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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了。”祁羽林不知道自己到底用了多少的毅力才能对着一个任君采摘的赤裸绝色美人说出拒绝的话语,简直比跟昨天跟雷比的拼死一战还要吃力上百倍。
听闻祁羽林此话,宴雪那颤抖的娇躯方才慢慢的回复平静,像是电影的分镜头一样的转过身来,从那盖着的被子里,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神在被子上方流露了出来,从一开始的紧张到害怕,再到现在的羞涩而又安心的望着祁羽林。
“谢……谢谢。”宴雪乖巧的声音传来,她以为祁羽林是体谅她关心她,才住手的。
殊不知祁羽林现在大脑混乱一片,根本理不出头绪,只有不断的闪出,“怎么办?”“怎么办?”“朋友啊,”“自己要下地狱了,”这几句话。
宴雪睁着美丽的眸子,静静的望着祁羽林,发现对方的脸上一副阴晴不定的表情,一会儿消沉,一会儿叹气,一会儿又好像自怨自艾,一会儿又好像果然最终还是这样的表情。
宴雪突然想起欣怡玩笑时候说的话,“男人啊,都是下半身的动物啊。”
心道,如果就这样断然拒绝也会让他很痛苦吧,那,至少……既然对方退了一步,自己也应该知进退,让一步,毕竟他将来也是自己的丈夫。
“如……如果”宴雪的小脸上再次蒙上滴血的红晕,仿佛那鲜红的血液要从脸颊上肌肤里渗透出来似的,连耳根子都红透了,眼前更是羞的蒙上一层迷蒙的白雾,视线渐渐模糊,“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我……我还可以接受。”
正所谓投桃报李,虽然不知道她要报的是哪门子礼。未经人事的宴雪突然伸出了双手,抓住了陷入一片苦恼沉思的祁羽林的手掌覆盖到了自己的那一团伟大的雪脂上。
触手处一片温暖,雪腻的肌肤上柔软而又富有弹性,像是握着一团雪白的果冻似得,晃晃悠悠的美味与诱人的香气都传达了过来,祁羽林本就混乱的脑子更是一下炸开了,就算是面对最危急的情况,他的大脑也能像是计算机一样高速的运转,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他没有任何的指定的想法,脑中混乱一片,思维完全交杂在一起了。
手掌下意识的抓紧,那根本不是一只手能掌握的丰腴,饱满的软肉就像是受不住挤压似得,从手指间的缝隙流露了出来,一股奇怪的电流席卷宴雪的全身,让她瞬间僵硬了起来,不过马上全身又像是化成了一团水般软瘫了下来,那胸前不堪的受辱,一丝如泣如诉的呻吟从喉间自然的流淌了出来。
祁羽林想抽回手,又感觉想永远待在这梦想的圣地,那可是男人的理想乡,身体开始不受大脑的控制。
祁羽林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轻飘飘的如坐云端,飞啊飞的意识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不受控制的小点点勇敢的顶着祁羽林的掌心,在祁羽林下意识的移动手掌间产生小小的摩擦,异样的感觉让宴雪心脏咚咚的跳,身体痉挛的拱起,像是为了逃脱,又像是为了迎合祁羽林掌心的动作。
不需要指点,即使是第一次,祁羽林也是无师自通的自然的让那如棉花般的弹性在自己的手心变换着各种各样的形状,那微松之间在手指间跃动的弹性,不断的触动着他某根快要崩溃的神经,那紧握的好像要爆炸开来似的柔软触感,温暖而又滑腻的感觉溢满了掌心,渗透出去的软肉紧紧的将自己手掌给包围着,仿佛陷入极乐仙境。
她平时看过去有这么大吗?这比视觉效果更壮观的触感是怎么回事?
宴雪美丽的眸子仿佛也染上了一层绯色,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周围,只有不受抑制的声音好像是从嘴中流出,又好像是整个房间在颤动。
就在这时,一缕红色的液体顺着祁羽林的鼻尖滑落,祁羽林……流鼻血了。
人生第一大丑闻就此降临了,就像是个美丽的错误降临,在那美丽的时刻,在那美丽的地方。
脑中仿佛被一盆冷水浇下,祁羽林瞬间抽回了手,像是终于能找到一个借口似得,连忙冲进了卫生间,冷水冲脸10次,再用脑袋砸着卫生间的墙壁100次,直到墙壁都被砸的凹了进去,这才在鼻子上塞了个纸巾,走出了卫生间。
此时宴雪也已经回复清明了,睁着一双犹如小兔子般楚楚可怜的眼神,小心翼翼的盯着祁羽林。等看到祁羽林鼻子上还塞着纸巾,那美丽的眼睛微微的眯起,流露出了可爱的笑意。
祁羽林当然不敢再坐床上了,僵硬的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身体僵硬,大脑僵硬,思维更僵硬,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感冲击的太快,冲击过后就只剩混乱了。
两人都不说话,暧昧的气氛在这小房间中慢慢的蔓延开来,祁羽林只觉的耳根发热,脸颊发热,心头小鹿乱撞,跟个初恋少女似的,宴雪又何尝不是如此,浑身发热,双腿不自禁的紧搓,大脑一片空白,她可从没想过自己也能做出如此大胆的事。
说点什么,赶紧说点什么,不要这么尴尬啊,这不是就要进入HE的节奏了吗,什么都好,随便说点什么。
“比看起来还大呢。”
说完,祁羽林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巴掌,这说的什么话啊,还嫌不够尴尬吗,我的脑子也被荷尔蒙感染了吗。
宴雪先是一愣,不过马上反应了过来,接着脑门上瞬间冒出“呜呜”的害羞到极点的蒸汽,还好自己盖着被子,不怕他发现,不然羞也羞死了。
羞怯的声音传来,宴雪小心的解释道,“因……因为太大了,……战斗……很不方便,我有在里面……绑上……绷带。”即使不绑绷带宴雪都是祁羽林见过的最丰满的女性了,这里面的实景到底要有多壮观啊。
“哦,……哦,”祁羽林完全失去了自己身体控制权的发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应该说点什么缓解这尴尬的气氛。“据说压迫生长会得癌的。”
我在说什么啊,这不是更尴尬了吗,还嫌不够羞人啊,祁羽林的脑中出现另外一个抱着脑袋的祁羽林,orz的拿头捶着地板,鲜血飞溅,为什么自己要跟女生讨论这种问题啊,变态啊,警察叔叔,这里又变态啊。
“哦,……哦。”宴雪像是很意外的小声应答,声音中充满了柔和而又乖巧的意味。
室内又是一片沉寂,但是祁羽林的脑中却在进行激烈的战斗。
别给我说“哦”啊,我这不是已经是明确的性骚扰了吗,应该狠狠的扇我几巴掌啊,再把犯罪证据录下来,交给警方啊,在我的双手扣上2个环形状的物体,听着“滴答滴答”的声音送入某个只有几只铁管能看到天空的地方啊,每天哭泣着吃着盒饭,慢慢的长出胡渣,头发,直到变成一堆白骨才对啊,到底哪里出问题了啊,这肯定不是现实,是妄想,对,现在发生的一切其实都只是我脑内的妄想吧。
你骗不了我的,这种妄想我早就习惯了。
像是会有女生跟我组队之类,像是会有女生跟我撑伞之类,像是会有女生跟我说话之类,或者说像是会有女生看我之类,这些统统都只是妄想罢了,休想欺骗我,我的大脑早已经百毒不侵了。
祁羽林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背,终于确定这不是妄想。
但是,这种事绝不可能的……
祁羽林脑中猛的闪过一道亮光,对,这不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人质在绝望的情况下,渐渐的对罪犯产生好感,依赖罪犯的情况吗,一定是这样没错的,……绑架她的可不是我啊……
突然间,室内响起了宴雪小小的声音打断了祁羽林的一阵妄想,“我饿了。”
那也是当然的,她睡了三天了,先前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中,这会一安心下来,当然会饿,她可跟某个睡了三年的“变态”不一样。
“哦,哦。”祁羽林愣愣的回应,环顾四周,当然没有能吃的东西,只有一壶茶而已。
一脸僵硬的打开门走了出去,拖着沉重的步伐,类似于“重色轻友”,“为朋友两肋插刀,为女朋友插朋友两刀”之类的话语像是魔法螺旋一样在脑中不断回转。
我已经看到结局了……
那道暗淡的人影在窗前闪过,带起窗前的盆景一阵轻摆,不知名的花叶轻轻的摆动,正如宴雪此时摇摆不定的内心。
不到15分钟的时间,那道身影就回来了。
像是刚去了便利店的宅男似的,手上提了一大袋东西。
不过一套女式的紫色蕾/丝长裙占了一大片的空间,剩下的不过是一袋糕点,跟一些肉片,还有几块牛排。
祁羽林将袋子放到床边,把里面的食物拿了出来,放到宴雪的身前,然后倒了2杯茶水,一杯放到了床边,一杯放到了正对的窗前桌子上,自己很随意的就拿了块牛排,坐到窗边正对着外面介于黄昏与黑夜之间的景色,留给了宴雪一道萧瑟的背影。
天边虽没有太阳的光芒,但也没有星月争辉,偶尔从窗前飞过的龙蛇一般的魔物,给窗外的景物增添了几分魔幻的色彩。
宴雪犹豫了下,看到祁羽林背对自己完全没有要转头说话的意思,这才小心的探出小脑袋,伸出一只手抓着糕点吃了起来。像仓鼠一样小口小口的啃着,她真的饿坏了,感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似的,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虽然依据她的规模是不可能贴的上了,倒是某银的规格饿不饿都能贴上的样子。
宴雪咬了几口,才发现里面装的都是自己爱吃的“酥雪糕”,再没其他糕点,分明是照着她的喜好来的,旁边的肉片牛排则是为了充饥吧。
小声疑惑道,“你知道我喜欢吃‘酥雪糕’吗?”
“第一次招待的时候,那么多糕点你不是只吃了这一种吗。”
那是第一天,他们初见魔王的时候,也是祁羽林第一天来到魔王堡的时候,在那个会客厅,每个人的盘子中都放着各色各样的糕点,不过宴雪只吃了一种,被祁羽林注意到了。
祁羽林也是担心要是她不吃肉的话,起码要拿回点她能吃的东西,反正就他看来,吃肉最有效率,又能充饥,有肉就够了。
宴雪“哦”地点点头,心道发现他一个优点,这人挺细心地,她觉得只要多注意别人的优点,忽略别人的缺点就会喜欢上对方了,忽然又觉得不对,疑惑道,“我们见过吗?”
祁羽林顿时百感交加,低声回了句“没见过”,默默的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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