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惊醒,放开了王宏,王宏一下跌了个四脚朝天,灰尘四溅,讶然道:“陆俊,刚才那姑娘你可认识?”
陆俊:“就她啊,化成灰我都认得,怎么动心了?这可不像我们的陈大才子啊,心如铁石,意比金坚,绝不动摇,是谁个说的呢?”陆俊拍了拍脑子“你看我这脑子不怎么好使,这话是谁说的呢,咋就想不起来了呢。”
陈潇恨恨的剜陆俊两眼,双手抱胸道:“别装模作样,我问你认不认识,告诉我,我就答应你的那个条件。”
陆俊:“呦呵,英雄难过美人关哦,大新闻哦,京城第一才子为了美人甘愿卖身为奴,真是精彩啊。”陆俊乐呵呵的嚷嚷起来。
陈潇指的那个条件是陆俊早先被老爷子*迫读书,找了个年纪最大,耳背眼花的老夫子教书,为什么呢,因为只要是个正常的夫子经常被陆俊气的七窍生烟,摔案而去。而陆俊上课三心二意,根本没听进去,但是这老夫子可不管你听没听考核照旧,每次考核不过关不是被扣月俸就是被关禁闭,搞的陆俊焦头烂额,后来柳庆给出了个馊主意,就是找人作弊,老夫子老迈昏庸,作弊是轻而易举的事。
两人找了良久没找到合适的人选,最后盯上了陈潇这个无法入仕的才子,非要让陈潇给他做书童,陈潇虽说是罪臣之后,但是怎么说也是书香门第之家,再落魄也不会丢了门风,自然是拒之千里,然后就有了陆俊时常跑来骚扰之事,就在三天前,陆俊输给七皇子差点光腚子回家,一股怒气就撒在了陈潇头上,砸完摊子愤然而去,最后陈潇告到了陆老公爷那里,就有了陆俊这三天禁足之事。
“三天。”陈潇举着三个手指头。
“什么三天,三年还差不多,忽悠你陆爷玩呢。”
“不要得寸进尺,最多三天。”
“行啊,给我装清高。我就不告诉你,让你心痒痒。嘿嘿,我还告诉你了,你以为陆家的书童是你相当就能当的么,就你陈潇清高,咱高攀不上还不行么。”陆俊好不容易逮到机会羞辱陈潇,趾高气扬的道。
陈潇本就打算骗骗陆俊而已,并非真心要给他做书童,所以才定了三天之约,见陆俊不接招,当下也不理睬他,且时近晌午,正好收摊回家,于是回头收拾起自己的摊位,背上货架就走。
“嘿,别走了,怎么连美人都不想要了么,咱打个商量啥,有话好说嘛,这个生意都是漫天要价着地还钱的,要不咱再谈谈。”陆俊扯着嗓子吆喝。
陈潇头也不回的背着货架渐行渐远。
“叫你装清高,总有一天要你给我跪下唱征服。”陆俊一脸得意的道。
陆俊见陈潇不理会自己,也不再自讨没趣了,于是招呼众人打算去聚贤楼美餐一顿。却见王宏仍然愣愣的望着陈潇远去的背影口里还念念的道:“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只愿君心似我心。”
陆俊用扇子拍了拍王宏的脑子:“小子回神了,你别真是看上他了吧,告诉你,这小子是真男人,刚才我是诓你们的,纯粹是为了恶心恶心那家伙,可别当真了。”
王宏恍惚间回过神来:“你们说什么?”
“看来你小子真无可救药了,走了爱发花痴请继续,走了咱们去聚贤楼打牙祭去。”说完招呼着众人就走了。
王宏见众人都走了,便赶紧跟了上去,只是脑子里还空空的,只有方才陈潇离去的萧瑟背影。
众人直奔京师最大的酒楼聚贤楼,陆俊等人一进门,柳庆就扯着他的大嗓门叫来了小二。
“哟,陆小爵爷,好久不见。里面请,陆小爵爷几位是要包厢呢还是大厅雅座呢。”店小二老远就认出了陆大少,点头哈腰的过来招呼起来。
“咱们老大的排场你是知道的照旧。”柳庆大包大揽的道。
“慢着,今日有朋至远方来,岂能怠慢,捡最好的给我上,每样一份,不能带重样的,百年份的百花酿再给我来上几坛。”陆俊叫住小二吩咐道。
“这不好吧,一会恐怕付不起帐,百花酿可是特供,一坛就要八百八十八两,最好的菜品可是上百两,这一桌下来不得上万两银,就算吃霸王餐咱也跑不了啊,闹大了回去不好交代啊。”柳庆在一边支吾道。
“怕什么,这不是有几千两银子么,掌柜的敢收我全价么,最多也就是半价,五千两上下咱还是吃的起的,再说了,这不是还有四个冤大头么,一会找个法子赖给他们就得了。”四大财子正在一边有说有笑,全然不知道陆俊真打着算盘卖掉他们。
小二“好嘞,稍等,我马上着人给您办。”
聚贤楼顶楼,一个富丽堂皇的包厢内,一个金袍年轻公子正举着夜光杯,四周群美环绕,莺歌燕舞,郝然是早上追踪陆俊的那位执扇公子南宫信。
他闭着眼躺在一个丰腴的美人腿上,享受着美人的按摩,似乎已经沉醉在这极度的享受中。
这时一个美妇人摇曳生姿的走进来斥开那按摩的女子代替她的继续给那公子按摩,一边按摩一边道:“主上,那小霸王又来了,这次派头可大了,估摸着少不了上万两银,我估摸着这小子又要打主意吃霸王餐。殊不知,京中各级大员来晏客,都要偷偷摸摸,怎么低调怎么来,生怕别人知道。这小子反其道而行,大张旗鼓,怎么高调怎么搞,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
南宫信睁开双眼,精光一闪,狠狠的在美妇人胸前抓了一下道:“花了多少都记到暗帐上,不怕他多花,就怕他不花,银子花的越多才越好,等着秋后算账那天再去找他结,小翠,去通知掌柜无限量满足那小混蛋的要求。”他叫过刚才给他按摩的美人吩咐道。
“嗯···哈···哈···”美妇人丰胸被袭,一阵娇笑,勾魂已极。
“还有其他的收获么?”金袍书生把玩着美妇人的胸前软肉道。
美妇人满目迷情,双颊红的快要滴出水来,动情的媚声道:“今日就左都御史尹玄昱定了晚宴,按菜品算大概是五百两上下,不知道请的什么人。其他都是些商贾士子,没有大笔花销。”
“左都御史?一个一品大员年俸也就一千多两,杂项加起来顶天了一千五百两,请个客就花了五百多。肯定有问题,都察院拥有监察百官的权利,非常重要,以后多注意此人,找人去查查,拿住他为我所用。”南宫信吩咐道:“另外陆俊那小子要什么就给什么,看他今天玩什么花样,不过要是在搞些上不得台面的就抓去后面洗盘子去。”
“呵呵,陆俊那傻小子,每次都搞一堆破花样赖账,上次往我们菜里塞蟑螂呢,还有次还往溜到厨房放泻药,害的满座的客人都泻的腿脚发软,还诬我们菜有问题。这次不知道玩什么把戏,等会去瞧瞧,殊不知主上是故意让他赖账的,不然以主上之能,他岂能走出咱聚贤楼的大门,真要是抓去洗盘子就那小子欠的账,足够他洗几辈子的盘子了。”
“不是叫你不要提泻药的事么,想起来就光火。”南宫信大发雷霆,因为那次他正在宴请二位皇兄皇嫂,结果被无辜殃及,还累得他受二位皇兄猜疑。
“是,婢子该死。”美妇人一边赔罪一边给那公子按摩,不知使的什么手法,南宫信愤怒的双目一会就闪起一片欲火,一把就把美妇人拽进怀里,上下其手,不一会整个包厢春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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