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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所发生的事虽然和他息息相关,但其中诸多关窍都非他能接触,他非但不知道具体犯了错,连怎么犯的错都无法尽知,听了秦醒的说法,他赫然发现许多关键地方连保密局都不尽清楚。
“你乱说些什么,有事继续说事。”向颖馨在一边催促道。
“当然,如果只是这样,其实也不算大问题。”秦醒抿了一口咖啡,继续神经兮兮的说道:“都关了八年了,这些人恐怕也就有个安慰作用,更何况直接赤匪几乎已经走投无路。实话实说,我当初就是这么个以为的。可万万没想到……”
秦醒故意停顿一下,茅翔尽力做出一个好奇的表情,可明显秦醒想看的不是他。
“从中所救的一人回到赤匪队伍,直接就成了管理者,四大首脑之一,之后更是指挥赤匪三万军队四渡赤水。原本前线那些人还向师座拍着胸脯保证,赤匪这次插翅难逃,电报喊得震天响,没想到最后赤匪还真的逃出生天,周浑源,吴琦违还好,那些地方师团这次估计要亲妈爆炸了。”
“这个我好像听江老板说过,那人是叫韦霖修吧。”向颖馨忽然插嘴。
“不错,保密局紧急核实和辨认过,这个新任的管理者韦霖修就是之前关了八年却放置一旁的李德胜,他还有一个身份,就是刚才所说马钊的三个徒弟之一。顺便说下,另外两个徒弟就是传讯者飞鸟和清道夫阿德。飞鸟长期负责赤匪的情报工作,可以说是我们保密局的直接对手,心腹大患。阿德更是被称为赤匪第一武力。韦霖修八年前就被视为马钊的接班人,师座不想看到什么,可偏偏这什么就发生了。”
“再怎么说,他也被关了八年,连他老师都死了八年,正常情况下恐怕连他的师妹师弟都不服他吧?”
“不要拿我们的想法去揣测赤匪,听说他们还公用老婆呢。”秦醒盯着向颖馨会心一笑。
“我审问过他,李进其实就是他的徒弟。”茅翔在一边岔开话题。
“是有这么个说法,你看这次,李进为赤匪挣得一线生机,韦霖修让赤匪逃出生天,师座谋划良久的四十万人大围剿居然毁于一旦,责任谁来担?谁又能担得起?”
“那茅翔他……”向颖馨咬了咬嘴唇。
“所以说幸好,你这件事提得早。俗话说法不责众,事情太大反而不能办什么人,就说茅翔吧,人是他放的吗?”
“处长,我发誓这绝对没有的事。”听到这里,茅翔立马痛表忠心。
“你倒是想,但恐怕没这个本事。像这种情况,你能怪监狱那边吗?岛上就几百警卫,两个六转能力者,能挡得住赤匪最强武力,人形武器的清道夫阿德?李德胜隐藏八年,辗转多次,处理命令都是师座批的,难道检察院的那些人就该背这个锅?保密局之前就提醒过阿德忽然消失,但又能如何防到他出海夺船杀人?前线大军四十万,白白耗费三个月,居然连三万人都拦不住,他们是废物,但上面就能下令让他们学明黄帝国像武士一样切腹谢罪?事已至此,师座当然很生气,但既然没有直接责任人,大家戴罪立功也就是了。像他这次……”秦醒看着向颖馨指了指茅翔。
“如果事情不闹大,失职加上受人蒙骗,肯定也是一顿狠训,但摊上这么大的事,能轻易报上去吗?如果有人在旁边煽风点火,师座万一又认为是保密局失职不查,雷霆震怒之下,局座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所以就算没人帮忙,事情也会被压下去,不过事后他也没好果子吃就是了。”
“这次九死一生,大恩大德茅翔实在是铭感五内……”
“好听的话留着给老姐说吧,这次也不是那么容易过关。”
向颖馨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怎么?”
“报告不是保密局一家在写,别人想什么我们也管不了,事情可以大事化小,但人被不经意看到可就要碍眼了。”
“那要怎么才能不碍眼?”
“换个地方呗……老姐你别生气,这次我早早向局座提了,局座才交给我办,我的想法呢是茅翔多留无益,而且他换个地方没有包袱,稍微做出点事,再调回来岂不更好?我手里恰好有个保密局上海站的值缺,是机要局的办事员,这个可要比干外勤稽查好多了。”
“上海?”向颖馨不经意的一问,这时候谁又能理解茅翔心中的无奈?
“多谢秦处长了,这个已经很好了,我愿意服从安排。”
“那他什么时候要走?”向颖馨继续问道。
“名义上次日就要过去,但上海站机要科的主任是我老朋友,他什么时候报到都行,不过要注意,在南京的时候要小心碰到熟人,尤其是国防部和调查局的人……”
“行了,行了,知道了。”向影心看了看自己右手手腕精致的女式手表,“你不是晚上还有应酬吗,才7点,还来得及哦。”
“老姐,你不能这样,这还没过河呢,你就开始拆桥了。”秦醒苦笑道。
“改天好吧,乖,我们姐弟俩改天再找个时间吃饭,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的好。”
“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样……谁让我小时候只和你亲呢。”
“什么话,难道现在我们就不亲了。”
“你们先走吧,我留一会,把这被咖啡喝完。”
“那行,我先走了哦。”
向颖馨挽住茅翔的胳膊起身,茅翔朝着秦醒深深鞠了个躬。
“这次实在是多亏秦处长,茅翔万不敢忘。”
“恩,我看过你的档案,科班出身,去了上海好好干,你的机会还是很多的。”
秦醒最后摆摆手,茅翔知道他是怕三人一起走太过吸引耳目才留下,所以也不再多说,和向颖馨相携而去。
“怎么样,漂亮吗?”他们出了咖啡馆,向影心带到到路边的一辆汽车旁边停下。
“这是你的新车?”
“当然,快说,漂亮吗?”
何止是漂亮,茅翔看了看眼前这辆汽车满富时代风格的蛙眼大灯小鸭尾造型,如果是一个月前,他简直都要顶礼膜拜了,但现在多了几十年现代记忆,他也只能违心地夸奖道:“很漂亮,和你一样漂亮,是法妖还是米奸的牌子?”
“派克牌,好了上车吧,其实我也不太懂啦。”
向颖馨开车挺熟练的,不过相比秦醒车速慢了很多,茅翔不想说话,他们沉默的来到一家旅馆。
当关上房间门,屋内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茅翔再无法克制,他猛地把向颖馨推到墙边,嘴唇重重亲了上去。
向颖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红唇开阖之间,却轻易把淫猥放荡的舌尖放入口腔。濡湿,滑爽,软嫩的簌簌声像口水一样从两人口舌交接处流出,她吃吃一笑,后脑勺枕住墙壁。她感到男人因为胡茬微微刺挠的下巴顺势下滑,在自己的脖颈间顺势贴来贴去。终于,一声粗喘,男人的膝盖顶在她两腿之间,双手揪住她的衣襟蛮横一撕,嘴巴则往她的更敏感处降落。她甚至能感觉到她的乳尖因为舌头的拨弄和胸衣的牵扯震颤不已……她用力推开茅翔,沐浴着男人满是渴望和兽欲的目光,她更加细致和悠闲的整理纽扣断裂的衣襟和微有褶皱的旗袍下摆。
“到床上去吧,你别……”
茅翔动作的粗野让她措不及防,她被一下揽住肩膀和腿弯,惊骇声中身体被丢到房内一角的大床上。
她想按明床头的台灯,更想义正言辞的斥责茅翔,但在她转身扭亮的时候,茅翔双手伸入旗袍的下摆,只是轻轻地一跳,整个光滑细嫩的腿和半个水绿色的内裤暴露于灯光之下。
“你干什么……。”男人没有趁势压上来,反而双手拿住她的脚踝。熟悉的微微湿润和刺痒从她的小腿肚,路过腿弯,擦过丰腴的大腿股,竟然在腿股的交接处停下,舌头在脂肪的褶皱处和内裤的束缚地翻进滚出。
这还是那个曾经青涩和鲁莽的强壮青年吗?向颖馨感到头皮一阵麻酥酥地,她想翻过身,但腰腹好像埋入了一道火焰,她双脚在男人的双手下本能地挣扎,踢开地却只有床尾的毛巾被。
最终是男人放开了她,还把她的身体翻转到正面,这反而让她有了一份猫捉老鼠的羞窘,她抓住枕头捶打着坐在床沿正脱下鞋袜和外衣的茅翔背部。
“你怎么可以这样。”
茅翔三下五除二扒掉阻碍之后,连枕头带向颖馨一道抱在怀里。
“这次我明白了一件事……”
“什么事?”向颖馨隔着枕头贴住男人的胸膛。
“对真正关心你的人……且行且珍惜。”
“啊,”一声惊呼,茅翔拨开两人之间的枕头阻碍,向颖馨早已衣衫不整,胸怀半露,所以他可以一边解衣服,一面埋头继续之前的事业。
这个时候的向颖馨已经心神俱醉,她床第经验其实很丰富,却感觉是第一次被这样温柔和无微不至的对待,他的手指解衣生疏,刮擦身体敏感点的时候却缓重有度,他的唇舌大胆直接,在一些平时无人问津之地却恋恋不舍。如果之前的男人,都是在她身上寻找快乐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就像是在耕耘一片土地。他勾起的欲望的火焰,融化她的却是洪水般的爱意。当他伸手在下体掏出一团湿腻的时候,她第一次感觉能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献出去世那么幸福的一件事。
“我进来了哦……”
当过程进展到她熟悉的部分,以前她内心会嘲笑男人的不自量力,现在她却伸手揽住男人的脖颈,主动献上香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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