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笑,没有再说话,也无需说话,话在酒杯中,酒中有话。
月光不冷。
眼前这张脸在她的眼神中,充满着神秘而遥远,甚至在变化着,仿佛使她得到了新的生命,让她瞬间年轻了十几岁。
月亮似乎也发觉她的变化,羞答答地躲到一朵乌云后面去了,她的脸却更红了,像一块红布一样红。
李文彩不经意地抬起头,看着她,一双醉眼中,忽然闪过一片痴迷,仿佛耳中传入了**的呼唤声。
他终于又见到了丽君。
他反复不停地念着这个名字,也不知道要念多少遍,也不知道要说多少遍。
他怕失去。
他怕失去生命中最爱的女人。
淡淡的月光,柔情的风,都是**的呼吸。
她那是那么美。
她轻轻地来到他的面前,看着他的脸,看着他的眼,她那双温柔的手,温柔的唇,像月光一样温柔,轻盈。
月光如魔咒一般,让两者重叠在一起。
他轻轻地闭上眼,眼角溢着幸福的花朵,双手紧紧地抱着她,仿佛怕她从自已手中失去一般。
感受到他的爱怜,从未有过的酥软充满全身,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唇更火热,吻过他的泪,吻着过的嘴,愈来愈疯狂起来。
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所有的哀伤,所有的孤独,都不存在。
这一刻,破碎的心在无形中痊合。
天地间,仿佛只有心跳声,呼吸声,也唯有这两种声音,才能让人感觉到踏实。
喝酒是快乐的,不管你的情绪多糟糕。
喝酒是糊涂的,不管你多精明。
人不醉人,人自醉,所以人人都喜欢在夜间喝醉,也是欺骗自已的最好方法。
两个都是虎狼之年,压抑在心底的欲火,此时完全爆发了,扭合的姿势刺激了原始的**。
那温柔轻巧的手,温柔而潮湿的嘴唇,抚慰着他的心灵,让他紧张兴奋而颤抖,难言的美妙如春雨,润湿干燥沙漠的心田。
李文彩的眼像火一样热情,那眼色就好像一匹饥饿的野狼…,却没有恶毒,身子忽然压倒她。
她眼中闪过一丝紧张,似乎明白了将要发生什么事,她忽然又笑了笑,笑的很奇怪,很神秘,像夜一样神秘。
她没有抗拒,也无法抗拒。
这已到了欲罢不能的时刻。
她解开了衣襟,诱人非常。
她的皮肤像玉一般光滑,在月光下泛起晶莹的光泽,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魔力。
高耸浑圆的‘凶器’,可绝对是天下间最厉害的武器,让人闻之窒息,偏偏却有人一头往上面撞。
她的腰好软,她的身体仿佛是水做的,迷人至极。
李文彩的双手毫不老实地顺着她的腰肢往下滑,一头砸在洁白的双峰之间,火红的舌头,飞快地缠了上去,只怕用鞭子都赶不走。
樊玲儿头发凌乱,美目紧闭,绯红的脸颊,几乎滴得出血来,双手抱着他的头,挺直了腰,嘴里发出一阵轻轻呻呤声。
当然,她不是因为痛苦,如果非要说是痛苦,那也是在快乐中痛苦,也宁可这般痛苦下去。
她那若有若无的声调,像是一种可怕的魔音,令人迷醉其中,也似乎是对一切事物的满意,而发出的赞扬。
玲珑浮凸的铜体,总是让人难以控制情绪,李文彩觉得自已的血液要爆体而出,再也耐不住腹下火焰的热度。
这无疑是任何人都无法耐住的。
忽然间,几道寒光崩现,只听‘哧’的一声,暴雨般射来。
这一变化实在是太意外了,特别是在这种情况,可以说是瘁不及防,让人难以闪避。
也就在同一时间,李文彩双目一睁,几乎没任何动作准备,反应更快,抱着樊玲儿,身子突然跃起,转身一翻,从阳台上跳下。
这一切太快了,都在电光火石之间,脚一落着地,李文彩已被惊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感觉到一股杀气,想必此时已变成了两具死尸。
遭到敌人偷袭,护卫中无一人示警,李文彩又怎能不惊。
这队护卫共有十二人,每人都达到战师级别,属于家族护卫中的精锐之师,负起守护家族重地之责,平时从不外调,除非去处理一些棘手之事。对方能无声无息越过他们的严密监视,此时他们会浑然不知,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李文彩已经猜到了。
能轻易击杀他们的人,又岂会是平庸之辈,李文彩心生警惕,战气暗涌,灌注全身。
樊玲儿目光瞥到不远处,昏暗的灯下,桌面上趴着几个死尸,腥红的鲜血沿着桌面往下淌,吃惊地望着李文彩,似乎还没明白怎么会事。
李文彩脸颊一红,眼里已不是惊诧,只有羞色,感受到胸前的柔软,身子一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然后飞快地转过身去。
樊玲儿此时心情复杂,嘴唇轻咬,双手快速地整理好衣衫。
“好一对野鸳鸯,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浑然不知。”黑暗中响起一道冰冷的声音,紧接着几道身影如大鸟一样掠了过来。
来人共有三人,身材魁梧,都是身着黑袍,双目布满杀气,手中的镰刀在月光下,晃动着刺目的寒光。
“镰刀帮,神秘的杀手组织!”
望着大汉黑袍上的镰刀图案,李文彩心里一跳,这伙人当然不会是那群街头混混口中的帮派,据说这个组织势力庞大,高手如云,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老巢在哪,每次接任务都由一个中间人传达,联络方式也十分古怪。心念转动,当初在妖兽山脉中,追杀‘自已’,的几人,衣衫上的印记跟这伙人一模一样,心生疑问,眉头微微一皱,道:“我们有仇?”
其中一名汉子悠然向前迈入一步,眼晴冒出一丝蓝光,极诡异又可怕,脸上僵硬,宛如戴上一张面具一样,冷冷地道:“无仇。”
“既然无仇,阁下这是何意?”
望着大汉阴森的目光,李文彩心里再次一惊,敏锐地感到极度危险的气息,让他产生一种强烈的不安。
“杀人。”
大汉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语气冷淡,嘴角无一丝变化,石化一般,说话的声音仿佛不是从嘴里发一般,让人不寒而粟。
“哑吧!”樊玲儿瞪着大汉,忽然惊道。
闻言,李文彩脸色掠过一抹凝重,眼瞳开始收缩,他知道这次又遇上了一个可怕的对手,甚至是三位。
外号‘哑吧’,三十九岁,四级战师,战力榜上第七十位,以杀人为生,在二十余年职业生涯中,从无失手一次,提起他的名号能止住夜间啼哭的婴儿,名号也因此而来。
‘哑吧’当然不是‘哑巴’,‘吧’指的是指他的刀技,出刀快如风,令人见了而哑口,有人说他的刀,能同时劈开十几枚放在豆腐上的金币,豆腐不破一分,分开相半的金币,比尺子量的还精确,不差分毫。杀人的时侯,镰刀划过你脖子,没有一丝声音,也感觉不到一丝痛苦,你能亲眼看到自已脑袋离开脖子的过程。
哑吧冷冷的望着两人,仿佛望着两具死尸一般,近年来他习惯这样看人。
“听说你的刀技不错,不知能否快得过我的镰刀。”哑吧从腰间取下一把长刀扔给了李文彩。
长久的职业生涯中,人杀多了,自然就杀麻木了,折磨对手,也是每个杀手唯一的乐趣,哑吧也不例外,李文彩接过长刀,顿时也明白了,若不是对方有意手下留情,先前自已绝逃不过对方的偷袭。
声名显赫的人,必有所长,一些无名之人往往更可怕,这是哑吧后来才懂的。
樊玲儿开始紧张起来,纤纤玉手中冒出冷汗,心里却在为李文彩担心,自已才战师实力,对方任何一人出手,都难以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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