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女频频道 > 天狼月 > 第十七章 铁索巨坑

?阿桑是笑着醒来的,但是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慧明捏住了他的鼻子,他差点喘不过来气来。“这是你的饭,二爷刚才吩咐,过会就要出发了,他说你醒来后可以再上那藏天洞看看了,不过要快点。”慧明给阿桑端回了饭,还转达了一下二爷的意思。

  阿桑迅速的扒完了饭,然后拿着一个白馍,就跑出了帐篷,差点撞到正要收帐篷启程的弹弓。

  当阿桑再一次站到那些岩画面前的时候,他忍不住伸手去触摸,他感觉到了一丝亲切,一种虽然不明了,但是很熟悉的味道。火把点了起来,是善眉主持,他带着慧明也上了来。

  “阿桑,这些画看得懂吗?像是小孩子乱画上去的。”善眉主持看着那些岩画,说的轻描淡写。

  “嗯,好像都是些石头、树木、狼、蛇什么的,确是很像我们小孩子画的。”阿桑没有说出自己所想的,倒不是他不信任善眉主持,而是他不确信自己所想的就是真的。

  他们一幅幅岩画看完,一直到那只容一个人进出的岩缝那停了下来,里面黑洞洞的,但是有很强的风从里面吹出来,很凉很凉的感觉,而且带着不少的水汽。

  他们似乎没有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也没有穿过那洞缝再深入进去看的想法,正要回头走得时候,正好下面的人也开始催促上路了。

  “八月十五,狼蛇共舞。”阿桑默默地念叨了一句。

  十几个人的队伍,看着规模不小,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因为一个共同的目的走到这里,他们干这一行的从来不会生分,在一块的时候总是很热闹,而风二爷也从来不会阻止他们。

  队伍继续向前,下一个目标,是祭天台,离藏天洞还有三里路左右。

  这回,在前面开路的是阿桑和一个被人称为“驴子”的年轻人,他约莫二十四五,白净的脸,还有一对小小的酒窝,胡子被刮得干干净净,就是脸有些长,他姓吕,道上的人就叫他驴子,他倒不忌讳。腰里别着双钩,那钩子是找人专门用精钢打制的,栓在钩子上的锁链也是纯钢索,伸长了可以四五米,爬山攀岩什么的,这东西最好使了。

  驴子的小腿上还绑一把匕首,一扎多长,脚下蹬的是橡胶鞋,所以走起路来声音很清脆。他很善谈,阿桑和他轮流舞着砍刀在前,他不厌其烦地回答着阿桑的各种千奇百怪的疑问。

  路越来越难走,谷地也变得愈加狭窄起来,这里的草木更像疯了似的,都长到了一两米高,有的时候,人走进去根本就看不见人影。但是除了慧明和善眉主持表现的有些吃力外,其他人都展现出了强悍的行动能力,那也是他们作为道上可以指名道姓的资本。

  再往前又行进了一里多路的时候,驴子和阿桑迎着队伍返了回来,前面出现了一个分岔口,更要命的的是他们要走的那条主路上出现了一个大坑,完全断开了要走得那条路。

  一行人很快到了阿桑他们说的那个地方,只能说,这些人虽然面上嬉笑依然,但心里都开始紧张了起来。

  面前的大坑显然不是天然而成的,而是人为挖出来的。坑从东谷壁到西谷壁也就宽八九米,但不偏不倚地正好将整个进谷地的路全部给挖了个空,坑深三十多米,宽近五十米,绝对算是一个巨坑。当初,挖这个坑完全是一个很大的工程,因为这坑往下深一米多的地方就是岩石了,这巨坑完全是在岩石上凿出来的。坑底还堆满了许多动物的骨架,看来是不知怎么跌到里面,就再也出不来,饿死在里面了。

  上游的谷溪显然也被人做了手脚,竟穿入谷壁内,撇过了这个巨坑,又在这巨坑的下方三十多米的地方流了出来。那些水流的地方被人处理的很好,没有让任何水进入坑里,而那谷壁侧的流水空隙,也容不下任何一个人爬过。

  这坑的目的看来很明确,如果要立一个牌子,上面应该写着的是“游人到此止步”。或者说,“来者请右转”。正如阿桑和驴子说的那样,在大坑隔开的主路右侧,还有一个小峡谷,峡谷里也是幽深的草木,蜿蜒着伸向了深处,只是这个谷地里没有任何流水。

  二爷看了看那张图,其实不用看,他也早已记在心里了,每个位置每个字眼,但是他还是谨慎地看了一遍,然后决定先过这个大坑再说。

  或许,是一种故意的挑衅,或许,更是一种有意地失误,这大坑上方并非空无一物,而是从坑的这头到对头,还有凌空悬挂着两根铁索,都是手腕那么粗,被雨水腐蚀的生了不少铁锈,就那么挂着,在风中纹丝不动。

  “猴子,看你的了!”二爷向一个瘦弱的年轻人笑了笑。

  那人倒也不含糊,很麻利地围着腰间的裤鼻系紧了一个可以松放自如的钢丝绳,钢丝绳的另一头是一个锁扣,他把这锁扣,就扣在了其中一根钢索的两个铁环连接处。如果他顺利过去了,别人可以把绳子绑到那锁扣上,他可以轻易地把绳子拉过去,如果他不小心失足了,那锁扣会牢牢地扯住索链,顶多他会撞上坑壁,而不是直接摔下去,把小命丢了。

  被称为猴子的那人,果真有些毛脸雷公嘴的模样,再上铁索之前,他还摆了个猴子的造型,想缓和一下大家紧张的气氛,结果除了阿桑和慧明嘿嘿笑了之外,其他人都很沉默,这让他觉得很无趣。

  干他们这一行的人,自然知道这其中的险恶,说是容易,无非是从这边爬到那边,再把绳子拉过去系好,但做起来却是很难,毕竟这五十多米的铁索质量怎样,没人敢保证。更何况,这五十多米的距离要人双脚夹住铁索倒悬着用两手一点一点的爬过去,这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阿桑紧紧地盯着猴子的一举一动,慧明则是紧紧地闭上了眼,一路上他见识了好多没见过的东西,既新奇又害怕。

  猴子倒是看起来很轻松,或许,这样的事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他活动了一下身子,转了转脖子,又舒展了一下筋骨,只听骨骼的关节处嘎嘣嘎嘣的响。觉得差不多了,猴子就开始行动了,他先是找了块石头敲击了一下铁锁链,听了听它传出的声音,又感觉了一下它的硬度,感觉还不赖,就先用手握紧了其中一根铁索,然后一个左向侧翻身,随即紧弯腰,双脚迅即地搭在了铁锁之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要是在平时,大家一定会叫声好,但这一回所有人都保持了噤声。猴子开始慢慢地手脚并用向对面爬去,他爬得很不急不慢,这种事,他比谁都明白,急不得。

  铁索不是一般的平稳,即使猴子在上面攀爬。这让一向小心慎微的二爷突然隐隐觉得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在猴子在还爬到快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就惊叫了一声;“谁他妈的拽得钢丝绳,还那么使劲?老子还没过去。”

  “谁拽得钢丝绳?”站在巨坑边上的人,先是面面相觑,然后看着那系在猴子腰间,这会却抖动个不停的钢丝绳,在看看各自的那双手,最后只剩下一脸的愕然了。

  根本没有人动手,甚至刚才都没有一个人动过。那钢丝绳怎么突然就动了那?

  这边站立的人有些傻了,可铁索上的猴子可不干了,他刚想努力抬头说,谁在扯钢丝绳,给他开玩笑,他过会要给他拼命。

  但是他似乎没有任何机会说了,因为他觉得绳索绷得越来越紧,这一次不再是往后扯,而是使劲地往下扯,更确切的说是他感觉到了身子下面的大坑里,像有块巨大的磁铁,在不断地吸着他身上的钢丝绳,还有小腿上绑着的那两把匕首,还有脖子上的那个金灿灿的项链。

  “下面有磁铁,吸的太紧,纲丝绳拽的我真他妈难受,我解不下来了,快想办法,老子撑不了太久。”猴子与其说在求救,不如说在嘶喊。

  没有多余的思考,二爷显示出了在大事面前的果断。

  “驴子,你上,系上草绳,取下所有铁器的东西,拿着这个。”二爷递给了驴子一个玉石雕琢的小刀,翠绿欲滴,而又锋利无比。

  “如果实在解不开,就割开他的腰带,还是不行,就割裤子,猴子会锁骨功的,没事。”二爷一边吩咐着驴子该做什么,一边帮他解下不需要的东西。

  没有任何的拒绝和不满,驴子系好绳子,插好那把小玉刀,就上了锁链,他上的是另一根,和猴子的哪一根也就相距二十多公分。他的动作没有猴子那么舒展,但是也看得出驴子倒爬得功夫也是很了得的。

  很快驴子就到了猴子身边,果然那钢丝绳被吸得特紧,他使劲拽了几下,愣是只拽动了一点,想解开是绝对不可能能了。

  猴子被钢丝绳在腰间拽得难受,豆粒大的汗珠,啪啪直下。在驴子征询他要把腰带给它割开的时候,他只是粗声粗气地嗯了一声就表示了同意,因为他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再话了,他的脖子上的那个金链子正使劲地往下坠他的脖子,憋得他难受死了。

  驴子虽然悬空在铁锁上面,行动多有不便,但是他的手法还是很精确,他先帮猴子脱了鞋子,塞进了自己的兜里,然后再用那把小玉刀再割那腰带,不知是小刀太锋利,还是腰带质量太次,小刀一划,一回,两刀,腰带就断了。但是裤子还是没有掉下去,不是猴子的脚没伸下来,而是系在腰间的钢丝绳到了胯部就再也下不去了,猛肋得一下很紧,猴子疼得又大叫一声。

  “锁骨功啊?”驴子急得提醒了一句。

  “缩你妹啊!老子不会。”

  “道上都传你会啊?”

  “老子吹牛不行啊?”

  “吹你妹啊?现在怎么办?”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往后扯我,过不去,就先退回去。老子顶多再坚持五分钟了,快往后扯我。”猴子可是豁了命的在喊,那声音如果仔细听,似乎还带着哭腔。

  “你早说这个法不就得了,害得老子白上了这一趟,告诉你,你这不是坑兄弟,你这是坑爹呢!”驴子觉得猴子死要面子活受罪,早知道过不去了,就早让人拽回去多好。

  “敢骂老子,老子回去后,非把你打成驴脸。”

  “老子不用动手,你小子都是猴脸了。”

  两个人还有工夫在铁索上斗嘴,二爷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还好,虽然铁锁这边只能站开三四个人,但是都是精壮的小伙,牛二、疯三、刀疤脸,一起使劲,愣是扯起了钢丝绳,慢慢地把猴子又给拖了回来。

  重新站到坑边的猴子完全虚脱了,四肢朝地一趟,胸口大口大口的吐着浊气。

  驴子没有跟着回来,见猴子离开了中间那个地段就立刻显得轻松了许多,便估摸着,这巨坑的中间部分肯定埋着巨多的磁铁一类的东西,有很强的磁力,但凡人身上有个铁器什么的,一不小心,就会被连带着吸下去,三十多米的高度,没有摔不死的。看来,设计这里的人,真是用心极其险恶,就在中间打人一个冷不防。那下边的白骨,怕是也有遭此毒手的前辈。驴子边想着,边往对面爬,因为身上没有任何铁器,所以一路还算顺利,很累,但终究是过去了。

  五十多米的距离,毫无疑问,过去的话,二爷带来的这些人基本都没问题,但是阿桑、善眉和慧明则看起了很有难度,甚至说根本不可能。最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负责给他们托运装备的那些骡子是怎么也不可能长出翅膀飞过去的。

  现在必须考虑的是怎么精简装备了,此后的路全是人力背负,还需要应对可能发生的其它危险,二爷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他自然明白几头骡子对于他们而言那意味着什么。

  至少要准备五六天的食物,还要尽可能带更多的装备,至于人,阿桑还有用,善眉和那个小和尚一直就没什么用处,但绝不能放回去,杀了吧,太不人道。二爷琢磨了好大一会,终于拿定注意,所有人都先过去,以后的事,过了这坑再说。

  队伍里的许多装备都是尽可能用的布袋、塑料装了起来,尽量地减轻负重。二爷又让人把那些原本绑在骡子身上的那些背篓解了下来,然后系上滑锁,把能运过去的东西都运过去了。快手七、弹弓、牛二等人也顺着另一个铁索链爬到了对面,正帮着驴子往那面扯东西,那巨坑中间的磁力的确很大,让他们扯起装备来费了许多力气。

  骡子太重,根本过不去,似乎当初设计这个巨坑的人本意就是这样:要么你去哪右侧边的那个小峡谷溜一圈,看看就算了,没事你回家吧。要么你牛*,你继续前进,你过了这坑,你把牲口全扔下,你背着你的东西,继续前行,累死你丫的。

  二爷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当然,他是要继续向前的。不断地有人通过锁链倒爬到对面,最后只剩下了二爷、刀疤脸、疯三,阿桑、慧明、善眉主持几个人,还有一个正把骡子赶进那悠长的小峡谷里的中年人,他古铜色的脸,一脸的刚毅,双手很粗燥,但很结实有力,别人都叫他穿山甲,据说他练得一手铁砂掌,拍砖,断木不在话下。

  二爷已经想好了折子,就是让他们三个一个一个的装进那竹篓,然后由那边的人拽过去,竹篓够结实,又被用绳子缠绕了好几圈,应该没什么问题。

  几个人虽不情愿冒这么大的风险,把性命交给这似乎很不大靠谱的竹篓上,但是他们再看看二爷那不可忤逆的神情,在刀疤脸等人的催促之下,无奈的上了竹篓,一手抓着上面的铁索,一边祈祷着竹篓给力些。二爷为了安全期间,还在他们腰间系上了草绳,草绳的另一头也系到了滑环上,以防不测。

  如二爷所料,几个人过得虽然战战兢兢,但终究是过去了,只是阿桑过到中央的时候,竹篓抖动了几下,对面拉着的人觉得费力了些,但终究还是顺利的给扯过过去了。二爷他们几个随后过得也很顺利,要说人不可貌相,最让他们不可思议的是二爷,他脱下了鞋子,赤着脚,竟从哪铁锁链上横举着一根两三米长得松木棍悠然的走了过来,虽然也是很小心翼翼,但是动作和杂技演员走钢丝一点也没两样。过到对边的人都看的有些傻了眼,都说二爷见识非凡,耳力超常,没想到这脚上的功夫竟也有如此造诣。

  二爷一过来,众人齐声叫好,只是猴子不乐意了,窜到二爷面前就是一顿抱怨。

  “二爷,你脚下功夫那么好,却让小弟我吃了那么大苦头,早知道,就该让你上了。”猴子自然是心里不满,刚才裤子腰带被割开的瞬间,他真是有点感到丢人丢到姥姥家的感觉。

  “我之所以敢这么过,是因为这锁链被中间下面的磁铁吸得很牢,”你们不觉得这锁链很牢固吗,几乎人在上面爬它动也不动?要是晃晃悠悠的,给爷十个胆,爷也不敢。最初大家都不知道情况,只能派最有把握的你上了,谁让别人都说你是猴子呢。”二爷的话水平很高,既把原委说的清楚,又狠狠夸了一下猴子,倒弄的猴子觉得自己小气了,脸红的不好意思。

  不过猴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一个箭身跑到了驴子身前,身手就要驴子赔他的腰带。

  驴子倒是很镇静,没回答他腰带的事,而是指着他脖子里的那串金灿灿的项链说道:

  “你那东西八成是假的吧,我看那会它也坠的你厉害。”

  猴子的注意力还真不是一般差,让驴子这么一说,一下子就把那项链扯了下来,那会还真是扯得他的脖子特别难受,差点窒息死。

  “当时买的时候,可是用刀子刮过的,我看的明明白白是纯金的,莫非那奸商,我*,老子被骗了,难道被划的这一颗是真的,其他的里面全都是铁的,外面不过了渡了层金,怪不得,老子带着它总觉得怪怪的。真是奸商,老子回去后,一定要找他算账,竟敢欺负到老子头上了。”猴子在哪喋喋不休的自言自语,驴子则悄悄的离开了。

  最后,不得不说,人过得倒是很顺利,但是物却是出了一个很大问题,尤其是一大包手电筒,晚上用来照明的东西,竟然在中间的时候,因为被吸附的力量太大,结果牛二他们在那边再一扯,一较劲的功夫,筐子被扯开了底,结果那个装手电筒的东西瞬间便掉了下去,散落了一地,根本没有拾回来的可能。最后,想着还有带着的火把可以用,一群人便只好惺惺作罢了。

  二爷又让人把东西重新分成大大小小不等的十几份,阿桑、善眉主持都是各负责背着一小袋粮食。不知道二爷是不是料事如神,他竟准备了许多口袋,都是布的,所有的装备、粮食都用布袋装上了,背着也的确比提在手里轻快些。阿桑背上是二三十斤的大米,善眉主持大概也有三十多斤,慧明没有背粮食,而是一个袋子蒙着的笼子,笼子里是三只白色的鸽子,只是不知道用来做什么的。

  队伍准备妥当,又开始向前进发了,刚才过那个大坑竟然前前后后折腾了两个多小时,现在的时间已经快到正午了。春日的光辉还是比较暖和,一行人就在这谷风阵阵,阳光尚好的天气里开始了新的跋涉。

  二爷这次走在了队伍的最后面,同样他的背上也背着一小袋粮食,胸前也挂了一小袋,似乎这样可以保持平衡。二爷走着走着,突然眉头一皱,因为当他想看几点的时候,发现手腕上的表竟然开始不动了,像是没电了一样,任他怎么晃动也都不见效果,这是整个队伍唯一的表,那些人都习惯了身上不带这东西,觉得麻烦,想看时间,只要看看太阳就知道个差不多了。二爷再看看手里的指南针,眉头又紧了一下,因为那指针在不停地晃动,那也就意味着周围有强大的磁场在影响它,指针的不稳定,则至少证明周围影响它的磁场怕是不止一个。虽然这只是一个谷地,只要顺着谷延伸的方向走就可以了,不用怕迷路,但是就怕出现了意外,又不能辨别方向,那可就糟糕了、

  先让我们丢掉了可以依赖的牲口运力,尽可能消耗我们的体力,再让我们失去方向如同瞎子,一个大坑就不知不觉中完成了,真够阴险的,二爷心里不快,却是脸上露出了一个微笑,这微笑真是意味深长。

  或许,在二爷看来,越是防备森严的地方,有宝贵东西存在的可能性就越大,也越值得他挑战吧。要是一路平川的话,那他倒要怀疑这条路是不是对的那条了。

  这回在前面开路的换成了穿山甲和疯三,后面紧跟着的是牛二、九哥、快手七、猴子、驴子、弹弓,阿桑、慧明、善眉主持走在了中间,在他们后面的正好是燕氏三兄弟,亲生的兄弟,身体一个个壮的跟小牛犊似的,面像却差异得很大,老大燕子飞,人称燕老大,一张关公脸,很是雄俊,肩上背着一副鹿筋弯弓和十几只羽箭,让人一看就是射箭的高手。老二燕子回,人称双飞燕,又叫燕老二,他脸庞出奇的黑,手里握着一把三刺钢叉,往人群里一站,活脱脱的一河妖。老三燕子归,道上称之为燕十三,一张俊逸的脸,时不时露出迷人的微笑,他的腰间是鼓鼓的镖囊,十三只金镖边藏身其中。三兄弟说来也奇怪,整个队伍就他们的话语最少,而他们总是行动在一起,二爷似乎见怪不怪,对他们每个人都很客气。燕氏三兄弟后面是老雕、豹子,二人也都是道上有来头的人,他们身上背着不少东西,而且明显是比前面那些人重要的多,或许,这也是二爷断在最后,跟他们一起走得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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