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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条件成交，互帮互助
“你跟我仔细说说，你是怎么认识她的？”
何扁担想了想，说道，“你还记得上次你跟何苦给我送饺子的那次吗？”
叶天点点头，“记得啊。就是那一次？”
“那次我去那个小区送水的时候，就是给他们两个送的水。但是周小刚和那个丽丽在同一个房子里，然后我们就因为……反正是因为一些小事吵了一架。”
“就因为这次吵架？”
“警察问过我，是不是对她说过‘早晚有一天弄死你’的话。然后问我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就已经想好要杀人了？”
这也不对啊！叶天又懵了，难道着一些都是巧合？
陈丽娟死了，是被何扁担弄死的，然后当时在场的周小刚就报案了，这句话就是最大的杀人动机，而且现场人证物证俱在，就算是有理也说不清啊！
叶天想了想，还是说不通。再问了一些其他问题，价值都已经不大了，警察也开始催了。
“那行，就先这样吧。小哥，你别着急，只要你在里边儿没事儿，就一切都好说。”
……
从公安局出来的时候，肖剑跟叶天嘱咐了一些应该注意的事情，特别是对于何苦的保护方面的问题。叶天一一答应，顺口问了一下莫言的去向，肖剑也不清楚，只是说她去了英国，随后也会在其他国家转转。
转转？
叶天对这个回答还是不满意的。不过当下也没有跟他说，只是简单聊了几句，然后带着何苦回到了家里。这次他没有直接回到老贼圣的家里，而是带着他去了王爷府。
就是莫言自第一次带自己来到的那个地方。
不管怎么样，你把我带到这里来然后撒手不管，这就是你的错了，我现在阿里找你爷爷没错吧。你不搭理我，那总得有个人给我一个交代吧。
“哥，我们去哪里？”
叶天想了一下，说道，“过来看一个人。”
“谁？”
“等会儿见了人你就叫爷爷，听见没有？”
何苦点了点头，反正他现在已经见到爸爸了，这至少说明听同样的还是没错的，连公安局都能进去，印象里好像只有警察才能出入，这就说明叶天可能比警察还要厉害。说不定真的是一个便衣警察呢。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两个人一路走，拐过胡同里的弯弯道道，踏着地上的积雪，路过巷子里放鞭炮的小孩儿，来到了莫家老爷子住的那间王爷府里。
刚进入里巷子里，那过被毒蛇盯着的肃杀气息就从远处射了过来，这是埋伏在高处的狙击手用狙击枪瞄准的感觉。
叶天每都一步都会感到巨大的压力，当他走到大门前面的时候停住了脚步，同时拉住了身边的何苦。然后回头朝东北角看了一眼，那个地方是一个新开发的小区，有四十层之高，在那附近，也有几个楼盘正在稳稳地崛起。这一片都是胡同区，叶天不相信会有开发商敢在这里打土地的主意，那么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保护居住在这里的首长们或者也只是单纯地为了方便安排狙击手而决定在这里放几栋楼。
到底是大手笔啊！一句话，几栋楼就能在平民区拔地而起。单单只是为了少数几个人的安全问题，这其中指不定涉及到多少人的拆迁问题呢。
叶天这一回头，隔着几百米远的那个狙击手一愣，再仔细看，瞄准镜里的叶天正在那里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自己已经暴露了？
那个狙击手一愣，随即向身边的人说道，“有可疑目标出现，加强警戒。”
这是一个装满了各种仪器的普通居民房，在这里面有各行各业的顶尖人才，他们或是顶尖的电脑黑客，亦或是在建筑方面集大成的偏才怪才，还有一个冷艳绝伦却出神名艺世家的美女，总之，这里的人没有一个是懒人，更没有一个是废人。
听到狙击手的话，所有的人都开始忙碌起来，各种电子仪器齐发动，约莫三十秒钟的时间，一份份的详细数据都从打印机里打印了出来，一个老头儿拿着那张纸看了两眼，随即用专线打了一个电话，“老首长……”
这三个字一出口，屋子里的人心里都是一惊，这个家伙是个什么人，还至于惊动老首长吗？
不一会儿，老头儿放下了屋子里的那部专线电话，说道，“安全。”听到这声安全，所有人都放下了刚才的工作，该干嘛干嘛去了。只有端着狙击枪的那个年轻人仍然不死心地看着站在门口的叶天，直到他消失在了门内。
……
院子里只有莫老头儿跟一个中年人在一起，看那个中年人的谨慎模样和身上散出来的凛冽气质，叶天猜测，这个家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大内高手吧。
感受到到了叶天打量自己的目光，那中年人也看了叶天一眼，只是淡淡地扫了一下，并没有过多地停留。
“还知道过来啊，把我一个老头子扔这里，你也忍心？”
对这个死老头子傲娇的恶心态度，叶天心里直呼恶心，“我又不是你女婿，赶紧给你孙女找一个男人嫁了吧。省得你嗝屁儿的时候没人给你摔盆儿。”
这话说的狠，但是莫老头儿也不介意，倒是还很欣慰，“嘿嘿，你小子还知道摔盆儿的习俗，不错。比我那几个侄子外甥强多了。”
莫老头儿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着正午的太阳，很是惬意。叶天这叫一个羡慕啊，这他娘的才是生活啊！
“跟你说个事儿呗。”
莫老头儿一抬手，制止了他，“有人要对付你了。你做好准备没有？”
“谁？”
“很难对付。”
“无所谓。虱子多了不怕咬，来一个是打，来两个也是揍。该来的躲不掉，该死的也活不了。来吧。”
莫老头儿摸着下巴笑了笑，“我可舍不得你去死。物尽其用，人尽其力。”
“合着你还想把我榨干是吧？”
“差不多。嘿嘿，你看我多坦诚。”
叶天白了他一眼，撇撇嘴。
“得，你先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吧。”
叶天看他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了，就把何家父子的事情简单说了说，当然，他把川子的事情给略过去了，那些文件他已经想好了，对付国家组织，没有相当的筹码，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有了这些绝密文件，不敢说国家不能动他，至少在动他之前，也会考虑考虑这些资料外泄所引发的海啸般的动荡。
龙组是总理直辖的部队，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只要能够维护他们的政权稳定，只要符合他们的根本利益。
而莫老头儿听了叶天的叙述之后，只是微微摇了头，说道，“你见过老虎会打蚊子吗？”
叶天一愣，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
莫老头儿起身，伸展了一下手脚，“首都的公安总局会专门抽调人手去处理一件案子，这得多大手笔啊。更何况连你这个外行都能看出漏洞百出，他们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有特别的人找过你吧？”
叶天摇头。
“你小子，还跟我装蒜。那个汽车旅馆的老板娘是我的人。嘿嘿，身材不错吧？”
叶天错愕，随即大骂，你个老不死的，敢情早就在背后算计着我呢。说到算计，叶天又出了一身冷汗，如果再往前想想，似乎自己老早就在这爷孙两个人的控制之中了。
看着叶天阴晴不定的脸色，莫老头儿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你别把我想的那么龌龊，你就一个小兵，还值当我在你身上花心思？我不会害你的。”
“你少来，刚才你还说人尽其用物尽其力呢。”
“我也没说用你的力啊。”
“得得得，你这个老头子，老大不小了还要跟我耍什么文字游戏。今天来就是让你帮个忙，把这个孩子放你这留几天，帮我照顾一下。”
“我这又不是儿童收留所。”
“那我就不帮你。”
“那我也不让你见你媳妇儿。”
“……你狠！”
叶天带着何苦不能全身心投入，如果何苦是个大人的话还好，至少有能力保护自己，可他是个孩子而且还是一个陷在案子中间最深处里的那个人，整天东奔西走难免会出差错，他也曾想过是不是把他放到肖剑那里，后来一想还是算了，实话实说，他们两个个关系还真算不上非常好。一般朋友都有些勉强。想到最后，还是这里最安全。
没人敢在这里撒野吧！
“成交。”
叶天闷头说了一句，不料老头子说道，“那不行，我还得再加一个条件才能成交。”
叶天原地一蹦，指着老头子大声说道，“老头子，你别蹬鼻子上脸!我找你来不是为了让你使唤的，我又不是没有别的人可以帮忙，找你来是给你孙女儿一个面子，你别想得寸进尺，我叶天也是有血性的人。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我告诉你，士可杀不可辱，把我逼急了，我连自己都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再好好考虑一下，要是还冥顽不灵的话，我不会跟你客气的……”
叶天罗里吧嗦地说了半天，老头儿不为所动，安安静静地看着他，是不是还端起茶壶喝两口茶。看到叶天不说话了，老头儿才问道，“说完了？”
“啊。”
“那行。该干嘛干嘛去吧。晚上的时候再过来一趟。我给你安排事。”
叶天狂晕，同时也在心里大骂这个老头儿的祖宗十八代。
“就不能痛快点儿吗？”
“谁让你那么牛逼的。知不知道龙组已经快要解散了。你就是那个还没有消除的余孽。你不死谁死？我劝你，还是赶紧出国吧。在国外还好点儿。然后再入个美国国籍啥的，那个时候他们要是动你还得考虑考虑影响。”
“不用。我要是跑早就跑了，不用你操心。我回来就是为了找他们的麻烦的。老头儿，你也别装好人了，有什么要做的你尽管吩咐我，只要你能把我媳妇儿给治好，然后把这对父子给安排好了我就谢天谢地了。成不成？”
老头儿想了一下，“既然敌人是相同的，那我们就合作看看……”
“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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