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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遇到不合情理的事,一定要仔细想想其中的缘故。
越是遇到反常态的事,就越要打破成规的加以判断。
人在极危险、极紧迫的时候往往会生出奇谋!
道理好说,做起来却难!
当风冲对元琳谎称自己什么也没看到的时候,便已经思谋好了一个对策。
他独自回到屋子里,先是用降魔金刚杵,验出了那“邪祟”本是一只幽灵。又大着胆子试探了那幽灵一句“我只想要你一个,不包括你妹妹。”不想那“少女”果然有了反应!也使得风冲大致知道了这幽灵的出处来历。当“少女”没有禁住风冲的诱惑,命令他关灯躺到床上的时候,风冲也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这幽灵的邪恶!也因此起了杀心!
屋里的灯刚一熄灭,屋外的人却紧张的要命。
老夫妻对视了一眼,俱都沉默不语。
元琳故作镇静,一颗心却提到了咽喉。她下意识地将手伸进了包里,紧紧握住了连环弩。若不是风冲一再叮嘱她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轻举妄动,她真想此时就冲进屋去。
一直呜咽着的寒风,此时却停了。
一朵黑云,渐渐遮住了一弯幽月。
风冲慢慢躺倒在火炕上的时候,已经感觉到那“少女”就在近前。
“把衣服脱掉。”“少女”在风冲耳边颤声说道。
风冲甩了外衣,不紧不慢的动手去解上衣的纽扣。刚刚露出胸膛,“少女”的一只手就迫不及待的按了上来,抚摸着自己的胸口。
黑暗中,“少女”吐气若兰。
“你好紧张哦……”“少女”吃吃笑道。
风冲脱掉了上衣,说,我叫不紧张。
“少女”温热的身体一下压了上来。
风冲倏地一伸手,抵住了“少女”的肩膀,说,你会言出必行的,是吗?
“少女”略显焦躁,说,那是当然!
风冲忽然觉得身上好沉,压在自己身上的绝非是一个人的体重。
风冲说,你这么瘦弱,居然这么重?!“少女”说,一会就不觉得沉了。说着便将一张小嘴去寻风冲的嘴。风冲急忙将头一侧,双手紧搂“少女”的细腰,嘴巴凑到她耳边,叫了声“小雯。”
“少女”的身体忽然僵了片刻,说,你要做什么?
风冲说,知道我为什么同意用我的身体换这个身体吗?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上了小雯。从看见小雯的第一眼开始就深深喜欢上了她。你以为我不惜牺牲自己为的是你吗?当然不是!我全都是为了小雯。因为我爱上了小雯而不是你。”
风冲句句话都带了“小雯”的名字,边说边更加搂紧了少女的身体!因为他感觉到了少女的身体正在不停地抖动!
黑暗中,地上的金刚杵忽然轻轻动了一下,无声的悬了起来。
“好得很!”小雯的腹中忽然传来一声低吼,“那你还在等什么?!快些把你的元阳给我,你就可以要了她……”
风冲明显感觉到了压在身上的重量变得忽轻忽重,突然大喊了一声,“动手!”
黑暗中,那悬浮的金刚杵猛地一挥,结结实实砸在了少女的背上!
“啊~~”
“啊~~”
黑暗中,传来两声惨叫。
一声来自风冲怀里;另一声,却来自站在床边的阿彩手中。
风冲抱着小雯一翻身便坐了起来,忙说,得手了么?!
只听阿彩嘻嘻一笑,酸溜溜说,唉!只可惜我得了手,你却没有。
……
一弯幽月悄悄从黑云身后露出脸来。
月光皎洁,挥洒在院中的积雪上。
房门轻轻一开,风冲左手提着金刚杵,右手提着个彩布包,站在了门前。
老夫妻和元琳都围了上去,众人看了一眼风冲手里的布包,布包里似有异物在扭动。元琳认出了那包袱是阿彩的百褶裙系成的。
“你们快去看看小雯。”风冲说道,“我去解决了这东西。”
元琳说,用我陪你一起去么?
风冲说,你身上有伤,不方便,我自己能行。
元琳望着风冲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心说,你哪里是自己一个人……
……
夜静更深。
风冲提着布包,踩着厚厚的积雪,走在通向村外的小路上。
风冲对阿彩说,今天真亏了你在,也多亏了你能隐身。阿彩说,还是你的对策得体。那恶灵若不被*出体外,任谁也伤不了它,除非小雯一起跟着死……不过我发现你变得不像在叶海时那么单纯了。
风冲说,我分人的好吧?!对好人当然要简单单纯,对妖孽恶灵自然要多长个心眼。
阿彩说,我万没想到那是小雯死去姐姐的恶灵!恶灵附在了小雯身上,这邪祟又附在了恶灵身上?!真是闻所未闻!
风冲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嘛。
阿彩说,不过,想想也真是可怜,本来应该是好好的一对孪生姐妹……
风冲说,妹妹的脐带绞死了姐姐,想想这应该是前世的恩怨,本来了断了也就完了。谁知道那姐姐的魂灵竟会附在妹妹身上和她一起长大?!这便是恶灵了!
风冲说着挥了挥手里的布包,说,其实邪祟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邪念,邪念一动,邪祟是最喜欢了。这畜生就是钻了这个空子。
阿彩说,恶灵已除,你却要怎么处置这畜生?
风冲说,我现在心里累得很,脑里一团乱!
二人边说边走,不知不觉来到了一片树林。
风冲打开彩布包,包里一团黑气飘了出来,转瞬化成了一只短耳黑兔。
那黑兔抖抖瑟瑟,惊怖的看着风冲。
阿彩见四外无人,离了风冲现出了身形,挥手将彩衣穿在了身上。
风冲说,你看它才有多大的道行?!竟知道附在魂魄上。
阿彩说,害人的不是它,是那恶灵。按说,我们既救了小雯,也救了它。
风冲看了阿彩一眼,沉默不语。
阿彩说,刚才那一棒下去,至少灭了它三百年的修行,也算是惩罚了。
风冲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黑兔,向远处怒了努嘴。
那黑兔先是一惊,似乎不太相信,惴惴的看看风冲又看看阿彩,后腿轻轻的动了动。
阿彩忽然笑起来,说,呆头呆脑的,还不快跑。
黑兔后腿支地,人一样立了起来,前腿合在一处向二人拜了又拜。一转身,窜蹦跳跃而去。
风冲望着那黑兔消失在密林深处,扭脸望着阿彩,说,没想到你还有一副菩萨心肠。阿彩就笑着上来搂了风冲的脖子,说,你最好让我只发善心,莫动狠毒的心肠。风冲说,狠毒之心,你有吗?阿彩说,你若负我,我就掏出来给你看!
风冲一愣神的功夫,阿彩就将风冲抵在了身后大树上,狂吻起来。
风冲忙四下里看着,说,阿彩,你怎么又动了邪念?!阿彩就故意学了“少女”软软的声音,说,你阳气怎么这么旺的?我想要你!风冲哭笑不得,慌忙说,这冰天天雪地的!这冰天雪地的!
二人撕扯了一会,就都笑得没了人样,依偎喘息着靠在了树干上。
风冲说,我真得给你添套衣裳了,总躲在我身上毕竟不是长久之计。阿彩说,我见不惯你们的衣裳,难看得很。不过你要是喜欢,我就穿。风冲说,我当然喜欢!阿彩就甜甜的笑,一头扎在风冲怀里。
风冲揽着阿彩,低头看她如醉的神情,不知不觉俯身一吻。
寒天上一弯幽月如霜,雪地里两厢浓情似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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