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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外感风寒
亚周和小洁这几天紧密接触多次,尤其是昨天一夜“二进宫”,而且早上的第二次“进宫”完全是亚周看到小洁赤裸找衣服时候爱抚的结果,由于双方都赶着上班,早上未吃东西,又受到寒冷的雨露侵袭,摩托车骑得太快,这亚周就受了一点外感风寒,嗓子疼,眼眶疼,咳嗽,发低烧,浑身没劲,家务活都推给小洁做了。
“不敢让蚊子蹬一下,蹬一下就病倒了。”看着亚周这么脆弱,小洁没好气地说。
小周听了不服气,他反驳说:“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再说了,平时生点小病的人,一般不会生大病;要是一直不生病,那生起病来可能是不治之症。”
小洁听着,嘴里叫声“切”:“养你的病吧。老娘嫁给你,不但没捞到好日子过,还得天天干活,时间都搭进去了,倒霉啊。”说归说,小洁还是买菜做饭,把家务活都担负起来了。
除了干好家务活,小洁还像医生护士一般,安排亚周喝水、降温、照顾的无微不至,到了晚上,还打来热水,替亚周擦身。前两天小洁替亚周擦身体的时候,只把上半身和两条腿擦了,到了第三天,亚周起来上厕所,感到两个附睾有点隐隐作痛。
亚周像平时一样,先到网上用百度查一下,结果网上说有可能是葡萄球菌、链球菌、大肠杆菌、流行性腮腺炎病毒等细菌感染。亚周没好意思跟小洁说,决定第二天到医院去看看。
亚周先来到当地的人民医院,来到医院一看,挂号的队伍已经排出去30多米,整个大厅都是排队看病的,前面几个坐在凳子上等着挂号窗口开门,排在后面的患者有的站不住,蹲着等待。
亚周先到医院看了门诊排班的专家门诊,选定了要挂号的黄医生后,站在队伍后面开始排队。
队伍缓缓地往前走,可是刚动了一下,似乎又在往后退。
“怎么回事?队伍倒着走,难道有人插队?”亚周边自言自语地说,边踮起脚王前面挂号队伍看,果然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带着墨镜,手里拿着挂号申请单再往里面挤。
“喂喂,我说你们能不能排个队?大家都等了半天了,怎么随便插队啊?”亚周大声说。墨镜男人扭头往后看了看,看出是亚周再喊,没吭声,继续往前挤。
亚周本来脾气火爆,看到自己的抗议被人当作无物,火气一下子蹿起来,他双手叉腰,站在队外,又高喊了一声:“都讲点秩序,排个队好吧?”
墨镜男人这时候已经到了挂号窗口,他置若罔闻,一把手把挂号申请单和5元专家挂号费塞进窗口,然后拿个小本子走了出来,当来到亚周前面的时候,墨镜男停住了。
“哥们儿,刚才是你打的响?”墨镜男推了推墨镜,露出墨镜下面鼻子上的一条刀疤。
“咋了?你插队,还不让别人排队?”亚周不服气地说。
墨镜男上下打量了一下亚周,哼了一声:“我说朋友,你满面红光的,也会生病?是来凑热闹的?咱们彼此彼此。你有种,今天兄弟时间紧,不便奉陪,下次找个机会喝一盅。”说着,故意往亚周肩上撞了一下,扬长而去。
亚周一看墨镜男是黄牛一类的人物,正要想法报警或通知保安,这时候小肚子下面又开始隐隐作痛,只好作罢。
(二)大医院
等到亚周排完队,挂上号,已经10点多了。亚周拿着挂号单子来到了内分泌科,找到了门诊黄医师。
黄医师是个40岁左右的中年男人,穿一身白大褂,尖脸,瘦瘦的,面部焦黄,乍一看,也是一个患风寒症的患者,亚周看了不由得同情起这个瘦弱的医生来。
似乎是按照“望、闻、问、切”四诊法的顺序,黄医生首先要求亚周讲一讲发病的过程,亚周就把感冒后下体隐隐作痛的过程叙述了一遍,黄医生听着,不时地点点头,有略微摇头,似乎是在诊断病情。
亚周把过程详细说完后,心想,下面该是去进行一系列的透视、扫描、共振、抽血化验检查了吧?但是黄医生却没有让他去检查的意思,而是继续鼓励他把病情有关的情况在详细补充补充。
亚周又说了发病过程中自己胡乱吃的几种药,如牛黄解毒片、黄连上清片等中成药,黄医生只是频频点头摇头,始终没有下定论。
最后,黄医生似乎感到不耐烦了,就挥手示意亚周不要在讲下去,然后用尖细的声音低声问:“是不是跟不正经的女人接触过?”说着,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
“没有,没有啊!”亚周听见医生给出了这么个判断,心里感到滑稽、冤枉和焦急,就连连否定,脸色似乎都涨红了。
亚周的反映似乎进一步坚定了黄医生的病情诊断信心,于是他在病历上写了一大段话,龙飞凤舞,多数字迹看不清。亚周感到莫名其妙,他觉得医生看病似乎是在审问犯人,而且有点自以为是的样子。
亚周正在胡思乱想,医生合起病历本子,交给亚周,然后说:“你要配合医生治疗,这次肯定能够彻底治好。至于费用,你也不用担心,十万块以内肯定能打住。”
亚周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医生还是这么讲的。亚周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庸医。”但他嘴里却说:“谢谢医生,我先去缴费。”
医生点点头,把病历本给了亚周。亚周拿起本子,退出诊室,一溜烟出了医院,心里骂道:“太黑了,再也不来了。”然后他就转弯去了路对面的小诊所。
(三)小诊所
亚周来到小诊所,小诊所是有一个门面房改建的,前半部分用作问诊室,中间部分用作储药室,最里面摆了两张病床,算是住院部。诊所没有什么人,医生坐在两个年轻的女司药躲在药房玩手机,医生把两只脚放在办公桌上,靠在椅子上养神。
看到亚周进来,医生抬起头,透过厚厚的眼镜片打量了一下,然后指指办工作前面的凳子,示意亚周坐下。
医生问明来意后,又了解了亚周的婚姻状况,生病周期等,最后说:“既然没有跟其他女人接触过,这病就好治多了。”于是就开了几种药,为防止病人拿错,一声就把各种药丸配好,包成一包一包的,交给了亚周,算了药价,共计30多元。医生又说了一些早晚防止贪凉,注意保暖,多饮水等嘱托。亚周带着药回了家。
(四)误会
亚周吃了小诊所开出来的几包药以后,病情逐渐减轻了,遵照医嘱,剩下的药还要继续吃,以便进一步巩固治疗成果。
亚周的小药包和病例装在一个塑料袋子里面,这几天药吃的只剩下一两包了,亚周就把塑料袋子当做垃圾袋套垃圾桶了,病例随手放在茶几上。
党天下午,小洁下班后,到家休息了一下,准备去上厕所。小洁有个习惯,上厕所的时候手里要那个书本子看。这次上厕所比较急,情急之下随便那个东西就去了厕所,不料这么随手一抓,竟然抓起了亚周的病例进了厕所。
小洁是个爱学习的人,也喜欢练书法,所以对真、草、隶、篆等各种书法文体都认识个大概,当他看到亚周病历中赫然写着“自否不洁性史”的时候,十分吃惊,厕所没上完边提裤子边冲了出来,质问亚周是什么情况。
亚周本来没有仔细看,也看不懂病历。经老婆这么一问,回想起在人民医院就医时医生那怀疑的目光,不由得火冒三丈,大骂医生胡乱猜疑,胡写病历,引起误解。同时向小洁赌咒发誓,他只有小洁一个女人,从来没碰过其他女人。
“那你上大学的时候还谈过恋爱呢,这是你亲口说的。”小洁生气地盘问道。
“哎呀,那是我看《非诚勿扰》上女嘉宾的态度,才勉强说的。你看非诚勿扰上面的女嘉宾对男人的选择,一个基本的标准是需要谈过恋爱,而且最好是两次以上,凡是没谈过一次恋爱的,基本上都没戏了。”小周这样对老婆解释道。
“那你说实话,上大学谈恋爱谈到什么程度?你抱过她没有?”小洁继续审问。
亚周只好老实地说:“上大学的时候我和班里的小晶确实处过很短一段时间,拉过手,从后面报过一次而已。”
“混蛋!”小洁听到这里拍着桌子叫骂。“抱过一次?你还嫌少啊?一次算一百次。老子可是处女,嫁给你个混蛋,亏死了,老子要报仇。”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毕业后没有再联系了。这个病例上写的是胡乱猜疑,假的,咱把它撕了吧?”亚周提议道。
“不行,我要到医院去核实,看看你说的是不是骗人的。”小洁大声道。
结果,第二天亚周只好和小洁一起到医院找到了黄医生。黄医生听说亚周的病情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也就承认这个病历已经不用了,可以撕掉了。小洁虽然证实了亚周的说法,但仍然心中不快,心情郁郁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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