这个青年不正是已方搜寻已久的…,转而又是目露凶光,狠狠地瞪着李文彩。
“听清没有。”
李文彩脸上一抹狠色,手中一紧,尖石刺进青袍人的肌肤一分,腥红的鲜血顺着的脖子往下淌。
青袍人哑穴被制,口不能言,脸上痛苦之色更浓,似乎反而刺激了他的凶性,毫不惧怕之意。
李文彩这下更火了,长剑反手一挥,血光崩现,青袍人的右臂被齐肩斩断,鲜血犹如暴雨般落下。
“老实回答我,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李文彩解开了青袍人的哑穴,没有多余的废话,也不怕他耍花样。
青袍人被李文彩铁血手段震住了,吓得面无血色,刺心的疼楚令他额头青筋暴现,望着横放在左肩上的利剑,让他不敢发出半点惨叫,对方的放剑的位置、姿态极具经验,只要他有呼喊的举动,那柄剑瞬间就会切断自已的脖子。
“好。”青袍人目光一缩,伤痛牵动嘴角,压抑的痛苦,令声音发颤,十分难听。
“雇主是谁?小屋里有多少人?森林中又布了多少人?”李文彩冷冷地道,手中的剑一紧,带着几分提醒的味道。
“小屋里共有三人…”青袍人吱吱唔唔地道,声音也弱了下去,嘴角溢出一丝黑色血迹,脑袋歪了下去。
李文彩目光一惊,这才发现青袍人咬破藏在牙角的毒囊,吞毒自杀了,在青袍人身上未找到有价值的线索,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向小屋方向潜去。
半路上,只见一道急速的身影也是向小屋方向掠去,李文彩潜在草丛中,目光一怔,脑中掠过诸多疑问,因为那道身影极为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
小屋前立着六人。
“会是她?”李文彩躲在一旁不远处,不敢再接近,望着那道那道身影若有所思,因为他察觉到女子的气息很强,令他很是忌惮。
“堂主,属下在森林中搜索了这么久,也未发现可疑之处,森林深处又有强大的凶兽横行,想必他们也不敢进去,说不定他们早就葬身于兽腹,我们还有必要继续下去么?”一名戴着鬼脸面具的汉子,立在一旁低着头沉声道。
“前几天,遭到凶兽袭击,又损失了几名好手…”鬼脸面具的头垂得更低了,声音也低了。
在鬼脸面具汉子身后,并排立着四名汉子,同样脸戴一面小巧面具,露出宽阔的额头,身子低垂,似乎在惧怕什么。
“哼,不论他们生死如何,一定得找到确切的证据,证明他们已经死了。”开口的是一名女子。
女子黑纱遮面,看不出真实面貌,一身黑色袍子包裹全身,裁剪的恰如其分,勾画出曼妙身段,袖口金丝绣边,十分精美。
女子的声音很甜美,几乎是在向情·人撒娇,传入几名汉子耳中却是另一番滋味,身子打一颤,背后直冒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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