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不要在这么紧张的时候玩失踪啊,明明这么吓人的东西在这里神出鬼没的,两个大活人居然没了?这么个地方他们到底能到哪去?太诡异了。先前刘学说看到了什么东西,那么之前我就不是幻觉了,本来也是,在这里就不应该相信那是啥幻觉,对于这些怪异的东西,必须得坦然面对,要不指不定出啥乱子呢。
人类都会对未知的事物感到恐惧,所以古代的人才会有那么多的膜拜,才会有那么多神,那么多鬼,但是那种恐惧是出于本能的,在黑暗中,在未知的环境中,不断被迎面袭来的危机感恐吓,那种感觉,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我本想去关帝像下寻求庇护,想来不干净的东西是不敢近前的,毕竟是神级人物,专辟邪祟,但是想了想,那些东西基本就是小粽子吧,总之又不是鬼,它们不会在乎这个吧!
一番纠结后,还是决定往前走,在众多的经验中,我知道,只有一直运动,一直前进的人才能坚持到最后,呆着等死是最笨的。我慢慢挨到后门,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味道,就是之前那个,淡淡的松香味夹杂着尸臭,那种奇异的令人作呕的味道。以前有个调查说把生活中常见的味道,在特定的环境下释放,会对人的精神状态造成很大的影响。没错,现在我的腿是有点软,后脊梁也有点发凉,对这没见过的东西我实在没个底。突然,我听到身后有一阵轻微的声音,我一转头却什么也没有,妈的,我最受不了这个。甬道不长,几步我就过去了那东西生活在黑暗的墓室之中,黑暗中对它很是有利。这东西似乎不是粽子,倒像是介于僵尸和生物之间,我连正眼都没瞧见,也不能自己瞎猜。
穿过甬道,我拿了几根荧光棒扔在了甬道里,因为我怕那东西突然再袭击我,这样我就能看到他们的影子了。按理说,这里应该是中庭,是庭院模样,但这里还是空荡荡的一片,这让我很来气,为什么都不正常?放眼望去,看是看不到尽头,因为太大,也太黑了,以前我说我喜欢黑夜,但是这里黑暗就是个障碍啊。我试探性的往前走了几步,没什么异状,只是感觉地面微微颤动,我说也是,谁会在这里放机关?走了大约快十米,我看到我右前方有个一米左右的洞,我往前凑了凑,一股强烈的松香味扑鼻而来,我猜想这是那东西的巢穴吧!我心里咯噔一下子,看来是群居动物,不好对付,太不好弄了!看到这里,我有些明白了,那时候我就在门口守着,虽然很快得他们就失踪了,但也不会来到这里在我面前通过甬道,除非我是瞎子,那么他们应该是被带到之前的地方或者被拖到高处了吧。想到这里我突然就开朗了,那么就回去吧,临走我顺手往洞里扔了个荧光棒,很久才落地,我往里看了一眼,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影影绰绰的,蛮诡异的,我又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但愿他们不会注意到我……
所有警惕性都放在了洞那里,却没有注意脚下,突然感觉左脚陷了下去,那种感觉不是流沙或者沼泽,单单就是踩空了一样!难道下面是空的?不管那么多,我一跃而起,朝前滚了过去,当时没想到,要是地面是空的,我一滚就掉下去了,不过还好,我是跌落在了地面上,随后是一阵轻微的震动,地面的硬土地开始变成土块,哗啦哗啦的掉了下去,不消十几秒,整个地面都陷落了下去,只剩下数根纵横交错的横梁,只有一尺多宽,看来是因为我走得小心,侥幸走在梁上才没有掉下去,真是幸运的很啊。
暂先不管这个,这都不是重点,人命才是最重要的。我走回之前的厅堂,黑暗的厅室之中,我隐约看到了座椅上赫然有个人影,我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椅子这么久了还做得住人?我走近一照,才发现这人正是刘学!我走近前,摇了摇他,他才悠悠转醒,但是看他迷离的眼神,似乎是神志不清,我趁此机会给了他两巴掌,有肉的脸打起来,带感。这时他才幽幽的说道:“卧槽,你丫打我,快,拿酒。我背包里有。”我没反应过来,掏出他包里面的酒精和糯米什么的我才想起来,酒精可以抑制尸毒,看他的状况,八成是中尸毒了。刘学接过瓶子,喝了一口,只见他闭着眼睛,一副难过的表情,然后他转过身干呕了几下,这才恢复了正常。
“我靠,咋回事啊。”我问道。
“别提了,这东西太邪气了,刚把面罩脱了,就碰上了,会喷毒气的。”刘学抱怨道。
“然后你就吸了,然后就跪了。”
“差不多就是这样,别墨迹了,找你老叔去,我是看到他被熏到了想去救他,然后被偷袭的。”刘学说道、“你看到他被拖走了吗?”
“没有,我们俩晕倒就是一秒钟的事儿,去哪看,不过那东西我看懂了,人脸,身上长的跟树皮似的。”刘学说道。
“它身手还和猴子一样,到底是个啥怪胎。”我暗叹道。没太多废话,我俩一起往回走,果然,在那个圆厅里面看到了我老叔倒在地上,气人的是,那东西有五六个围在他身边,似乎是要进食一般,卧槽,真是打击我,粽子是不会吃东西的!看到我们,它们并没有做出什么害怕的表现,倒是喳喳的叫了起来,似乎想要加餐一样,有了先见之明,我俩都戴好面罩,这样,毒气就没有用了。
“快,扔几个冷烟火。”我说道。面前的一切说明它们是奇异的生物,那么,在常年没光的地下,生物的眼都是会退化的,但是我记得我看到了它们反光的眼睛,我想到了它们可能是夜视极强或者是看到热成像的,那么高温高亮的冷烟火对我们是很有利的。瞬间,这里变得刺眼起来,黑暗中我们倒是还有点不适应。刘学把工兵锹在地上划来划去,发出很挑衅的声音,那东西蓦地就扑了上来,这速度,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本能的转身一脚,却不料它却直接抱在我腿上,这时,另一只也朝我面门扑来,真是尴尬,只能转身一闪,那玩意的爪子却勾在我后背上,可惜我新换的衣服,一股难闻的气味还是透过了面具,松香味,这到底是个啥?我顺势一仰就把它压在身后,以我的体重应该会压死吧,这一招对付灵敏的动物是很好用的。只见刘学那边,怪被他打飞好几个,“砰”的一声,我腿上的东西松了下来,我忍不住骂道:“卧槽,这你也打?挨这么近!”
“放心,我枪法比你准呢。”刘学得意地说道,这绝对是在报复我。那东西流出了粘稠的血液,在地上不停的抽搐。卧槽,真恶心。其余的看到我们伤了它们,也就不敢再逗留,各顾各地爬上山壁,从裂缝里钻了进去,既然能从上面逃走,那就说明会有到哪里的通道,也许是它们自己挖的。但这场面还是让我震惊。
我摇了摇他,发现他并没有晕过去,而且依旧目光炯炯的看着我们,看来是中毒不深,刘学给他喝了口酒,他只是咳嗽了几下就恢复了,看来老家伙是有点神通啊。“老板,你没事儿吧。”刘学问道,但这语气似乎只是确认一下,老叔摇了摇头,示意无碍。“那到底是啥啊?”我问道。
“小子,今儿的事儿你就全当没看见,说出去太丢人。”老叔不悦的说道。
“咋的了,你还有怕丢人的时候?”刘学讽刺道。
“你小子先别笑,一会别哭了,”老叔诡异的说道,“这东西我以前没见过,但是我知道是啥。”
“是啥?”我俩异口同声的问道。
“食人天罗松。”
卧槽……我脑子有点微微发懵,因为三大守灵奇物,九死惊陵甲,修罗血藤,食人天罗松,我都见到俩了,虽然上次侥幸逃过,但是这回我不信可以用黑驴蹄子熏死它。于是我试探性的问道:“用黑驴蹄子熏行不?”
“它有反应,据说那小东西会受不了,但是天罗松本身是不怕这个的。”老叔道。
“这东西没弱点吗,老大?”刘学问道,但是语气并不慌乱,一定是他们经历过很多厄难,所以对什么即将到来或者已经到来的危险都不在乎了。
“你们会怕这东西,是因为名字里有个‘食人’吧,”我们都点点头,“它最可怕的不是食人,是‘天罗’,这是古人的玩意,古语里罗就是网的意思,就是天罗地网吃定你的意思,据说松叶会延伸成网状,总之就是特吓人。”
“这东西也变态,据说是让怀孕四五个月的女人吞了这个特殊的种子,然后再服还魂断肠散,然后埋在土下五丈,之后再用尸块剁碎煮沸的尸水浇灌,但是只有一个种子是不能生长的,至少要十个聚在一起,那种小东西的数量,就是当时陪葬的人数。”老叔说道。我去,这都什么秘方?这么吓人?古代人都这么不正常?
“哎,我根本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到,根本没防备,这东西反应快,会喷毒雾,我是着了道儿了,现在回去还来得及。”老叔捶胸顿足道,但是语气里还带着点挑衅,明明就是要拉着我们去。
“必须去。”刘学淡淡的说道,这群亡命徒,遇到这种事情总这么激动,我没法说不去,但是知道这是什么之后,我还是有点害怕,哎,这是不能避免的。
“对了,这小东西叫松子猴儿,但应该是肚子里的胚胎,他们活动的范围和根系延展范围一样,这个墓年代我看不出来,所以没法推算,你们自己小心吧。”这种事情,只有我老叔才能淡定的说出口。但都到这个份儿上了,只有豁出去好好干了。
我们走进那间后苑,那里几乎没有立足之地,因为塌陷的只有坑了,那是一个形如海碗一样的坑,但仔细看来,并不是一个普通的坑,因为它的四周都是木头的,也是散发着浓郁的松香味,没错,单纯的松香味。“松木,但是单是松木,不会有这样的味道的,一定使用松脂泡过了。”刘学射出去一颗照明弹,白色强光下,里面有个清楚的轮廓,一个洪荒猛兽一般的巨大松树,上面停着很多的松子猴,在那里不安的叫着,但是他们并没有攻击的意图。
“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老叔轻轻地拍了拍我。
我凝神观察了一下,我们身边似乎有着不下十五六个松子猴,难怪他们不过来,这是早就埋伏好了啊。还不等我反应,他们就迅速扑了过来,而且上面的缝隙里,还在源源不断的冒出一些来,天哪,到底当初是陪葬了多少人啊!这种东西,想躲躲不开,想打打不到,等他们贴身过来才能动手,实在是难受。照明弹暗下来的一瞬间,四五只猴子扑到我身上乱咬乱啃,我不得不在地上打滚,但是实在狭小,我就滚了下去,好在,坡度并不大,我掏出匕首用力往木板上一插,便稳住了身体,而那些在我身上的猴子,此时却是疯狂的扭曲着身体,然后滚落到了地上。
“卧槽!老叔,快过来,他们怕这松木!”我喊道。他们俩人虽然对这东西不屑,但是身上还是爬满了松子猴,果然,他们跳了过来,松子猴应声落地,看来暂时是得救了。我们决定在这坡上行走,这样虽然离着那树近,但是相对安全,按着这路线走,走到对面没准还能看到出口。又一颗照明弹上天,里面那恐怖的东西又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里,我们全方位地观察它,松树附近有很多洞,那可能是松子猴出去的洞口吧,是要挖很长很长的。那些猴子焦躁不安地冲我们吼叫,还时不时地钻进去几个,怪吓人的。但是走到最后,结果出乎意料,在我们面前的,只有裸露的山崖,还有就是一座木楼——准确的说是扮作,因为它是嵌在山体上的结合式建筑,楼上上面一块巨匾,写道,“云松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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