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玄幻奇幻 > 千年古咒 > 第七章 綦巾

?五人希望会出现他们梦想中的金山银山。这种希望给了他们动力。他们挖掘的速度很快。渐渐的,一具普通棺木果然出现在了五人眼前。他们相互对望,欣喜若狂。那感觉就像自己中了千万大奖似的。福多多欣喜的准备去揭开棺木。

  

  “慢着,狗哥,等等。看看旁边有没有什么机关。”福多财说道。

  

  此人果然机敏,这个时候还能保持清醒的头脑。他这么一提醒,福多多也多了心眼。五人朝棺木四周瞧了瞧,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财哥,没事。可以开了。”福多多按捺不住自己的喜悦。

  

  福多财点了点头。其他三人早已迫不及待了。五人合力将棺木推开了。眼前的情形给五人当头一棒。棺内除了一具白骨,啥都没有。五人顿时失望至极。

  

  “狗哥,你看。这是什么?”福多财用手指着棺内说道。

  

  “咦。这里面怎么会有一块青黑色的布。”福多多不解的说道。

  

  “拿开看看,说不定这棺木内还有机关。宝藏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我们发现。”福多多说道。

  

  “对。”其他四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福多多立刻拿起棺内的青布。只见,青布下面还是什么都没有。

  

  “狗哥,狗哥。”福多喜尖叫道。

  

  其他四人也同时将目光转向福多多手中的青布。只见青布上面一张人脸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五人面前。人脸面目狰狞。福多乐突然丢开手中的火把,学着芭蕾舞蹈演员的动作踮起脚尖城墙内扭动。他似乎感觉自己不是在这怪异的城墙之内,而是在舞台上。他跳的非常的投入。其他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接着便是福多寿丢开火把,开始引吭高歌;福多喜不停的傻笑;福多财拿起一根棍子在地上涂鸦。唯有福多多情况稍好一点。他一会变得的神志不清,一会却又变得非常清醒。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师傅,他们这是怎么回事?”漆雕仁德问道。

  

  “不知道。我们该进去看看了。”梁懿淼见时机已经成熟。挖掘之前,对方有五人,身强体壮,所以,他不敢冒然行事。这会,他见五人都有些神志不清,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了。这才发号施令。

  

  “应该是那块布。”梁懿淼说道:“大家注意,尽量不要去碰那块布。”

  

  四人走了进去,梁懿淼朝棺内看了看,确实没什么异常。漆雕仁德终究还是没能战胜自己的好奇心。他拿出梁懿淼给他的竹棍挑起那块青黑色的布来看了看。

  

  “师傅,这布上面有张人脸。”漆雕仁德说道。

  

  梁懿淼看了看那块布,果然模模糊糊的看得出一张人脸。只不过,这会人脸的表情已经不再狰狞。

  

  “这块布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李岛芳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了。”

  

  梁懿淼四人见到布之后,没有任何的不正常反应。福多多五人却不停的继续着。

  

  “他们像是被诅咒了。”梁懿淼说道。

  

  “老爸,你别吓我。那我们会不会也被诅咒。”梁睿兰说道。

  

  “我们这会不是好好的吗。”梁懿淼安慰道。

  

  他对这个问题也很纳闷。为什么福多多五人见了这块布之后,一个个都变得神志不清,而他们却没有任何不正常反应。

  

  “这样吧。我们先把人面蝍蛆赶走。阿仁,放灵儿出来驱逐人面。兰兰和岛芳负责放置福多多五人的火把。山林野外的,怪兽比较多,插几个火把在这兴许会好一些。我们先进老王山探个究竟。这五个人让他们先在这呆着。反正一时半会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各司其职之后,四人带上青布准备深入老王山一探究竟。进入老王山腹地之后,漆雕仁德不停的打洛阳铲。每次带出的土换来的却是梁懿淼的摇头。漆雕仁德很失望。他心中恨福多多五人,儿时的阴影还是没有办法完全磨灭。但是,他又不忍心看着他们被痛苦的折磨致死。

  

  一无所获之后,梁懿淼决定从长计议,先找个地方把福多多安置好以后再做打算。梁懿淼派漆雕仁德到山下找来几个壮丁将福多多五人抬到了乡里的卫生院。壮丁告之四人村里有一户人家,男主人叫播兑,是当地的一位师公,儿女外出打工,家里只有夫妻二人,九十高龄的老父和一个八岁的孙子。此人痴迷五行八卦,从他的名字中就可以窥测一二。四人合计着,先到播家对付一宿,或许还能探听出一点消息。经壮丁引荐,四人来到播家。

  

  播家主人虽是师公,住的却是现代的三层小洋楼,小洋楼被一堵围墙围着。所谓师公,就是民间俗称的法师。乡下但凡有祭祀活动,或是长辈过世,都要请法师进行宗教活动。法师手持佩剑,身穿红袍,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帽子,正中央有一块掌心大小的金属片,后面两根黑布垂下。每次做法式时,法师身着职业装斩鸡头,烧黄纸,口中念念有词。至于念叨的是什么,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改革开放的春风真是吹进了千家万户,就连师公这种从事宗教活动的人都住着现代化的小洋房。

  

  四人说明来意。播兑很快就将四人引入客厅。平日里村里很少来客。留守在村里的尽是些老人、妇女和儿童,俗称“386199”部队。一下子来了四位稀客,播兑自然是热情招待。播兑住的是现代化小洋楼,家中却是另一番景象。四壁之中,正对大门的是祖先神位,其他的均是跟八卦有关的图案。夜已深,梁懿淼为了打消播家汉子的顾虑,将随身携带的身份证和工作证随即奉上。播兑为人憨厚,平生除了县城就没到过大城市。梁懿淼一行四人经村民引荐,而且,观其面相,播兑认为是可信之人。至于,这些证件,他瞧不出个所以然。四人之中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妮子。播兑完全没了戒心,并奉为贵宾招待。梁懿淼决定明天看播家人的态度再做定夺,小村庄没得旅馆,只能如此。

  

  翌日,梁懿淼一行人和播家老少打了照面。播兑的父亲播麒虽已是鲐背老人,却是鹤发童颜,精神矍铄,只是头上裹了头巾。孙子播虎人如其名,长的虎头虎脑,一双招子炯炯有神。播兑的妻子是位典型的农家妇女,衣着朴素,勤劳善良。播家其他人见了漆雕仁德四人,与播兑有同感。梁懿淼温文尔雅,漆雕仁德玉树临风,两位姑娘模样俊俏。全家人都将四人奉为贵宾。村里平时难得有外人进入,这会来了四个。播家像过年似的杀鸡宰鱼,好生招待。漆雕仁德四人帮衬播家人忙活,不停的套近乎。这不,才过得半日,一伙人就聊开了。

  

  时至正午,播家煮了八大碗款待四人。席间,几人觥筹交错,好不畅快。播老爷子平日里只喝少许养生酒。这会来了贵客,酒逢知己千杯少。播老爷子开怀畅饮。

  

  “老爷子人如其名,不愧是人中麒麟。虽已过鲐背之年,却是鹤发童颜,声音洪亮,精神矍铄,酒量非凡。”梁懿淼道。

  

  “过奖了。我就是一山野村夫,梁先生却对我这般夸赞,实在受之有愧。倒是梁先生学识过人,又是古玩界的行家。老夫能够结识梁先生,实乃三生有幸。”老爷子这会也喝开了。

  

  倒是播兑老汉觉得有些吃惊。老父亲平日里只是打打太极,少言寡语,没想到说起话来还一套套的,显得挺有学问。

  

  “梁先生既然是古玩界的鉴赏大家,老朽这正好有几样摆件,还望梁先生赐教一二。”播麟道。

  

  “不敢,不敢,那都是别人扣的帽子。只是平日与古玩为伍,见得多了,总可以忽悠一两句而已。”

  

  “梁先生过谦了。呆会,等散席之后,我再拿出来让你瞧上一瞧。如何?”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从命了。”

  

  席毕,播麟将梁懿淼和漆雕仁德领入自己的房间。播老爷子年事已高,故住在一楼的房间。播麟老爷子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之后在抽屉里拿出一枚较小的黄色印章。

  

  “田黄螭虎鸾凤祥云章。哎呦,这…这…这。”梁懿淼接连用了三个这字来抒发自己此时的惊讶之情。

  

  “怎样?梁先生,还请赐教一二。这是我的传家之宝,传至我手已经是第十代了。可我至今仍不知道,它是否是赝品。还望梁先生帮老爷子我了却了这块心病。”

  

  梁懿淼在灯光下仔细端详着这枚田黄螭虎鸾凤祥云章。印章四面都有螭虎鸾凤的刻纹。印章顶部的一朵祥云雕刻的极为神似。四面的螭虎鸾凤争相追逐祥云。印章篆刻着“滇王逸章”的字样。字迹篆刻的苍劲有力,图案雕刻的栩栩如生,这绝对是顶尖的大师之作。梁懿淼再仔细观其石质,只见色泽温润可爱,肌理细密,润泽无比,让人爱不释手。

  

  “阿仁,你帮我拿着对着这个角度。”梁懿淼说道。

  

  “好。”

  

  漆雕仁德伸手取过印章按照梁懿淼所说的角度对着灯光。梁懿淼围着漆雕仁德转了一圈。

  

  “妙,妙,妙呀。真乃国宝也。”梁懿淼连连赞叹。

  

  “呀。”突然,漆雕仁德惨叫一声。印章也随即掉落。漆雕仁德见自己闯祸,立即伸手去抓。可是他的反应没有赶上印章自由落体的速度。好在梁懿淼见势不妙,伸脚挡住了印章下坠。但是,即便如此,印章在梁懿淼的脚上稍作停留之后就掉在了地上。

  

  漆雕仁德吓的面色铁青。如此贵重的东西竟然被自己掉到了地上。此刻,他想死的心都快有了。

  

  “妙,妙,妙。梁先生果然是高人。”只见播麟说道。

  

  漆雕仁德不知其中缘由,心里还在狠狠自责。

  

  “过奖了,播老爷子。”梁懿淼拱手道。他又对漆雕仁德说道:“阿仁,还不捡起来还给播老爷子。”

  

  “哦…哦,哦。”三句哦折射了漆雕仁德内心的恐惧。

  

  “小伙子,没事了。”播麟捋了捋银白的胡须说道:“梁先生果然是‘火眼金睛’,一眼便识破了老夫的意图,佩服,佩服。真是后生可畏呀。”

  

  “过奖,过奖。我也只是误打误撞正好猜着罢了。”

  

  漆雕仁德仍是一头雾水,只道是自己闯了弥天大祸。梁懿淼这才对漆雕仁德说道:“播老爷子那是在试它的眼力。这枚印章做工非常考究,石质色泽均与田黄石无异。但赝品总规是赝品。正所谓假的真不了。梁懿淼细看了一会了总感觉它的纹理有些问题,但又拿捏不准。于是,他就大胆一试。漆雕仁德惨叫是因为梁懿淼故意狠狠踩了他一脚。他早就知道印章会掉落,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在印章掉落的瞬间,他见播麟面不改色,这才确定此章必是赝品。整个过程播麟都看在眼里,所以才会不停的说妙。

  

  “现在的造假工艺真可谓是炉火纯青呀。”梁懿淼接过漆雕仁德手中的假印章赞叹道。

  

  “还不是没能逃过梁先生的火眼金睛。”播麟边说着边走向门口。他在门缝里窥视了一会才回头对二人说道:“劳烦两位将老朽的床铺给挪一挪。”

  

  漆雕仁德心中暗道,这老爷子果真是个鬼精之人。弄个赝品来吓得他半死,这会在自己家中还这么神秘兮兮的。二人只好按照播麟说的把床挪开了。床刚挪开一大块,播麟就步入墙角用手在沿墙角两边左三右四的丈量了几下。之后在丈量处用手左四右三的敲击了几下。只见床铺下面的瓷砖应声而开。一段台阶出现在三人面前,台阶下面是一件面积不大的密室。播麟示意两人下去。漆雕仁德觉得播老子越来越不可思议。一个鲐背之年的糟老头在自个家里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他跟着播麟步入密室。整间密室光线暗淡,但却有一个小角落光亮异常,夺人眼球。播麟将里面的照明设备打开。梁漆二人顿时大吃一惊。密室面积不大,一个陈列柜放在最里面,上面陈列了许多古董。那枚真的田黄螭虎鸾凤祥云章就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唐代鎏金弥勒佛,宋代玉琮,元青花鼊纹瓷瓶等等国宝级古董陈列于此。夺人眼球的地方放置了一颗鹌鹑蛋大小的夜明珠。梁懿淼小心翼翼的拿出几件古董来仔细端详。他压根没想到在这个毫不起眼的农家小院竟然藏着这么多国宝。他立刻对播老爷子刮目相看,看来播老爷子绝非等闲之辈。

  

  “怎么样,梁先生觉得老爷子的收藏如何?”播麟道。

  

  “国宝,国宝呀。播老爷子是真人不露相呀。”

  

  “播老爷子,你哪来这么多宝贝呀?”漆雕仁德忍不住发问了。

  

  不仅是漆雕仁德,就连梁懿淼的脑海里也是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在这个农家小院怎么会有这么多国宝,为什么品种如此齐全,为什么又被放置在这间密室里。他也是满脸的狐疑。

  

  这些都在播老爷子的意料之中。播老爷子从陈列柜中拿出一支“短枪”(农村老汉用一根竹竿或是铜管做成的烟筒,闲暇之余用来解乏的,俗称“短枪”。)点上,吞云吐雾了一阵子才开始娓娓道来。

  

  我年轻时,正值战乱。我秉着一腔热血从戎,上战场打鬼子。刚入部队的那会,凭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蛮劲屡立战功,很快就当上了排长。任何事情总是有利有弊。年轻时有蛮劲,但却容易犯错,加之之前有了几次战功就更加飘飘然。一次执行任务中,我临阵不听指挥,一意孤行,排里的几个兄弟都牺牲了,我也被炮弹炸晕了,逃过一劫。醒来后,我自知没脸再回去,所以就脱离了部队。那次战争之后,我觉得十分愧对排里的兄弟。于是,我打算每年都给兄弟们的家人寄去一笔生活费。从那以后,我便开始寻找兄弟们的家人,排里的兄弟来自五湖四海,况且这笔生活费不算小数目。兵荒马乱的年代,我不知道该干什么。思量再三,就打算去盗墓。当年,盗墓之风盛行。最有名的摸金校尉莫过于“翻江龙”刘恒、“飞天雕”斛律奞、“鲮鲤王”西风和“金燕子”綦飞燕四人。此四人在当时的盗墓界威震一时,尤其是“翻江龙”刘恒。他盗取了焉耆女王,魔乐王子,广目天王三座大墓后,名气再度直线上升。当时的盗墓界流传着:摸金须识山中龙,还须拜会翻江龙。此话是说摸金校尉必须识得山中的龙脉,这样才能准确的找到有价值的大墓。识得山中龙脉之后还需拜会翻江龙,是说盗墓之前如果能够得到翻江龙刘恒指点一二,此番算是有了八成的把握。当然,其他三人也是各有长处,“飞天雕”斛律奞在寻龙定穴方面独具慧眼,“鲮鲤王”西风身怀祖传的穿山秘术,“金燕子”綦飞燕脚下功夫了得,人如其名,身轻如燕,擅长飞檐走壁,虽是一介女流之辈,却也在盗墓四大魁首之中占了一席。此四人号称四大魁首,却极少相聚。“翻江龙”刘恒在南,“飞天雕”慕容帆踞北,“鲮鲤王”西风占西,“金燕子”綦飞燕盘东,平日不多来往,人品也是良莠不齐。翻江龙是侠盗,好独来独往,所盗财富都接济给了劳苦大众,且此人不愿拉帮结派。飞天雕好酒好色也好朋友,他所取之物一则满足一己私欲,二则结党营私,扩充帮派,他是飞天帮的帮主。不过此人为朋友可谓两肋插刀。所以,此人亦正亦邪。鲮鲤王西风则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伤天害理,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此人隐姓埋名,改名叫西庆昌,在寻龙堂做二当家。大当家的名叫福虎,此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凭着一股蛮劲坐上了大当家的交椅,有勇无谋。凡事,他都得征求西风的意见。西风正好把他当作保护伞,把一切恶名推到他的身上,自己只需在暗地里发号施令,坐收渔人之利。金燕子一介女流之辈,却撑起了义善堂这个帮会。綦飞燕生性刚烈,仇富济贫。四人之中,最难碰见的是翻江龙,他行踪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是,老朽却是三生有幸,巧遇了翻江龙。时年,老朽正值漆雕兄这般的年纪。当时年少无知,不知摸金校尉有这么多学问。老朽凭借一身胆气独闯焉耆女王墓,想以此来奠定自己在盗墓界的地位。不曾想,刚入墓穴就被暗器所伤。幸亏当时翻江龙也在里面。他见到我负伤不轻,就立即带我出墓并治好了我的伤。后来,我把盗墓的缘由告之他。他念我一片苦心,就将我收归门下。我跟了师傅学艺一年有余。学艺期间,我潜心钻研,很快就学得了七八成。师傅见我学艺已成,就要与我告别,我哪舍得。可师傅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之人。一天早上,师傅不辞而别。打那以后我就只见过他老人家一次。惜别师傅之后,我担心自己资质尚浅,玷污了他的名声,所以一直未敢跟人说我是“翻江龙”刘恒的徒弟。时至今日,江湖上知道老朽是“翻江龙”刘恒的徒弟之人也只有梁先生和漆雕兄。四魁之中,我师傅好独来独往,其他二人心术不正,唯有金燕子可选。所以,老朽学成之后就拜在了“金燕子”綦飞燕名下。綦飞燕见我伸手了得,胆识非凡,很快就升我为“义善堂”三大护法之一。“义善堂”是个两三百号人的大帮。帮主下设护法,大都统,小都统,什长。护法算是帮内仅次于帮主的人物。“幻影仙子”綦姼,“玉面飞猿”裘斐和我是帮内的三大护法。綦姼是帮主綦飞燕之女。綦飞燕三十岁丧夫,綦姼是她唯一的女儿。綦姼长的亭亭玉立,帮主原本想早些将她嫁个好人家。盗墓之事有损阴德,时值战乱,实乃无奈之举。怎奈,綦姼从小便与母亲感情好。长大之后,不愿远嫁他人,只想多在母亲身边尽孝道。而且,綦姼暗地里偷学了幻影之术,为帮内出了不少力。最终,綦飞燕无奈只好将女儿收归帮内,随其左右。

  

  梁懿淼和漆雕仁德听了这番话之后对播老爷子有了重新的认识。没想眼前这个老者居然还经历过这般传奇故事,而且还算跟他们有缘。梁懿淼和乌桓庄有些交情。“翻江龙”刘恒其实就是乌桓庄出走的前庄主铁弗刘恒。他隐姓是为了不让大家知道乌桓庄。播麟是恒庄主的徒弟,算是遇上故人。

  

  “没想到播老爷子还有这般传奇的故事。失敬,失敬。实不相瞒,我跟‘翻江龙’刘恒的后人有些交情。今日,又在此见到刘老的徒弟,这也算是一种缘分。”梁懿淼道。

  

  “当真?没想到梁先生识得师傅的后人。”播麟诧异的问道。

  

  “千真万确。”

  

  “有机会,梁先生可得给老爷子我引荐引荐。师傅是我的恩人,既然他有后人在世,那我可得去拜会。”

  

  “一定。”

  

  “梁先生此次到此是为朋友而来吧?”

  

  “算是,也不算是。”

  

  “此话怎讲?”播麟问道。

  

  梁懿淼只好将此事的来龙去脉详述了一遍。提到千年古咒时,立刻激起了播老爷子的兴趣。虽已有几十年不曾涉足盗墓界,但老爷子曾经浸*此道二十年。何况,盗墓界不知从那朝开始,师傅传授徒弟本事的时候总会提及千年古咒。千年古咒一直是盗墓界一座无法企及的巅峰,播麟自然早有耳闻。就连当年他的师傅“翻江龙”铁弗刘恒也只是听说,无法企及。如今,千年古咒总算浮出水面,作为曾经“翻江龙”铁弗刘恒的徒弟,义善堂的三大护法之首“黑麒麟”的播麟对千年古咒也想了解一二。他将漆雕仁德上下打量了一番,没想到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竟将考古界和盗墓界千年来萦绕了多少代人的千年古咒重新带入了人们的视线,而且这次是真实可见的。漆雕仁德将灵儿放了出来。见过灵儿之后,播麟更加相信梁,漆二人的话绝非杜撰。播麟恳求不要将今日密室之事告之他的家人。一来,这突如其来的巨大财富对儿子和孙子并非是件好事,二来,他当年做过摸金校尉的事情不想让后人知道。摸金校尉总归跟一个“盗”字紧密相联。今日将自己的历史告之梁懿淼,是因为他在古董界浸*一辈子,是有名的行家。守着这些宝贝大半辈子,播麟也很想找个志同道合的朋友来倾诉。况且,播麟阅人无数,从梁懿淼的言行举止中看得出他是一个正人君子。

  

  出了密室之后,播麟和梁懿淼四人来到福多多所住的镇卫生院。播麟细看了福多多五人的状况,心中便知这不是医院所能救治的。他对梁懿淼摇了摇头。但是,苦于当下并无它法,只能将几人暂时安置在此,等找到良策之后再行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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