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四六躺在地上,那颗心兀自跳个不停,半是惊悸半是庆幸:得亏郑小山及时攥住那狗日的要害,不然老子可要去阎王老爷那报到了!老子二十大几的人了,连个女人的味道都没尝过,岂不亏大喽!
他似乎已经习惯四仰八叉横躺大街的姿势,并不着急立刻爬起,一边哼哧着,一边恨恨道:“小山,千万别放手,捏碎那狗日的……”
衙役甲乙丙早已爬起,所受均为皮外轻伤。见小山得势,想上前帮忙,却忌惮着孔文的拳脚,不敢妄动。郑小山继续命令道:“跪下来,身子前倾,慢慢趴到地上!”
孔文心里一万个不愿意,却无奈“天大的把柄”攥在郑小山手里,只得遵从。心里盘算着:等逃过这一劫,老子非把你小子的小JJ切下来,扔油锅里炸成麻花不可!
“打落水狗”自古是衙门差役的拿手好戏。孔文既已平趴在地上,拳脚功夫自然施展不开,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三衙役一齐上前,分别摁住孔文头,背,腿三处部位,让他在秋日的晨露中与地面进行全方位大面积的亲密接触。郑小山仍旧不敢懈怠,紧抓关键部位不放。不过由半蹲姿势改为平趴姿势,像极一个把手伸进鸡窝努力寻找鸡蛋的笨蟊贼。
冯四六大概在地上待厌烦了,终于爬了起来。郑小山喊道:“冯大哥,快去前门叫邢捕头他们过来帮忙!”
邢捕头从腰间掏出事先准备的粗麻绳,作势欲捆。按腿的衙役丙提醒道:“他的腿也厉害得紧,不绑起来可会伤人的!“孔文耐不住六个人折腾,身子弯做弓形,被四马攒蹄捆了起来。郑小山这才从孔文*抽出那只为抓捕立下汗马功劳的右手,长嘘了一口气。
刑捕头吩咐道:“黑头,麻豆你俩负责抬人!”外号叫做黑头,麻豆的衙役丙和衙役丁应声而出,敲开一户百姓的房门,跟他借来扁担,穿过绑住孔文手脚的麻绳,抬起就走。孔文却在此时大叫了起来,很有把动静闹大的意思。邢捕头寻思眼前这人既然能在了衙门来去自由,必然跟县太爷吴达庸有瓜葛,他这么一通大叫大嚷,又在衙门口,极有可能惊动吴达庸。得找东西把此人嘴给堵上才行。
正想着,衙役乙走了过来,手里拿来一团物事,邪恶地笑着:“鬼叫是吧,爷便宜你,底裤送上!”说完不顾孔文瞪眼反对,掰开孔文牙帮,把自家底裤塞进他嘴里。衙役甲亲眼见着衙役乙褪下底裤,正不得其解。见他如此“妙用”,不由掴掌打趣道:“好啊,好啊,痦子老弟有办法。你这味香俱全的小裤裤现身,估计这大个子得有一周吃不下饭,膈应得慌啊……”
怎么处置眼前这个凶神恶煞的大个子,邢捕头有些犯难:送去衙门审讯,县太爷如果徇私包庇,那就白费功夫。得找个隐蔽的所在慢慢审理此人才行。可一时又想不到什么好地方。出城显然不现实,常德城徐千总的兵个个不是吃素的,抬着一个人堂皇出城,必然会生出许多枝节。一人计短,没办法只好咨询其他人:“你们可有隐蔽些的地方,把这人先抬到那儿再做计较!”
冯四六:“抬到我家去吧,那边比较偏僻,靠近屠宰场,平时过往的人非常少,不会有人注意的!”冯四六是个孤儿,幼年乞讨为生,后遇上郑八斤,郑八斤见他伶俐,有心收他做个徒弟,常拿散碎银子接济他。跟着郑八斤打了几年下手,攒了几两银子,遂在偏僻的地段购置了两间简陋的瓦房,算是给自己归置了一个家。
把孔文抬到冯四六家时,天已经大亮。众人折腾了一个晚上,异常疲惫。邢捕头跟冯四六和郑小山交代了几句,带着众衙役回去了。郑小山检查了一遍孔文身上的麻绳,没看到有松脱的迹象,这才放心地在椅子上小盹起来。冯四六拿来床板又铺了一张床,把郑小山叫醒,让他上床去睡。
中饭和晚饭都是在都是在冯四六家吃的。郑小山知道他没有余钱,从直裰衬底口袋掏出一两银子交给冯四六买菜,自己则在半睡半清醒状态下看着孔文。孔文一直保持着四马攒蹄的姿势,身子只能上下翻滚来缓解麻痹,嘴里依旧塞着衙役乙的底裤,苦不堪言。郑小山在吃饭的时候想把他嘴上的布片拿下,喂他吃点东西。冯四六劝道:“别喂,邢捕头不是说过,这人极有可能是杀害师傅的凶手!”郑小山只得作罢。
晚饭吃过后邢捕头带了衙役甲和衙役乙两人过来。解除孔文四马攒蹄状态后,众人齐力把他背手绑在房屋中间的立柱上。衙役乙上前拽出他嘴里的底裤。邢捕头正襟危坐,直视着他:“七天前你去梁王庙干嘛?郑八斤是不是你杀的?你老实回答!”
不管邢捕头怎么问,孔文仰头望着屋上瓦片,始终不发一言。问了半个时辰,邢捕头也失了耐性,发狠道:你不招是吧,那你皮肉可要大大受苦了!”衙役甲和衙役乙轮番上阵,你拳打,我脚踢,不到一刻钟,便在孔文身上弄出些淤青来。
“看来不下点狠手,你是死硬到底了!痦子,把他解下来,你去招呼他五十棍子。”外号痦子的衙役乙和衙役甲把孔文从立柱上解下来,扒开他的上身衣服,,按翻在地,衙役痦子手里的的水火棍上下翻飞,疾风骤雨般打向孔文的后背,打到四十来棍时,孔文吐出一片猩红,立时昏厥过去。(杖刑虽然并非最残酷的刑罚,但受刑之时多半会对犯人的脊椎和内脏造成严重伤害)
衙役甲提来一桶冷水兜头浇在孔文身上,他这才慢慢醒转过来。孔文仍旧缄口不言,只是朝邢捕头瞟了一眼,似有不屑。邢捕头大为光火,从腰下拿出一根皮鞭来。吩咐痦子去打桶水,然后在水里放入盐巴,待盐巴充分溶解,把皮鞭放进桶里浸着。邢捕头看着由于疼痛脸和身子都在不停抽搐的孔文,十分得意:“怎样,招了吧,你是怎样谋害郑八斤的?招了就免下一顿鞭子,不然,你知道后果的,盐水流进血肉,那种透心蚀骨的痛,包你受用不尽……”
孔文给邢捕头的回答是“呸”,一口血痰扑面而来,邢捕头躲闪不及,正中鼻梁。邢捕头暴跳如雷:“葛熊,痦子,把这狗日的给老子按住,非把他抽爽快了不可!”鼻梁上的血痰也不去擦了,抄起桶里的鞭子作势欲抽。葛熊和痦子此时已把孔文牢牢按住,邢捕头右脚踩住孔文脖颈,挥舞着鞭子就朝孔文一顿猛抽,抽过十几鞭子,孔文背上早已血线纵横,他的目光突然黯淡下去,就此人事不知。
邢捕头把孔文翻过身,往他鼻孔下探了探,感觉还有呼吸。邢捕头:“这小子扛不住,今天已经到极限了,明天接着审!”葛雄和痦子把瘫软在地上的孔文重新绑回到立柱上,跟着邢捕头回去了。孔文在凌晨时恢复知觉,嘴里没有塞东西,但他没有叫喊,因为虚弱已让他发不出声来。
邢捕头第二天跟瘦高个衙役说起昨晚审理的事,说那恶汉硬气得很,严刑拿他没辙。瘦高个衙役哈哈大笑:“你用的方法不对,硬气男人当然得用特殊的刑罚让他屈服。你听说明朝有种专门针对男人的刑罚吗?无论对身体还是精神都是折磨,你姑且可以一试!”
邢捕头:“彈蛋子”?那也太下作了,本朝早已废止了。”
瘦高个衙役:"甭管下不下作,你能通过它得到你想要的,而且还不伤人性命。"邢捕头点了点头,似乎下了很大决心。
当天中午,邢捕头带了葛熊和痦子去了冯四六家。郑小山怕孔文夜里冻坏,给他加了件衣服。早上又喂了点粥,让他恢复些精神。孔文仍旧绑在立柱上,斜眼瞅着邢捕头。
邢捕头:“葛熊,痦子,你两个把这人裤子给扒了!”
痦子:“全扒还是半扒?”
邢捕头:“甭废话,扒得赤条条的!”
葛熊和痦子配合着好容易才把孔文裤子褪下,痦子额头却挨了一脚,气的他大声骂娘:“狗日的,还有这股子力气,等会弄死你!”骂完仍旧把孔文赤条的下半身用绳子绑紧。
邢捕头趴在痦子耳边吩咐了几句,痦子面露尴尬之色:“这恐怕……恐怕有些不妥。”
邢捕头脸色有些难看:“你还认不认我是你师傅了,你只管照做就是!”
痦子蹲在地上,脸朝着孔文那团雄壮的男性物件儿,缓缓伸出右手,离孔文男标仅剩一寸时,突然停了下来,他实在不知怎样开始这尴尬一弹。邢捕头坐在条凳上脸似寒铁,催促道:“可以开始了!”
痦子终于估下决心开弹了,起始他只是挠痒般轻轻碰上便即收回,那两团褶皱让他胃里好一阵翻涌。然后第二下,第三下,那种翻涌的感觉逐渐消失了,被一种莫名的快感所取代。每一次弹出去,褶皱小球会随着力度大小来做出反应,力度大些,褶皱小球就会跳动着,往后躲闪。力度小时,褶皱小球又会摇晃着,朝前迎合……
痦子在弹的过程中掌握了一种节奏,或悠或缓,或急或骤。他试着用《小寡妇上坟》和《十三摸》的调子来弹,居然别有一番滋味。褶皱小球在调子的指引下,在孔文那方寸之地翩翩而舞……
孔文被紧缚在立柱上,额头和胳膊上的青筋条条暴出,脸早呈猪肝之色。到最后,两团褶皱起舞,眼泪鼻涕齐流。
孔文声嘶力竭地喊道:“不要弹了,不要弹了,我什么都招,我什么都招……”
(https://www.biquya.cc/id27076/1521586.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