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是姒元康的儿子,姒风!
王相他父亲抢了姒风他父亲的皇位。而且,王相他父亲还是姒风他父亲的弟弟!
所以这一切,原因很简单。
……
院落里。
自己精心准备的一枪很意外的被王相破掉,姒风并没有气馁,但他很意外的收下了手中的长枪,皱眉看着王相。
“虽然不知你怎么活了下来。”姒风顿了顿。
就这样过了一会,王相无奈的摆摆手,他早就习惯了这位表哥说话的不搭调。
不过眼下,他还需要习惯这位表哥带来的杀机。
“但是我会活下来。”王相帮他回答。
“这两句话因果关系不成立。另外,请叫我皇子!”姒风冲王相吼道。
“你会死。”他又强调。
“我不会。”王相也很认真的反驳。
“你不死难道我死?”姒风很无语,就像在听笑话,很愤怒的质问王相。
……
王相抹了抹汗,抡起小斧头,冷酷道:“说完了?”
王相话音才刚落,姒风长枪一横,枪尖一抖,空气瞬时荡漾破开,直接爆开几朵枪花,寒芒只*王相!
王相神色发冷,斧头一顿,双手抓紧斧柄,身子几乎是同时旋转起来.小斧头顿时舞得水泄不通,斧刃表面的银白色光泽直接笼罩全身,从远处看去,此时的王相就像被困在一个银白色的光球里!
“铛铛,铛铛。”摩擦起一阵阵火花,姒风长枪突刺横扫,残影接连显现,枪尖招招夺命!
王相斧头逐渐放慢,若非这是把小斧头,斧柄比较短。否则以王相这样高速旋转,他早就把握不住,斧头离心飞出了。不过,在此时王相有意放慢速度下,斧刃在半空留下一条条耀眼的尾芒,精确无误的挡下了姒风的进攻。
“嗤”,王相一记重劈,斧刃直接砍在了长枪枪身,姒风双手倾斜,斧头就顺着枪身劈下,发钝的斧刃在王相发力下,直接顺着枪身劈起一连串的火花!
姒风立即放开一只手,斧头顺着滑到了半空,由于斧头前段承受的巨大重力,随着这一记的落空,直接使王相身子一歪。
姒风长枪霎时破风直刺,两人之间的距离,以长枪的枪身长度,姒风几乎看到了枪尖刺入王相身躯的景象!
但此王相,非彼王相。
斧头甩出去的力道还没控制,王相右手顿时紧紧抓住斧柄,同时右手肘关节发力,斧头一去不回,王相手臂弯曲,身子在这一刹那就被斧头的冲势带走,堪堪避过了长枪的直刺!
一时间两人背对而立,莫名的寂静。
王相掂了掂斧头,还是没有把它扔下。
但是,在他的衣袖里,还有几十颗木针!
手势急变,王相手里就出现了五枚细针,手指轻捻,几枚细针就突然向他背后的姒风刺去!
这个姒风终究不像羿天辰躲避朱雀翎一般潇洒,在木针刺来之际,姒风的身躯随着长枪的挥舞,极不熟练的扭着身躯,企图穿过木针之间的缝隙。同时长枪一阵狂舞,“叮叮叮叮”,几枚细针刺在了长枪身上,偏飞而去。
还有一颗!
王相手心,十枚木针出现,随着手势的变幻,十枚继续飞去,同时姒风更加疯狂的武动长枪,拼命地当下木针。
但是,王相手中又出现五颗木针,伴随刚才那十颗的发射,这五颗几乎是同时,遵循着第一次的轨迹,瞬时就超过了十颗的速度!
还是最先的轨迹,最先的初衷。五枚木针急刺向姒风,最开始姒风当下了四枚,还有一枚在这五枚的接踵而至下,其中四枚落空,这时两颗细针顿时首尾相接!
在姒风的长枪下,这五枚木针挑飞了四枚,其中第二次中的一颗,针尖刺在了第一次相同轨迹的这一颗针尾上!
与此同时,针尖尖啸破开第一颗的针尾,第一颗顿时被破开,分裂成十数颗更细的木针!
随着后面力道的传递,这些纤细的木针跟着后面刺来十颗木针。一大一小,顿时封住了姒风所有的退路!
姒风长枪几乎武到他肉身的极限,枪芒接连在针尖出闪现,不停的挑飞细针。
但是,他只是姒风。
生机被封死。于是,姒风长枪直接横在了自己胸前,枪身不停挥舞,挡住了一部分致命的木针。
他选择活命,故他选择受伤。
一颗细针刺入姒风臂膀,接着又一颗刺入大腿,后面的细针接踵而至,除了致命的几针被当下,其它的几乎全部命中!
王相冷静的看着他,继续抡起小斧头,缓缓走过去。
木针毒液逐渐发作,姒风突然感到四肢麻痹,动弹困难,行动有些迟缓。
“你什么时候学的?”他不解的问。
“几年后。”王相诚恳的回答。
“嗯,今天有些意外。”不知姒风有没有听懂王相的答案,真正令他不解的是,就像他说的,今天有些意外,意外到他们角色的扮演都好像颠倒了。
“所以你的人生处处都是意外。”王相笑了。举起斧头,做出投掷动作。
虽然王相说的有些刻薄,但姒风很坦然。坦然到无视王相即将投掷而来的斧头。
小斧头缓缓举头,王相小手紧握斧柄,淡淡的青筋突起,略微颤抖着,斧头一触即发!
此时,古井旁边。
突然,风沙四起,榆树摇曳不停,枯树叶飘舞。
一个布衣人出现,挡在了姒风身前,终止了王相的攻击。
“相儿,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王相疑惑。“你是?”
“你师父。”来人很正常,至少表面看起来很正常,他平静的说。
所以,一切很自然,王相放下斧头,茫然的看向来者。他当然不明白啥时候多了个师父。
“敢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问。
“一刻钟后。”
……
嗯,很熟悉的答案,反正王相听懂了。不过,眼下还有件麻烦的事情。
于是,王相又举起小斧头,认真的瞄准。
“他不死难道我死?”
他突然感到有些讽刺。既然都说了是自己的师傅,怎么跑来维护别人,而且态度还很坚决。
布衣老者拿出一个小药瓶,递给了姒风。然后转过头。
“他不能死,你也不会死。”
老者一挥手,灵气顿时泛滥。一道气劲袭来,王相手里的小斧头便脱飞而出,掉在不远处的地上。
……
“虽然这种留下后患的糟糕决定我不太喜欢,不过,好吧我放过他了。”王相认真的斟酌了一下,很难为情的说。当然主要是他打不过这个老者。
满意的点点头,老者回头瞥了眼脸色稍微好转的姒风。
姒风会意,立即拖着长枪,蹒跚的走了。
……
于是,小院落里,王相还有这个布衣老者。
风静,鸟儿无声。
“什么时候拜师?”老者很白痴的问。
“你准备好了?”王相搓搓手,左顾右盼,但没找到小斧头,然后天真的看着他。
“哦,再等等。”老者整理了自己的胡须,清理一下衣服,咳嗽几声,面色顿时严肃。
随后他一声令下。“开始吧。”
“等等,那个。”
你用的什么武器?”
“就是那个,简单的说,你能拿什么来教我?”王相突然跳起来,很关心的问。
“这个,那个砍柴娃啊,刚刚看你劈柴,倒有几分神韵,故……”
“玩斧头一点都不优雅,我想练剑。”
“练剑?”老者目光深邃,飘忽不定,就像翻开陈年老账,令他陷入了沉思。
…………
于是夕阳西下了,劈好的木柴水分都风干了,鸟儿也归巢了,隔壁人家的大人都在喊孩子回家吃饭了……
院落里,这两个人。
王相仍然天真的看着他,而老者还在沉思。时而皱眉,时而开怀,时而深不可测。
“你慢慢想,我先去吃饭了。”王相无奈的摊摊手,非常理解的对老者说。
“另外,这是我的院落,我母亲要喊我吃饭了,你还不走?”
……
……
然后,故事进展得比较协调。
“相儿,来吃饭了。”一声温柔的女声从某处传来,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宁静。
“嗯,好的,来了来了。”王相忙不迭的回道,不管老者,一溜烟的跑了。
……
……
王相踱到院落对面的小屋里,在屋顶外面,黄昏时刻还能看到袅袅炊烟徐徐升起,一股若有若无的饭香隐隐扑鼻,于是王相兴奋了。大步急踏,飞快的跑进屋子。
刚进屋,浓浓的菜香就刺激着王相的小鼻子,他抽了抽。跑到土灶边,满眼放光的看向铁锅旁边烧好的菜,确定他母亲没看到时,用他那沾了些泥巴的小手,飞快的夹了块肉放进嘴里……
土灶边,这个中年妇女盘着头发,衣着朴素,神态充满慈祥。或许是*劳过甚,在其眼角有几绺皱纹。
结果,她突然转过身,将王相捉个现形,并用锅铲把手敲了敲他的头。
“急什么,先去洗洗手!”
王相讪讪,“母亲你是怎么知道的?”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三餐,除了你练武的早餐自己做之外。午餐晚餐,相同的地点,相同的时间,你会偷偷吃相同的肉块。”
王相小脸一红,老底被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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