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凌渊急了,要硬闯总坛,情况危急,就在这时,爱民城四周喊杀声震天,吕凌渊忙稳住身形,心中暗喜,难道我猜对了,真有人攻城?哈哈,那可真是有趣极了!
这喊杀声实在来得太突然,让人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兵者,奇诡也,也许,这就是用兵之道吧,让人有准备就不好玩了。爱民帮的人马一阵骚动,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惶恐不安,甄爱民也不知怎么回事,茫然不知所措,一时间,所有人反而忘了自己要干什么。
很快有人快马奔来,边跑边喊:“不好了,不好了,成家帮与朱雀门组成王师,围攻爱民城,城门被破,正向总坛杀过来。”爱民帮的人马顿时炸开了锅,有人惊呼:“赶紧逃命吧,再不走没命了。”兵败如山倒,战场之上,一旦有人临阵逃跑,其引发的连锁效应是很可怕的。爱民帮人马当即不战自溃,大部分人鸟作兽散,仓皇逃命,剩下的人马,惊慌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甄爱民身在门内,见手下逃窜,又惊又怒,急忙喝止,然而常色秋堵在门口,又不敢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眨眼间外面的手下逃得所剩无几了,甄爱民看在眼里,脸如死灰,差点瘫倒在地。吹一吹来精神了,大笑道:“哈哈哈......一吹哥我命大福大,天无绝人之路,吕凌渊,我们的救星来了。”
吕凌渊微笑道:“看来,我们的运气很不错。”笑季荷浑身流汗,都快湿透了,闻言哇地哭出声来。
常色秋站在门口,既不敢进去,又不敢回头。进去是机关,回头又可能遭到甄爱民暗算,只得一动也不敢动,恶狠狠的盯着他。见甄爱民的脸色十分难看,又听说外面来了救兵,顿时心花怒放,格格娇笑起来。
喊杀声越来越近,逃窜的爱民帮人马跑到半路,被人迎面堵住了;这些人吓坏了,掉头回跑,这下好玩了,乱糟糟的,挤作一团,那些还在手舞足蹈的士兵可就惨了,有几人被挤倒,惨遭践踏,被活活踩死。吕凌渊看在眼里,摇头叹息,笑季荷与吹一吹根本就不忍心看。
很快,黄鹂鸟秒一美的声音远远传来:“吕先生受惊了,本姑娘来也。”紧接着,女罗刹范晶晶的娇笑声在另一边出现:“吕先生不辞而别,实在是不够意思!”
吕凌渊听见二人的声音,脑袋顿时就大了,这是欠了莫大的债了,该如何还呢?土蝗甄爱民又惊又怒,见情况一发不可收拾,再也顾不得手下,向后院隐去。没过多久,秒一美与范晶晶带领大军从两面到来,爱民帮的人马慌乱不已,死命往前挤,几乎与飞云阁众人挤在一起。吹一吹急了,扔出几个小黄球,这才阻住拥挤的人潮。
范晶晶远远看见这边,恢复了女罗刹本色,厉声喝道:“爱民帮的人听着,放下兵器,乖乖站在一旁,让出道路,胆敢扰乱秩序者,拒绝放下兵器者,杀无赦!”
爱民帮人们惊魂未定,忙往两旁退,边退边将手中的兵器扔在地上,那些中了黄烟的,仍然在手舞足蹈,跳得很欢乐,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常色秋踢倒的亲兵与弓箭手,哼哼唧唧的,见她堵在门口,知道无法逃窜,只好全都爬起来,也退到一边。
眨眼间,黄鹂鸟秒一美与常护花春又来,冷面狐狸庄闵然与女罗刹范晶晶带领人马几乎从两面同时到来。秒一美与范晶晶的双眸带着哀怨和窃喜,二双美目齐齐射过来,吕凌渊头疼得厉害,都不敢抬头。
怨郎不知心,欣喜又相逢。春又来低着头,似乎难以启齿,庄闵然却是面色平静,不冷不热,看不出喜怒。吕凌渊虽然很头疼,但救兵到来,总归是好事,无论如何也应该感谢一下人家,忙拱手道:“感谢众位仗义相助,你们真是及时雨,在下感激不尽。”
范晶晶娇笑道:“吕先生,你终于欠我们一个人情,格格格……”秒一美也妩媚一笑:“看来,吕先生与我们缘分未尽啊。”言下之意,意犹未尽,二人都只顾与吕凌渊说话,完全忽视了其他人。吕凌渊不知不觉又抚起鼻子来,暗自惭愧,你们这样,岂不是要人命嘛,让我如何说呢,罢了罢了,我当做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常色秋见他们没完没了,急了,嚷道:“你们来得正好,别婆婆妈妈的,烦死人了,晓刀中机关掉里面了,还不知是死是活呢,谁懂得机关之术,赶紧过来,看看他如何了。”庄闵然大吃一惊:“不好意思,庄某略懂一二,马上过来。”
吕凌渊暗骂自己,晓刀还在里面呢,你在想什么呢,不急着救他,却在这胡思乱想,怎有脸做人家阁主,幸亏有常色秋,哎呀,不好,他掉进机关有段时间了,真要出了什么事,那可就……也急了,慌忙对庄闵然道:“军师真是高人,那就麻烦你…...”
“你们他妈的有完没完,晓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看我不踢翻你们!”常色秋很不耐烦,骂娘了。庄闵然急忙下马,纵身来到门前,朝门里看了看,然后弯下腰,蹲在地上,用手指敲了几下门边的地面,确定没有意外,这才踏脚进去。进去后,又照葫芦画瓢,朝周围地面敲了几下,再小心迈步。
常色秋很担心晓刀,眼巴巴地看着他,大气也不敢出。庄闵然连续做了几个同样的动作,并未出现任何异常,他接着敲,在又敲了一处地面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声响,地面出现了一处凹陷,他在周围再敲击几下,凹陷又合上了。常色秋看得真切,甚是着急:“你搞什么鬼,为何打开又关上,难道晓刀已经出事?”
庄闵然却是心有成竹,微微一笑:“常姑娘,不要着急,庄某正在试探,此机关设计精妙,在外面很难看得出来,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稍一着力踏上去,便会跌落;不过它并非以取人性命为目的,算不上狠毒,庄某敢保证,晓刀应该是掉在里面出不来,不会有大碍。”
常色秋半信半疑,吹一吹嚷道:“军师,既然没事,赶紧把他放出来,一吹哥我担心死了。”庄闵然大声道:“别急,马上就能办到,吹先生,借你的绳索用用。”
吹一吹忙掏出绳索,上前扔给他,庄闵然接过绳索,敲了一下地面,凹陷再次出现,他趴下身子,对着凹陷喊道:“晓刀,看得见外面吗?过来抓住绳索,庄某这就放你出来。”
晓刀果然没事,很快哧溜就上来了,常色秋松了一口气,乐呵呵地道:“军师果然是高人,佩服佩服。”庄闵然谦虚的道:“哪里,哪里,庄某也只是碰巧略懂,晓刀兄弟,赶紧出去与众人会合,庄某已经把机关关了。”
晓刀跑出门外,笑季荷见他安然无恙,破涕为笑,吹一吹更是高兴,嚷嚷道:“晓刀,哈哈,一吹哥我急死了,你他娘的还活着啊!见到你真高兴!”好像巴不得晓刀早死似的,还好,晓刀并不介意,憨厚地笑了笑。
吕凌渊也很高兴,笑如春风,一张俊俏的脸,在阳光下神采奕奕,飘逸不凡,看得秒一美与范晶晶都痴了,只是苦于这里人多,她们二人,虽然满腹话语,却也不好直接表达什么。晓刀赶紧见过众人,秒一美格格娇笑:“好,没事就好,又来,你多带些人,配合主帅进军总坛,尽快捉拿土蝗甄爱民。”
春又来依言,带领人马进了总坛,当他与常色秋擦肩而过的时候,吕凌渊发现他的神情极其不自然,既有着尴尬,又有着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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