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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相亲有了,那么肯定就会来第二次,所以陆伟要面临第二次相亲。后来陆伟想起这次相亲,就难免有些自我调侃,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上天还真会和自己对着干。
这回的姑娘姓赵,那个媒婆夸得像花似的,甚至让人流口水,谁知道见了面以后,陆伟想哭,一个个头不高,并且很胖的女人,说话傻里傻气的,还比自己大上三岁。
这位“赵女士”和前两次的不一样,前两次陆伟要是不说话,对方都会奈不住气氛主动说话。这次变了,看见陆伟不说句话,赵姑娘也跟着不说,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伟看,不时笑嘻嘻的样子,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看得陆伟真的不好意思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里骂那个什么张大娘,这是说的什么媒啊,足够算上是诈骗了。陆伟感觉实在憋不住了,只能出声说:“你能不能不这样看我啊?”
赵姑娘听到陆伟说,立刻低头,很害羞的样子。
看到这副表情,后悔得陆伟心想还不如不说呐,但为了打断这种气氛,只能再次去问:“请问你叫啥呀?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呐!”
“俺叫赵二丫,今年二十一。”说完继续羞涩的样子。
陆伟看着她的样子,心里猜想她怎么是这样啊,心中苦笑:“有时候,相遇也是一种缘分啊,上天啊,你在玩我吗!”
“你回吧,回去跟你妈说,相不中我就行。”陆伟有些不耐烦的说。
赵姑娘听了有些着急,急忙说:“你可别这么说俺,俺心可没有这么高的要求,俺觉得你还不错,怎么说相不中呐!”
这句话让陆伟很担心,赶紧说:“别说了,你可以理解为是我相不中你,这总行了吧,你回吧。”
“你也相不中俺,为啥呀?俺到底哪不行啊?”赵姑娘说完就有几滴眼泪流下。
陆伟感觉十分尴尬,但有些同情,估计这位胖妞相了不少亲了吧,只好安慰了几句:“别哭,你可别哭,也行,你回家之后可以什么都不说,剩下的事交给我了,你回吧。”
这位赵祖宗才有些平静,然后慢慢转身要离开,瞬间又转过身来说:“你放心,俺也相得中你!”说完之后,就跑着离开了。
“哎,不是,你理解错了,回来,你……”
陆伟无奈得在后面追了几步,喊了几声,见没反应,心中有些忐忑的想法。没办法,只能无奈道:“简单的一件事,现在怎么复杂了呐,现在该如何是好啊?”
过了几天,女方主动来再次提亲,说相中陆伟了,要这边给个准信。陆城很高兴啊,因为陆伟都相了两次亲了,前一次人家女方直接拉到,搞得他在村里很难堪,好不容易有愿意的了,就直接替陆伟回复愿意了。他哪知道女方是什么样子,并且老辈的说媒结婚生子,就是这样过来的,很简单的嘛。
陆伟知道后,特别生气,但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一直在寻找办法全力阻止,对于他来说,这比杀了他还痛苦,甚至有时候还做噩梦。
看着家人一个个都很高兴的样子,陆伟可是笑不起来,甚至感觉是一种恐惧,这哪是相亲啊,分明就是往火炕里跳吗。
这天一大早,陆城就忙活了起来,把全村里的人都叫来了,在家弄了几桌菜,就当做是订婚酒宴吧,好让邻里邻外的都知个信,好像在给大家伙说,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终于被人家相中了。
坐了满院子的人家,吃饭的吃饭,嚷嚷的嚷嚷。有几个中年妇女在一起说笑话。
“哎,你们还不知道吧,你们知道陆城的儿子和谁家的姑娘吗?”
“这个还不清楚,你倒是说说呀!”
“别提了,是我娘家那庄上的,全庄出了名的,叫赵二丫,呵呵,你们不知道,那姑娘傻里傻气的,今年都二十一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啊?陆城这儿子又不傻怎么和这样的人家定亲呐?”
“嘘……小点声,人家愿意,咱们可不能做这搅屎棍子。”
此时陆伟正在屋里收拾东西,经过这次经历,让他意识到这家是真的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自己很可能就会失去人身自由权了,甚至会多出一个傻子来。世上许多事情都可以忍,但是别人替你做主,周围人对你的忽视是无法忍的,在这种环境下,一个健全的人就成了一种缺陷,任受环境的折腾。
将自己需要的东西收拾在背包里,无意间一条精致的衣服挂链出现在眼前,瞬间脑海中闪现出韩月的模样,有些留恋,有些恍惚,有些无奈。虽然两个人已经没有了什么关系,但是每次回忆起来,起初都是感觉是多么美好,这条挂链依旧舍不得丢弃。想起了韩月,不免又想起了谢娅,算了不想了,一件件足以让人伤心的事情。
背起背包,朝外面走去,院里的人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也是,今天酒宴的主角也不应该是他,爸爸妈妈忙里忙外,不知道有多累,那还顾得上他。
顺着山间的小路走着,但是此时自己还没有想到下一步该怎么走。算了,先安顿下来再说吧,这次不能再去镇里了,那样可能又会被找回来,这样,往北走,到别的镇里去看看,反正自己身上也有点钱,十天之内吃住应该没问题。
想着,一个拐弯,朝北走去。
转眼间,七八天过去了,路过了几个小镇,白天走路,晚上就在小镇的旅店里住下,大山之间,不能通车,只能靠脚步。来到的这个镇,比以往的镇要大些,也大不多少,走了这么长的时间,也累了,看看能不能在这里找个活安顿下来。
来到一处宽大的房屋前,定睛一看,外面什么都没写,看里面像一个收购粮食的,里面有一个中年人正忙着往口袋里装小麦,一个人挺费劲的。陆伟心想这或许是一个机会,要不去问问吧,走进去看见这个人忙的有点乱,于是赶紧帮忙郑口袋,让那个人直接装。中年人看到陆伟一愣,手里的活也没停下来,继续装。
“小伙子,你是来问粮价的吧,还是一块零三分,没变的。”中年人笑了笑,继续装。
陆伟听了,也没有马上说话,停了一会儿回答道:“我不是问粮价的,只是想问问,你天天都是这么装吗?都是这么多啊?你是这的老板?”
“是啊,我这里属于国家粮食收购点,附近几个镇里只有这一个,这一年年的,粮食还真多,明天还有来好几吨呐,我是这里的老板,你有什么事?”中年人瞧了瞧陆伟,将手中的活停下,回答道。
陆伟也不多扯,直接说:“我是南边镇里的,想出来找个活干,不知道你这里收不收个帮手?”
中年的老板看了看,一本正经的说:“要是想打工,就去东部的沿海城市去啊,那里的工资高,咱们这穷地方工资不多的。”
“没事,我还不想走很远,你看怎么样?”陆伟看着老板。
这个老板倒是一个直接的人,抓住陆伟手中的那个装满的粮食袋,放在一旁,拍了拍手说:“行,正好,我这里也该有个帮手了,不过工资不高啊,至于吃住,你就和我一块吧。”
陆伟觉得自己今还是比较走运的,赶紧答应了。
“对了,让我看一下你的身份证,这年头不靠谱的人也不少,你也别介意啊。”
把身份证给老板看了看,老板直接把陆伟领到了后院,有一处小房子,里面放的都是一些破烂袋子等。中年老板指了指说:“这是一个放杂物的房间,里面有一个小床,你就把这里收拾出来,打扫打扫,住这里吧。”然后接着介绍说:“这活嘛,就是粮食运到了就装,也不是很均匀,有时候一连十多天都在忙,有时候也能闲上两三天,你赶紧收拾吧,明天就开始干活吧。”
陆伟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不错,比那个养猪的活好,至少有一个自己住的房间,还挺安静,还是赶紧干活吧。
收拾了一下午,到了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陆伟才收拾完,把里面的杂物全部搬移,然后又擦洗了一遍,整个房间看起来舒适多了。房间里,有一张床,老板不知从哪里给搬来了一个旧桌子与一把椅子,就这些装备,差不多了。
晚上,陆伟就和老板在一个锅里吃饭,经过聊天才知道,这老板姓张,就是这镇里的人,让陆伟吃惊的是,他也是一个大学生,不简单啊,父辈的人上过大学的能有几个啊,并且一个大学生怎么跑这来收粮食了!感觉他这人还不错,挺直接。
不过奇怪的是,已经三十五六的人了,听说话间,好像还没有成家,还是自己一个人过活,在一开始陆伟也不便多问。后来,时间久了,两个人默契的程度深了,互相了解了,陆伟才知道了他的底细,说起来他的身份还挺复杂,这位张老板小时候并不在这里,至于在哪他不说,父母在特殊时期的时候死去了,至于怎么回事,他也不多说,后来大学没上完就跑到这里了。总之,陆伟在他身上找到了一团的谜,对他越来越感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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