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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羽林与宴雪见面的次数虽然不多,但是时间还算蛮久的,从第一天开始他就一直跟在苏翔的身后啊,那句“比身高”还是他提醒的啊,然后第二天早上,宴雪跟苏翔打招呼的时候,他不就站在旁边吗。
对方居然完全不记得见过他。
也是呢,这也是正常的呢,反正他就是这么没存在感,这么不引人注意的存在呢,“隐身”技能早就Max了吧,这么不容易发现真是抱歉了呢。
毕竟就连教了他三年的语文老师,都抬着眼镜问他,“这位同学,几班的,都上课了还站在办公室门口干嘛?”话说明明就是你叫我来的啊,倒是好好把我的脸记住啊,就算打球的时候也属于永远不会接到传球的透明人般的存在,还有学生不解的问老师,“为什么我们组少个人啊”,话说,不要随随便便就把别人从人类的行列中抹杀掉啊,根本没少人啊,你问话这会,我不就站你旁边吗。
宴雪吃了几块糕点,想要多想想祁羽林的好,这样自己就会喜欢上他了,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忘记了对方的名字,“对了,你是叫祁……祁……祁林(麒麟)兽是吗。”
“不要随随便便就叫出别人初中时候的绰号啊,我又不是那么厉害的神兽。”祁羽林泪目,反正自己就是存在感贫乏,名字也难记的存在了,虽然乍听很帅的麒麟兽,但仔细思考下,不就是“祁羽林”跟“禽兽”的合体吗,简称“祁林(麒麟)兽”,背对着宴雪,祁羽林悲痛的咬着牛排,补充道,“祁羽林拉。”
“哦,哦”宴雪连忙应声,毕竟是自己未来丈夫的名字,“我会努力记住的。”
“不,不用努力也没关系,能记住几个字就几个字吧。”明明答应过要记住,最后又没记住的叫不出来名字的话只会弄的两个人都尴尬而已,温柔的自己就体谅下对方吧,尤其是当碰到在生日宴会上要叫自己名字却叫不出来的那种痛苦,都把人家急哭了呢,当然,自己也因为把女生欺负哭了的罪名被赶了出来,明明自己什么也没做啊,不是吗,名字又不是我起的。
“哦,”宴雪小脸一红,“那叫你林可以吗。”她觉得关系亲密的人都是有爱称的,先从爱称开始应该也能提高两人的亲密度。
祁羽林无声的默认。
良久,宴雪躺在床上,啃光了糕点,还半坐起,抿了口茶,这才觉得小腹微饱,她觉得有些害羞,自己平时可不会这么能吃,今天一定是饿坏了,但是当着对方的面,不,是背着对方的面吃这么多总觉得很丢脸,一个优雅的女孩子是不应该吃这么多的,可她觉得自己连一半饱都不到,明明吃了很多的“雪酥糕”。
“我建议你吃点肉食,不然晚上跑路会没体力的,再过一小时就要跑路了。”
正在宴雪犹犹豫豫的跟女孩子的矜持做着斗争的时候,从前面冷不防的传来了话语,宴雪吓了一跳,连忙缩进了被子里,因为她现在用一只手撑起身子的姿势,裸露出半身的春光,虽然连胸部都看不到,但是因为自己现在可是全裸的,要是他现在回过头,总是会令她回忆起那被看光光的场景,羞不可抑。
“你……能看到我吗。”明明是后脑勺对着自己,居然知道自己没吃肉片之类,宴雪仔细的观察着祁羽林的后脑勺,好确认那里面是不是还藏着一只眼睛,如果有的话,真是太可怕了,她必须重新考虑先前的提议了。
“看不到啦,”祁羽林解释道,“糕点外面包的是油指,肉类外面包的是塑料袋,两者声音不一样的,你没碰过塑料袋。”
宴雪这才安心的抚着胸口,原来如此,听声音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我果然……是个笨蛋呢。
不过,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宴雪觉得自己找到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多吃点东西了,这可不是自己想吃,而是对方逼自己吃的,这就不觉得丢脸了。
……
看时间感觉也差不多了,星星出的比祁羽林头上的头发还多了,祁羽林觉得公主也应该睡了,是时候跑路了。
“把衣服穿上吧,该走了,顺利的话今天应该就能离开这诡异的地方了。”祁羽林一直觉得这地方很诡异,但又说不出什么地方诡异。
宴雪沉默了一下,小声的应了声“哦,”慢慢的爬起身,她知道祁羽林不会转头偷看的,再说她也看过了,便也大方了许多,提着连衣裙准备到卫生间换衣服,但是才迈出一步,就“咣当”一声跌倒在地上,猝不及防下半个身体撞到了床上的边缘,胸部被划了下,立马红了,不过最疼的还是自己的屁股,像是连着皮肉被撕开似的疼痛,痛死了,只怕初夜都没这个疼。
宴雪顿时被那从小到大都不曾受过的屈辱跟刺痛模糊了双眼,心中一阵委屈,他怎么可以下这么重的手,他怎么忍心,明明大家都很疼我的。
祁羽林听到声音也没回头,他相信一回头就能看到不少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那是他不久前刚看过一次的无限春光。
宴雪重新爬起身,这次小心翼翼的迈开半步,但是一牵动到皮开肉绽的屁股上,就让她痛的柳眉倒竖,美丽的嫣红小嘴不自禁的抽了口冷气,好疼啊,自己的小屁股肯定被打烂了。
宴雪悲戚的重新爬回被子里,仿佛那里才是她的归宿,把脸埋了进去,羞红着脸,小声道,“我走不了路了,屁……皮肤都裂开了。”她本来想说屁股,但现在又不是跟欣怡在闹,说着那些没羞没臊的话,女孩子说屁股什么的太不矜持了,就改成了皮肤,反正对方也明白什么意思。
祁羽林沉默,那里的主要责任人就是他,他当然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刚刚自己也看了下,最后好像真拍出血来了,那时候对方是真想咬断他的手啊,他还留手了,不然第一下直接就能叫她的小屁股真的裂开。
无言的沉默在室内再次蔓延,双方脑中都回忆起了那美丽的臀瓣被拍的“啪啪”作响的羞人场景,两人的脸颊都是通红一片。
宴雪看祁羽林半天不说话,担心他生气了,轻轻的问道,“怎么办,要是欣怡在就好了。”问完又觉得奇怪,自己干嘛担心他生气,本来就是他的错,为什么要自己讨好他。
祁羽林想了想,回忆起几天前被欣怡治愈的场景,好像也就比自己精神力的治疗效果好那么一点,犹豫的说道,“我来吧,那种事我应该也能办到。”
待到宴雪应答之后,祁羽林这才转身,防止出现什么两人尴尬的场景。
在床边坐下之后,祁羽林看着躺在床上缩着身子,像是小兔子一样红通通的眼神直盯着自己的宴雪,对方显然把自己也当成欣怡那种布下治疗结界之类的了。
不禁“咳”了一声,讪讪的说道,“趴好。”
宴雪这才反应过来,这大概是类似于按摩之类的疗法,粉嫩的小脸上顿时又添上了几层红潮,不过连自己的胸部都被摸过了,还是自己帮的手,想想屁股的话感觉好像没那么害羞了。
把被子往头上一蒙,就在被子底下趴平了身子。
祁羽林看着那因为宴雪趴下身子,被延伸成一条直线的红色被子,心想,你倒是起码告诉我具体位置在哪啊。
祁羽林估准个大致位置,从被子底下伸了一只手进去,立时搭上了那浑圆嫩滑的大腿,温暖的触感再次袭来,他倒是没想到宴雪的双腿的比例比一般女子要多占点。
那手掌沿着大腿慢慢上移,宴雪的心中就像是有无数蚂蚁爬过般,瘙痒难耐,全身的温度急剧上升,连带着被子里的也是温热一片,直到那只大手确实的抚上自己的臀部,那剧烈的疼痛感猛的袭来,让她的小嘴中“啊”的发出一声惨叫。
那剧烈的疼痛,远胜自己羞人的地方被一个男人抚摸。
还好,那只手马上不动了,像是静止般停在了那个地方,不一会,就感觉有丝丝凉气透过那只手掌传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那火热的剧痛就像是遇到了冰凉的泉水般,让她差点忍不住呻吟起来。
祁羽林尚不知自己这已经是精神力到达2阶“支配”顶峰的状态了,用精神力促进细胞的活力再生,而精神力完全外放,那才是3阶“神化”的基础。
感觉一边治疗的差不多了,祁羽林立马换到了另一边上,仅仅是轻轻的触碰,没有做过多的接触,毕竟他也只是今天一天经历了过大的冲击,他还需要点时间缓冲,成人阶梯不是一步登上去的,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
从被子中传来小心的问话声,话语中夹杂着小小的期待与渴望的安慰,“以后还会打我吗?”当然,这期待不是指的被打。
祁羽林想了想,差点忘了,其实只要让她讨厌自己就好了,这事就能完美解决了。
一下子板起脸,做恶狠狠状,“会,我高兴时候就想打,不高兴时候也会想打,你怕不怕。”
那覆盖身体曲线的被子顿时轻微的颤动了起来,显然是回忆起了那刻骨的疼痛颤抖不已。
不过马上又平静了下去,从被子中传来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轻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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