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子不如男,
何知柔弱意志坚。
坤厚载物德无疆,
含弘光大品物咸。
话说两头,那小媳妇自哪日与范二毛见面后。不几日,她哪在外做全民工的丈夫回来了。这下小媳妇在家安份了,每日与他那丈夫出出进进好不恩爱,把个丈夫哄哩跟迷瞪鸡样,哪里管那么多闲事,又加上收麦,忙里忙外的,也没人去闲磨那牙。所以收麦这二十来天里,向安无事,这小寡妇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哪面那范二毛这些天累的要死,也把哪茬给忘了。正在俩人松意之时,该出的事还是出来了。
这日那小媳妇的丈夫从外面回来,一进家,脸色铁青,脖子里青筋拱哩老高,气哩喷嗞、喷嗞哩,憋地脸青红,一屁股坐到堂屋里板凳上,闷在哪老半天没发话。这小媳妇一看丈夫哪气样,心里已明白三份了,只是也不言语单等男人说话哩。这汉子心中气愤,但这事也不好张嘴问,又不好闹将起来,怕人笑话,所以憋哩青筋暴露,也不好张口,两人僵在哪里。
最后,还是这女人先发话了:“出去一晌午,回来气呼呼,憋哩跟闷驴样,有啥事?”
“有事。当然有事,事还不小哩。”男人恨恨地道。
“啥大事,把你气成这熊样。”
“吔,你既然问了,我就问你一句话。”
“啥话,你说。”
男人看着小媳妇迟疑一下说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事?”
“啥事,你说。”这次是女人放狠话了。
“你是不是在外偷人了。”男人终于说出了口,两眼瞪哩跟园球样。
“这谁他娘哩骚*闲哩,在那造老娘的谣,他咋不说他娘在外养汉咧。这话你也信。”
“不信,才回来问你哩。”汉子一看媳妇恼了,言语也放缓了些。
这女人见男人有缓,言语更硬了,说道:“这是谁他娘哩**哩闲磨牙,胡乱造谣,这是只怕别人家过好咧,你说是哪个说哩?咱们四个眼对照,要是真哩有,今天我死在你手里都中;要不是真哩,他娘哩脚,我今非死他家不中。”说着那女人已经哭闹起来;这女人先发恨后哭闹,这一招反把那汉子震着了,汉子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这男人被这女的反闹给弄蒙了。心想看这样有可能不是真哩,说不定俺那叔是不存好心里,还不是看俺日子得发,挑拨事非哩。可又一想也不象是挑弄事非,自已的亲老叔给俺说,他能存心害俺。想罢又说道:“总是有影,不然别人会说?”
“吔,你个鳖孙信人家不信俺哩,走,走咱们四个眼对照,要是真有这事,今个天你咋着都中,俺死你手里没怨言。要是没有这事,孩子乖,谁说哩我死谁家。”小媳妇发狠地指着男人骂,那男人也软球咧。你道为何,你想这男人一年回家一次,见老婆跟牛郎见织女哩样,这事要是闹将出去,这日子还咋过,那小媳妇一气要有个好歹,咋办。再者说他这脸往哪搁,怎么出去见人,这爷们场里咋说话。想到这,这男人压压心神,看看老婆这般咬牙切齿,一点也不胆怯。想必是没这事,于是心里安定下来,也不敢多说什么了。那脸色也比刚才好看多了,汉子心中也只是怀疑,今见媳妇如此坚定,他心里也更加犹豫起来。心想,说不定说这事那人还真是没存好心,有意搬弄事非哩,再说这事也不是张扬之事,要是闹起来,张扬出去,就不是真事也成真事了,到那时,我这脸真没地方搁咧。想到此处脸色缓了过来,心也平静了的更多了。反倒劝起女人来:“好了,好了。你也别哭了,别生气了,就当没这事。”
“放你娘的狗屁,没这事就是没这事,啥叫就当没这事咧,别人拿屎盆子往你老婆头上扣,你还真拾个绿帽子戴,今天你非得给我说出是谁说哩不可。我去找他四个眼对照,你今天不说出来我虽死你跟前不行。”说着就往男人身上撞,那男人赶紧哩就势抱着,连拉带拖的弄里屋去了,回身把大门关了插上,又回到里屋,那女人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呀,这男人是左劝右哄哩老半天,才把女人哄好;于是想把那女人弄到床上,又搂又抱又推,上去脱那媳妇的衣服,女人先是不肯,死活不让,还又打又骂,这男人死缠硬磨终于把媳妇弄上床,也不讲白天不白天了,上床抱着小媳妇就亲,这女人心中明镜似的,于是也就势投到男人怀里,撒起娇来,不用细说,男女那点事,只要云雨过后,啥事没有。这正是:
命犯八专爱偷人,
人贱智商反超群。
墙外桃花任人采,
墙内桃花香喷喷。
再说这范二毛,自那日寡妇的儿子临走时叮嘱他好好待他老娘,心想我得对得着人家,人家娘俩对咱信任,不把咱当外人,咱不能亏良心。于是干起活来更加卖力了。
麦收这些天,这范二毛把这二亩多地的麦子自已收完,能不让寡妇干就不让寡妇出门;自已干不了,找人帮忙。这范二毛在这村上住些日子了,人也熟识多了,再加上这范二毛爱说笑话,很有人缘。所以种秋季庄稼时,犁地拉耧的累活这二毛是不让寡妇出门的,这寡妇也不闲着,范二毛需要用谁家牲畜犁地,二毛前面去央求,寡妇后面去说合,这事一准利落的办成;寡妇平日从不让人家吃亏,因此寡妇在村里威信很高的。
说话麦收已过秋粮种上,人又闲了。这范二毛在家闲来无事,心想不如去地里看庄稼苗长哩啥样,于是跟寡妇交待一声走出家门,往南地哩走去。走出村外,单见路边杨树满是绿叶,随风摇摆;地头边上长满小小的野草,翠色欲滴,还有零星小花镶衬在上面;野外放眼望去,大地一望无际。真是:
淡淡风轻初夏时,
寂寂暖意鸭先知。
倦意袭人懒阳挂,
小童野牧还家迟。
单说这范二毛往南地里走,看这初夏景色,心中惬意。不觉走到当初与那小媳妇野合之地,望着那地儿,心中不觉思念。心想这多日不见,那男人在家,定是不便见我,不知那男人何时走咧,想着心中不觉着急。正想着,抬头一看,远处走来一人。这范二毛远远望去,隐约觉着像那小媳妇的男人;心中骤然紧张起来,抬脚就欲往回走。列位,你当这是巧合,非也。那汉子自哪日听了别人的话,回家找女人的事,没得找成反被骂个狗血喷头。事后心中郁闷,心想你一个外来小儿,敢在我头上拉屎,不管此事真假,看我不找个机会收拾你个鳖孙儿子。然后每日里钓着这范二毛,单等他单独一人时好收拾他。你问咧,为啥不直接找这范二毛,这世上男人,大凡遇着这等事哪有不顾及脸面的,要是直接哩去寡妇婶子家找这范二毛,俩人不免在村里闹起来,那一闹,村里人山人海哩来观看,哪不把事情闹大了,全村人知道了,媳妇还咋活,自己脸往哪搁,再说对寡妇婶子也不好看。于是哩这几日就看着这范二毛一人出村哩。这也是范二毛活该,一个人正在那思春哩,被这小媳妇男人挤个正着。这范二毛想跑,如何跑得了,只见那男人快步如飞,真好似:
凛凛气极男儿汉,
快步如飞走上前。
穿心重拳打将来,
旋及飞腿撂哩远。
这一脚把范二毛跺飞二丈开外,仰面捽在地上。这范二毛就觉着肚子钻心的那个疼呀,伸双手捂着肚子,卷曲在那里不起来了。这汉子又一步飞至,连环脚在这范二毛身上放开了,脚下跺着,嘴里骂着:“叫你个鳖孙儿子,不干人事,我今天弄死你个鳖儿。”这顿好打,把个范二毛打个半死,就卷曲在那一动不动了。汉子看看这范二毛不动了,气也出够了,拍拍腿,扬长而去。
这范二毛被暴打一顿,身上哪个疼呀,钻心。也不敢动,躺在那野地一直等到晌午错,太阳偏西,才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慢慢往家走,心中哪个悔呀,不能说。
这正是:
偷情之时人欲仙,
道德人伦全忘完。
一顿暴打还不够,
死后也难进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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