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帮牲口,没见过美女啊!真给老子丢人。
“雪儿,他就是刚才把你撞伤的人啊?”戴笑佛的女孩问。
“是啊,就是他。”雪儿用手指了指我。
“呵呵,你好美女,我叫尤戏,这几个是我寝室的兄弟,很高兴认识你。”我对戴笑佛的美女说。
“你左脑是不是让旁边那个肥哥哥坐了,导致你现在小脑不发达,走路控制不了自己?还说什么要去照顾自己的狗,你这谎言也太弱了吧,我看你们就是想故意想接近我们家雪儿演的苦肉计,只不过我们家雪儿成了‘苦肉’,你让那个‘白痴’成了‘计’。”戴笑佛的美女怒斥我。
大同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躺着也中枪吧!”
我笑了笑说:“很高兴雪儿能有你这样的朋友,现在肯为朋友出头的人是越来越少了,肯为朋友去骂别人的人也越来越少了。我现在解释什么都是徒劳的,但我们大同和雪儿在一起,大同很开心,雪儿好像也很开心,这就够了,不是吗?我们不要看过程,看结果好吗?种子种到地里一定会经历泥土的侵扰,雪水的灌溉,但结果是开出美丽的花朵,对不对呢?”。
那个叫薇儿的女孩用眼角的余光瞄了我一眼,说了句:“好了薇俏,雪儿,点菜吧,一会还要去体育馆,第一天开学,我不想迟到。”
“你们给我听着,你们谁敢欺负雪儿,我跟他没完,把他小鸡鸡切下来熬美容汤喝,炖一次喝三天,喝没了,第二天再切,再喝,哼!”
大家不约而同地脑袋上出现了三条黑线,贼清晰那种。
我在猜想蒲松龄先生所写的“画皮”生活原型会不会是一个悍妇啊!可能蒲松龄先生的老婆貌美如花,但剽悍如虎,蒲松龄每天都生活在她的魔爪里、淫威下,久而久之蒲松龄对她恨之入骨,于是赋予她一个鬼的形象,哈哈,想多了,想多了……
寝室哥几个明显被这个悍妇震住了,没一个说话的,其实这也是美女效应,如果对面是一个爷们,或者是一个丑女,我们哥几个早“翻”了,所以说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上帝用手送给你一张脸,一定是有它的作用的,要不上帝不白挨累了,对不?
“薇俏,别生气了,你这样让雪儿很难做的。”那个长的不是太好看的女生笑着说。
“如果你们是故意的,那么我想告诉你们,下次想认识女生不要用这种手段,很危险的。如果你们不是故意的,那么我替我们家薇俏给你们道歉,还有我们雪儿是个很幼稚的女生,你们不要欺负她,我在这谢谢你们了。我叫吕美芝,很高兴认识你们。”
“人是我撞的,事是我惹的,你们别连累我兄弟,我兄弟大同和雪儿刚认识,二人关系好像还不错,希望咱们能和平共处,互相帮助,成全了这对有情人,我在这谢谢三位了。”我说。
其实说这话是有心里学理论在里面的,第一,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这样大同就不会补牵连进去,实话是不能说了,总不能告诉他们我们是为了看雪儿内裤什么颜色才撞人家的吧,所以结果必须略过;第二,挑明二人的关系,虽然起不到多大作用,但这颗小种子就会在二人心中埋下,对以后他们二人的发展是很有利的;第三,拉近和她们寝室四人的关系,呵呵,我想我这么做寝室哥几个是很高兴的,还真没听说寝室谁有对象呢。
“谁跟他有情人啊,你怎么说话呢?我就是让他把我扶到寝室了,这就有情人了啊,帮我许两个愿望就想追本姑娘,想得美吧。”雪儿对我说。
“哎呀,我刚才说错话了,不是有情人,不是有情人,就是朋友,咱们都是普通朋友,今天咱们在这相遇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瓶啤酒我干了,算是给雪儿赔罪,希望能得到你们的原谅。”我说。
说完这话我从旁边拿过一瓶啤酒,一口气将一瓶干了,一边喝一边想,大同啊,哥这都是为了你啊,不请我吃顿好的,我跟你没完,没完!
“好了,好了,别喝了,别呛到了!”吕美芝说。
“让他喝吧,他这也是为了表一翻诚意,我们寝室哥们没坏人,这就一误会。”林世隆说。
“对啊,我发誓,如果我骗雪儿我天打五雷轰!”大同举左手发誓,右手在桌上写“不算”。
“得了吧你,就你也不怕把雷公雷母累到,你还是少给他们二老加工作量了。”那个叫薇俏的女孩说。
“好了俏俏,别生气了,对了我介绍下,我是我们寝室大姐,二妹是这位,叫徐若薇,三妹就是她啦,这个小辣椒,她叫林薇俏,白雪是我们寝室最小的,是我们的宝贝疙瘩。”吕美芝说。
“好了,咱们还是吃饭吧。”那个叫徐若薇的女孩说。
这个寝室真的很怪啊。有天真如雪的,有冷漠如霜的,有侠骨如风的,还有一个交际如花的,唉,就是交际如花的长的有点难看,这也不能怪她,每个人都有一颗爱美的心,只是大多数没有长出一张美丽的脸。
“刚才我哥喝了啤酒算谢罪了,那我就请你们吃饭当赔罪吧,你们随便点,谁给我省钱我跟谁急!”大同义愤填膺地说,就好像钱和他有仇一样。
“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我点个鱼香肉丝,薇儿,你点个什么?”雪儿把菜单递给徐若薇。
“我看还是我们自己付吧,我不习惯欠别人什么,我点个小白菜炖豆腐。”薇儿说。
“人家一片热情呢,不吃白不吃,吃死他们,吃穷他们,把他们吃回原始社会,老板把你们店所有的菜都来两盘,姐姐我今天装回大款,我吃一盘倒一盘。”林薇俏扬着小脸说。
“没事,老板就一样来两盘,能让几个美女高兴也是我的福份。”大同不要脸地说。
以前没发现,大同还有当太监的潜质。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啊,真好,我一看你们就想起了我年轻那会,那时候追我的姑娘那叫一个多啊,燕瘦环肥应有尽有……”店老板一边用那油乎乎的手摸着脑袋,一边指手划脚地说。
没想到这家店的老板还是个“侃爷”,话说起来就没完没了,连饭都不做了。
“行啊你!没想到你年轻的时候还是个风流人物啊!当初追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啊?你看我是燕还是雁啊?”女服务员掐住店老板的耳朵说。
“老婆饶命,老婆饶命,我这不是看这几个小兄弟和小妹妹硝烟味挺浓的,我出来缓解缓解气氛嘛,老婆快放手,掉了,掉了。”老板泪流满面地说。
大家哄堂大笑,连那个冷美人薇儿嘴角都翘了下,我看得很清晰,真的,她笑了。
这顿饭就在大家的哄笑中进行着,我多么希望我们能一直吃到天荒地老,吃到世界的尽头,因为我喜欢这环境,没压力,没束缚,活地开心,活地快乐,活地像个人。
酒足饭饱思淫欲,但你得有那个资本,像我们哥七个这种要钱没钱,要车没车,要房没房的的“吊丝”,也只能吃饱了饭,喝得了啤酒,然后过过眼隐。
哥七个有六个眼睛冒红血丝地看着对面的三个美女,另外一个闷骚的周小帅还是低着头用眼角“旁光”偷偷地看。
“喂!你们看够了没有?瞧你们那熊样,真影响我食欲。”林薇俏脸红脖子粗地说。
“没办法啊,不看你们也影响我们食欲啊!你瞧郝阳,已经开始秀色可餐了。”我说。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和她斗嘴。
“看吧,看吧,把你眼珠看地掉下来。臭流氓!老板,结帐!”林薇俏说。
“别啊!不是说好我买单嘛!你们撤,我断后。”大同望着雪儿说。
我心里都笑开花了,大同啊,你再这么装,你这个月可真要“断后”喽。
只见那个叫薇儿的女孩从衣兜里拿出50元钱扔在桌子上,站起来说了声:“咱们走吧”。然后转身就走了出去,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
被忽视地感觉,真爽,这就是传说中的“犯贱”吧。
雪儿和其它二个人相视一笑,也起身跟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位置,林薇俏回身向我比了个中指向上的流氓动作,我怒了,我站起来给她来了个飞吻,她又把脸气红了。
吕美芝在林薇俏后面,走到门口时说:“有机会再见,我们走了。”
白雪走到门口冲大同一笑,这一笑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我笑了,双阳笑了,另外哥几个晕了,大同呆了,彻底呆了。
哪个哲人说的来着“爱情就像便便,水一冲就再也不回来了;爱情就像便便,来了之后挡也挡不住;爱情就像便便,每次都一样又不太一样;爱情就像便便,一段一段又一段,可是一旦出了问题,也会来那么一大滩,不太好处理;爱情就像便便,太多了伤身体,太少了又会怀疑自己是否有问题;爱情就像便便,有时候就是屁大个事儿也能把人折腾得精疲力尽;爱情就像便便有时努力了很久却只是一个屁。”
大同,恭喜你的春天来了。
“我草,冰山啊,我喜欢御姐,来吧,comeonbaby!皮鞭呢?蜡烛呢?抽打我吧!蹂躏我吧!啊——”侯兴旺开始意淫了。
“很一般嘛,没我家逍逍,遥遥好。”双阳开始装逼,刚才就差没看到人家骨髓什么颜色了。
“我喜欢他们寝室大姐。”周小帅说。
一句话吸引了哥七个所有人的目光,这家伙“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原来他好这口,缺少母爱吧?
“兄弟,你放心,我们不会跟你抢的,她是你的了。”我说。
大家纷纷附和,齐齐点头,都祝他们二位以后“性福”,祝愿吕美芝的母乳能满足她儿子和她爸地需要。
我看了看表,七点二十五了,急忙问:“老板多少钱?”
“哥几个吃好了?哎哟,这桌女孩啥时候走的?钱还没给呢!小红,小红,你怎么搞的,跑哪去了,钱都不收?”店老板说。
周围无人应声。
“她们有事先离开了,我们负责买单,算一下一共多少钱?”我拿过那桌上的50块钱说。
“好咧!”老板拿起计算器,嘴上说着菜价,手指飞快地打着键子,“算好了,哥几个,她们桌是26,你们桌是58,加一起是84,抹个零头,哥几个给80吧。”
哥几个纷纷掏钱,抢着买单,只有周小帅左顾右盼,不知所措。
“来来来,刚才打赌我输了,所以我来买。”郝阳大嗓门压倒一片。
“刚才闹着玩呢,今天我请啊,谁也别和我抢。”大同说。
“寝室我最大,第一顿当然我请。”老林说。
看着大家这样,心里暖呼呼的,啥叫兄弟,这就叫兄弟。
“谁不跟我抢,我给谁三个红包。”我杀手锏一出,全场安静。
我慢悠悠地拿出一百块钱给老板,老板找回二十,我要了一张十元,一张五元,五张一元的,老板问“为啥?”我说“给路边穷人准备的”。
老板一边夸我是个好人,一边把我们送到门口,恋恋不舍地说:“以后常来啊,打八折!”。
出了饭店,大家在侯兴旺地带领下,向体育馆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去。
“大同,给你。”我从兜里拿出24块钱给大同。
“哥,给我钱做啥?”大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明天给白雪送去,这不是一次接触她的机会嘛,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的,你懂不懂?你脑袋里面到底有没有“沟”啊?你说我给你吃,给你穿,还得给你娶媳妇,我容易嘛我?”我笑着说。
“哥啊,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的肺,你是我的蛋蛋,你是我的胃,啥也别说了,来,亲个!”大同一边说,一边把嘴凑过来。
寝室哥几个也围了过来,愣是把我按住,让大同亲了我的左脸一下,我想死……
“你们记住了啊,我靠,红包全没了,一个不给。”我装生气地说。
“还敢提红包,来哥几个,按住他抢红包啊。”老林说。
这帮禽兽,开始我还剧烈反抗,但在郝阳冲上来给我个熊抱后,我就只能“哼,哼!”两声了。
“好了,好了,我给,我马上给,不行了,我要断气了。”我说。
还算郝阳有人性,只用了一分力,要不非把我刚才吃的东西给勒出来不可。
我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大把红包,一人分了三个,说:“你们别记我人情,这是周小帅父亲给的,大同和老林已经有了,这还剩下三个,留给寝室最后那哥们。”
大家迷惑不解,大同就把上午周小帅父母来的事说了一遍。
“那女的是我继母。”周小帅说。
“别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是兄弟。”我说。
“对,我们是兄弟。”双阳说。
“我们是兄弟。”大家一起说。
(https://www.biquya.cc/id22778/1367845.html)
1秒记住追书网网:www.biquya.cc。手机版阅读网址:m.biquya.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