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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明白了男女有别的本质。我家里有很多的藏书，包括整套中外名著和一些古典文学，几乎每本书里都有性爱描写，当初我就是当作色情小说看的。也许是我把男女之事看的太深透，所以对异性的渴望并不强烈，甚至有些厌恶那种赤裸裸的肉欲。
话说回来。第二天早晨天还没亮，妮子就穿好衣服准备走了，她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说下午还来找我，我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然后她就开门走了。我被她折腾的一晚上没睡好觉，她一离开我就睡意袭来，倒头便昏昏睡去。
十点多的时候，老龙破门而入。他一进屋就跑去床上抓脏，翻了半天一无所获，心灰意冷地说：“好啊，你们都是老手了，一点痕迹都不留。”
傻子都能听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我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老龙说：“就你我还不了解啊，一见到女人马上联想到上床。”
我说：“我的第一次总不能毁在她那种女人手里吧。”
老龙说：“得了吧，你还真把自己当处男了？你要是处男我第一个就不放过你。”
老龙显然不相信我，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换做是我，我也不相信他的。我实在想不通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不干那事还能干什么？所以我也懒得解释了。
老龙递给我一个塑料袋说：“给你带了几个包子，当早点吃吧。”
可能由于昨晚吃的太多，还没消化完，看见到那些包子毫无胃口。我下床穿好鞋，满屋子找厕所。老龙说：“你以为这是总统套房啊，有室内卫生间。在屋外后头有一个茅房，下面是粪池，小心掉下去了。”
我打开门一下子蹿出去。老龙在后面喊：“怎么搞的？一晚上就肾亏了。”
老龙家的破门市依着一条马路，那条马路是通往县城的必经之路，每天都有无数的车辆人群经过。尤其是马路对面的几家纺织厂下班后，就有成群结队的女工横穿马路。她们大都是初中刚毕业就辍学的未婚女性，打扮的花里胡哨，形成了马路上一道独特的风景。
我和老龙站在那条马路边抽着烟聊天。老龙说：“我和村里几个无业游民闲来无事就站在路边看美女，偶尔会经过一个漂亮的，我们就一起喉喊。有时还会追上前去搭讪，遭到白眼后哄然大笑。最厉害的是我们村的四儿，不管老少美丑，只要是女的就追。一次骑车追了一个黑妞二里多地，还一个劲地喊人家‘小白’，一直把人家喊哭了才打道回府。”
我往地上啐了口痰骂道：“真他妈的不要脸。”
老龙说：“四儿家境贫寒，二十好几了还没个对象，给憋燥的不行。一到晚上就往我这跑，等对面纺织厂的女工下了夜班后就站在屋顶上浪叫不止。刚一开始那些女工听到四儿的叫声惊慌失措四处逃散，后来慢慢就习惯了，再听到四儿的浪叫声也用低俗的语言回骂。四儿收到回话后激动不已，站在屋顶和人对骂。骂来骂去就骂熟了，四儿还不时地约其中几个女的一块出去厮混。”
我突然感觉女人就是这么的真实，只要你给她们机会，她们就会抵抗不住诱惑的，那些所谓的忠贞烈女只是苦于无人给她机会犯错而已。
老龙说：“现在是冬天了，没什么意思了，到夏天就好玩了。经过的女的一个比一个穿得少，恨不能裸奔在街上。每当有骑着自行车穿着裙子的姑娘经过，我们就弯下身子装捡雪糕棍去窥探她们的隐私部位。刚开始的时候我们赌她们会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后来我们发现她们穿的大都是白红两种颜色，几乎没什么悬念性，我们就加大难度，赌她们穿什么料子的内裤。有一次，我看见远处有一个女的骑车过来，她穿着超短裙，两条嫩白的大腿露在外面，看得我神魂颠倒。我就盯着那两条大腿看它越来越近，我摒住呼吸，嗓子里憋着一口痰。那两条大腿突然停在我眼前喊‘天龙’，我抬头一看，竟然是晓娜，当时我真他妈的羞愧的无地自容。我和她搪塞几句就再见了，四儿在一边说‘白色蕾丝的，你欠我七块了’。”
我哈哈大笑，老龙叹了口气接着说：“这还不算丢人呢，最惨的一次是今年夏天的一个傍晚，我和四儿吃完晚饭后一块来门市歇着。当时天色已暗，快走到我的门市的时候，隐约看到有一个女子推着自行车在我的门市前徘徊，显然是在幽会等人。虽然看不清她长什么样，但她穿着挺妖艳，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四儿最喜欢这种货色了，他冲上前去，一把顶住人家的车把说‘小闺女，哪儿的呀？’那女的当场被吓懵了，怔在原地。四儿见机拽过人家胳膊乱摸，那女的失声尖叫，车子一扔，蹲在地上捂着头一动不动。我当时在后面喊了四儿一声想制止他，谁知那女的听到我的声音突然站起来怯懦的喊‘天龙？’吓我一跳，我上前一看，原来是咱们同学曾梅。我当时真他妈的惭愧死了，曾梅嚷着非要让我送她回家，没办法，我只好充当护花使者，来回二十多里夜路啊！更让我生气的是回来之后，村里传出一条新闻，说‘老龙真他妈的不要脸，连自己的女同学都要强奸。’”
我挖苦了老龙一番，我这人就是这样，说话口无遮拦的。老龙显然早已习惯，对我说的话无动于衷。就在这时，突然有个女的骑车从我们眼前一晃而过，等我们抬起头时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了。那背影太诱人了，挑染的披肩发散落在两旁，一看准是个美女。老龙二话不说回去推出一辆破自行车就追，我驻足观望，看着那女的奋力骑车，索性老龙骑的更加奋力，终于追上来。我看到老龙和她说了句什么，她扭过头看了老龙一眼，老龙突然连人带车摔倒在地。我不得不惊叹美女力量之大，一个眼神就连老龙征服了。
老龙落魄地推着自行车回来了。我打趣道：“怎么样？是不是有倾国倾城之貌？”
老龙愤愤地说：“他妈的，看背影迷倒千军万马，猛回头下死百万雄师。害得把我车子都摔掉链了，本来已经够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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