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书网 > 武侠仙侠 > 我的那些红颜知己 > 第18章 为了生活

?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特殊的群体,她们在红尘中消耗青春,不管她们是因为什么原因从事了这个行业,但目的只有一个:为了生活。我不能去问得太多,不想去触碰她们各自的隐私,也许各有各的苦衷。其实她们内心是极其复杂的,毕竟这是一个见不得光的行业,她们要隐姓埋名的生活,只有面对陌生人时,她们才会从容。她们害怕碰到熟人,这是她们脆弱的地方。她们也担心性病的传播,提心吊胆。唯一能给她们带来一丝安慰的是那一只只“小小鸟”专用的“安全帽”,还有自身强烈的安全保护措施。我跟她们接触的时间不长,不是很了解,也许时间久了,会知道的更多一些。

  

  “喂,我的大哥哥,在想什么毛毛虫啊?近水楼台先得月噻,心动不如行动,行动不如蠕动。”吐着烟圈的女孩轻轻拍着茶几提醒我。

  

  我尴尬地摇摇头:“没有啊。”

  

  “男人这些毛毛虫是披着羊皮的狼,嘴上高喊马列主义,背地里男盗女娼。这种人遍地开花。”娇娇望着天花板吐着烟雾懒洋洋地说。

  

  其他妞妞附和着:“这还说个狗屁,男人就他妈下半身动物,下半身支配上半身。”

  

  老子一张嘴巴打死也抵不过十二张伶牙俐齿的红唇族,有些猥琐地傻乎乎一个人在那里憨笑。在这里是没有淑女的,如果有,那也只是个相当美丽的传说。

  

  全国都把做这行的女人叫做“鸡”。不知道是妓的谐音而来,还是会下蛋的母鸡的原因,是谁给做这行的女人冠名的?冠名费有几何?其实这些女孩她们也清楚社会上的叫法,只是谁都不愿提及这件事而已。只是偶尔她们会骂“鸡”的那个冠名者,骂完她们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但我清楚地知道,那年头干这行的女子实在是太多了。旅社、宾馆、酒店到处都有她们的身影。虽然这是个见不得光的职业,但收入来得快是巨大的吸引力。钱是万恶之源,人活着时需要它,死了也不例外,后人还要到坟头烧纸钱去,逝者都如此爱钱,活着的人为了生存,只不过是用什么方式去得到钞票罢了。

  

  哎,不要去想那么多了,人家的路怎么走,那是她们自己的选择。有时看到有的女孩一脸疲惫,我知道她们也不容易。

  

  那个叫M的妞喃喃道:“有的男人跟畜生差不多,以为自己出了点臭钱,不把我们当人看,折磨我们,尤其这种变态色魔很恐怖,我们都会把他列入死亡名单,让他永不超生。哎,怎么说呢…。”女孩摇摇头不说话了。

  

  这个屋子里的女人,我最念念不忘的肯定是蝴蝶,长相很清纯很漂亮,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见面,恐怕只有等到下一个世纪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所有的女子都在床上酣睡,只有我这个骚包脑袋里还在作一番挣扎,是否完成一项伟大的创举。

  

  我在沙发上躺着,一支接着一支吞云吐雾,老子要把烟厂抽垮,要把自己的肺熏黑,因为那么多美女有太多的诱惑。

  

  蝴蝶从卧室出来,她跟老子说口渴要喝水,我表示相信,同时也表示不相信。都说女人的肠子如同鸡肠子,都是绕着圈圈的,板眼多多,花样百出。女人心大海针就是这么来着,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相信这话一万年后都是对的。我深信,蝴蝶现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深更半夜起来说要喝水,谁知道是真是假?

  

  蝴蝶给我倒了一杯水,又给她自己倒了杯水,我拿起杯子猛灌一口,温开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脖子。蝴蝶嘻嘻地笑,说:“娃娃,水又不值钱,又没人跟你抢,看你猴急猴急的。”

  

  我嘿嘿地笑,说:“要成为一名合格的老战士,要打持久战才行。”

  

  我这么一说,蝴蝶由嘻嘻地笑转为咯咯地笑,那笑声仿佛有人在挠我痒痒似的。蝴蝶说:“你娃娃不老实。”

  

  我说:“人老实了,洞房花烛夜都要请个师傅,那岂不是吃大亏了?”

  

  吹了半个小时的牛,我喝了三杯水,蝴蝶居然只是抿了一小口,嘴唇好像都没润着。所以,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蝴蝶其实不渴,我一下子如黎明前的黑暗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火球从东边的天空冉冉升起,尽管是深更半夜,我还是看到了太阳一样,我心里简直是爽歪歪,幸福得流油。

  

  蝴蝶开始对我放电,她的两个眼珠子在眼眶里以导弹的速度左右旋转,看得我都不好意思想钻进老鼠洞里躲起来。蝴蝶嘻嘻地笑,说:“娃娃,你嘴上说得骚处处的,其实还害羞呢。老姐就喜欢这种货色,闷骚的男人最可爱。”

  

  我除了傻笑就是憨笑,一直笑个不停。我对蝴蝶说起了四川话:“你们这些草狗儿,板眼多多,I服了you。

  

  蝴蝶双手勾住我脖子,和我正面对正面地骑到我大腿上,吐吐舌头,眨眨眼睛,先是柔情蜜意,慢慢发展为骚里骚气地说:“娃娃,人生难得几回醉,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蝴蝶主动伸出手,捏着我的鼻子,然后以她的冷脸贴着我的热脸,喃喃细语地说:“娃娃,你不喜欢旅游吗?你不喜欢看风景吗?我念首诗给你听: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蝴蝶念诗的时候,我那只放在她V字领口处的猪爪一直在抖动,不敢深入虎穴,不能焉得虎子。蝴蝶诗一念完,我读懂了这密码如此简单的译文,手一抖就下去了。我手下去后,就毫不松手。我心里发热发烫,嘴上胡言乱语,也哼起诗来:“憋不死,能憋疯,安能辨我是雌雄?”

  

  蝴蝶的撩拨,我浑身通了电,我的嘴咬住她的舌尖,我的牙齿巴不得像菜刀一下切断她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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