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
张浩与两女见到我手中的警枪,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
“疯子,你真疯了?”张浩回过神,神情比之前见到那十多把枪,还要紧张。
他担心。
模型枪就算是真的,其性质比拿警枪也轻得多。
警枪在我手上旋转,玩的不亦说乎。
“张老大,您胆子这么小?刚才不是要跟警察叔叔炸毛吗?”我调侃。
“屁。”
张浩双眼一瞪,启动汽车,不再搭理我。
“我知道你担心的是什么?”我伸手在张浩眼前晃了晃,示意老子带着“人皮”手套。
人都喜欢自己吓自己,这有多大个事?
两警察枪套上没留下我的指纹,也就失去了直接证据。
谁知道他们的枪掉那去了?反正我没见过。
打死不承认,他们又没有直接证据,难道还能咬我?警察办事是得讲究证据的。
“这下,你把人得罪死了。”
车不快不慢的往前开着,张浩半天不说话,突然开口。
“你刚才不是要跟人家干架吗?怎么还怕得罪人?”我检查完抢,感觉特坑爹。
枪是真的。
每把里面只有一颗弹,我去他大爷的,这子弹让我去那里弄?
“警察丢了枪,要受的处份很严重,可能政治生涯会因此终结。”任露插嘴。
“让他们牛逼,让他们拿着证件装逼,还开路虎,活该。”香香不屑的哼了一声。
“好了,别管那两警察了。”
我颠着手上的枪,灵机一动,奸笑起来。
“疯子别笑的这么贱。”张浩开着车,瞟了我一眼,他没在纠结枪的事儿。
偷都已经偷了,难道把枪还回去?
不还,两警察可能不会找我们麻烦,他们不定还会用自己的渠道瞒着丢枪的事。如果还回去,那可是不打自招,自己找死。
张浩懂这个理,所以他多说什么。
“有吗?”我死不要脸的嘿嘿傻笑。“咱们不是要在大世界搞风搞雨吗?有了这两把枪,好办事多了,这可是大杀器。”
说着,我脑子飞快的运转着,枪不一定光能拿来杀人。
还可以栽赃陷害,借刀杀人。
张浩问我又打什么鬼注意?我也没告诉他自己的想到,八字还没一撇呢?打算把事儿弄好了,再给他们说。
来到张浩藏酒的小基地,我们别的什么没做,简单的洗了个澡,各自休息去了。
农村那种三层小楼房,比别墅也不差,房间大把大把的,两妹子来了,也不怕没地住。
“查一下,挂省城牌的路虎,到我们市干嘛来了?”躺在床上,我拨通了白凌雪的电话,报出路虎的车牌号。
“嗯,好。”白凌雪简单应承,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也没问我为什么查路虎?
之前跟她那点不悦,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就这样。注意保密,千万别留下尾巴。”我本来想跟她聊下人生理想,听她说话的声音似乎很疲惫,关心几句,挂断了电话。
太阳落地,天都快黑了。
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醒,迷迷糊糊的拿起电话,一看是白凌雪打过来的。
她办事的效率,很快。
两警察其中一个家里开着公司,在省城不算特别牛逼,家境也算中游。另一位很平常,跟大多普通警员差不多。
他们来本市的目的很奇葩,也在情理之中,是来找女人的,找小情人的。
听到这些,我摇晃两下略带沉重的脑袋,心下叹了口气。
原本,我猜想两警察来我们市,是拜访我们市某个有点势力的人,那样就好栽赃了。
天下事儿不可能尽人所想,只能慢慢寻觅,再做计划了。
正当我已经放弃从这里下手之时,白凌雪接下来信息让我精神一震。
警察小情人的哥哥,在道上混的,混的不出名,也还可以。在市区开着一家茶馆,霸着他们镇上一些工地干着,根据白凌雪的预估,资产也有几百万了。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小子之所以混的风生水起,是靠着他妹妹,也就是警察的小情人。
那小情人长的很不错,姘头不少,其中一个竟然是曾老大手下的头号打手,另外两个是生意人,还有一个是中区粮食局二把手。
“断牙,你打算干吗?”白凌雪非常谨慎,她这个电话号码是之前我们随意在路边买的号,号码上的身份证是外省的人。
如此这般,她在电话里,也不肯称呼我的真名。
“刚才……”简单把我路上遇到的事儿给她讲诉一遍,接着又说:“如果那两把警枪杀人了,杀的还是大世界的某个小老大,然后警枪出现在跟两警察有联系的人身上,你说会怎么样?”
“不妥。你不是说两警察在路上掏枪了的吗?”白凌雪提醒。
“是啊!我见到了,如果警察查起来,我还会为他们作证,确实在路上见过,警察叔叔掏枪了。”我说完,简单解释。“关键问题在于,警枪杀人了,杀了大世界某小老大,然后警枪出现在了某人身边。道上混的人又不是警察?他们会去管枪那来的?干掉跟我们叫板的人,又让大世界的大佬转移目标,一箭双雕。”
“你把警察太不当回事了,我能根据路虎为线索,查出这么多事儿,警察查事儿的速度起码比我快十倍,这还是最低估计。”白凌雪担心。
“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你能查这么快,因为你下力了。吃公家饭的家伙,是能查出来,关键问题是他们查不查?查出来了,管不管?”我嘿嘿奸笑。
国家机器的能量非常恐怖,我从没怀疑过。
电话,监控摄像头,网络,卫星……真要查,什么都能给扯出来。但是有谁会去查钱包在公交被偷?摩托车在监控视频下被偷案?
警枪杀人,在广阔无边的黑吃黑杀人案件中,只会被淹没。
更甚者,老子怀疑真出了警枪干掉了黑帮人员的事儿,关系到警枪,可能被捂的紧紧的,不了了之。
而且,那货找情人,情人还在外面跟一小老大,两商人,一当官的有染,活脱脱的五角恋。出了这种事儿,跟那情人有染的人,就算跟他们自己没关系,也会出力把事情捂住,谁也不会让这种丑事在圈子里曝光的。
计划只是计划,只为我们之后的行动准备的一道备案而已。
警枪杀人,这种事儿,不到逼不得已,我也不会去做的。毕竟让大世界乱起来的方法很多,何必去冒险?
入夜,郊区,树林。
呼啸的北风在杉树林中穿梭,风与各种枯枝摩擦出的声音,非常刺耳。
两辆货车,一辆奔驰,熄着灯,停在林边的空地。
一辆小货车装人,一辆大货车是空的,小心驶得万年船嘛,就算我料定毒寡妇不会耍花样,万一他耍呢?
渐渐踏入冬天,天气越来越冷,这里四周都是田,离这最近的村,也有一两里地,半夜根本不会有人过来。
“疯子,人怎么还没来?”张浩靠在车门上,缩着身子,烟在他嘴上忽暗忽明。
这夜里显得有点深沉。
他的潜台词是,约定时间都过了,难道毒寡妇不来了?我不是胸有成竹,认为毒寡妇会来吗?
“放心,绝对会来。”我拉开车门,一头钻进车里,还是空调里舒服。
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远处明亮的车灯离我们越来越近。
我在到车灯,从奔驰上下来。
四辆车,缓缓的停在我们面前,毒寡妇从最前面一辆车里走了出来。
与他一起的还有两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中年人,这两人我也认识。
其中一位是跟曾老大混的,还有一位开的不是酒吧,开着一家规模不小的饭店。
之后三辆车里面的人没有动,看不到里面都坐的是什么人?但也让我明白了毒寡妇的态度。
“钱带来了吗?货在那边!”我指着大货车,语气很冰冷。
“噢!”
肩膀上挂着风衣,胳膊并未穿进袖子的中年男,点了根烟,较有兴趣的看着我。
“周总,您也别摆出一副很牛逼的样子,说真的,小子我还真没把您放在眼里,您那家酒店在我眼中,还不够格跟我们交易。”我直接点名道姓的鄙视,很嚣张。
风衣男神情一变,脸黑的比黑炭还黑。反而在曾老大手下赚钱的中年人,毫不在意的笑了。
“把酒卖进大世界,怎么也得通知一声二妹不是?”中年人笑着,给人的感觉像在唠家常,也没把我当年轻人看待。
看表面,只会把他当成和气生财的商人,如果不是白凌雪跟我科普过本市黑白两道的人,我也不会认为他是混黑的,还是出了名的笑面佛,吃人不吐骨头,以前没少干杀人放火的勾当。
如果不是他跟毒寡妇利益牵扯很大,以笑面佛的德行,绝对不会亲自出马,来这里。
现在的笑面佛,毒寡妇,半只脚早已经抽出了黑道,他们也想过安乐日子。殊不知,一时黑,永远黑,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哪能让你吃饱了就回去过安生日子?天下没有那么好的事。
“交易与否?请便!”我摊了摊手,冷厉的目光定向了一直没吭声的毒寡妇。
毒寡妇张嘴想说什么?被笑面佛伸手拦住。
笑面佛的手虚伸着,脸上挂着笑意,在车灯下显得很和蔼。
“走。”我对着货车方向喊了一声,拉开奔驰车门,一头钻了进去。
张浩一直没说话,走向了车另一边。
生意我做,张浩负责动手。
“等等。”
十多人从毒寡妇他们身后的车上下来,其中一个老子面熟,是个警察。
或者,这十多个人,都他妈的是警察叔叔。
牛逼,真心牛逼,这是警匪一家?还是在拍港片,出手抓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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