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鬼怪,仙侠,凡世。众所周知,他们在不同的世纪里分别统治过这个世界,成就种族的传说。神魔的开天造地,鬼怪的黑暗世纪,仙侠的纷乱江湖,凡世的帝王之家……
风平浪静后竟又是风雨欲来,神魔出世,鬼怪再现,仙侠纷乱,帝国举战!
是谁让异象再生?是谁让天机隐避?是谁让时空错乱?又是谁让命运重叠!
天空中,他矗立虚空,凝目看着大地上的一片祥和,突兀柔声道:“祥瑞之气,本是桃源,本应造就一个传说,但现在将被我们破灭,我竟有些不忍呢。”
“主上说笑了,这本是您的统治地。况且乱了这平衡,催使怨念再生,才能接她回家呢。他们不是常说‘破而后立’?”他身后一道虚影细语而答,看其摸样是一个并没有肉体的存在。
“让她痛苦,让她绝望,最后才能死心塌地的回到我身边。战争要开始了,我不想你们为此丧命。”他笑着说,虚影不答,不知为何而答,却听他又道:“这是最后的希望了,我的虞苏,去陪她玩一场,去寻找新的肉体。逆转时空为她一人,错了时间又何妨?罢了罢了,桃源也罢,终将是一场笑话,去吧。”
“我一人?”虞苏讶异:“她觉醒时的反扑…”
“山鬼没有离开!”他回答,随即挥袖,虞苏化作一片银光洒向那片天地,无声无息沁入,人们毫无发觉,竟不知那些古遗迹,仙宗道门,帝王之家都泛起一丝无法看见的律动!灾难将至,时空顷刻乱了…
他看着下方:“这是最后一次,你可还能承受打击?你不该,深爱一个凡灵。虞苏,有人会陪你的,新的搭档,你会喜欢的…都安好,莫死了…”
-----------------------------“父亲,什么叫神仙?皇帝陛下都怕吗?”淮月陇勾着自己父亲的脖子问道。
淮安苦笑,他是当朝丞相,年仅二十六岁,是新帝登基后天下第一文将,深得这新帝的宠幸。女儿淮月陇,七岁,聪明伶俐,却是每天有无数问不完的问题,这才清早,淮安就被女儿十几个问题砸的头昏。
“陛下是天子,天下最伟大的人。神仙是天,天上的存在。”
“哦~陛下是神仙的儿子…不对啊!陛下是父亲的表哥,表哥是神仙生的,父亲为什么只是个凡人!”月胧疑惑的质问。
“咳!胧儿不要胡语,让侍女给你打扮,过会儿便要去忆章阁祭天。”淮安赶紧捂住月胧的嘴小声道。
小丫头被自己父亲吓了一跳,惶恐的点头,不知自己这是哪儿错了。
---苍色的群衫。玉色的浅纱。月胧像一只精灵在山道上奔跑,她头发不长,只得肩处,却如墨色,煞是好看。
“父亲,你们未免太慢了,胧儿可先上去咯!”她稚嫩的声音由上传下,惊得淮安赶紧加快脚步去追那心肝宝贝。
“淮安!”一道极具磁性的声音传来,柔中有刚,主宰天下霸权。他虽是平淡至极的喊道淮安的名字,这可怜的丞相却是脚软,再不敢向前挪动一步,回身拜道:“陛下,臣鲁莽了…”
“无妨。”这皇帝倒也没什么怪罪的语气,淮安悄然瞄了一眼,锦华铺下,十六人肩抬轿辇,当今皇帝正与几位妃子坐于其中。
“你们先下去吧,孤有事与丞相相议。”
“皇上!又赶我们走,你与丞相在一起的时间可比跟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多多了。”一声娇嗔传来。
淮安嘴角挽起苦笑,这声音自然是梅妃,这位权贵早对自己不满了。再说,你们的好皇帝又不是我想霸占的,陛下每天召我进宫,我离开不到半小时,诏书又来了。
臣苦啊,每天只有几小时的休息时间,国泰民安之时陛下也不放过,召进宫中不是下棋就是干瞪眼。一到夏天,皇帝倒是躺在榻上舒舒服服的睡着,可怜我得在床沿边扇扇子!
你梅妃或者其他妃嫔不满我,我还不满你们呢,国事我做陛下臂膀,可是他的起居私生活可归你们管不是?你说你们妃嫔是有多不尽心不尽力?陛下登基八年没个皇嗣,这叫什么事儿?我跟陛下给国家生一个么?
这宰相大人在心里念念叨叨,怨念颇深呢。
其实妃嫔们也是怨念满满,陛下每天醒来,要是第一眼没见着淮安就勃然大怒。丞相病了,把自己御用太医赶去丞相府看病。
侍寝时当真不碰任何妃嫔,就算有事发了兽性也是立马宣丞相进宫,那可是四更天!陛下还消停不消停,明明不是寡人有疾这茬子事儿。
“下去!”
梅妃的撒娇声被这皇帝一声怒斥,霎那,没有人敢多言,小心翼翼的下了轿辇,还不忘狠狠的瞪一眼淮安。
淮安苦笑的摸了摸鼻子,又不敢造次什么。
“怎么还不上来?孤有事问你。”
“是”淮安理了理衣袖,上辇弓身问道:“陛下欲问何事?”
“愁眉苦脸的像什么样?过来坐下。”
“臣不敢。”
“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怕我了?我会吃了你么?”这皇帝居然自称‘我’了,可想对淮安那是什么样的态度。
“实话说,臣打小就怕陛下啊。”
“我最近心情挺差。”皇帝掠过了那个问题,满脸苦愁的说道。
淮安一听这话,立马走近坐下,一脸关切:“想必陛下这是为国事*劳所至。”
“你那丫头多大了?”皇帝瞄了他一眼,眸中掩不住得逞的笑意,再次转移了话题。
“虚岁有七。”
“城蚕公主今年也该十七了。”
“公主长大了。”
“哦?指给你如何?”
“…”淮安不语,皇帝你说东说西的到底几个意思?再说城蚕公主可是您唯一的妹妹,小臣敢要吗?会被你打成塞塞好嘛?
两人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搭拉着,似乎没什么可聊的,又陷入沉默。丞相大人可是坐如针毯,心中担忧着月胧又不敢跟陛下告辞。
“安…”皇帝突兀喊道。
“怎么了?…哦!啊?陛下您可别折煞奴才了…您每每直呼我的名字已让大臣们很不满了!”淮安条件反射的回应,随即吓的差点跳起来。
“我不是自小就这么叫你的?”皇帝一声嘟嚷,若别人见此模样定会惊掉下巴。
“坐过来,否则我让人阉了你做太监。”
淮安瞅了他一眼,后退一步道:“陛下再胡言,臣便下去了!”
皇帝白眼一翻,你敢吗?垂下眼皮,他眼睛轱辘一转:“安!我肚子疼!”
淮安一惊,直接上去拉着皇帝陛下的手东瞅西看:“哪儿呢?哪儿呢?怎么回事?旧疾犯了?您怎么还没养好?”
“哈哈哈哈,我逗你玩儿呢!哈哈哈!”他握住火急火燎的丞相大人哈哈大笑。轿辇周围的侍女们都惊诧是什么事儿让这平时不苟言笑的陛下龙颜大悦。
淮安看着他笑,一愣一愣的,心中一阵窝火。皇帝陛下还握着他的双手放在胸口。他一咬牙,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一挥衣袖反抓住其手,将其压在身下:“彼亥!你不像话!哪儿有这样骗别人关心的?都登基这么久了,还和以前一个样!你可把我的心都吓到嗓子眼儿了!”
彼亥的笑容僵在脸上,随即莞尔,手掌抽出他的手心,轻轻的抚摸他的轮廓:“多久没见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气了?孤坐上那个位置后,便仿佛与你隔出一道深渊,再也找不到曾经的淮安了。瞧!今日可不是复活了?耳朵靠过来,真有话要对你说。”
淮安凝目看着他,心知他即将说什么,却很不是滋味。父亲的遗嘱是让自己用心辅政,不准再有非分之想。自己断了心中所有念想,娶妻生子,可今天…或者说曾经那些所有日子,都没有忘记过一件事…
正当淮安将耳朵靠近他唇边时,轿辇外太监尖锐的声音传来:“忆章阁到~”
彼亥一愣!随即就只想骂娘:“狗奴才!虽然你们走的那么快?”
淮安赶紧拉住他:“陛下!陛下!您先收拾收拾自己,您跟臣这么一闹腾,衣衫不整的像什么样儿?”
“哼!”怒罢,皇帝陛下只好乖乖的张开双手。丞相大人可是熟练的服侍起来,那叫一个流畅。
再说匆匆跑开的月胧,像只小灵雀一般向山上一蹦一跳的去了。
嗖!
一阵波动,她的身影消失在山道上。这是忆章阁的山门阵法,其中最著名的便是这障眼法,当然,月胧是皇家血脉,否则这一进去便会迷失,一世也别想出来。
她步入后,原本焦黄的山道轰然一变,四周碧色翠叶,入目所见,几乎连空气也被渲染,怎一个幽字可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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