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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你!什么都好,就是贪杯中之物。”烈阳话一说完,正心接着道:“果然旁观者清,你不贪杯,就是脾气火爆,性子又急,稍有不适便要发。”“火”字还未说出,只见烈阳已是满脸囧样,道:“师兄!我们还是说说其它的吧!”
两人见烈阳表情笑了起来,正心正了正神,道:“好了!不说你了,这小子马上就要醒来。”
果然正心所说,不一会儿,李笑尘醒了过来,伸了伸懒腰,顿时全身骨骼发出炒栗子般的声响。
清风笑问道:“小兄弟初次养气有何感受?”
笑尘面带笑容,道:“如一叶扁舟行于江海,时而波涛汹涌,时而静若处子。如蹬高山,一览天下。如有无底深渊,容纳四海之水。”三人听之一笑。
正心一脸严肃,道:“太古时期,修行普及,世人皆修佛、道,成仙成佛者众多。而剑仙之道也出于此时,但却无人能成就仙道,你可知为何?”笑尘抓了抓头,想来一会儿,摇了摇头。正心接着道:“世间修行佛与道,皆要修其心。若心不正,便与仙道无缘,就算功力深厚,也不过是一散仙罢了。入剑仙之道,初修之时凌晨养气,修为越深厚,养气时间也就越久,而其又要抽出时间练剑。一日也不过十二个时辰,初修之时需要休息进食,精进之后十二时辰分开用。因此,修剑仙之道并无多余时间休养心境。”
笑尘听此问道:“那又如何?”
正心看来看笑尘,笑道:“剑仙之道也就是杀罚之道,剑乃百兵之首,主杀罚,人久习之,杀气渐盛。再加上并无多余时间休养心境,所以,稍有不慎便会进入魔道。有前人认为必要减少练气、练剑,但如此一来,修为、剑术、心境皆是半吊子。直至祖师方才解决此问题,‘清心诀’便是用来护我等心境的。每但心境动摇,此功都会如清水流过。此功共分三重,凡峨眉中人,需将此共练至三重方才能修习其它功法。”
笑尘听完道:“掌门之意是要我好生修习‘清心诀’和多加练习剑术?”
正心一听笑了笑,拿出一把剑,和三十两白银。道:“你根骨极佳,悟性也高,我不想你一时不慎误入歧途。这三十两白银给你路途所用,而这剑,乃是当年我初入剑道是所持,此剑伴我数百年,今日便传于你已做防身之用。现在已是日中,你快快下山去吧,我等三人也要离山而去。”说完,三人化着光华飞走。
笑尘见此,向着天空摇了摇手,道:“再见!”只听腹中一阵咕咕声响。笑尘从昨夜至今都未曾进食,如今腹中空空如也。接着道:“这山不知多大,也不知道要走多久,到了晚上虫兽又多,现在还是先忍住饥饿下山去吧!既然峨眉在东,我便向东行。”边说边向东下山去了。
等笑尘走下山时,日已西下,见四周荒无人烟,距山五百米处见有官道。顺着官道而行三里,终于见到溪水农家。
村口有一大杨树,用石围着。又依水而建,河水从村中流过,扬水村因此而得名。蜀地夏季十分闷热,但落日之后却有清风微拂。村中传出阵阵读书声:“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又有孩童嘻嘻声,好不热闹。
入村笑尘已经疲惫不堪,拄剑而立,一老伯见此上前扶住道:“公子小心!”
笑尘行了一礼,道:“谢谢老伯!我路经贵村,眼见天黑,无处休息,想在村中借宿一宿,又因一日未曾进食所以有些饥饿罢了。”
老伯拂了拂胡须,道:“现在将黑,我们都已经吃完晚饭,正在杨树下休息,如果公子不嫌弃家中现在还有些剩饭剩菜。”
笑尘本就饿了很久,一听有吃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尴尬道:“有吃的就行,谢谢老伯!”老伯家在河对面,走过小桥向左行二十米左右,见一四室小房。
吃完后,一阵洗漱便虽着老伯孙子小明去休息睡觉。半夜好似见有人到其床前,笑尘一日为睡,眼睛也看不清楚。那人嘟囔了一阵,笑尘未听懂一句,不过最后一句到时十分清楚“来高庙镇找我。”说完,笑尘惊醒了过来,又听屋外有人在哭,披上外衣便跑了出去。
原来是七个山贼,其中一个肥胖的坐在凳椅上,两个瘦小的手持火把,两个手持横刀,驾于村民颈上,而其余两人正向河对面走来。笑尘将小明叫醒,叫他藏好,手提长剑而出。
两贼剑笑尘提剑而来,剑身明亮,一看便知乃是神兵利器。山贼丙道:“我二人将此剑抢到手,呈给老大,定会重重有赏。”两人目光一对,提刀就砍了过去。笑尘见双刀砍下,举剑将其挡住,经过白日的打坐养气,现下笑尘力气巨大。右手一使力,将刀御开,左手一扇出,两贼都未曾看见,顿时只觉眼毛金星,脚下摇晃了走了几步,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笑尘见两人晕倒,叫老者家人那出一条绳子,将二人绑了起来。随地捡了四颗石子,过了河去。提气一纵,跃上房屋,将清心诀运于手中,将四石一一扔出。四石一一冀中四人抬肩穴,手一麻,手中火把横刀掉在地上。就在石子飞出瞬间笑尘纵身而出,右手剑指直点四人天池穴。那胖贼,一时还为反应过来,便见四人皆倒在地。见笑尘面带笑容,右手拾起椅子向笑尘扔去,左手将靠着杨树的斧子拿了起来。
笑尘左手食指勾了勾,笑了笑,道:“来来!让我看看你们这些山贼有何本领。”
这山贼头子,一见想也不想,向笑尘跃去,一斧砸下。这一蹦斩,也着实厉害,地面也因此抖了一下。笑尘一个后空翻躲了过去,接着一剑刺出,胖贼力气虽大,但反应却慢,剑刺中抬肩。胖贼手中力气不继,又斧子本就沉重,掉在地上。
村民见笑尘将七位山贼制服,一阵欢喜,将七人捆绑在杨树上。
次日,将七人装上车,送去官府。
笑尘因为昨夜一梦,心生去高庙镇之意,问好方向,便径直而去。
此去,第二日申时。高庙镇外,见有二人披麻戴孝跪于十字路口哭泣。上前问道:“这位大哥,此地可是高庙镇?”
男子擦擦眼泪,道:“公子可是来探亲?”笑尘摇了摇头,道:“我来此处不是为了探亲,而是两日前有人叫我来此。”
男子叹了口气,道:“公子既然只是应约而来,我劝你还是走吧!”
笑尘一时不懂,抓了抓头,道:“为何?”
“哎!公子有所不知,我们这镇自从三日前的夜晚就开始闹鬼。小孩半夜哭泣,鸡鸣狗吠,家畜死了不知多少。昨夜,我本在熟睡中,突然听见孩子惨叫,于是急忙跑去,只见我那可怜孩子已被吓面目苍白晕睡过去。而我父母也在昨日双双去了极乐世界。”那汉子解释道。
此时又有人道:“我大哥说的是真的,这二日每到夜晚,都有阵阵阴风。我看公子身子单薄,还是不要进镇为好。”
笑尘听后笑道:“大哥且不用看我身子不如你们魁梧,但我可不怕鬼,说不定我还能捉鬼呢?”二人一听,好似不信,道:“公子,我兄弟二人可不是吓唬你,你一不是道士,二不是和尚,就你这身子还想捉鬼?”
“弟弟!怎能如此说话?公子请不要见怪,这是我弟弟张星,我叫张耿,镇里人都叫我张老大。既然公子想入镇,我兄弟二人就带你进去,只是,以后千万不要埋怨我二人。”
笑尘笑了笑,道:“张大哥那里的话,既然是我自己想去,怎么会埋怨你们呢?”
入镇,虽夕阳西下,但街上还有买卖之人,一片繁荣之象,毫无半点有鬼的样子。走了不久,在张耿两兄弟的带领下来到客栈,小镇流动人口不多,仅此一家客栈。客栈上下两层,只有十见客房。笑尘刚才进入,小二便笑脸而来,道:“公子可是要住宿还是吃饭?”
“先吃饭,吃完再说,你们这里有什么吃的?”
小二口齿伶俐,道:“小炒肉、回锅肉、素菜、牛肉、美酒。只要客观想吃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笑尘要了一份回锅肉,一两牛肉。吃完,问道:“掌柜,你们这里还有客房么?”
掌柜乃是一四十左右中年,眼神幽邃,好似饱经风霜,摇头道:“最近二日,不知为何客人很多,客房现在并无”“空余”二字尚未说出,好似想到什么,问道:“我这还有一件客房,但乃是为人而留,不知你可是他?”
“恩?不知是何人?”
“公子叫什么名字?”
“在下李笑尘。”
掌柜笑道:“现世冒名者甚多,我怕公子听我说话冒名顶替,所以先问公子,公子勿怪。”笑尘笑了笑,掌柜接着道:“你有个朋友在三天前,半来凌云客栈为你预订下了一间。”
笑尘惊道:“我朋友?掌柜你可曾知道那人名字?”掌柜道:“你那朋友到没说他名字,只是给我十银,说道‘我帮朋友预订一间房屋,到时掌柜听见一人名叫李笑尘的,便让他住。’说完,我低头把银两放入箱中后在抬头,已经不见你那朋友。”
笑尘皱了皱眉,道:“掌柜你可曾看清他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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