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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夏侯因看向双手无力垂落,跪坐在地上默默哭泣的妹妹,再看看一脸得逞笑意的楚浩然,蓦然明白了什么!
“阿妹根本没有叛国!”夏侯因自言自语道。
“唔……要说吧,令妹除了告诉我你为了追池阳县主去了临沮,别的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在本将看来,这也是个包藏祸心之举,是想将本将引到临沮去,借着数千秦军的手把我军打残,甚至杀了本将,只可惜呀……”楚浩然摇了摇头,“她又怎么会想到,自己的哥哥居然这么脓包呢?兵败被俘,临沮陷落。当真是可叹!可惜!可悲啊!”
夏侯因死死的盯着嘴唇,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右胸的伤口也有些出血了。
楚浩然很得意,不开口有怎么样?还不是被他诈出来了?
也许是乐极生悲吧,还不待楚浩然得意多久,便感到背部一股大力涌来,一个踉跄,楚浩然直接一个大马趴摔在地上,那张可爱的娃娃脸正好落在夏侯因的脚边。楚浩然瞳孔一缩,下意识的扭了下身子,接着便是有一脚狠狠的踢在了他的肩膀上,就这么一刹那,楚浩然就觉得自己的肩膀好像要碎了一样。
两名亲卫见状一脸后怕,这一脚要是公子刚才没有动,那此时公子的脑袋可就成烂西瓜了!心惊胆颤的亲卫们怒吼了一声,夏侯因那一脚若是踹实了,楚浩然可就危险了,他们护卫不利,必然丧命,这是断人活路啊!
一想到这里,两名亲卫就怒向胆边生,一脚踹在了夏侯因的腿弯上,令他跪在地上,死死的压着他。
楚浩然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揉着疼痛异常的肩膀,回首恶狠狠的看向夏侯罂,只见夏侯罂就跌坐在他身后,她刚才一脚将楚浩然踹趴下之后似乎就再也没有力气了。
一股愤怒的情绪充斥在楚浩然的胸腔,他从来没有感到这么愤怒过。或许是因为差一点点他的脑袋就要被夏侯因踹个正着,或许是因为被一个女人踹趴下让他感到丢人,亦或者是因为刚才自己丢人的样子被亲卫们看到而恼羞成怒!
总之,不管是为什么,楚浩然很愤怒!他转过身形,一巴掌狠狠甩在了夏侯罂脸上,随后扯下衣领一看,肩头肿的像个馒头,稍微一动便是火辣辣的疼。
楚浩然怒不可遏,指着夏侯因道:“绑了,给我绑在柱子上!”
一群涌过来的亲卫连忙照做。
“哈哈哈!楚贼,天不助我,算你命大!你今日若不杀我,终有一日我夏侯因会讨还今日的耻辱!”夏侯因自知无力反抗,任由亲卫将自己结结实实的绑在柱子上,哈哈大笑道。
“都退下吧。”见夏侯因被铁链绑在柱子上锁了个严严实实,楚浩然挥挥手,将亲卫们都屏退了。
绕着夏侯因走了一圈,楚浩然冷笑道:“耻辱?夏侯因,本公子告诉你!耻辱的还在后面,你们兄妹既然想杀本公子,那就休怪本公子不客气了!”
说着,楚浩然便来到夏侯罂身前,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拽起,回头看向夏侯因道:“本公子就当着你这面上了你妹妹。看你们日后该如何面对!”
“楚浩然你敢!”夏侯因又惊又怒,歇斯底里的大吼道。
而夏侯罂则是惊恐的看着楚浩然,身躯扭动想要挣扎,可是她现在又哪里来的力气?今天的楚浩然还没有吃饭,她哪里来的剩饭吃?浑身自然一丝没有力气,更何况,刚才她的那一脚已经是耗尽体力的极限了。这样状态的夏侯罂怎能挣脱的过楚浩然?
不一会儿,夏侯罂身上的衣物就被楚浩然撕了个稀烂。大片的雪白露了出来,激起了楚浩然无穷的欲望,他双目通红,脑中一片空白。这个时候,他忘记了一切!
连番征战,他历经战火,手中的战刀也是数次饮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倒在他的面前,他见到过无数的断肢残臂和肮脏的内脏,可那种恶心却被他生生忍住了!那种生命脆弱的恐惧被他逃避遮盖,那种想要毁尽天下一切的暴戾也被他生生压下!因为他是这支队伍的主将,他绝不能垮下!
但是在这一刻,所有的负面情绪都爆发了出来,楚浩然只想发泄!只想好好的发泄一下!
“不!放过我吧!”夏侯罂惊恐了,她从楚浩然的眼中看到了暴戾和冷酷,女人的柔弱让她不由自主的求饶,可现在的楚浩然哪里会理会这些?一把将夏侯罂压在桌上,扯掉她最后的遮掩,楚浩然便恶狠狠的扑了上去……
“啊!”夏侯罂惨叫一身,声音中包含着绝望、后悔以及一种莫名的情绪。她感觉自己浑身都被撕成了两半,而将他拧在桌上的那个男人却丝毫没有怜惜,一味的粗暴,让她吃足了苦头。
而被绑在柱子上的夏侯因此时却双目俱裂,眼角鲜血渗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着妹妹被敌国的男子肆意凌辱,摆出种种耻辱的姿态,夏侯因只觉得胸中一痛,狂喷了一口血,居然昏死了过去!
顿时,整个行辕中只剩下男人肆无忌惮的嘶吼和狂笑以及女人的婉转哀啼,久久不息……
皓月高挂,大雪飘飞。夏侯罂从昏迷中醒来,顿时下身一股如刀刮般撕裂的剧痛便涌了上来。挣扎的坐了起来,夏侯罂才发现,自己依旧躺在桌子上,只不过身上盖了件毛毯,遮住了傲人的娇躯。浑身一冷,夏侯罂下意识的将自己裹得紧紧的,之前的一幕幕耻辱便在脑海中回放。那是一种怎样的屈辱?夏侯罂已经无法形容了,她恨不得一死了之,可有却心疼自己的舌头,迟迟下不了决心。
“阿妹。”夏侯因嘶哑的声音打断了夏侯罂的犹豫。僵硬的转过头,夏侯罂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自己种种的耻辱都被哥哥看到了,这让她何以自处?
“阿妹,大兄错了。”夏侯因低着头,也不看夏侯罂一眼,“是大兄害了你。”
夏侯罂没有说话,不久前兄长的误会在她心中扎了一根刺,令她心怀芥蒂。
“阿妹,若让你刺杀楚浩然,你有几分把握?”夏侯因声音沙哑的问道。
夏侯罂闻言,心中突然有些悲凉,她语气莫名的道:“我手筋被挑断了,什么都干不了。”
夏侯因牙齿咯咯作响,“这个畜生!”
夏侯罂没有说话,只是无神的看着屋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罂罂。”夏侯因突然说道。
听到兄长叫自己的小名,夏侯罂心中突然有点温馨,眼中终于有了些神采。
“罂罂,你自尽吧。夏侯家的门风不容有损。”夏侯因不容置疑的说道。
夏侯罂顿时只觉得五雷轰顶,心中的信念顷刻间倒塌了。最疼自己的兄长居然让自己死,这是何等的讽刺?
“兄长想让我怎么死?”夏侯罂万念俱灰道。
“你手筋被挑断,无力自尽,便咬舌自尽吧。也算保全了夏侯家的一丝清誉。”夏侯因叹息道。
“咬舌自尽?呵呵……”夏侯罂悲凉的笑了起来,她看着兄长,心中再也没有一丝温情,“那你怎么不去死!”
夏侯因诧异的抬起头,显然没想到妹妹会这样说。
“你擅自动兵,兵败被俘。丢尽了夏侯家的脸面,你自己不去死却偏偏要让自己的妹妹去死,是不是怕我还活着你的耻辱便都会被泄露出去?”夏侯罂哈哈笑道。
“你……”夏侯因被妹妹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自己都做不到自尽,哪里还有什么话可说?
夏侯罂的心已经冷了,对于亲情她已经不再抱有任何希望了。因为她明白,若是父亲祖父在此,也会逼她自尽。可她有什么错?凭什么让她自尽来保全家族的名声?夏侯罂心中默默的发誓,今后她只为自己活着,什么家族的荣辱今后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她夏侯罂只是个女人,一个小女人,一个只想好好活下去的小女人!
“开饭了。”楚浩然端了个大碗进来,里面居然是那种让他难以下咽的马肉,诡异的是这一次肉汤中马肉很多,上面还飘着一朵朵油花。
将大碗放在桌上,楚浩然看了眼夏侯罂,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之色,但也没有吭声,默默的将干粮揉碎了扔到碗里,吱溜的喝了一口。
诱人的香味直往夏侯罂鼻子里钻,她一天没吃东西,又被楚浩然折腾到了天黑,她的肚子早已饿的绞痛了,这时候看到楚浩然端了碗肉汤进来,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楚浩然只喝了一口而已,他早就已经吃饱了。瞥了眼怒视他的夏侯因,楚浩然哼笑一声,扭头对夏侯罂道:“快吃吧。饿了一天了。”
夏侯罂闻言,连忙紧了紧裹在身上的毯子,就要起身下桌。可她一动,下身就如刀刮了一般疼的难以忍受,虚弱的身子一歪就要摔倒。楚浩然连忙扶住她,顺势将她抱在怀中,笑着道:“你还是别乱动了。”说着,双手捧起大碗,凑到夏侯罂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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