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千两银子不在您老人家手里,您老人家怎么借给我们呀?”寒雪失望地道。
“就是啊,这一千两银子又不在我老人家手里,我老人家怎么借给你们呀?”那驼背老者挠了挠头,想了想,说,“这样吧,你们去几个人,跟我老人家一起去找那个三白老道,帮我老人家把那一千两银子要回来。要回来之后呢,这一千两银子就归你们了,我老人家也不让你们小的们还了。你们看怎么样?”
“就是要回来,我们也只是暂借您老人家的,等缓些日子,我们一定会还给您老人家。”寒雪听耿海迪说,她那一次昏死过去,多亏了那个三白老人送给耿海迪的那一粒仙丹,才使她起死回生,于是,怀着一颗感恩的心,寒雪很想见见那个三白老人。现在听驼背老者说要带他们去见三白老道,寒雪正巴不得呢。因而,寒雪催促那驼背老者道:“那个三白老人在哪里呀?前辈带我们去见见他吧!看看我们能不能帮您老人家要回来您那一千两银子。”
“说走咱就走,不走是小狗!”那驼背老者小手一挥,“谁愿意跟我老人家去呀?走呗!”
那驼背老者领着路,寒雪、笑瓢、熙杰、耿海迪以及大黄,跟着那个乞丐老头,飞起身形,去找那个三白老道。
不多一时,一行人来到一座大山上空。
那驼背老者指着那座大山说:“小的们!看见没有?这座山就叫做睡狮山。这睡狮山上的那个大大的道观,就是那个三白老道的老窝儿。”
寒雪定睛看去,果然看到山上有一片高大宏伟的建筑,红墙绿瓦,巍峨壮观。
那驼背老者领着寒雪等人,飞身落在那个道观大门口。
寒雪抬头一看,道观大门口上方写着清瘦的三个字:“上清观”。看这三个字,寒雪感到那仿佛是三个瘦骨嶙峋、骨瘦如柴的人。可见,书写这三个字的人,其书法的造诣确是非同一般了。
道观门口站着两个小道童。看见寒雪等人从天而降,不由一惊。
其中一个大一点的道童向寒雪等人揖手道:“无量——尊!请问几位师傅光临本观,有何贵干?”
那个乞丐老头趋前一步,对那两个道童说:“你们这两个小道道,还认识我老人家不?我和你家三白观主在你们道观里打过架,你们还记得不?”
那两个道童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了那驼背老者一会儿,那个大一点的道童一拍脑袋:“哦,我想起来了,你不就是那个死皮赖脸想要俺家观主的仙丹,被俺家观主打跑的老叫花子吗?!”
“看你这小道道说的,好像我老人家怕你家观主似的!”那个驼背老者说,“你家观主欠我老人家一千两纹银,我老人家今天向他讨债来啦!你们这两个小道道,是放我们进去呢或是你们进去给你家观主报个信儿呢?要我老人家说,你们还是先进去禀报你家观主,就说我老人家讨债来啦,让你家观主赶紧紧的出来迎接我老人家,哦,还有,附带着出来迎接跟我老人家一起来的这几位贵宾!赶紧紧的去吧!”
那个大一点的道童白了那驼背老者一眼,气鼓鼓地道:“你们站在这里等着!我进去禀报观主!”
那个道童进去不大一会儿,领着一个头发眉毛胡子皆白,但却精神矍铄、器宇轩昂的老道人出来了。
寒雪向那三白老人抱拳一礼:“寒雪拜见前辈!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是仙风道骨,令晚辈肃然起敬!”
那三白老人揖手道:“贫道深居简出,一心炼丹,两耳不闻观外事,不问红尘是与非。姑娘你又是怎么知道贫道的名头的呢?”
“前辈您曾经给这位耿捕头耿大侠一粒仙丹,您还记得吗?”寒雪指着耿海迪,问三白老人。
耿海迪向三白老人一抱拳:“前辈,我们看望您老人家来啦!”
三白老人仔细地打量了耿海迪一会儿,颌首道:“哦,贫道想起来了。那天,丐帮帮主驼背瘪三跟我抢那个装仙丹的药葫芦,就是这位大侠出手帮我把瘪三打跑的。我确实赠给他一粒仙丹。怎么啦?那仙丹还有假吗?”
寒雪深施一礼,感激地说:“您老人家给耿大侠的那粒仙丹,耿大侠一直舍不得用。那一天,我因为想在脑海里搜索一个叫欧阳一刀的外星人,突然头疼欲裂,昏死过去。多亏耿大侠拿出了前辈您给他的那粒仙丹,喂我服用,才使我起死回生。从那时起,我就对前辈您感念于心,想着,如果有一天能够见到您,一定当面向您致谢!现在,我终于见到前辈啦!前辈在上,请受小女寒雪一拜!”寒雪说着,单膝跪地,对三白老人抱拳施礼。
“寒雪姑娘不必多礼,快快请起!”三白老人上前搀起寒雪,道:“那个丐帮帮主驼背瘪三一直说我炼的丹是假的,还要拿一千两银子和我赌。我说,你一个穷要饭的,哪来的一千两银子和我赌啊?他信誓旦旦地说他真有一千两银子。他说,让他尝尝那仙丹,就知道是真是假了。我才不上他的当哩!他吃了我的仙丹,还说我的仙丹是假的,我还得赔他一千两银子。我傻呀我?我就不让他尝。他就隔三差五地来夺我的仙丹,让我赔他一千两银子!这不是无赖是什么?纯粹的无赖!”
“哎!哎!你说谁是无赖呀?”那个驼背老者不乐意了,接口道,“今天当着这几个晚辈的面,咱把话说清楚。你不让我尝仙丹,我咋知道你的仙丹是真是假呀?你不让我尝仙丹,就证明你做贼心虚,你那仙丹就一定是假的,你就得赔我一千两银子。咱们认赌服输。你不给我那一千两银子,才是真正的无赖,纯粹的无赖!”
三白老人指着寒雪说:“驼背瘪三,你刚才没听这寒雪姑娘说吗?她就是吃了我的仙丹才起死回生的。这个寒雪姑娘就可以证明,我的仙丹是真的。你驼背瘪三应该给我一千两银子的赌资才对,因为你赌输啦!”
“别人吃的不算,因为那极有可能是你三白老道的托儿!必须是我吃你的那仙丹,让我品鉴你的仙丹是真是假,那才算数!不让我吃,就一定是假的!你就得赔我一千两银子!”驼背瘪三理直气壮地说。
“反正你吃也是假的,不吃也是假的,我干脆不让你吃!”三白老人道,“反正我也从你手里要不来你输的那一千两银子,我干脆不跟你要了!可你不该倒打一耙,口口声声说我欠你一千两银子!咱俩到底是谁欠谁的呀?”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你欠我的!这不,我领着几个小的们来向你討要那一千两银子来啦!”驼背瘪三指着寒雪等人说。说着,伸手去往三白老人腰间夺那个葫芦:“让我尝尝你的仙丹到底是真是假!”
三白老人手疾眼快,机灵地一转身,躲过了驼背瘪三伸过来的手:“我就是不让你尝!”
“不叫我尝不中!”驼背瘪三说着,再次伸手去夺那个药葫芦。
三白老人疾出右手,去抓驼背瘪三的手腕:“你说不中我说中!”
两个人说着说着,乒乒啪啪地打了起来,其身手之快捷,令寒雪看不清两个人的身影;其招式之威猛,令寒雪两耳只听到震耳欲聋的噼啪声响,两脚感觉到大地在剧烈地震颤,使人站立不住,摇摇欲倒。
“两位前辈,不要再打了好不好?”寒雪央求道,“咱有话好好说,不行吗?”
不知是谁先停的手,反正,寒雪一说话,三白老人和驼背瘪三,两个人立马不打了。
三白老人说:“看在这寒雪姑娘和另几位晚辈的面子上,今天又是在我这里,我要再打你驼背瘪三,你该说我是靠门桩,欺负你了。咱们再选个日子,再换个地方,我要不把你的驼背给打直喽,我三白老人就不是玩家儿!”
“哼!哼!”驼背瘪三嗤之以鼻,道,“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我要不是看在你头发眉毛胡子都白了,年龄大了,早一脚把你踹个仰八叉,让你起不来地儿啦!还在我跟前吹大气哩!”
三白老人摇了摇头,苦笑着:“真拿你这个驼背瘪三没有办法!说吧,今天领着这寒雪姑娘和另几个晚辈来,是有求于我吧?”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哪!”驼背瘪三煞有介事地道,“你不是欠我一千两银子吗?我给这寒雪姑娘和另几个晚辈说了,我这一千两银子转让给他们了。我今天是来找你转账的。咱们办个交接手续,你把那一千两银子直接给这寒雪姑娘和另外几个晚辈就可以了。”
“你个驼背瘪三!我三白老人啥时候欠你一千两银子啊!”三白老人指着驼背瘪三的鼻子说到这里,转问寒雪道:“寒雪姑娘,是要一千两银子急用吗?”
寒雪点了点头,就把滨海县令陈有理如何三番五次地让耿海迪交这钱那税,刚以为戚家军筹集军饷的名义向耿海迪要了一千两银子,又以要赈济灾民的名目让耿海迪再出一千两纹银。耿海迪交不出,陈有理就派人砸了威远镖局。寒雪见耿海迪走投无路,就把耿镖头等人带到了戚家军里。没想到陈有理又撵到戚家军的驻地,要抓捕耿大侠治罪。寒雪怕事情闹大,与耿捕头以及戚家军不利,就只得答应在两天之内,替耿大侠筹集到一千两银子,送到陈有理的滨海县衙里去……等等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三白老人。
“真是欺人太甚!”听了寒雪的讲述,三白老人气得把胡子吹起了老高,转对寒雪等人说,“寒雪姑娘,你们几位既然来找我,就是看得起贫道。这事我不能袖手旁观。走,咱们到我的住处说话,商议一个解决的办法。”
“这说的才像人话!”驼背瘪三说着,带头往院子里走,“你要早请我们进去,刚才还会挨我老人家的那一顿苦打吗?”
“咱们还不知道是谁挨了打哩!”三白老人边领着寒雪等人往院子里走,边讥讽驼背瘪三道,“看你能得还长不长?光长胡子不长个儿!那腰越弯越很!成天弓着背,哭丧着脸,就像谁真欠你一千两银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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