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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天之后高考成绩也出来了,当年貌似改了规矩是等成绩下来了才填志愿,看着这些招生简章我他妈就头大,王若馨倒是如愿以偿主要就看我这么填,只要我俩在一个城市选个差不多的学校就行,她反正是决定了选择中文系,而我突然发现我是那么的迷茫,我该怎么选,于是我就选了一个和她一个学校,收分线和我的分数差不多的学校重庆传媒大学吧,我的分数就只能是专科,就这个了,商学院,市场营销吧,就它了。
在接下来的两个月的时间里,爷爷决定叫我一些简单的符阵,要说这茅山术可真是博大精深,包罗万象,就符的种类就有几百上千种,还有许多符阵,爷爷说就我现在的道行比他当年可差远了,不过我的天资还算不错,从入道以来已经会了使用几十种符了,虽然都是些比较简单的符咒,不过现在可以教我一些简单的符阵了。
要学会发动符阵除了身上的气要足以外,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结印。我听后就乐了,又不是火影忍者还结印,爷爷笑道:"天下大道本就是殊途同归,道术的本身就是源于自然,你想一想你修练书里口诀时,进的境界是什么?”
我对爷爷道:“山川河流啊,感觉就跟看立体电影似的。”爷爷笑道:“没错,你现在还只达到这个境界,如果你有一天能达到完全融入山川河流的境界的话,你体内的气就会聚更多的气,这样就更能随心所欲的发动书里的符阵,不过现在先学结印吧。”
最后爷爷给了我一块玉,让我随身携带,有什么事就可以联系,因为我现在已经掌握了爷爷发明的玄光术,要说这老头也算是够聪明的,由于多年来对师母师弟的寻找,走南闯北和有道术的先生换法研究出的一项新技术,就是通过信物用玄光符联系。在配合着一面镜子和满月就可以通信了。不过这术在我看来纯属多此一举,因为现在科技发达,打个电话比这强多了,要不视频通话也行。可这老头非要让我带上。
还是歌里唱的好,轻飘飘的旧时日悄悄的飞逝,数载入梦烟般消回首哪堪记。一转眼我也要离开这个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说起来这好像是第一次出远门,我和王若馨强挤出了笑容和家里人告别。
上了车后,心情稍微平静,想不到我真的走出了那个小村庄,前往一个平时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的大城市,也不知道那里是什么样,会不会像我想象中的那般美好,火车开了,车窗外的风景慢慢的向后移动,身边的旅客有的还没睡醒,有的则一边揉着眼屎一边说话,乘务员提着笤帚快步走过,没一会儿,手里笤帚换成了一个小本子,然后大声的喊着:“来验票来,把车票都拿出来验票来!”
我忽然发现,我的人生就像是一场梦,不知不觉就长大了离开了家乡,投奔远方的滋味喜忧参半,就像是窗外的天空,阴天,即使天色已经开始朦朦发亮,但却依旧见不到太阳,我这人或许天生就这样吧,在熟悉的地方就如鱼得水,对未知或陌生的环境却有一些不适和无力。看了看身旁靠着我肩膀熟睡的王若馨,好在她一直都在我身边。我的心情便轻松不少。
不过,下车以后,这轻松的感觉就全部烟消云散,脑子里剩下的只有四个字儿:人太多了。
没错,人太多了把这也,火车刚一开门儿,旅客们就好像蚂蚁搬家似的,涌了出去,而我,也只是这些蚂蚁的其中一个。
幸好,当时是新生开学旺季,在车站前面,早已挤满了各个学校的招生点儿,可以看到有很多中年人坐在简易的小马扎儿上,他们的身旁无一例外的都有个好像发展似的年轻学生,手里面举着个破牌子,上面写着‘某某大学新生接待处’。
恰巧,我一眼就从那些牌子里面找到了我报考的那所大学的名号,于是我便走了上去,那个举牌子的小伙儿满脸的青春痘儿,膀大腰圆的他没想到还挺热情,不,不能说挺热情,应该是热情的有些怪异了,简直就好像旁边那些不停找人说‘小伙儿住店不’的那些大妈一样,他见我冲他走来,还没等我近身便眼前一亮,然后快步上前,不由分说一把抢过了我的行李箱,他这个举动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遭到抢劫的了呢。
可还没等我开口呼救,他就先抢先用一口夹杂着山东音的四川话说道:“同学,你们是我们学校的新生吧?”
这句话把我的那句‘抢劫’给硬生生的憋回了肚子里,我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他顿时大喜,然后二话不说把我的背包也抢了过去,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跟我走吧,我就是负责接你们的。”
说罢,他也没理会我,转身对一旁坐着的好像老师摸样正在扇扇子的损贼说道:“这个记在我的身上。”
那损贼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用扇子扇风,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态度同那个好像服务行业出身的山东人简直天差地别,直到后来我才弄明白这是为什么,原来,在火车站接新生是那些在校老师的指标,没有钱拿,而学生却不同了,他们每接到一个新生,就有两学分以及五块钱的奖励,所以这些学生们一个个都乐的屁颠儿屁颠的抢着揽客,整的自己跟一个业务员来到新华里似的,就差在火车站跳增员*了,为的就是发一笔新生的小财。
那个山东师兄则把我们带到了挺远的一辆面包车里,那时的车上,已经坐了四个人,三女一男,打开车门的时候,那个男的正同那三个女生聊得火热,逗得其中两个小娘们儿笑的花枝招展的。
一路上我们也便混熟了,那个男的叫张鸿博,和他谈笑风生的两个姑娘一个叫李碧华,一个叫刘婷婷。而剩下的一个高个子姑娘貌似对他的笑话不敢兴趣,叫林薇因。
到了学校,这学校比我上得高中大很多,貌似这是废话,大学嘛,必须要大才对,不过,虽然这儿地方挺大,可是却好像很空旷,完全没有招生简介上面画的那么牛*,也没有多少的教学楼,官方的解释是现在正在发展建设阶段,所以这是很合情理的。
我和王若馨由于专业不同便各自分开,直到报名交了学费,领了被子和学号到了住的寝室后,这才意识到原来我的大学生活已经开始了。
张鸿博跟我一起来的,就住到了一起,我俩上下铺,我下他上,他说他头一次离开家到外面住,自然是看啥都新鲜,感觉反而比我更土鳖的样子,而我,觉得这里也就那么回事儿,毕竟小哥儿自打高中就在外面住,这里给我的感觉也就是地方大一些,墙皮干净一些,除此之外,当真没啥感觉。
我轻车熟路的铺好了铺盖以后,张鸿博还在那儿四处打量着这一新窝,当他瞧见了窗户外的景色后,顿时心中大喜,我也不知道他乐个什么劲儿,只见他坐在我的床上,打开了背包,从中取出好几件事物,然后开始组装起来。
真想不到,这孙子还是个天文爱好者,我望着他那架看上去挺抻头的单筒望远镜,顿时心里面浮现了一种挺崇拜的感觉。
可是这种感觉没持续一分钟。
只见张鸿博撅着屁股弯着腰摆弄了一会儿后,嘴里就发出了猥琐的笑声,只见他一边眯着一只眼睛,一边自言自语道:“嘿嘿,脱了,脱了!”
我靠,原来我们寝室楼的对面是女寝。
确实难得住在一起,我笑了笑,跟这样的家伙一起住,看来这几年应该不会寂寞和无聊吧,我心里想着。
由于王若馨手续还没办完,我便和张鸿博学校附近的一个小饭店里喝了一下午的酒,我的酒量还算中等,张鸿博虽然挺能咋呼,但跟我也差不了多少,算是一个级别的选手吧,我对这家伙的印象当真不错,大家都是同龄人,酒一喝到位,就算是不怎么会说话的我也开始口若悬河,于是我们就互相的吹上了牛。
男人饭桌上的永恒的话题便是女人,那家伙听我说王若馨是我女朋友是不住的羡慕道:“哥们儿行啊,这么个大美人而就给收了,你们那个没?”问的我都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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