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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怎么会呢?我是那种人吗?再说,这个社会如此复杂,要想出名也不是那么容易啊?”易望苦笑着说。
“这不是我一个人说的,认识你的人对你的评价都是很高的,大家都夸奖你。而且,经常在晚报上看到你的文章和报道你代理的案子,大家都顶你。”司机说。
“呵呵呵,晚报你们也经常看吗?”易望没有想到自己的文章和报道自己的新闻他们也会关心的。
“当然啊,我们不到要看,我们还要替你宣传。每次我们看到报纸都会告诉那些人你就是我们家请的那个易律师,这是我们的骄傲。”司机乐呵呵的说。
说话间,朱庭长突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搞得出租车的后座上到处都是。
哎呀,这下可惨了,易望感觉非常尴尬,不知道如何是好。
“没关系的,前面就到了,你把他扶下去,我去洗洗就是了,不要担心的。”司机说。
“真是不好意思,你看你好心送我们,结果把你的车都搞脏了,真不好意思啊。”易望感觉很不好的。
“易律师不要这样说,我既然打算送你们,就考虑到会有这样的结果的。不要担心,小事情。这个人我认识,是法院的法官,我经常见他喝醉,只是这是第一次拉他。呵呵呵、呵呵呵,平时我们是不拉的。”司机说。
“我知道、我知道,真是麻烦了。”易望说。
就在这个时候,车子刹住了,司机对易望说:“易律师,风尘宾馆到了,你们在这里下车。”
易望正在尴尬中,不知道怎么谢谢司机呢,宾馆就到了。
他赶紧把朱庭长扶下车,正准备给司机车费的时候,司机却主动告诉易望说:“易律师,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去哈。”
“嘿、嘿、嘿,等一下,我还没有给你车费呢?”易望一边掏钱,一边说。
“易律师,不用了,举手之劳,不用客气的,我去洗洗车了,你不用管我了。”司机一边说,一边发动车子离开了。
这个司机虽然已经把易望和朱庭长送到了风尘宾馆门口,但是易望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了,好像记得确实有给他们代理过案子,只不过记不得是什么案子了。
易望是一个不想欠别人的人,他觉得自己在外面一直没有打到出租车,人家好心好意将自己送到这个地方来,朱庭长又把别人的车子搞脏了,又没有收钱,他很过意不去,很后悔居然连人家名字都没有记起。
尽管司机已经离开了,但是易望还是从内心里感激他,要不是他或许自己很难得坐到出租车的。
对此,易望觉得还是多做好事好,自己代理案件确实应该多费点心思,对当事人认真负责,其实这也是在广结善缘,为自己积善积德。
一边想,他一边继续搀扶着朱庭长到了风尘宾馆,他想在这个地方为朱庭长开一个房间,让他休息一下,等他酒醒了就可以回去了。
易望选择这个风尘宾馆是因为他对这里比较熟悉,他曾经免费帮助宾馆的老板,给他出了很多的点子,他们关系比较好,开房可以打折,节省一点钱。
他搀扶着朱庭长来到宾馆前台,前台的服务员已经看到了易望,他还在比较远的地方服务员就已经在给他微笑着了,望着服务员的微笑,易望点点头,走到前台,让她给自己开一个房间休息,说是朋友喝多了。
服务员赶紧给易望找了一间离楼梯口比较方便的标准间,让他带着朱庭长上去休息。而且,这个服务员按照以往的惯例,直接给他大了八折,也就是100元的房间只收了易望80元。
开好房间,易望将朱庭长送入房间,把他躺在床上休息,又到前台让服务员去给朱庭长买了几支葡萄糖口服液,据说这个可以解酒。
服务员赶紧安排人手去给易望买了葡萄糖口服液回来,让易望送去给朱庭长服用。
易望拿着葡萄糖口服液回到房间的时候,朱庭长已经滚到地上来了,而且又吐了一地,衣服裤子几乎全部都被挣的脏兮兮的了,没有办法继续穿了。
没有办法,易望赶紧将他的衣服裤子脱去,将这个讨厌的家伙再次弄到床上去躺着。
之后,易望赶紧将买回来的葡萄糖口服液给他喂服了两支,让他继续躺在床上休息。
接下来,易望把他的脏衣服裤子送到宾馆的服务员手里,让她们帮忙赶紧洗涤一下,等会儿朱庭长醒了需要穿。
交代好服务员,易望担心朱庭长再次从床上摔下来,他只好回到房间一边看着这个家伙,一边清扫房间的卫生。
葡萄糖口服液的作用还真不错,朱庭长服了口服液大概休息了两个小时,他就清醒了过来。
这时,他发现自己的衣服裤子已经被脱了,只是穿了一条内裤躺在床上,易望在房间里看着电视。
于是,他对易望说:“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在什么地方啊?怎么会这个样子呢?”
听见朱庭长已经醒来了,易望终于送了一口气。他回过头看了一下朱庭长,发现盖在他身上的被盖已经被他掀开了,他**着身体躺在床上跟自己说话。
易望对他说:“你真是把我吓坏了,这下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今天晚上你喝醉了啊?”
“这是什么地方呢?怎么我一点都不熟悉啊?”朱庭长问。
“这是我一个熟人开的宾馆,风尘宾馆,你知道吗?”易望对他说。
“哦,知道这个地方,曾经来过这里,有映像的。我怎么到这个地方来了呢?”他说。
“今晚你们在帝王酒店吃饭,记得吗?你非得要我来,结果你喝多了,请客的那些人丢下你走了,我不知道你住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你家里的电话,所以没有办法只好把你带到这个宾馆来了。”易望给他提醒说。
“哦,我的衣服裤子呢?怎么不见啊?”他又问易望。
“别提了,你在吃完饭上洗手间的时候居然尿裤子了,记得不?在出租车上又给别人的车上吐了一车,到了宾馆我让你躺在床上休息,去为你买葡萄糖口服液时,你又滚到了地上吐了一地,衣服裤子全部整脏了,我安排服务员去给你洗涤去了,应该很快送过来了。”易望一五一十的将他喝醉酒之后的经过告诉了他。
“哎呀,丢死人了!我怎么喝这么醉呢?以前可不像这样的啊,真是没用。这次真得好好谢谢你了。”朱庭长对易望说。
“谢就不必了,只要你醒了就好了,我也可以回家了,这么晚了他们该担心我了。”易望说。
“你就不要走了,多的时间都去了,这么晚了就不要回去了,我们就在这里睡吧,这里不是挺好的吗?”朱庭长说。
“这可不行,我没有在外面过夜的习惯,否则他们会担心的。再说,这个地方离我的家很近,一会儿就可以到家了。”易望说。
“不回去不行吗?我真的不想你回去,好吗?”朱庭长说。
“不回去当然不行,我这就去把你的衣服拿进来,你自己休息,我不能耽误太晚了,明天还要开庭的啊。”易望说完就起身出去给朱挺长拿衣服裤子去了。
易望出去的时候,正好朱庭长的衣服裤子刚好洗完烘干,服务员也准备给他送过来了。
他拿着衣服对服务员一番感谢之后再次回到房间里,他本打算将这些衣服裤子交给朱庭长就回家了。
没想到易望回到房间将衣服交给朱庭长的时候,朱庭长对易望说:“难道你就不打算明天的案子胜诉吗?”
易望没想到他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不知何解,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明天的案子就是这个家伙主审。
还没有等易望反映过来,朱庭长又说:“你不想明天的官司打输,那就不要着急离开,我又不吃你,你那么忙离开干啥?”
“不是的,我还没有准备好明天的材料,确实需要回家去准备一下了。”易望赶紧解释说。
“难道你不知道明天的案子是谁在主审吗?”朱庭长问他。
“我知道啊,不是你主审吗?”易望还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这样跟你说吧,这个案子的输赢不在于你准不准备,而在于主审法官。我说你赢就是你赢,我说你输你就会输,明白这个道理吗?”朱庭长很不客气的说。
此时,他已经下床来了,走到了易望的身边,他手放在了易望的肩膀上。
听他这样说,易望非常反感,很讨厌他。于是,他站起身,拿开朱庭长的手说:“这个案子不一定是主审法官决定输赢的,我还是蛮有把握的,只要我准备充分了,我相信自己完全有把握胜诉的。”
“哼,你以为做律师真的是完全靠自己的本事吗?你不要想的太天真了。难道你不知道官司是谁说了算吗?我们可是掌握着裁量权的,而不是你们这些律师。”朱庭长继续说。
“朱庭长,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可以明示吗?”易望对他说。
“难到你真不明白?你没有发现我对你跟对别的律师不一样吗?枉费我一番苦心了啊!我一见到你就对你很好,你不明白啊?”朱庭长再次把手放在了易望的肩膀上。
“没有啊,我没有觉得你对别的律师不一样啊?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你别吓我啊,你不是喜欢男人吧?”易望再次把他的手拿下,一半儿开玩笑,一半儿当真的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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