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剑平回头定睛一瞧,原是五师弟张岳。陆剑平道:“五师弟为何如此慌张,出了什么事情?”张岳喘着粗气道:“衡山派杨帆杨长老前来拜访。”陆剑平道:“他衡山派也是名门正派,我不信他们敢明目张胆地吞并我庐山派。”'张岳焦急道:“不……不是这样,和他起前来的还有另外几几个人他们自称是我庐山派的,正在和师父剑拔弩张地对峙着。””陆剑平点头道:“或许是本门叛徒,早就清算了门户的。””张岳道:“是啊,大师兄料事如神。师父一见到他们,就很不高兴,说道:‘李兄,你们三位早已和庐山派没有瓜葛,又上庐山来作甚?’那李文峰道:‘庐山是叶师兄你买下来的?就不许旁人上山?是皇帝老子封给你的?’师父哼了一声,道:‘各位要上庐山游玩,当然听便,可是叶文轩却不是你师兄了,“叶师兄”三字,原封奉还。’那李文峰道:‘当年你使阴谋诡计,霸占庐山,将咱们赶下山去,这笔旧账,今日可得算算。你不要我叫“叶师兄”,哼哼,算账之后,你便跪在地下哀求我再叫一声,也难求得动我呢。’”陆剑平“哦”了一声,心想:“师父可真遇上了十分棘手的难题。”
张岳又道:“咱们做弟子的听得十分生气,小师妹第一个便喝骂起来,不料师父竟然不许小师妹出声。师父显然没将这三个人放在心上,淡淡的道:‘你要算账?算什么账?是怎样的算法?’那李文峰大声道:‘你篡夺庐山一派掌门之位,已经二十余年了,到今天还做不够?应该让位了吧?’师父笑道:‘各位大动阵仗的来到庐山,即原来是想夺在下这掌门之位。那有什么希罕?李兄自忖能当这掌门,在下自当奉让。’那李文峰道:‘当年你是凭借着阴谋诡计,夺得这掌门之位,我们江南武林的陈盟主听闻此事亦深感不平,今日特派衡山派杨长老前来为我等主持公道。’”
陆剑平“啊”的一声,怒道:“他陈贯兮管得未免太宽了,咱们庐山本门之事,可用不着他衡山派来管闲事。他有什么资格能废立庐山派的掌门?”张岳道:“是啊,师父当时也就这么说的,可是衡山派的杨帆,却极支持那李文峰来做我庐山派的掌门。大——大师兄,我瞧着情形不对,赶紧来给你报讯。”
陆剑平叫道:“师门有难,咱们做弟子的只教有一口气在,说什么也要给师父卖命。五师弟,走!”张岳道:“对!师父见你是为他出力,一定十分欣喜。”一句话没说完,陆剑平已然飞奔而去,只听他道:“师父是彬彬君子,不喜和人争执,说不定真的将掌门人之位让给了旁人,那岂不是糟糕?”他一面说,一面展开轻功疾奔,张岳跟随不上,陆剑平最后几句话便转不清楚,连问:“什么?什么?”
陆剑平到得堂内,陆剑平向堂内瞧去,只见宾位上首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太阳穴高高鼓起,显是内外功修极高。下手又坐着三人,也都是四十岁左右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庐山派的兵刃,师父则坐在主位相陪。桌上摆了清茶和点心。
只听那三人中为首一人道:“叶师兄,自你担任庐山派掌门执掌庐山派二十余年以来,不但未将我庐山派发扬光大还搞得我庐山派日渐衰微,你有何面目去见本门列祖列宗?”叶文轩道:“陆某本领有限武艺低微,但也不会把庐山基业交到外人手上。”那人道:“我庐山派实力弱小,只有托庇于衡山派陈掌门手下我派才能抵御其他各大门派的兼并,我派暂时托庇于他派门下徐图发展,待我派实力壮大未必不能成为武林第一大派。”叶文轩道:“李师弟,只怕我庐山派一旦投靠了衡山派只怕连存在的机会都没有了吧?”
那李文峰大怒道:“当年在庐山派剑法内力皆以我为最优,你叶文轩不知使得什么手段讨得师父他老人家的欢心,窃取掌门之位二十余年,今日我就替师父清理门户。”说着便拔出腰间佩剑向叶文轩攻来,陆剑平见对方一言不合竟动起兵刃,亦拔剑挡在师父身前。
叶文轩知道此人武功比陆剑平高得太多,当下喝道:“平儿退开!”但见白光闪处,李文峰已一剑向陆剑平剌出。这一招陆剑平虽未学过,但他早已在龙首崖石洞中见过此招,自从学了独孤九剑的“破剑式”后,于天下诸种剑招的破法,心中都已有了些头绪。闪身避开了对方一剑之后,反手一剑直刺李文峰执剑的右手,对手若是一流高手,李文峰只好撒剑认输,不能再胡缠下去,但陆剑平明明只是个二代弟子,自己败在他的剑下,颜面何存?当下便运起全力抵挡陆剑平刺来的长剑。
叶文轩在一旁观看二人的比斗,心中不禁满是困惑,他没想到陆剑平在崖上不过半年光景,剑术竟精进到如此的地步,往往看似随手的一剑却能攻敌所必救,轻易便化解了李文峰的攻势。叶文轩心中疑惑道:“难道平儿修练了朔月剑法?不对,朔月剑法是以快制敌,而平儿的剑法并非如此,若此子愿保我庐山派,我庐山派必能在江湖上立于不败之地,若是将来与我庐山派为敌,那么……”想到这里,叶文轩的脊背不禁微微发凉。
此时二人的比斗已分出了胜负,陆剑平于电光火石间挡住了李文峰那致命的一击,并一剑拨飞了李文峰手中的长剑,李文峰又羞又怒,左掌一翻,喀的一声,正击在陆剑平胸口。他是数十年的修为,陆剑平只不过仗着熟悉招数变化,以内力而论,如何是他的对手,身子向后一仰,立时翻倒。
大伙手忙脚乱赶紧将陆剑平救下,只见陆剑平此刻已奄奄一息,显然受了极重的内伤。叶文轩道:“李师弟,枉你身为长辈成名多年,怎可出手偷袭,对一后生晚辈下如此重手?”
杨帆、高文焕、吴文采等不禁面面相觑,谁都没有想到事情竟会闹到这般地步。叶文轩道:“杨长老今日带着我庐山派的叛徒来我庐山,干涉我庐山派自家之事,还望杨长老今天能给我庐山派一个交代。”杨帆拱手道:“在下及陈掌门只是为李兄他们不平而已,今日出了这样的事,非在下与陈掌门所愿意看到的。既然是你庐山派自家之事,那我衡山派便不再干涉了,叶掌门,在下告辞。”说完便留下李文峰三人,独自下山而去。
李文峰三人见杨帆弃他们而去,又见庐山派诸人在一旁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们,遂不敢久留,一齐运起轻功向山下疾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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