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环在途中一化二,二化四,待至居易身边时,化作万千。居易淡淡一笑,道:“净弄些虚的。”五指一张,取出闻名天下的赤霄剑,伸出手指对着剑身弹了一下。
“叮”,声音远远传开,拓翁的金环应声碎裂,最后只留下一个,被拓翁伸手召回。远处的妙辉正与宗政斗的酣快淋漓,此时对着居易大叫道:“大师兄,你就不能悠着点么!我这正玩命呢,别影响我啊!”宗政见状,对妙辉冷哼一声,道:“你还有闲心思管其他的事。吃老夫一招!”妙辉翻个白眼,低骂一声“白痴”。
居易哈哈一笑,抚摸着赤霄自言自语道:“兄弟,一别二十载,今日就让你我再痛快一战吧。”赤霄闻言光芒大盛,居易对着远处凭空而立的拓翁大喝一声,瞬间斩出百剑,拓翁将金环横在胸前,大喝一声“收”,将居易的剑气尽数收入环内。居易咦了一声,道:“不错啊,你们家的老头子还挺舍得嘛,为你亲自炼化一番了?”拓翁冷声应道:“既然如此,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哈哈哈哈!你脑子让驴踢了吧!就是你家老头子在此,老子也不怕他,凭你也配说这话!”居易收起玩意,双目猛的一瞪,一股肃杀剑意攻向拓翁,拓翁不敢托大,施展金鳌大法,将剑意抵挡住。
沐仁一行在下面观看,只听的空中轰轰作响,四周风声呜咽。沐仁目不转睛的望着天空,看四人打斗,一会皱眉,一会嘟嘴。青叶在一旁看的直是微笑。采菊则受惊过度,被青叶施展法术,安睡过去,贺烈抱着采菊死死盯着妙辉,将他施展的法术一一记住。
妙辉与宗政你来我往的相互攻击,猛的妙辉高声喝道:“废柴,且吃老子的先天八卦符箓!”瞬间甩出八张符箓,对着宗政攻了过去,宗政知此法厉害,急忙运起功法护住全身。只见八张符箓将宗政团团围住,妙辉在一旁闭目低语。宗政只觉眼前一黑,四周景色一变,犹如置身天地初开的混沌之中,天地无色,雷雨交加。火龙翻舞,山泽横行。宗政急忙取出一面锦旗,挥舞抵挡。
拓翁将居易的剑意抵挡之后,飞身冲向居易,飞至居易身旁时,金环一挥,轰向居易。居易横剑抵挡,二人愈打愈快,瞬间过了千招。居易猛的跳出战圈,居高临下对着拓翁猛的挥出一剑。剑气自拓翁身上划过,透体而出,将下方的陆山一分为二。居易见状,对着虚空处轻叹道:“没种的东西,这都不敢接。唉,可惜这山了。”拓翁凭空出现,毫发无伤,冷眼看着居易,也不答话。猛的远处传来一声巨响,宗政应声向下飞去,拓翁身影一晃,瞬间飞至宗政身旁,将其接住,对着居易二人吼道:“今日之赐,来日百倍奉还!”说罢疾驰而去。
居易也不理他,飞向妙辉身旁,妙辉此时脸色苍白,冷汗直流,对着居易强笑道:“这老废柴比以前厉害多了。”居易点点头,没有答话。妙辉对自己用了一张固本符箓后,二人飞身冲着沐仁四人前去。
沐仁看的意犹未尽,连道可惜。待二人下来后,青叶将法术撤去,沐仁跳出来大声叫道:“两位前辈太厉害了!打的他们屁滚尿流呢!可惜就是打的时间有点短。”说罢摇头叹息。
居易哈哈大笑,直夸沐仁可爱。妙辉此时气色已好了许多,对青叶道:“宗政这次没个三五年休想复原,道友可放心了。”
青叶应道:“此次若无上人与居师兄,仁儿堪忧。青叶在此拜谢二位了。”居易阻止道:“什么话,若我不出手,不说对你师兄难以交代,便是梦师弟也要与我二人拼命。”旋即叹道:“可惜最后那剑没有给拓翁那孙子击伤。”说完望向陆山,看着被自己劈成两半的山,叹了一句“可惜这山了。”
几人寒暄几句后,青叶邀请二人前往公羊府上一聚,居易以自己有事拒绝了,随后御剑而去。妙辉见状,大叫一声:“大师兄,等等我啊!”随后从怀内取出几本书交给贺烈,御风追赶居易而去。贺烈看了看那些书,名为“一个好的符箓大师是如何炼成的”“符箓基础大全”“符箓速成”,不由怀疑起来这些书是否有用。
沐仁见二人离去,便对青叶道:“师父,咱们也回去吧?这转化乾坤之术您老可会?”青叶摇摇头,笑道:“便御剑归去吧,也不过千里之地。”说罢祭出飞剑,施法带三人离去。沐仁站在飞剑上,回头望着被居易一剑劈开的陆山,怔怔出神。
陆山经过今晚之事,名声大噪,每每传出有人在此领悟无上剑道。说书之人更是将这山传的神乎其神。
“相传这陆山山下压着一个犯了天条的女人,他儿子为了救他,悉心学剑,待剑术大成之后,劈山救母,流芳千古!这陆山从那时起便多了一个了不得名字‘断背山’。”许多年以后,古鸿的说书传人在古今楼里款款而谈。
且说沐仁四人回到公羊休府上,公羊休见到四人后,急道:“青叶仙师,刚才千里之外的打斗声可是。。。?”青叶挥挥手,着他无须多问,随后让贺烈将采菊送回房内休息,嘱咐他没事多修习妙辉赠与他的书。
是夜,沐仁辗转难眠,脑海中不断闪现居易几人战斗的场面。随后又想起那本‘道德真经’来,便坐起身,入起定来,脑海里不断默念道德真经。不知不觉天已透亮,沐仁从入定中醒来,才知自己竟然入定了整整一夜。扭头看青叶床上空无一人,便跳下床,穿戴整齐,出去寻青叶了。
青叶与公羊休一众在客厅闲坐,见沐仁到来,公羊休吩咐下人准备饭菜,吃过之后便前往参加大会。沐仁问青叶道:“师父您老怎么也不知把我唤醒?”
青叶笑道:“仁儿彻夜入定,我怎么舍得将你唤醒?这不也没耽误时辰么,吃过饭咱们一同前往看看这品鉴大会。”贺烈与采菊一同前来,一起用饭。众人吃过饭后,乘着公羊休的马车前往大会场址。
品鉴大会位于城南,大会分为兵器,古玩,字画,珍奇四种品类。由九州各地请来的十六位大师掌眼鉴定,随后进行评估定价,再由往来客商竞价。沐仁一行来至大会处,只见中央一个高三尺的阔台,下面摆着百列长凳,早已坐满人。台上坐着十六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公羊休携四人来至台下第一排处,请四人入座,随后去主持大会开幕仪式。沐仁入座后,左张右望,看有的人服饰奇异,便问青叶道:“师父,那边那些穿的怪怪的人是扶桑人?”青叶点头应是,道:“不想公羊将此城管理的如此之好,连扶桑之人也不远万里飘洋而来。”
此时公羊休走上高台,站到中央,高声道:“欢迎各位兄弟,姐妹,叔叔,伯伯…,不怕路途遥远,不畏艰辛,不惧严寒前来参加大会。。。。!”沐仁在台下听的目瞪口呆,半响才回过神来,对青叶道:“师父,这大热天的哪里来的严寒呀!!!我才发现,公羊爷爷竟然这么能扯啊!!!!”贺烈在一旁也是目瞪口呆,好似第一次看清公羊休的真面目一般,青叶则是微笑摇头不语。终于,公羊休高声道:“下面,我宣布大会开始!”台下顿时掌声轰响,沐仁听力极佳,分明听到有人说“总算扯完了”!不由心里同意这位说的。
公羊休走下来,坐在沐仁一旁,老脸微红,扭头问沐仁道:“小公爷,老夫刚才说的还行不?”沐仁尴尬一笑,道:“公羊爷爷你说的太好了!”心里却道:“我是逼不得已才撒谎的。。。。”公羊休听罢,大笑几声,对沐仁几人道:“待会有喜欢的,尽管拍,老夫为你们出钱。”沐仁连道不用。
此时第一件物品被拿上台,是一把长刀,侍女将刀呈到兵器大师桌台之上,四位大师轮流查看,交流一番后,其中一身站起身来,道:“此刀乃是阿昌族特制的**,质地坚硬,刚柔并济。”说罢轻轻捏住刀尖,一用力刀身便弯了起来。随后又道:“此刀虽然不可像其他**般别于腰上,然则刀铸造时用上苗族‘松芒’秘法。虽不得其三昧,但是已然是天下不可多得的宝刀了!”台下有人大声喊道:“大师,依您看这刀价值几何?”老者将刀放至桌上,应道:“千金难求。”台下一片哗然,随后响起一片议论之声,只见一位身着扶桑服装之人叫道:“三千金!我买了。”
“我出五千!”
“六千!”
公羊休看着众人抬价,不由笑了起来,心想此次造热之法果然有效。沐仁轻声问道:“公羊爷爷,您老是故意将这刀放在第一位造势的?”公羊休赞道:“小公爷慧眼,这俗话说的好,万事开头难嘛!将这开局弄好了,就已经等于成功一半了!”。沐仁点点头,听着众人竞价,最后扶桑之人高声叫道:“五万金!”顿时一片惊呼,再无人与之争抢。
**最后被扶桑人以五万金的高价拍得,这人似乎颇为心急,付钱取刀之后便携随从离去,竟对下面拍卖之物豪不稀罕一般。
接下来古玩字画,奇珍异宝一件接一件拍卖,公羊休在台下笑的老脸开花,不住的自言自语:“这次又能收不少税了。”沐仁看的直翻白眼,暗道公羊休如此财迷。此时侍女呈上一幅画,画上只画着一白一黑两条鱼在河内,远处是一座宝塔,画由水墨造就,怎么看也无出奇之处。台下之人响起一片嘘声,就连鉴字画的大师也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最后给出的结果是一文不值。沐仁见状,扭头问青叶道:“师父你可看出这画又何不同么?不会又是妙辉上人的吧?”
青叶摇头道:“我也看不出此画有何玄妙,但绝计不是妙辉上人所作。”顿了顿,又道:“此画应是学道之人所作,白鱼黑鱼暗合太极图。”沐仁哦了一声,沉思起来。
过了半响,无人出价,主事人刚欲宣布此画流拍,便听到有人喊道:“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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