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黑帮份子,一群警察,站在一起,叫我们停下。
他们的阵势很厉害。
再厉害又怎么样?
走私犯法,不过却需要证据,火车里毛都没一根,他们能怎么样?
黑色奔驰,大灯亮了。
好车就是好车,启动时引擎发出的声音,几乎听不到,在寂静的夜里,也听不到。
轰隆隆。
两辆货车跟着奔驰点火,刺耳的声响,像一把刀划破了静止的夜。
我坐在奔驰副驾驶上,看着车灯照射下的一群人。
笑面佛和蔼的笑,酒楼老板讽刺的笑,毒寡妇六神无主胆战心惊的站着,一群警察眼中闪着精光。
奔驰和货车要离开,他们也不怕被撞死,一个个英勇的冲上来,堵住了三辆车的去路与退路。
我们被包围了。
砰。
车门重重的砸在车上,声音很悦耳,不得不说还是那句话,好车就是好车,砸车门的声音也好听。
我冷着脸,站在车边,收回关车门的手。“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不许动,警察。”
很老套的台词,却代表着执法机关的权利。
“动了又怎么样?”我低着头,看着地上,似乎能在地上寻到钱。
不屑、狂妄、挑衅的气息伴随着我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往周边荡漾开去。
“我们收到线报,你们涉嫌走私酒水。”为首的警察,踏出两步,满脸威严。“如果你动了,那是抗拒执法。”
是的,他们出场的台词总是那么老套,为什么不改一改?因为好用。
反抗执法的帽子,可是能让人喝一壶的。
“呵呵。”
头,慢慢抬起,我的目光从他们脚开始上移,最后定格在了所有人脸上。
他们神情不变,该笑的还是在笑,该严肃的还是很严肃。
我的目光再不屑又能如何?难道还能改变被围的局势?
笑面佛笑容,更灿烂,让人更有好感。他的笑容仿佛在说,你小子再厉害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围了?
对视,只是瞬间。
狼崽子一般的警察,快速冲过来,两人把我的头按在了奔驰车顶,还有两人走到奔驰另一边打算控制张浩。
剩下的人一窝蜂的冲向了一大一小的货车。
“不好。他们不是来查走私的……”
面对他们的控制,我没有反抗,可脑袋被一双大手按在车顶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错了。
他们说接到线报,来抓走私的,这只是一个借口。
能人赃并获自然是好,如果抓不到,控制住我们了,随便往我们身上波点脏水也百口莫辩。
“小朋友,你还要学。”
笑面佛慢悠悠的走过来,以长辈教训晚辈的口气,教训起我。
“把这些非法走私的人全部走带。”
为首的警察很霸道,下令人收队,让人把两辆货车开走。
两辆货车司机被他们控制住,他们压根就没看货车里有没有酒,直接认定里面装了两车走私酒。
空车又怎么样?
指鹿为马,硬说里面全是走私酒,这是大功一件。
至于酒从那里来?有毒寡妇和笑面佛存在,自然有酒拿去充公。
这就是常人无法接触的世界,在这个被称为黑道的世界里,奉行的是弱肉强食,丛林法则。
公平与法律,必须建立在实力对等的前提下。
在他们眼中大局已定,张浩虽然坐在车里,但他一个人能单挑这么多人?
躲在车里没动的张浩,只是垂死挣扎,因为我被两警员押进他们汽车前,看到了一个让我感觉非常有趣的物件,信号干扰器,张浩在车里连打电话也打不出去。
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这种情况下,张浩还能翻得起什么浪?如果张浩翻浪,还能给他加一条,袭警。
风起,人动。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张浩从车上出来了,猛的踹开车门,砸到了一位警员脸上。
碰。
车门撞在人脸上,警员被砸的七晕八素,鼻血流了一脸。
还没等警员反应过来,这个警员在张浩的拳头下,无声无息的躺到了地上。
从任露手上要回手套的张浩,此刻就是人形电棍。
“嘭。”
“啊!”
张浩用车门砸警员的瞬间,我也出手了,两位警员见我被制服的时候,没有反抗,他们也没多大警戒心。
毕竟他们人多,难道还怕我跑了不成?
这两憨货见张浩反抗,还等着看张浩被揍的戏。我出其不意,用膝盖对着其中一位的裆部就是一下。
蛋未碎,人却疼得像个虾米倒在车边,捂着裆部痛苦哀嚎。
寒风咆哮的黑夜,如此凄惨的嚎叫,如果能传到小村,绝对能止住小儿啼哭。
拳气纵横三万里,一拳霸道压九州。
张浩当然没这么牛逼,不过,在我眼中他此刻的行为,也算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了。
只见,张浩仿若一条猎豹,奔行在黑暗中,他所过之处,只要被他拳头碰到的人,都像面条一样摔到在地,不再动弹。
“小子,你这是袭警。”
为首的警察见笑面佛被张浩一拳撂倒,仿佛见鬼了一般,不太淡定的恐吓。
他也不是傻子,刚准备擒拿张浩,可惜与张浩一接触,整个人步了笑面佛的后尘。
“疯子,你这手套还真管用,让人防不胜防。”
我放倒一位警员之后,另外一个家伙也被我揍倒在地。没想到有个家伙在张浩发飙之时,胆小的躲到了黑暗处,老子正想躲一边看张浩表演,那知道正好撞到了那货。
于是我跟那个警员展开了长达几十秒的追逐,直到张浩在几十秒之内电晕所有人,这才追上来一拳撂倒了跟我躲猫猫的警员。
“啊……”
张浩话音未落,在地上装死的警员,乘着我们不注意,踹了张浩一脚,往远处的黑暗中跑去。
“嘭。”
一脚,夺命的飞脚,踹在下破胆的警员腰间,他摔了一个狗啃屎。
我懒得墨迹,抬脚对着他脖子一下,把他踩昏了过去,回身看着追上来的张浩,拍手嘿嘿贱笑。
戾气,我心中的戾气一直没有消散。
就算亲手放倒了三个警员,老子心里也感觉到了憋闷。
如果不是神经病的神器存在,不定这次我们就载了,会给我们背后的靠山带来很大的麻烦,更可能默默摔倒站不起来。
“疯子,老子明明打了他一拳,怎么还能反手?”张浩研究着手套,傻逼的问。
“我他妈的那知道啊?这东西也是我在路边捡的。”我突然想起神经病说的话,这手套能电晕人,但到底还能电晕多少人,神经病他自己也不知道。
“扯。你再给老子在路边捡一个试试……”
“中五百万那是运气,你让中过一次的人再中一次试试?”
我跟张浩都没管地上躺着的人,随意聊着。
默契,我们依旧保持着一致的默契,相互鄙视,用来缓解压力。
放倒了这么多警察,没压力才见鬼。
就算这些警察不合格,应该拉去枪毙,但他们还是警察,我们袭警了。
走到小货车后面,张浩把拴着的门打开。
十多匹汉子关在小货车后面,听到外面的打斗声,可是他们无法开门,都像屁股着火的恶狼,急的团团转。
门一开,精壮的汉子冲下车。
车灯划破了黑暗,给这片空的带来了丝丝明亮。
明亮之中,七横八竖的躺着十多个人,都睁着眼睛,却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两个货车司机傻傻的杵在场中,像被黑白无常勾了魂似的。
饿狼们见到此情此景,集体傻眼了。
从张浩动手到打开货车门,时间也就过去分把钟而已,张浩放倒一群警察加上三位黑老大,也就是几十秒的事儿。
几十秒,十几人斩,还是一窝警察。
如何让这群一项自诩拿着菜刀能屠牛的汉子不惊?
“啪!”
发愣的司机脑门上挨了一巴掌,由于他正看着张浩在发呆,被抽的往前踉跄了好几步,才稳住身体。
“蛮牛,发什么呆?这是怎么回事?”用手抽司机的汉子,再次玩笑似的踹了一脚司机,看着场中倒下的人问。
被喊蛮牛的司机没吭声,另外一位司机傻傻的说:“浩哥一个人把他们全摆平了?老子都还没来得急出手。”
他话音刚落,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了张浩。
面对十多双疑惑的眼睛,我连忙跳开,给张浩表演的时间。
这些人可都是张浩的嫡系部队,至于他们为什么跟着张浩,我不知道,也许是为钱,也许是对未来的憧憬,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反正我不认为现在这个社会有死忠的人。
拳头大,也是一种御下之道。
人是高级动物,也是动物。动物界,强者为王,人的本性中也存在着崇拜强者的基因。
我丢给张浩一个眼神,让他自己看着办,迈着吊儿郎当的脚步,朝着变成软脚虾的笑面佛走了过去。
“佛爷,您怎么不笑了?”
我蹲在地上,掏出一根烟,防风火机在阵阵凉风吹拂下,也是好不容易把烟点燃。
手套的电击量比警队的电棍还牛逼,要不是现在手套已经废了,笑面佛不昏迷个半小时都难?哪能像现在这样睁开眼睛。
可惜,他还是没有力气开口说话,话都不能说,想移动身子更难了。
一阵风吹过,烟头差点被吹灭。
在风中摇晃的烟头,随时可能被风给吹走,慢慢的,烟头在靠近笑面佛的上嘴唇。
笑面佛的眼珠向下,目光顺着鼻梁,看着烟头接近他的嘴唇,目光在颤抖。
我发现,无形的目光,真的会抖。
“嘴唇上长个豆豆都疼的让人发指,不知道被烫出一圈戒疤会是什么感觉?”
阴冷的话,随着阴冷的风飘进笑面佛的耳力,如果他能说话,不知道会说什么呢?
我拿着烟头,如此这般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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