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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力尽力,一直都是尽力,无论哪一次尽力都没把事情办好过,养你们这群饭桶有何用,这都多少天了,这么一件破事都没查清楚,还说尽力,等你们查出来,整个阳州城都变成废墟了。”阳州城治安官王文停下了手中的笔,愤怒地说道;“总不能让我相信,那座楼真的是让一个人用剑劈开的吧。”
自从那座楼被劈开的事情传开之后已经过了数天,这件事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一时间各种传言疯传,尽管人们更愿相信,那座楼是因为年数已久,导致老化自行裂开,但从裂开的痕迹来看,没人再会把自己当傻子认为木楼是自己裂开的,所以大多数人一致认为阳州城出现了一位高手,用一把巨剑将木楼斩成两半。王文皱着眉头说道:“你们先下去吧。”
众人走出房门之后,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这件事情,他也捉摸不透,但是身为一名低级的修行者,拥有独特的感知,那座楼确实是用剑劈开的。
他轻轻的靠在身后的椅座上,思考着这件事情,若是一个武道五重的修行者,将那座楼劈开也似乎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如果一位武道五重的修行者来到了阳州城,而且做出了这样的举动,那么阳州城可能面临着巨大的危机,有些无辜的百姓可能因为这件事情死去,自己身为阳州城的治安官,必须要维护整个阳州城百姓的安危。那么他必须找出这个人,并且把这位强者赶出阳州城去!可是木楼上明显被清理过,也无从查证。
王文张开双手揉了揉微疼的太阳穴,他已经好多天没有睡过好觉了,现在他极力的掩盖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百姓知道这样的一个危险人物来到了阳州城,那样会引起恐慌,甚至造成意想不到的后果。
王文起身向前推开房门,心想,自己应该去街上走走,放松放松自己的神经了。
...........
在经历了那件事之后,知音依然像往常一样平静,因为木楼被劈开这件事在别人看来不可思议,但在自己看来这件事没有什么议论的,谁让他的身边就有这么一位修为如此强大的大叔呢,而且他隐隐猜到了大叔可能在那晚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于是这几天他像往常一样白天练习劈柴切菜,甚至在这家客栈当中扮演起了大厨的角色,而晚上则是认真的读书写字,只是偶尔出去玩耍一番,例如将隔壁农家的小孩弄哭或者去大街上**一下美女,而那个叫唐铭的少年一直拿着一把木剑苦练大叔教给他的那几个招式,甚至学得非常之快,受到了大叔的赞赏,这让知音心里隐隐地感到妒忌。李远却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不怎么干活,也不怎么学习,只是知音心里明白李远是个聪明人,看似懒惰,却已经有可能将那几个招式完全掌握了。
天气渐渐炎热,这几天徐荣倒是经常来这里喝茶,只是他已经不带那张显得十分苍老的面皮了,以真实面貌与大叔见面,不再那么遮遮掩掩,知音心想虽然从没见过这位徐叔出手,但拥有如此高超的易容术,却又和大叔相识十几年兄弟情谊仍在,那么他的修为一定也不低。
秦风从房内推开门抠着鼻孔,皱着门头,一副很无聊的样子,对着知音说道:“知音啊,房里太闷了,叫上唐铭和李远那两个小子,我们去大街上溜达溜达,去**一下那些大胸,大屁股,大长腿的美女们。”“好来。”知音愉快的回答道。
就这样四人大摇大摆地走上街去。
..........
王文失落的走在大街上,看着街旁摆摊的百姓和人力拥挤的店铺,客栈酒楼,心里突然明朗起来,这是自己这几年精心图治的结果呀,想着想着自己竟裂开嘴笑了。自从几年前自己告别了那位只有一面之缘的老师之后,自己便放弃了修行,成立了家室,拥有了妻儿,从此便与修行无缘,只是如果当时自己跟随了那位老师,随他修行的话,可能自己的修为不会像现在那么糟糕,也可能自己在官场上已经走了很远,如此想着,心里竟是无中升起一丝惆怅。
“既然自己已经选择了这条路,那就按自己的想法走下去吧。”王文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他继续向前走。
“哎呀,这大街上的美女还真是不少呀,可以趁机沾点便宜啊。”秦风说道。
“是啊,是啊。”知音附和着,而唐铭和李远两人则显得很不屑。
一旁的王文听到这样一段对话,无由的生出一丝恼火来,心想:什么人竟然能如此无耻,然后他转过了头,却看到了一张久违却如此熟悉的脸。他向秦风走去,泪水在眼里打转,颤声说道:“老师,好久不见。”
秦风一下傻眼了,自己哪来的学生啊,该不会是认错人了吧,抓耳挠腮的想了好久,终于想起眼前这个年轻人曾经与自己偶然相遇,然后同行,自己只是点播了他几句修行之法,这个人便一直称呼自己为老师,知道那个人辞别的那一天。而知音更加迷惑,难道大叔在捡到自己之前还收过别的学生?
秦风微笑着点了点头,半天憋出来一句:“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王文此时得知老师竟然不记得自己的名字,并不恼怒,而是脸上生出一丝红晕,相比老师记不起自己的名字而言,刚才自己在心里骂过老师无耻,才显得更为尴尬。
“学生王文啊,您不记得我了么?”
“哦哦哦,记得记得,你就是卖黄色小人书的那个。”
“...................”
两人开始聊得热火朝天,竟一时忘了自己还在大街上,“走走走,回客栈聊。”五人一同回到了客栈。
“现在你应经是这的治安官了啊,还是你有出息,你看看这几个草包,天天就知道劈柴,切菜,烧水做饭。”知音在一旁心想,这还不是你让做的。
“呵呵,老师您过谦了。”王文突然想到前几天一剑破楼之事,难道这件事情与老师有关?以老师的修为,那倒有几分可能。片刻,王文开口说道:“老师,学生有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秦风笑着说道:“当讲无妨。”
“前几天那一剑破楼之事,是否与老师有关?”
秦风沉默片刻,看着王文说道:“确实与我有关。”
“有些事情没办法跟你说清楚。”
“老师放心,这件事我会极力掩盖的,只是希望老师不要在做这样的事了,这是为了整个阳州城百姓考虑。”
“你放心,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那学生便放心了。”
一旁的三人听到了这段对话,知音的猜想也得到了证实,而唐铭则是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是想着,大叔果然是很强大的修行者,自己选的这条路没有错。
“老师,住在客栈总有些不便,不如我让人在家里收拾一些房间,你们几人一块住过去如何?”
“不用了,多谢你的美意,只是在这住的还习惯,就不劳烦你了。”
“那好,时候不早了,我先行告退,改日再来拜访。”
“好,知音送客。”
“哦,好。”
待知音送完王文回来,忽然看见大叔正皱着眉头,一副很严肃的表情,然后大叔张开嘴说了一句:由于这个臭小子的出现,打扰了我看美女的雅兴,为此,我十分不高兴。
“............”。
“大叔。”
“嗯?”
“你什么时候把一剑劈楼的那招交给我呀,真的好帅呀。”
“如果你想做到,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这需要长年累月勤学苦练的积累,再说了,我不是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你了么。”
知音还没有来得及回复,却发现旁边的唐铭狠狠地点着头,说道:“嗯嗯,大叔说的对,大叔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厚望,更加刻苦练习,不给你丢脸。”
知音听到之后,眉头皱得更紧了,随之他也就释然了,唐铭本来就是为了修行才跟着大叔的,虽说自己不是,但是自己也需要修行,为了最初的那个目的。
半夜,夜空中繁星密布,照亮整个星空,知音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便起身,穿好衣服,点亮了蜡烛,借着烛光开始翻着那本破烂的书,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心想,难道整天的劈柴,切菜,烧水做饭,也算是修行么,难道大叔确信自己在教自己修行而不是把自己当一个佣人用?
他慢慢的将手中的书放下,将一张白纸铺在桌面上,取出装有五颜六色墨水的墨盒,用一支毛笔蘸着墨水开始画画,只是寥寥几笔,一幅画就完成了,然后一阵倦意涌上心头,来不及收拾,便趴在床上,沉沉睡去。
(突然想起了陈奕迅的一首歌:好久不见,便以此作为了章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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