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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小阳春,春光灿烂阳光明媚,白宫二楼小会议室靠窗的地方都拉起了厚厚的拖地帘。大会议桌边坐满了来自各个部门的头头脑脑,情报官把今天会议的资料已经发到了参会人员手中,今天会议的主题是世界核资源平衡策略。
比尔毫无形象地张开大嘴打了个哈欠,他身前的纸上整排整排的各种花体字,看内容是各式名言警句,比如:情报工作是第一生产力。爱生活,爱美国。资本主义好!孩子是国家的希望。月球表面开发委员会。和平利用核能不是每一个国家的权利。这是他刚才在无聊中练字的结果,这当然也是平日里的一个正常事务,作为美利坚合众国的总统,一个可能是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利的人,他平时巡视全国各地,难免要为一些项目或是单位写句话签个名,再有,一但经过名胜古迹名人故里,他更要被人要求留下墨宝,以字嘉勉。实事上,私下里这些活动也不是免费的,正常时的行情是一个字八百,标点五百,如果没有白字语义通顺这种情况就属于质量高,价格单议。签个字能花多少时间呢?加上思考拿笔看签字位签字算账收钱找零也就十分钟吧!这样看来,光靠这个就可以把养老的钱给赚足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
可惜,这个世界上各种资源都挺缺,就是不缺意外!眼下里这位相貌英俊的年轻总统正沉浸在莫大的烦恼之中。这个烦恼绝不是来自这个所谓的世界核资源平衡策略会议。
会议已经开了足足一天了,核情报室这些年的工作没有白费,他们不但挖出了从一九四五年到现在的每一个核弹头的去向,还把那些潜在的核装备及可能发展核力量的全球势力梳理个遍。
天上,地下,海里,发电站,甚至与会人员还第一次知道了国内有几家公司居然也有着小型发应堆。
比如,柯达在美国纽约州罗切斯特总部地下建有一个冰柜大小、注有高浓缩铀的核反应堆,浓度甚至足以生产核武。自1974年起,柯达公司开始在罗切斯特总部一处有着70厘米厚混凝土墙的地下室里运行这个全称叫做“锎中子通量倍增器”的核反应堆,并且获准在锎-252(锎-252用来检测材料是否有杂质)核心周围注入近1.5公斤、浓度高达93.4%的浓缩铀,以测试中子射线照相技术。
这些资料如果让民众们知道,他们估计就再也别睡好觉了。但很明显,这些资料也是那些渴望让世界记住的偏激人士想要拿到的。
在罗切斯特,甚至整个纽约州,包括政府、警方或是消防部门中的任何一方都对它一无所知,只有少数的牵涉在内的工程师和联邦政府雇员才对此有所了解。不过显然柯达也并非刻意隐瞒,因为柯达曾在其公开发布的研究性文件中至少两次提及这个秘密核反应堆。
迄今为止,美国有且仅有过两个“锎中子通量倍增器”核反应堆,其中一个位于柯达总部,另一个则属于美国能源部。不过近几十年来,美国政府向包括陶氏化学公司和通用电气公司在内的少数几家私营企业发放过特殊执照,允许其运营其他类型的“迷你核反应堆”。
“我们为什么要把这些资料收集起来?难道这不会增加我们对手对我们的伤害?一旦他们得到这些资料,他们难道不会想去那些容易得到这些武器的地方,我们有可能始终毫无纰漏地对它们进行监控么?”
“我们所得到的情报是他们从来都没有放弃对我们下手,只是他们在策划更加详细更加周密的计划,我可以想像,他们会重点打击我们的大城市,核武器和脏弹是他们的首选。”
“因为我们是美国。”
“你们需要什么?”
“我们需要更多的预算投入。”
“这不可能!民众不会理解为什么要把几十亿美元投到这里。他们会问为什么不去增加就业,帮助残疾人士和提高科技水平。”
“这个也可以啊!全球监控需要更新设备,更好的IBM大型电脑,更多的特工,我们可以招一些有残疾证的特工,反正监听工作只要有耳朵就可以了。”
“我真感动你能考虑得这么全面。你要是还记得我在连任演说里的承诺就好了,我可没说要把这么多钱放到秘密战线上。”
“可是总统,如果我们放松一些,那么敌人就会腾出手来给我们一刀!你想没想过,一旦美国领土上出现核武器失控,我们应该怎么办,难道真的会指望有电影里的超人们来解救么?”
“核武核武,难道我现在应该去担心这种不起眼的小事么?我他玛的都快被那个斯塔尔给逼疯了。”
还不是你自己不小心,虽然心中这么想,但白宫的幕僚们仍是大气不敢出,只是恭敬地听着这平日时看来冷静的总统焦燥地走来走去,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狮子。
“这已经是我第二届任期了,我没想过能连任,你们也是一样,但现在我们应该把目光集中在眼前这个麻烦上。你们知道它是什么,民众也很快会知道。所以我要求你们把手头其它事情放下,解决这个问题。我可不想当一个被弹劾下台的总统,那会是我终生的耻辱,对你们也是一样。但如果我顺利渡过这一关,你们会被历史记住!”
是的,被历史记住,为总统擦下体的那群人!幕僚们心中说道。今天已经有小道消息传来,那个从94年就盯着克林顿白水案的独立检查官斯塔尔好像手里拿着一大把的证据,甚至还有总统的精液,很难想像一个智商高达一百八的家伙会愚蠢到把自己的精液让一个外人保管,而这个家伙刚才还在一本正经地讨论着人类面临的核威胁,转头又开始威胁自己的下属要为他解决眼前的这个麻烦。
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无论如何,克林顿都不可能输掉这个总统任期,但整个民主党很有可能因为他这件事而付出太多代价,对于政治人物来说,金钱与性是双刃剑,既可以伤人,也可以伤到自己,区别只在于剑把在谁的手中。没有人记得住那个绯闻女主角长得什么样,一个普通的白宫实习生而已,曾经白宫有四百多实习生,后来因为经费不足给减少到了九十个,那个女生从照片上看也只是普通而已,听说总统每次只玩弄上身,真是奇怪的行为。更糟糕的是听说联邦调查局已经取得了重大的进展,从那个女人和她的朋友嘴里取了相当多的证词,内线报料说不但有精液有衣服还有录音…
比尔,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没底线好不好?还有特勤局那些吃干饭的,是不是现在就可以确定年底奖金减少甚至没有?还有路易斯?弗里赫,你这个FBI怎么管的,这点小事都压不住,真是个废物!
还有斯塔尔这个王八蛋,克林顿是把你孩子扔井里还是强拆你家了?你就这么对美国总统死缠烂打好几年,真是想出名想疯了,估计这家伙惦记着死前写传记没材料呢!还有什么独立检查官办公室,你们组队打怪这么些年了,联邦财政这又是红药水又是蓝药水的一个劲地补,你们打出什么来了么?
且不说克林顿和他的下属们是如何拾遗补漏在处理国内国际大事的同时还得应付从国会独立检查官办公室里发出来的明枪暗箭。克林顿一家都承受着极大的压力,就连他的下属们也因此不得不检点自己的私生活以防被检查官和媒体钻了空子。
小半年的时间一晃而过,他们却像是过了一整个世纪。
……
引用一段当时某游戏策划案的文字吧:
话说在很久很久以前,在遥远的阿美利卡大陆上,有一个很大很大的BOSS,他叫魔王比尔克,他居住在一座白色的宫殿里,在那里,他掌握着人类存亡的钥匙,那钥匙可以打开一个箱子,那个箱子里装着一个远比潘多拉更可怕的恶魔……魔王掌握着世间最大的权力,他让人把世间最美味的食物最美丽的少女都送来给他享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没有人可以击败魔王除非让他承认自己说了假话,可谁都知道,魔王是从来不说真话的,那么你如何让他承认自己说了假话?这真是个无解的迷题……所以,魔王比尔克是无法被击败的…
可是有一天,黑暗势力笼罩着天空,邪恶将临大地,自由女神被绑架到了魔王的宫殿里,人类即将灭亡……
英雄斯塔尔和他的伙伴们在使命的召唤下踏上了远征的道路,他们翻过山,越过岭,穿过溪,渡过河,来到了大魔王比尔克的面前,用骑士之剑告诉魔王比尔克要击败他!
战斗进行了三年,双方都精疲力竭,虽然魔王受了很多伤,也掉出了不少金币,但始终没有倒下,所有人都快绝望了,但正义的斯塔尔没有,他得到了女精灵莱文的帮助,她曾经是魔王的一个奴隶,在机缘巧合中得到了魔王血之精华,她把魔王血之精华和一卷魔咒交给了斯塔尔……
斯塔尔和他的小伙伴们用正义的力量制造出了一把神器“斯塔尔报告”,当神器被制造出来时,魔王在千里之外也发出了惊恐的颤抖。
决战之地,国会山
决战双方:魔王比尔克、斯塔尔和他的小伙伴们
观众:全世界人民
在散发着无穷力量的最终一击前,魔王也掏出了他的神器,“英文词典”进行反击……
在巨大的白光闪过之后,一切回复了平静。
魔王带着巨大的伤口,带着无比怨恨叫着“我一定会回来的!”划过长空消失在天外。
斯塔尔举着神器凝视天边,慢慢地,手中的神器化成星光点点飘向四周。
........
好吧,人类文明发展下来说是有几千年,斗争史打印出来可以从这堆到月球,可真说来都简单:练级打怪刷装备。
一战,练级打怪刷装备。打纳粹,练级打怪刷装备。冷战,练级打怪刷装备。苏联打阿富汗,练级打怪刷装备。水门事件,练级打怪刷装备。第一次伊战,练级打怪刷装备。南斯拉夫,练级打怪刷装备。拉链门事件,当然也是一样!
9月11日,美国国会会议院以363:63的投票结果决定在当晚通过国际互联网将《斯塔尔报告》全文11万字向全球公布。
按着官方的说法:《斯塔尔报告》描述详尽而细致。
而独立检察官办公室的观点是:详细的描述对一个有丰富资料、调查翔实、可信证词以及其他可信理由的证据是至关重要的。许多证据大量披露了个人资料,有些则是性的表述。当然这很糟糕,但也很重要。总统拒绝接受许多指控是源于闭门分析用于描述他行为的定义。经过深思熟虑,我们认为如果不精确地描述总统的行为,就不能更真实地揭露总统证言的虚假。
但民众们更感兴趣的是这篇11万字的充满香艳情色与背伦情感带来的刺激,很多人在看完全篇之后不得不去中药房买上几十付补肾良方,更有不少人追问这是何人笔法能写得出如此动人心魄的文字,明显不像是官方文法,倒像是被《花花公子》的编辑们集体润色过。
报告在国际范围内引起了极大的反响,一方面让人惊叹美国国家法律制度的完善,另一方面更多人在看着笑话,看美国是不是真能把克林顿给罢免下去。可惜美国法律原本就是政治的游戏,是另一种战争的形态,在这场游戏里,对战的双方只有上风与下风的区别,没有绝对的输赢。而在双方的争斗中却另有赢家与输家,很明显,首先获利的是那些律师,他们从克林顿身上赚足了美元,把总统的信用卡都给刷爆了,估计克林顿下半辈子得为还账好好赚钱了,其次是美国,它通过这个案件向全世界被压迫的老百姓宣传了什么叫美国式的民主,那就是总统也不能犯错,犯错了你不能不认,你要不认就会有人来让你下台,这,这是多么生动的案例啊!输家则是不得不割让利益给共和党的民主党们,还有倒霉的男主与女主家庭,还有一个就是被克林顿拿来转移注意力的倒霉国家……咳咳…们!唉,以后这国际局势看来是消停不了了,就算是风平他都得搅起三分浪,更不用说现在暗流涌动,那还不得可劲地折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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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2,国际植树节。春光明媚阳光温暖,绿草如织白墙如敷,百丈长杆上飘着一幅大旗,上书替天行道四个大字。若大的罗马柱长得笔直,正中的大门似圆非圆其实只是个假的拱形,只是两侧挂着对联,对联上龙飞凤舞写着大字,上联是:说民主道民主全该民主,下联是:谈共和论共和都得共和,横批:轮流做庄。这看似中国县政府大楼的白色小楼或许平平无奇,却是美国能人志士们梦寐以求到此一游的华府重地,白宫,也是历任美国总统生活办公一体的居所。
往日里游人如织的场面换成了另一番景像,庄严肃穆犹如最高级别葬礼,只见今日中堂大开,侍者静默,那大厅竟非同往日,媒体记者在彩线外竖起长枪短炮对着将要发生的伟大一刻。
香案之上,一米多长的澳龙张牙舞爪,大比目鱼叠得如元宝一般,汉堡批萨分别两盘,前方四个大海碗一字摆开,中堂之上挂着关羽关云长关二爷威猛的彩照,卧蚕眉丹凤眼一脸红光如初升的太阳,长须及腹,手中三丈青龙偃月刀寒光闪闪。
四个中年人直挺挺地跪在香案前,这四人便是美国总统比尔克林顿,波兰总统克某某斯基,匈牙利总统根茨?阿尔帕德,还有捷克总统瓦茨拉夫?哈维尔。
四人身在此,心在天涯,各存心思。比尔想的是远在密苏里州独立城的杜鲁门图书馆里举行的另一场仪式,那是属于二级权力者们的聚会。克某某斯基想的是这么多年来苦尽甘来终于国家从摇摆不定的状态中转变成了另一个强势集团的依附者。阿尔帕德想的是中欧地区终于被北约拿下了。哈维尔想起了自己从六年前最后一任捷克斯洛滑克总统变成捷克总统的坎坷经历。
屋子里气氛凝重。突然只见一人大步如流星般走了进来,身上还发出咯咯的声响,四人抬起头来,只看见一泡鸡屎落了下来,一只彩羽斑烂的大公鸡被紧紧地抓在黑面厨师的手里,不断发出可怜的惨叫声。
“吉时到,行礼!”一个身着海军陆战队制服的行礼官高声喊道。
只见那大厨伸手自腰后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子,一刀就把鸡头切出四十多米远,带着激情的血又嗞又窜地洒到天花板上到处都是。吓得外面的记者们往后退了十多尺,只见面无更让厨师他又把无头鸡的脖子对着那海碗左右移动,把余血尽量灌进碗里,那碗中原本盛上的白色酒液转眼就就成了红色。
在行礼官的指点下,四人各分了几张黄纸,上面写着一些数字,应该是各家政府的成立时间生辰八字。
拿着朱砂笔签下名字,将黄纸在烛上点着,只见一团火光雄雄,光影之中不知多少豪情壮志。烧过的纸灰被洒进酒里。
粗如儿臂的古巴手工雪茄被放在温暖的烤箱上软化,一个服务生拿着钳子夹起一只递给克林顿,又拿起一只递给克某某斯基,用火钳起木炭给他俩点上,接着又是另外两个。
克林顿拿着雪茄面色一暗,强作笑脸,塞进嘴里抽了两口。那边又递来两支。
三支雪茄在手中如化工厂的烟囱般冒着白烟。
克林顿恭敬地嘬了几口烟,拿上前插进案台上的多孔香炉。
烧纸,上香,喝血酒。
匈牙利总统,波兰总统拿起碗一口喝干,正咂巴嘴抬头却看到克林顿把酒洒在地上,捷克总统有样学样,两人面色尴尬地把酒碗对着地抖了抖。
“好!欢迎几位加入北约,从今以后,弟兄们有福同享有难同担,替天行道。”克林顿喜色满面,伸手扶起正要下拜的几个总统。
几个总统也是泪花滔滔,这几经波折,总算找到组织,终于可以过上大口喝酒大块吃肉一起扁人的好日子了。
送别几个总统,克林顿的脸色慢慢阴沉下来,他回到办公室。听说中奥尔布莱特已经赶回来了,连饭都没陪,这可真不寻常啊!
克林顿看着桌上厚厚的一摞被装订得整整齐齐的文件,最上面的那张正正地写着几个字,用的还是200克的铜版纸的封面,看得出装订者的用心良苦,连色彩都用着最肃穆的雪茄色,上面隐隐透着迷离晦涩的抽像图案。
“克林之盾?这是什么?我记得今年的国防提案已经交上去了吧,怎么又来一个?用我的名字好像有些不妥吧,国会那些家伙挺反感个人崇拜的。”
“这是针对这次事件的防御计划。”奥尔布莱特一本正经地回答,她没法不一本正经,因为这糟糕的事情涉及到总统的下半身,以及他们政治生命的后半生。
“这次事件?你说的是这次?”比尔瞪大眼睛。
“没错,我们起草了一个全面的防御计划用来应对各种突发事件。”奥尔布莱特冷静地回答,她忙乎了几天才整出这个计划,当然这不是她一个人能完成的任务,这个计划里包含了许多人的经验教训精力和心血。
总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从桌上的盒子里拿出一支雪茄,点上。
“如果您不反对,我就开始汇报了?”
总统点点头。
“基于现在我们所掌握的情况,我们对该事件的未来发展做出以下评估。在国内,共和党将集中力量推动对总统的不信任案,”
“民众将分化成理性与非理性的两种,前者将仔细考虑您的行为与总统职责之间的关系,后者将更多的考虑道德层面。但两者有一个共同点,既想看热闹,又不想让全世界看笑话。在这一点上,我们将第一夫人的言行作为关键突破口。我希望你能得到她的谅解,这样会大大增强我们的力量,而这个工作需要您在家里多费点心。”
比尔苦恼地摸了摸鼻子,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和希拉里亲切地私下交谈了,想到她当时知道那个消息后的表情他就不寒而粟。不过为了自己的将来,为了家庭,为了这个,国家,他也只能豁出去了,再难还难得过上任时面对的那些国会议员么?他点点头,向奥尔布莱特示意没有问题。
奥尔布莱特仔细地观察着他的面部表情,好像也多了一点信心。
她接着说道:“共和党人只是为反对而反对,但他们也不会希望您在任期内下台,因为这些会使得丑闻被隔离在您这个范围。他们真正期望的是下一届总统属于他们,所以我们完全可以做个交易。”
交易?我最喜欢做交易了。比尔心里想。
“国际上,俄罗斯人会希望你下台,因为这样可以推动能源法案向着有利他们的方向发展。中国人不希望您下台,他们不想看到一个美国总统因为这样一点不足道的小事而被民众赶下台,这样会让他们更加不安。”
该死的俄国人,真该让他们都饿死,比尔生气地想,那些共和党的家伙是不是总是收俄国人的黑钱,要不然怎么会都希望自己下台。至于中国人,只要给他们一个笑脸大概就可以了,反正我根本不了解他们。台湾问题西藏问题六四问题人权问题,我随便一个问题就可以让他们焦头烂额。现在最麻烦的就是那些共和党,他们大概以为自己可以把国会和白宫一起拿下呢!可惜美国从来没有这种好事,那些猪不知道什么叫三权分立么?!
他突然问道:“有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们分散下注意力的?”
奥尔布莱特迟疑了一下:“这个可以有!”
“说说看。”
我们可敬的国务家务顾问从身后掏出张世界地图摊开在桌上。
手指在世界地图的各处缓缓游动。
“这几年世界形势真是一片大好,我是应该高兴呢还是高兴呢?”
“世界形势虽然一片大好,不过我们还是有可能在局部制造一些冲突,比如这里,”奥尔布莱特手指向巴尔干地区,“92年南斯拉夫解体后这里就冲突不断。”
“这地方太小了,国会那些老爷们能关心么?”
“人权问题无小事!”奥尔布莱特冲动地回答,“我们美国难道不是应该为世界上每一个角落的人道主义危机承担责任么?难道我们不会为万里之外的自由战士的命运忧心忡忡么?难道我们没有为可怜的小女孩无家可归伤心落泪么?难道我们不会为即将消失的物种大声疾呼么?难道…”
“好了好了,我们当然会。”比尔赶紧打断奥尔布莱特的话。
“我们可以在这里找到大量人道主义危险的信号。如果我们需要,我们就能做到!”她坚定的目光如同黑暗中射出的两道死光,让比尔后背滑出了一身冷汗。
“米洛舍维奇当选总统后,对阿尔巴尼亚人一直打压,但反过来,阿尔巴尼亚人也在不停地骚扰着塞尔维亚族人,所以。”
“我知道了,我们得抗议,制裁,然后再军事打击。”比尔很快了解了奥尔布莱特想说的意思。
“不过这件事需要联合国的授权。”
“需要么?”
“不需要么?”
两人对视一阵,比尔点点头:“我知道了,反正先走个程序,他们不同意我们再干,他们会同意么?”
“我估计俄国人会反对,中国人会弃权。”
“中国人,会反对!”比尔摇摇头,“他们一向如此。那是他们的地盘,他们的地盘可不多了。”
“需要向他们私下先照会么?”
“那个就算了,他们反对也无所谓,我们就多出点钱好了,这几年我们也没打过什么战,国库听说还剩了不少。这时候花一点老百姓应该不会说啥吧!”
“不应该是长久战争。”
“如果我们把巴尔干地区控制下来,那么我们对欧洲的掌控就更加牢固了。”
“是的。”
“好的,你安排他们去做吧。CIA派点人,海狗海豹什么的都别休假了,快点去整点事,另外做一个预案,把一切可能都考虑到。我能不能安全渡过这个任期就看这一招了!我要完了你们也好不了!”
“完全了解!”
当然是是这样,政治派系从来都是同气连枝,骑墙是不受待见的,也不是说就没有左右逢源的人,但那毕竟是极少数,而且手里都掌握着圈外的重要资源,在这个体系内想往上爬上面没人是不行的,看看前几任总统的成长路线图,哪个不是从幕僚做起再执掌一局一部的权力最后获得党内大佬们的支持?这样的艰难时刻正是考验每个人党性原则的时候,也是表现个人能力的最佳时机,更不用说可以卖出不少人情,用句老话就是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是龙是蛇就得搏上这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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