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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别胜新婚,一些东西,只有失去一段时间才会知道它的珍贵,周逆此时的心情正是如此,搂着怀中的可人儿,他忍不住在心里叹息,自己穿越到这宋朝之后,是不是惹了太多的风流债了,不知自己是不是还的起。
周逆捧起三娘那滑嫩的小脸,轻轻地用手替她拭去泪珠,此时他的心里没有丝毫欲念,有的只是对这个女子的呵护之情。
“三娘,你受苦了,我武松对天发誓,今后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人的威胁,如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
周逆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三娘的玉指封住,“傻瓜,谁要你发什么誓,我有说要怪你吗?怪不得幽兰妹妹要叫你木头哥哥了,哼。”
见得三娘揭他的短,周逆饶是脸皮厚,也不觉有些脸红,“不对。”周逆转念一想,木头哥哥,不是幽兰对自己的亲昵称呼吗,这个小妮子怎么会清楚的,印象中两个人好像没有碰过面啊,而且言语中酸气十足,看来三娘好像十分清楚他和幽兰之间的亲密关系,难道两人还是好姐妹不成。
周逆嫌站着累,毕竟他的腿伤还没有好的完全,便坐在了一张椅子上,他让三娘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双手环住她的纤腰,两个人就像幸福的小夫妻一样坐在那里。
“三娘,我有一事要问你,那个幽兰……你认识吗?”周逆说的有些吞吞吐吐,要知道,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提起另一个女人,还一脸的理直气壮,结局都会很悲惨,所以周逆问的十分谨慎。
三娘一脸的不高兴,“我刚回来,你就惦记着幽兰妹妹,是不是我在心中没有她重要。”
糟糕,可不要叫她打破了醋坛子,唉,都是好奇心惹的祸。
周逆心中一急,连忙救场道,“三娘妹妹你这是说什么话,我武松为了你可以上刀山,下火海,为了可以早日见到你,我那几天是拼了命的往二龙山赶去,生怕你有什么不测,不信你摸摸我的这颗心,它可是为你跳动。”
苦肉加肉麻,终于使怀中的丫头喜笑颜开,她假装嗔怒道,“你讨厌啦,就会说这些话来哄我,武松哥哥,以后我要你天天说这些话给我听好不好。”
这个丫头的话前后矛盾,真是应了那句话,热恋中的少女,一会儿晴天,一会儿阴天,永远让人捉摸不定。
周逆板起脸来,“这怎么行,我不干。”
“什么?!武松哥哥你——”
“一天太长,我要没一时,每一刻都说这些话给你听,听的你天天都笑开颜,好不好。”在来自与二十一世纪的周逆看来,哄女孩子实在是太简单了,什么泡妞三十六计,在他看来都是原始人用的方法了。
三娘的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意,她更加用力地往周逆的怀中拱去,柔声说道,“刚才我其实是开玩笑,幽兰妹妹是个很好的女子,你可不许做个负心人,除了幽兰妹妹,我看幽若姐姐好像对你也很有好感,每次提起你,她的眼中都是那种深情的眼神,你这个大坏蛋,怎么就这么喜欢拈花惹草呢,真是该打。”
说到最后,三娘的语气又变得醋意十足,酥手轻轻敲打着周逆的胸膛。
想起那个动不动就用剑指着自己的小娘皮,周逆有些不敢相信,她会用深情的目光望着自己,或许是三娘看走眼了吧,兴许她是在看自己的妹妹幽兰。
周逆没有管太多,他扶正了在怀中闹腾的三娘,追问道,“小妮子别闹了,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三娘见周逆一脸急切,也不再闹腾了,她躺在周逆的肩膀上,缓缓地向他讲到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讲了有大半个时辰,周逆感觉自己的肩膀都有微麻的感觉,三娘才说完。
原来,就在周逆赶往二龙山的前一天晚上,幽若就已经派人将三娘送到了船上,据幽若吩咐,这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她,毕竟,营寨中的官兵都是虎狼之徒,难保在幽若不在的情况下,做出什么胆大包天的事情。
在船上的时光里,三个丫头很好的相处在了一起,她们虽然出生不同,幽兰幽若打小就被姜真人收养,而三娘则是小野马一匹,但三个人都对对方有一种骨子里的亲切。
没多久,几个人就无话不谈,成为闺中密友了。
至于几个人到底同对方讲了一些什么,三娘没有讲,但周逆却可以猜出一二。
听三娘讲完后,周逆的心中才一片了然,原来幽若这个冰冷冷的小娘皮还真的没有骗自己,她果然如约将三娘送回到了自己的身边,想到这里,周逆对她的印象也有所好转。
既然佳人无恙,周逆的心情自然大好,连幽兰的事都被他暂时抛在了脑后,还是鼻中传来的幽香最为实际。
周逆有些诡异地笑了笑,对怀中的三娘笑道,“几天没见,小丫头想不想我。”
三娘的娇躯一抖,好像被什么抓住了要害一样,她嗔怪道,“不要了,武松哥哥,你有伤在身,不可以的。”
丫头脸上红晕片片,目光有些迷离,诱人的樱唇一张一合,轻声细语,似有千言万语,又只得咽下肚中。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古人的话有时还是挺对的,周逆深谙此道,顿时间,春情满室,久别的二人已是干柴烈火,欲火熊熊燃烧。
……
翌日,周逆和三娘雇了一辆马车,离开刘记酒家,三娘一脸甜蜜地依偎在周逆的怀中,好像一只乖巧的小猫咪,史进在另一辆马车里。
“去清风寨。”抚着三娘滑腻的背脊,周逆朝马车外的车夫吩咐道。
“好嘞。”车夫抽起马鞭,马车便缓缓地启动,最后消失在路的拐角。
与此同时,二龙山下的中军大帐中,弥漫着一股肃杀,幽若坐在首座,在她的脚下,躺着两具尸体,尸体面色发紫,显然是死于剧毒。
尸体的旁边,还站着四个一脸疲惫之意的道人,俨然就是风火梅兰四象,他们望向那两具没有丝毫生气的尸体,眼中竟然有着丝丝侥幸。
“想不到这两人中了万虫蚀骨之毒后,还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幸而两人力竭而死,否则又要大费周章了。”首座上的幽若冰冷地开口了,但眼神中却有着掩不住的敬佩之情。
“是啊。”脸上带着红肿,伤还没有好完全的火象使一脸谄媚道,“这两个人发了疯一样,拼命地护住对方,刚刚真是惊险啊,幸好阴仪使大人出手,否则属下等人定要受不轻的伤了。”
说完,还发出一声尖细的笑声,但见没有人附和他,笑声又戛然而止,他的脸上顿时青一块紫一块,好不尴尬,所幸他的脸本就是一片红肿,没有人可以看出他的脸色变化。
幽若与其他三人都没有理他,在他们眼里,火象使,不配跟他们讲话。
“可恶。”火象使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他忽然想起那天幽若听到自己说绝世高手受伤时担忧的眼神,不知怎的,他的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转而他又恨恨地想道,“哼,不要让我抓到把柄,否则我会让你在姜真人面前死的很惨。”
幽若自然不会注意到火象使眼中的阴险,她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朝下面的四个人吩咐道,“我和阳仪使约定,各管五州,现在,必杀令上的三十五人已经死了大半,只要阳仪使那边能够一切顺利,我们的目标只剩下一个,所有人听令,明日起急行军,三日内到达高唐州与阳仪使会合,与廉师兄商讨对付水泊梁山的细则。”
她的话刚说完,一向心细的梅象使上前一步,拱手朝堂上的幽若说道,“阴仪使大人,恕我多嘴,除了逃往水泊梁山的鲁智深与杨志二人,青州境内似乎还有一个人我们没有下手,据悉,此人的武功恐怕不在秦明之下,不知阴仪使有何打算?”
幽若嘴角出现了一弧冷笑,“你放心,这个人自会有人去对付,几日后,你就可以听到他的死讯了。”
梅象使怔了一怔,似乎想到了什么,她的嘴角也泛起冷光,“阴仪使大人英明,倒是属下多虑了。”
帐中的其他人听得一愣一愣的,但见到二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并没有多问,毕竟有些事还是不要说的太明白。
“好了,师傅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百日之期快到了,我们出发吧。”幽若一声令下,二龙山营寨中精武卫的众士兵都忙活起来,他们的目的地是高唐州。
不多久后,人去营空,大帐中,只有两具冰冷冷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如果看的仔细一些,可以发现这两具尸体的左右手紧紧地握在一起,紧的似乎都已经嵌进对方手背的肉里。
他们的脸上虽是痛苦的表情,但眼角还残留着淡淡的笑意,眼神中流露出满足,也许,这两人死之前是很快乐的。
悠悠的清风拂过,吹动了帐角,感情上的事,谁又说的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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