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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貌?”掌柜突然好想想到了什么,道:“你不说,我还未曾想起。那夜下着大雨,整个人看上去模模糊糊的,就像鬼样,而且他身上却无半点湿痕。”掌柜话一说完,突然惊呼:“鬼啊!”一时客房窗门全部打了开来,伸出十多个头,皆看着掌柜。
掌柜笑了笑,道:“不好意思,惊到各位客官了!”掌柜连连道歉,见诸人气急关好窗门,对笑尘道:“你那朋友的确像鬼,恩!很像。他既然是你朋友,莫非,你也是鬼?”掌柜说着说着好似就要哭了。
笑尘用手轻轻拍了拍掌柜,只见掌柜一抖。笑尘笑道:“掌柜的!看你饱经风霜,却不曾想到如此胆小,你看我有血有肉,怎么会是鬼?”
掌柜闻言,仔细打量了一翻笑尘,抚了抚紧张的心,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也是鬼呢!”两人说话间到了房间,闲话也不提。
三更时分。笑尘又被奇怪的梦惊醒过来,念道:“什么等我?为何要等我?他到底是谁?为何他说的话我就听清楚了等我二字?”一连四个问题,他都不清楚。此时又听屋外阵阵风声,又有阵阵哭声。笑尘本就因梦睡不着,又因刚进镇时听张家二兄弟说这镇中部太平,所他也是和衣而睡,拿起床头宝剑,便出去了。
出门时,正见几位客人喝的酩酊大醉,小二正抚着客人回房,而掌柜正巧在关门。见笑尘手握剑出门,迎上去道:“公子半夜时分千万不要出门。”本还要接着说的,却被笑尘打断,笑了笑,道:“不怕的,我且去看看。”
一出客栈,只觉风吹得有些冷,复吸见可见白雾。想这夏日西蜀,怎会出现此等怪事,心中想到:“难道真有鬼怪?”突然听见一阵惨叫,笑尘闻声疾跑。
行了大概百米不到,见有三层房屋,其屋红烛影摇,又有嬉笑声。笑尘正想转头离去,又见有三人出屋,向他走来。
来者乃是三位美人,皆是身披薄纱,肉体隐隐可见。三人并排而行,左边的金发碧眼,不是中原人,身体修长又火爆,白纱本就如无物,那身躯一览无余。中间的女子,却不似左边身材,但却极为匀称,但相貌极其美丽,樱桃小嘴,晶莹剔透,身穿桃红的丝绸,在红烛光照之下,隐隐可见。右边一位美女,及其富态,其美本乃是如今大唐之风。
三人见笑尘,便围了上去,三人皆尽使魅术。笑尘本就年仿十六,血气方刚,怎能禁受如此诱惑?顿时身体滚热,手扶中间那美女,眼中尽现痴呆,而另外两位美女见笑尘选了中间的似乎有些生气,扭头便走了。
“美人!美人!”笑尘念着念着便要向怀中美人吻去。那女子见笑尘吻来,脸上布满红霞,揉夷轻推。此时笑尘本就迷于色相,全身无力。女这一推,不料笑尘便要养身倒去,女子见此,玉璧急抱,搂住笑尘脖子。顿时女子芳心好似便要跳出,但玉唇却反向笑尘吻来。正在此时,体内‘清心诀’却自行运转了起来,顿时那滚烫的身体慢慢冷了下来。
“清心诀”的自行运转使得笑尘清醒了,而怀中美人也似有所察,却也不管。眼见玉唇便要贴上,笑尘一剑刺出,剑将女子腹部洞穿。未见有鲜血流出,女子却已化着红光消失不见。顿时四周房屋崩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嘶嘶~~”空中传出数声,接着数不清的蛇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待蛇距笑尘不足二米时,方才以自己为圆心连舞数剑,剑锋所过,蛇皆被斩成两半。如此连续斩了九波蛇群,但见那蛇群又为留下尸体,化成黑光消失。接着黑光凝聚,只见一条粗如水桶的巨蛇,映入眼帘。
蛇漆黑无比,蛇信露在空中发出“嘶嘶”相声,而蛇眼若灯笼一般发出粉红光芒。笑尘两日来每到凌晨皆打坐养气,气力也日渐增长,见蛇尾扫来,身子纵便跳了一丈有余。躲过蛇尾,又见蛇尾凌空劈下,而笑尘本就未曾学过轻身之术,有出于空中,于是巨剑向抵。
笑尘手中宝剑虽是正心入道前所持,但正心念旧将此剑稍稍炼祭了一番,所以也能诛杀一些低级妖魔。那蛇尾巨力劈下,笑尘虎口一震,但却见那蛇尾却被剑锋所断。巨蛇吃痛,张口吐出黑气,黑气虽无腥味,但却深藏杀机。一时笑尘左右闪躲,却不曾料到,那蛇却也有智商,见好时机,一跃连着那巨大身躯飞出,一口便将笑尘吞了下去。
蛇腹之中,见有闪着亮光的黑水,想必这便是巨蛇的胃液。笑尘自是不敢触碰那黑水,于是用宝剑插入胃壁,不想这剑锋利非常,竟然将蛇胃划了开来。巨蛇胃一破,黑水居然像煮沸的水样,冒出了水泡,“咕噜咕噜”的响着。笑尘急忙用宝剑在蛇身上开了一洞,不料刚爬出去,这蛇便“轰”地一声爆炸了,笑尘也被炸晕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笑尘睁开了双眼,见面前有二人。一人穿黑衣一穿白衣,手中拿着一副手铐脚镣。来者便是黑白无常,二者将笑尘扶了起来,不想笑尘却拔剑向白无常刺去,幸亏白无常闪开,不然便被刺出个窟窿。那黑白无常倒也未曾还手,只是说道:“你已是死人,还不快快放下手中兵器,随我等去阎王殿?”
“我,我怎么就死了?你们二使不会是看错吧!”说着笑尘好似有些不信掐了下自己,不想居然真没了感觉。又见黑白无常皆点其头。白无常道:“你已死了半个时辰,不信且看那边,倒在地上的便是你的尸体。”顺着白无常所指望去,果然见一尸体。白衣似雪,身材大小与他也十分相同。
笑尘一时虽然不能接受,但事实以在眼前,垂头道:“二使且不必一手铐脚镣相加,二使前面带路便是,我当紧随其后。”黑白无常听笑尘如此所说,二人商量了下便同意了笑尘。
二使自是在前带路,不知道走了多久,自见道路两旁排列着十八个罚恶刑鬼,一个个花颜色绿,张牙舞爪。关侧古树荫蔽,雀鸦聒噪,寒星凉月,给人阴森恐怖之感。
只见前方一城墙,一道黑色的门。门很高,上面刻有一副画:画着无数的白骨皆泡在一条河中。城门上书“鬼门关”,黑无常手持黄纸,交予守门者,黄纸上写有“为丰都天子阎罗大帝发给路引”。
黑白无常各自使出一法术,一黑一白两道光射向大门,大门方才慢慢打开。
进了门去,道路两边每隔十米便有一鬼火,两边墙上皆画着尸骨鬼怪。鬼火照耀下不二使影子,笑尘心中想到:“这二使果真是鬼仙,看来我真的已经死了。”于是也不再怀疑,便跟了进去。
过了城墙乃是台阶,层次台阶缓慢向下,此路即是黄泉之路。黄泉路上长着火红的彼岸花,远远看去就想血铺成的地毯,踏着此花,三人走向了幽冥地狱。
走了一刻钟,见有一宫殿,通向宫殿的道路两旁立有鬼兵,五步一兵,至立至宫门,在其鬼兵守卫下,三人行至宫殿内,见宫殿其上坐有一人,头戴王冠,正细细观察中,却听其人道:“殿下之人还不下跪?”
笑尘虽然忘了往事,但这阎王却是知晓,而此地又是阎王殿。他方才修行,斗不过,正要下跪,就又有鬼兵押着一女上殿。女子长发遮住了脸,看不清模样,进了大殿,随笑尘一起跪下。
那戴冠之人大笑一声。道:“你二人即来我阎王殿,便要听我阎王之令。你二人可知我是谁?”
那女子怒道:“谁管你是谁?快快放开我。”
“哈哈!放开你?这殿中无我命令谁敢动一下?”那戴冠之人笑道。
女子反应极快,做了个鬼脸,笑道:“阎王大人,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我刘冰莹怎么会只是十六之命?”
阎王大喊道:“哼!我阎王要谁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拿生死簿来!”说完,见一小鬼,手拿一书,上写“生死薄”三字。一阵翻阅,接着道:“刘冰莹生于开元二十五年溽暑十八日,至今未满十六,对吗?”
女子连点头数下,笑道:“阎王就是阎王,的确是我,我就说肯定是你抓错人了。”
阎王哼了一声,说道:“我阎王怎么会抓错人?你阳寿本就只是这些。你生前多做恶事,所以压至十八层地府,由我秦广王审理。”
“十八层地府?不对啊!阎王大人!秦广王大人!我未满十六怎么可能未恶?最多就是何父母斗斗最罢了!我可是良家女子!”女子狡辩道。
“生死簿上岂会有假?来人将此女拖下放入油锅之中。”秦广王喊道。
“且慢!”见有鬼兵上前,笑尘经过细细盘算,大感不对,阻拦道:“这姑娘十六未到,如何为恶?广王岂能只凭生死薄上所写几字便如此定罪?还请广王拿出证据。”
秦广王一听,吼道:“大胆!竟敢怀疑我所判!将他拿下先到四十大板。”说完秦广王笑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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