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女频频道 > 天狼月 > 第七章 河沟里发现了古瓷片

?阿桑带着阿笨出了祠堂,然后便直奔小二黑家去了。一个好汉,三个帮,阿桑觉得这回需要个好帮手,才能不在阿叶面前失了面子,但是当他到了小二黑家门口时,才发觉他家的门却是用木棍别上了,只有小黑正趴在门口那,懒洋洋的晒太阳,一脸的享受样,理也不理阿桑,显得很得瑟。阿桑找不到小二黑,索性便也不管了,便径直往村南的河沟方向走去。

  这里的前几日还飘过一场不小的春雨,山上的灌木植被涵水好,渗透下的水沿着山沟谷溪不停地流下,所以河沟里的水比往日也深了、浑浊了些,而卧龙河里的一些鱼也趁机顺着这条河沟不断的往水坝上方游,游过了水坝,再顺着谷溪,它们便可以游进天狼谷和幽冥谷。村里人都说,两个谷里的深处其实都有一个很深的水潭,水面不宽,但水却是很深,这些鱼就是要游到哪里产卵,然后孵化出来的幼鱼,等到夏日洪水到来的时候再顺水而下,进入到卧龙河里。有没有那样的深潭存在,阿桑不知道,但是他很清楚,有些鱼,像草鱼,白鲢、鲤鱼也都有顺水而上的习性,但是它们代代祖传的基因,早已学会了如何保护自己,它们会选择晚上人们都入睡的时候再行动,一鼓作气,到达想到的地方。白天碰到的那些,多半是落单的,或者失散的小群体。这条河沟最宽处不过两米半,一般的地方都不到两米,其实,如果下上网,会很容易逮到很多,但这里的人从来不会这么做,吃多少就抓多少,不贪心,也就没有了以后没鱼了怎么办的烦恼。

  当阿桑走到村里去卧龙山的那座小桥边时,桥下的流水还在流个不停,水里,手指那般长的小白鲢条正成群结队的来回窜动,像一群精力旺盛而又极不肯安稳的分子,阿桑一直都不明白,它们每天为什么不肯在水里安静地呆会,整天神经兮兮地乱跑,让人很有摸起石头砸到水里,给它们点颜色看看的冲动。

  “阿桑,这里,快过来!”阿桑刚摸起岸边的一个石头,想扔进水里,吓唬一下那群小白鲢,就听进小桥的上游不远的地方一个声音传来,正是小二黑那吃货,旁边站着的,正是阿志。

  阿桑没有回他们,但迈着步子却朝他们走了过去。身后的阿笨永远是个闲不住的主,早跑到前面要看小二黑他们在干嘛呢。

  “阿桑哥,你来摸鱼吗?”稚声稚气的阿志正坐在河沟岸边,提着一个小桶,桶里装了一半的水,水里有七八条小草鱼,还有两只龙虾,还有一只小蛤蟆,在小桶里腿一蹬一蹬的,显得很憋屈。

  “是呀!阿志,昨儿你家花猫吃得好吗?”阿桑看了看阿志当宝贝似的拿着的那个小桶,然后脱下鞋子就要下水了。

  “它吃得肚子圆鼓鼓地,四个小花猫也是,我娘还让我谢谢你呢,还让我刚才给你们家送去了一大盘豆腐,那会,你不在家啊,阿笨也不在。”阿志说的话还是那么孩子气,但看着阿笨正盯着他的小桶,他赶紧站了起来护住,有些小紧张。

  “阿志,不用担心,阿笨不会抢你的鱼的!”阿桑回头看了看阿志安慰道。

  “这鱼是给村里来的客人的,但是可以给阿笨一条小的吃。”阿志说着话的功夫,已经从桶里捞出了一条小草鱼,扔给了阿笨。阿笨倒也不客气,不等那小草鱼在地上翻腾几下,它就用嘴咬了起来,跑到一边去享受了。

  “我说,小二黑,你啥时候这么大公无私了,抓的鱼都送个那个考古队吗?”阿桑想逗逗小二黑,他可是个吃葡萄不吐葡萄皮的主。

  小二黑这会在水里刚好摸到了一条鱼,可惜还是有点小,上了岸,小心地放进了水桶里,然后很得意地说了一句:“老大,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个考古队里有好多好玩的东西呢,有个像镜子一样的东西,可以看得远很远,可看的就跟眼前一样,还有他们的那个叫什么火机,不像咱们用的那个火柴,有时好几次也弄不着,人家那一打就冒出火来,厉害着呢。他们还有个什么指方向的东西,不管到了那,那个东西都有个针就指着北,神着呢。”小二黑说的很是兴奋,看来昨儿在那个考古队那没少看到稀奇的东西。

  “那和你今儿抓鱼有什么关系呢?”阿桑也动起了好奇心。

  “关系大着呢,咱抓鱼给他们吃,他们吃了咱的鱼,咱玩一下他们那些奇怪的东西,他们就不好意思不让咱玩了,你说是吗?”小二黑说着话,已经又到水里了。

  “你还真不傻啊,小二黑?那我们今儿可得多抓点,他们人多着呢!”

  “那还用说,小胖和他爹去幽冥谷抓蛇了,说是要给考古队来个蛇宴。我滴娘啊,要是我,我才不吃那恶心的东西呢!”小二黑对蛇依然有天然的恐惧。

  “你不吃,可有人喜欢吃啊。可别当着小胖的面说那些话,小心他揍你啊!对了,你抓那只蛤蟆干嘛,它得罪你了?”阿桑想起了桶里的那只小蛤蟆。

  “我在这里摸鱼,它在那边乱叫。害得我一条也没摸到,后来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它按住,等我摸完鱼,再放了它吧。它罪过再大,可我小二黑也不是小气的人,你说对吧,阿桑?”小二黑说的义正言辞,阿桑要不是手里按住了一条鱼,怕是要仰天大笑,再踹上他一脚了,因为这实在不是小二黑的一贯风格。

  就在阿桑和小二黑在河沟里兴风作浪,害的一干鱼虾叫苦不迭已多时的时候,阿叶已经带着四个人到了那小桥边,三男一女,都是些年轻人。

  阿桑远远地就看到了,然后打了声招呼,又晃起了手臂。不一会阿叶就领着几个人到了身前,阿叶手里还提着一个空桶,看来是要放鱼用的。

  “阿桑,你抓了多少了啊?呀,这么多,你真厉害!”阿叶看见阿志护着的小桶里已经大半桶了,大概有二十多条,多是些草鱼,还有几只红红的龙虾,在鱼缝里正爬的艰难。

  “阿叶,你怎么只夸阿桑厉害啊,这里面可是至少一半是我小二黑抓得,你说是不是阿志?”小二黑把刚抓到的一条小草鱼故意扔到阿叶脚边,想吓唬一下她。

  那被扔上岸的小草鱼,看起来很不甘心被抓了,在岸上来回的翻动,想跳到河沟里去。阿叶才不是那种胆小的人呢,上前两手就牢牢的摁住了,小心地放到了水桶里。然后把桶提到河沟边灌了小半桶水,那只被抓的小草鱼有了水之后,便不那么暴躁了,在桶里里开始上上下下游个不停。

  “阿桑、小二黑,给你们说一下,这是叶芳姐姐,这三位是云龙哥、柳啸哥、阿飞哥。”阿叶向阿桑他们介绍起了这几个客人。

  “我是阿桑,阿叶的朋友。”阿桑第一次在这么多陌生人面前介绍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他只是扫了几眼岸上的四个人,那个女的比阿叶还要高出许多,穿着纯洁如雪的裙子,在这春日的阳光下很是好看,她的脸庞是瘦尖的瓜子脸,柳叶眉,明澈的眼,似乎一眼就可以看清人在想什么,小巧的鼻子和嘴巴,看起来也很好看,一头快到腰间的长头发,在微风中轻摆,很有动感。阿桑想着,她可真美呢,和阿叶的美完全不同。另外三个人都是男的,其中两个文弱弱的,让阿桑觉得要是在夏天河沟水大的时候,一下就可以把他们冲走。另外一个,则是身体很壮实,和山里的人差不多,圆形的脸,一对横眉很霸气的附在一双大眼睛之上,高起的鼻子和张开的大嘴,配上个小平头,让人觉得这人很厉害,他这会正脱下鞋子,看样子是要下水呢。

  “你好啊,阿桑,那是小二黑吧,你们可真厉害,能教教我们怎么抓鱼吗?我们很想学啊!”说话的正是叶芳,她的声音像百灵鸟一般清脆。

  “那还用说,这条河沟里我们抓的鱼虾、螃蟹肯定超过三千了,记得有一次夏天下大雨发大水,我和阿桑两个人就在这河沟一天逮了二百多条草鱼,三十多条鲤鱼,七八十个龙虾,还有二十多个大螃蟹,都快装满了好几个大袋子。村里好多人那会都吃了我们俩送给他们的鱼虾呢!”小二黑一听叶芳在夸赞他,不由地把当年的光荣历史搬了出来。

  “你们真厉害,可不可以也教教我啊!”这次说话的是被叫做阿飞的青年,他脱下鞋子,就跳到水中,水才没到他的膝盖处。他是城里人,见过许多水里的鱼,但从没下水自己摸过,他看阿桑和小二黑那么容易地就抓住了那么多鱼,心里也痒痒地,想试一下身手。

  “你先到水里试试,有的人悟性好,不用教都会,要是抓不住,再告诉你怎么抓吧!”阿桑没有直接告诉阿飞抓鱼的经验,而是按照村里人教人捕鱼的方法给他说了。村里人不管是教孩子上山追兔子,还是教孩子下水摸鱼,都是一样的规矩,自己先看着办,要是一下就会了,就不需要浪费时间教了,自己悟出的东西才记得更牢,用的更好。要是遇到瓶颈解决不了,旁人再指点一二,才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哎,今儿不该穿裙子来,要不我也下水了!柳啸你不去试试吗?想吃鱼,不学学抓鱼吗?”叶芳本想下水,却发现今儿的衣着不适合在水里摸鱼,有些后悔,但对柳啸不肯下去有些不解。

  “我是怕水里有蛇,我最怕蛇了!我可敢下!”柳啸话一出,小二黑就乐的差点坐水里。

  “你放心吧,这村里周围都没有蛇,只有村西的幽冥谷里有,那里才是蛇得窝呢!”小二黑对不敢下水的柳啸有点瞧不起。

  “小二黑,刚才你说,只有幽冥谷里有蛇,这是为什么呢?其它地方真的没有吗?”叶芳对小二黑说起蛇的事特别敏感,至从来了这个地方后,他觉得这里埋藏着许多的密。

  “我也不知道啊,阿桑你也不知道,对吧?以前就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小二黑说这话的功夫,又从河沟岸边的泥窝里拽出一只大龙虾。

  “那天狼谷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呢?”这回柳啸又接着问了起来,他扶了扶他的眼镜,似乎它觉得也许可以从这几个孩子口中得到一些想要的东西。

  “那是村里的禁地,一直都是那样,你们最好听村里人的话,不要去那,要不然,你们自己会有麻烦,还会连累我们的。”说话的是阿桑,关于天狼谷,村长早已给村里的人暗地里说了,谁也不许向这群外人透漏丁点信息。

  “哎呦,我碰到了一条大鱼,可惜让它跑了!”阿桑刚说完,然后就是阿飞一声大叫,打断了还想问话的柳啸。

  “不用急,那鱼现在肯定还在你周围,你就站在那别动,等会它就现身了,这儿的鱼都这样。”说话的是阿桑。

  “呀,我摸到它了,快来帮帮我。啊,我的脚,好像被什么划了一下。阿桑,快过来帮帮我,可不能让它跑了,我今天可是要好好享用它的哈。”阿飞兴奋地叫着,同时夹杂些疼痛的声音。

  阿桑和小二黑一听呼唤,立马向阿飞那个地方靠拢,不到五米的距离,水被趟的有些浑浊。

  “哎呦,我滴娘啊,这是一条大鲶鱼,你们小心它的嘴,会咬人的!它身子滑,抓紧了!”阿桑和小二黑两只手同时按下,立刻凭经验就猜出这是条大鲶鱼,在河沟里很少见,但是在上游的水坝的淤泥里却有很多,可能是顺水下来的,现在又想逆水上去。

  “你们抓好了,我松一下手。我的脚被什么划了一下,口子不小,我看看怎么回事。你可们可抓紧了哈,这鱼我吃定他了。”阿飞疼得都咧着嘴了,还不忘要将他首次抓获的猎物给一定拿住。这时候,岸上的叶芳、阿叶和柳啸可是有点担心了,看阿飞的表情,那是相当难受的,亏他还笑得出来。

  阿桑和小二黑很有经验,一个握住鱼头,一个掐住鱼身鱼尾,使出吃奶的劲,牢牢地按住那条大鲶鱼,等它挣扎的消耗的体力差不多了,这才腾出手来,抓了把水草,活着些泥沙,再次按到鲶鱼身上来增加摩擦性,要不然鲶鱼一身滑溜溜的,很容易在它的挣扎下脱手。

  两个人最后齐心协力,弄出水面,然后慢慢地上了岸,然后往地上一扔,再一看,果然是条大鲶鱼,嘴边的四根须,其中两根都有些发黄,黑色高耸的脊背,巴掌大的尾鳍,都显示了它的年龄不小,宽宽的嘴里,还不时还吐出些水,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似乎还恶狠狠地瞪着围观它的人。

  “阿飞,快上岸检查一下,你还在那乱摸什么?”说话的是叶芳,很不解疼得难受的阿飞,还不上岸,却在那又摸了起来,她以为阿飞是摸鱼摸上瘾了。

  “等会就上来,我要看看到底是何方神物,竟敢大胆伤老子的脚。”阿飞一边在扎脚的地方摸着,一边回着叶芳的话,满嘴里的不甘心,一定要把罪魁祸首找出来。

  “哈哈,终于找到了!你们看看这是什么,瓷片,不会吧?真的假的?”阿飞终于摸到了那个表面光滑,却周边锋利的东西,他估摸着应该是碗盆一类的碎片,但当拿出水面,对着阳光一照的时候,立刻有些惊呆,这不是现代的陶瓷片,而像是很久以前的那种,在考古所,他好像见过类似的东西。

  “什么瓷片,快拿过来让云龙看看!他可是这方便的专家。阿飞要是你被古代的陶瓷片划了一下,你可就发大财了!”说话的正是柳啸,语气里有点戏谑的味道。

  “这个陶瓷片,我敢肯定不是现在的,这样的桃花纹图案现代的几乎不会用了,这陶瓷片是那个年代的不敢确定,但是古代的肯定没错,我们需要回去用仪器检测一下。我的天呢,说不准我们真的会有令人震惊的发现。”云龙此刻还站在水里,说的很激动,就连拿着瓷片的手都有些颤抖。

  “阿桑、小二黑,这条河沟里,你们见过这样的陶瓷片吗?”叶芳听了云龙的话,便觉得这地方真是个神奇的地。

  “那种东西,见过几次,不是太多,我们怕划了脚,看到了都砸碎了。”回话的是小二黑,他可不喜欢那些陶瓷片,在水里摸鱼最怕它划伤脚了。

  “那里有一片,我以摸到的,怕伤了人,就把他塞到那个石缝里了。我去给你们找找看吧。”阿桑指着不远的河沟岸边的护堤上,那里正有一堆石头。

  阿桑上了岸,赤着脚就到了那堆石头那,叶芳他们几个也都紧紧的跟在他后面,阿叶和小二黑不明白这几个人竟为了一片破陶片这么紧张兮兮地,但也跟着过来想看看怎么回事。

  阿桑在那堆石头里,想着以前放的地方,然后拿起了几块大小不一的石头放到了一边,果然那陶瓷片还在。阿桑用手指把它夹了出来,很光滑,上面却没有什么图画,只是在断裂的那个地方还残留着一个元字。

  阿桑把陶瓷片递给了那个叫云龙的青年,那人赶紧接下,然后对着阳光一看,脸上竟又是那激动地不由自主的表情,嘴里还不停地叨唠着什么“纯白若雪,青颜如黛,滑如凝脂,温婉如玉”。

  “现在我至少肯定,这两块陶瓷片至少应是明代以前的青花瓷,具体什么时间,还要找李队长和宋队长一起看过才知道。这块瓷片上只有一个元字,一时也看不出什么其它信息,不如我们回去再研究一下好了。”云龙说的很兴奋,这次亲身的发现让他一扫此前阿祥爷爷要驱逐他们出村的怨气。

  “你们要回去,那这鱼你们就一块拿着吧?”阿桑见他们要着急回去,看抓的鱼也差不多了,加上阿志桶里的,已经有大半桶了。

  “那怎么好意思呢,你们抓鱼很辛苦,你看我都受伤了,确是不容易,我们不能都要啊!”说话的是阿飞,脚上的血已经止住了,但还是需要回去覆上药消一下炎。他听到阿桑这么豪爽的要把所有鱼都给他们,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们别让了,阿桑和小二黑都是很能抓鱼的,这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很简单的事,你们要是想谢他们,就以后让他们到你们那多看看那些神奇的东西吧。”阿叶倒是很会说话。

  “对呀,对呀,你们还要在村里待好几天呢,我和阿桑到时去找你们玩啊,你们到时可不能说不认识我们啊。”小二黑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似的,对阿叶的说法很赞同。

  “好,一定!你们什么时候来,我们都欢迎。”叶芳、阿飞他们答应的很干脆,然后转身就要回住的地方去了。

  阿桑赶紧过去把阿志看着的小桶里的鱼都倒在了阿叶的桶里,有二十多条,再加上那个大的鲶鱼半个桶都装满了。随后,云龙帮着阿叶提着那桶就回去了,一会的功夫,他们几个人就说说笑笑的消失在了视野之内。

  “二黑哥,你的小蛤蟆还要吗?”阿志看着空空的小桶,只还有那只小蛤蟆在蹦跶,他有点不舍得刚才抓得那么多的鱼给了他们。

  “放了放了吧。阿志那鱼是给那些外人吃的,你是不是很不舍得呀?没事的,你哥我和阿桑再给你逮几条,让你拿回去煎着吃好不好?”小二黑看着阿志一脸的情绪不高,就又下到河沟里摸起来了。

  “不就是个破瓷片吗。你看他们高兴的,比见了野袍子、野鹿都高兴?真搞不明白!”阿志把小蛤蟆扔到了水里,又往桶里装了些水,然后盘坐在岸边,托起了小脑袋,自言自语地说道。

  “这群人是够奇怪的,但他们要是问起你们天狼谷的事来,谁也不须告诉他们啊。阿叶的爹可都说了不准他们去哪,连阿祥爷爷都发火了,要赶他们走!”阿桑说着这话的时候,也下到水里摸了起来,不过这次他换了个地方。这里的鱼的确精的很,老呆在一个地方很容易把附近的鱼给吓到远处去的。

  “那是自然的,他们这群人,穿的,用的、说的,都奇里古怪的。”小二黑今儿运气实在不错,一把按住两条个头都不小的草鱼,然后一使劲都扔到岸上了,还不忘接阿桑的话。

  三个人就这么一边说着那群奇怪的山外人,一边手脚不停地在河沟里摸鱼,大概又用了一顿饭的功夫,阿志的小桶里又有了十几条鱼了。

  就在阿桑和小二黑他们在水里抓鱼抓得不亦悦乎的时候,考古队那边也是一阵欢呼雀跃,不仅仅是那两片青花瓷片,还有连同村里祭祠里的见闻,村里的房屋的五行八卦,甚至李队长拜访阿祥老人的时候院舍摆放的茶壶、茶碗,还有随后的所见所闻,他们综合所有的信息,最终的得出了一了结论就是:这个地方不仅埋藏着许多的不为人知的秘密,甚至这群村民本身都是一个秘。还有那不允许村里人,更不允许外人进入的天狼谷,他们甚至推测,那谷里埋着的更是不可告人的秘密,若是他们能揭开这神秘的面纱,或许那将是震动外界的奇闻。一群人都很兴奋,甚至有人拿出酒来要庆贺一番。

  乐混了头的人总是忘记了旁人的存在,就在他们欢快的帐篷外,一双锐利的眼睛始终盯着他们,然后在这群人终于沉寂后,才缓缓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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