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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喜欢男人吧?”这几个字一出口,易望就觉得好像有点莽撞,似乎不该这样太直接的问他。
再说,当易望的话一说完,这个朱庭长就再没有对易望伸手,感觉脸上红红的,非常不自然,欲言又止的样子。
此时,易望已经回过头正望着他,一是看他的表情,二是看他会如何作答。
“其实,也不是喜欢男人。只是,感觉有点想看到你,总想跟你在一起。”朱庭长的表情怪怪的,感觉很没有面子的状态,似乎他的内心世界被易望偷窥了,非常的不自在。
为了让他下台,易望赶紧说到:“其实,男人喜欢男人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就是同性恋吗?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呢?这非常正常,我很理解的。”
因为,明天的案子确实是这个家伙主审,也犯不着得罪他,如果让他下不来台,面子上过不去,他真要歪曲事实,枉法裁判,做律师的还是很头疼的。
再说了,事实上在易望眼里同性恋确实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他对同性恋有着自己的认识和态度,既不支持,也不反对,不反感,没有恶意,也不感兴趣,没有兴趣和爱好。
所以,对他来说谁是不是同性恋他都不会有异样的眼光和歧视,非常理解这一个特殊的群体。
听易望说男人喜欢男人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认为同性恋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说得如此轻描淡写,朱庭长面部的尴尬表情好了许多。
不过,他不敢肯定易望的真实意思,也不敢再继续说话,而是盯着易望,觉得有点好奇和摸不透的感觉。
易望知道,这也许是自己当时那句话问他是不是喜欢男人太唐突了,他还没有反映过来。
因此,易望对他说:“或许你不知道,我学过心理学,而且是性心理学。我在代理离婚案件中还经常运用这些性心理知识化解离婚当事人的矛盾,帮助她们重修旧好呢。”
“啊?你学过心理学?还是性心理学?心理学我知道,但是性心理学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朱庭长很好奇。
“是的,性心理学。不知道你看过晚报上的那篇文章《性知识助我一臂之力》吗?”易望问朱庭长。
“看过啊,感觉写得不错,性知识还是挺有用的。”朱庭长说。
“你知道是谁写的吗?”易望问他。
“这个就不知道了,我不习惯看作者。你知道是谁写的啊?”朱庭长眼睛睁得大大的问易望。
“呵呵,呵呵呵,我当然知道是谁写的啊。我都不知道,那还会有谁知道啊?”易望看着他,好像在跟一个学生说教一般。
“快说说,是谁写的?看我认不认识?”朱庭长越发好奇。
“你当然认识,这个人你不但认识,而且就在你身边,你知道吗?”易望故意跟他绕圈子。
“在我身边?我身边的人那会是谁呢?我好想没有映像谁会写这个文章啊?我怎么不知道谁学过心理学呢?”他越来越觉得自己搞不明白了。
“写这个东西有什么嘛,简单得很,只不过如实记录自己的经历罢了,有什么困难的。跟你说吧,那篇文章就是我写的,你知道吗?”易望直接揭开了谜底。
“不会吧?是你写的?你居然学过心理学?我怎么一直没有看出来啊?”朱庭长有点不敢相信。
“是的,是我写的。我确实运用这些知识帮助过不少人,他们实际上并不是真正的感情完全破裂了,而是不懂得性知识,不知道如何调解夫妻之间的性关系。这很简单的。”易望说。
“你真行,不但懂法律,当律师,还懂心理学。更何况是什么来着?性心理学是吧?”朱庭长说。
“是的,性心理学。”易望很自然的说。
“岂不是别人心里怎样想的,你都知道?这太可怕了,在你的面前岂不是没有**了?”朱庭长的脸又开始红一阵,白一阵了,他担心易望已经知道了他的心里想法。
“不用担心的,知道对方的心理活动,这样更便于交流啊,难道不是好事吗?”易望对朱庭长说。
“老实跟你说吧,我不但知道同性恋,而且已经不止一次遇到同性恋的追求者了,所以你不用担心的。”易望接着又说。
“哦,是吗?说来听听,你是怎么判断同性恋的?你又遇到过谁是同性恋?”朱庭长这下来劲儿了。
“至于说谁是同性恋我这里就不跟你说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你是同性恋的。”易望说。
“呵呵,我可不是同性恋啊?”朱庭长赶紧给自己解释。
“我觉得你就是,要不然今晚上你喝醉了酒在酒桌上你老是不停的把手往我的裤裆里面伸呢?”易望毫不客气的说。
“可是,我……”朱庭长想为自己开脱,但是易望没等他说完又说话了。
“你记不记得在卫生间,我搀扶你上厕所,小便的时候你伸手过来握住我的那个,还不让我穿裤子、拉上拉链?”易望又说。
“不会吧?我怎么可能干这事呢?小易啊,你不会是在洗刷我吧?”朱庭长嘴上这么说,其实脸已经红到耳根了。
“我洗刷你?怎么会呢?你的举动明显的让我可以判断出你属于典型的同性恋。还有,你刚才总是不停的把手往我肩膀上放,你说你是不是想占我的便宜?”易望穷追不舍。
“我、我、我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儿喜欢你,不过我不会是你说的同性恋的。”朱庭长解释说。
“那我问你,你还喜欢过别的男人吗?”易望一脸的严肃。
“这个、这个、这个怎么说呢?”他有点吱吱唔唔的。
“我就知道有,你还说不是同性恋?不过,我跟你说了,同性恋也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我是很理解的。”易望说。
“可是,我……”朱庭长又想解释什么,但是没等他说完,易望又打断了他的话。
“这样跟你说吧,假如一个人的性冲动对象是一个同性而不是异性的人,这就叫做一种性岐变的现象,有人叫做性的逆转,或者叫做反性感,或者优浪现象,最为普通的叫法就是叫做同性恋。”易望给他解释说。
“根据记载,在中国古代社会,同性恋其实是很发达的,在军队里的营房里就不必说了,就是在修道的寺院里,也一样的流行。要不然,在天主教的忏悔的科条里也不会经常提到了。所以,同性恋自古有之,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易望自以为是的继续跟这个朱庭长传经布道。
“可是,我觉得我真不是同性恋啊!”易望话音一落脚,朱庭长马上说到。
“什么?你还不是同性恋?你骗谁啊?”易望不信。
“我跟你说,有时候我是比较喜欢阳刚、英俊、帅气的男人,而且也跟男人上床,有暧昧的关系,但是我也同样喜欢漂亮的女人,我照样可以跟女人上床啊?这怎么是同性恋呢?”他极力想解释的居然是这么回事儿。
“哦,我终于明白了,你确实不是同性恋,但是这也属于一种性的岐变,这属于双性恋。”易望终于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了。
于是,易望又针对双性恋给朱庭长进行了一番解释,听得朱庭长频频点头。
只不过,在易望与朱庭长二人的交流的过程中,这个家伙的手又放在了易望的肩上,而且依偎得更拢了。
易望正在眉飞色舞的给他讲述双性恋的有关知识和故事的时候,他已经对易望产生了性幻想,起了生理反映,身体开始发烫,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很快,朱庭长的变化引起了易望的注意,他已经明显感觉到朱庭长的内裤里面在开始膨胀了,凸的比较厉害。
易望假装没有看见,他站起身来推了朱庭长一把,让他自己去睡觉,说已经很晚了,自己也该回去了。
此时的朱庭长哪里肯让易望离开,他居然一把抱住易望,对着易望疯狂的吻了起来。
易望没有想到这个家伙居然来这一手,赶紧把他往一边推,让他自己睡觉,告诉他自己不喜欢男人,不想这样。
可是,他哪里肯听,依然抱住易望对易望又是亲吻,又是摸屁股、抓下身,使易望无法反抗。
其实,这个朱庭长比易望大不了几岁,人也长得不错,风流倜当,又是法官,喜欢他的女人也不少,这易望都知道。
而且,他自己也承认还跟别的男人有过暧昧关系,上过床,他是男女通杀的男人。
再说,他之前的意思就是易望当律师,他是法官,裁判权在他的手里,好像言下之意就是易望得讨好他,由他随心所欲。
岂料,易望的个性古怪,偏偏不吃这一套,而且不怕得罪人,更不要说朱庭长的言语威胁之意了。
特别是,今晚自己本来不想出来的,是这个家伙勉强自己出来的,结果搞得自己现在都没有回家,易望越想心里越是气大。
但是,确实明天的案子在他手里,他也不想强行翻脸。
于是,易望继续用力推这个家伙,导致二人扭成一团,他虽然在易望的推动之下一直后退,但是却始终没有松开易望。
结果,朱庭长推到了床边,易望用力一推,二人倒在了床上,易望压在了这个家伙的身上。
没想到,这个时候易望居然已经把他压在了床上,他还不放手,急得易望就要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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