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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正沉浸在喜悦中,门口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见众人没注意到自己,那人清了清嗓子:“嗯嗯,一次生两大胖小子啊,哈哈,碰到这种大喜事,不知贫道能否讨杯喜酒喝?”
屋里的人都转过头望着门口说话之人,只见一个道士模样的人,一身麻布衣脏兮兮,头发似乎从来没有没打理过一样,唯独胡子却干干净净,梳得整整齐齐垂到了胸口,若单只看胡子,还真不乏有点出尘的味道。
袁云生还未开口,刘婆却抢先说道:“道长,既是喜事,喜酒当然是应当奉上的!”随即转过头,对着袁云生吩咐道:“还不快去拿酒来?”
“嗯—哦,好好!”袁云生立马跑了出去。“道长这边请坐,不知道长如何称呼啊?”搬过一张凳子后,刘婆问道。
“呵呵,贫道四海为家,饿了就到别人家讨口饭吃,渴了就溪里舀点水喝,自己也忘了叫什么名,全身上下就一件麻衣裹着这具残躯,您就叫我麻衣老道吧!”老道坐在凳上,随口回着刘婆,眼睛却一直盯着两孩子那边。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说了几句后,袁云生把酒拿了过来,给老道倒上一大碗递了过去。“道长别嫌弃,家里条件不好,就我和我爹做伞的时候喜欢喝上几口,酒烈是烈了点,不过还是挺香的!”袁云生望着老道,不好意思的说着。
老道伸出手接过酒碗,袁云生发现这老道虽然看着年纪大了,全身又脏,可这双手却干干净净白白嫩嫩,正纳闷着,老道接过碗后闻了闻,然后放到嘴边张嘴就是一大口喝了下去。
“哈哈,好烈的酒,不错不错,刚烈带着柔香,谁说不是好酒?”“道长喝得惯就好,呵呵!”
老道索性端着碗“咕噜咕噜”把酒全喝完,满足的擦了擦嘴,又望了望两孩子,对袁云生说:“不知贫道能不能看看这两个孩子?”
“当然可以,道长请!”袁云生让了让身。
老道走到孩子边上,伸出与两孩子般嫩滑的手,捋了捋胡须。此时两孩子都被放在了床上,躺在一起。麻衣老道突然转过头对着袁云生表情严肃的说道:此二子降生之时,天随异象,想必你们也看到了,贫道在百里之外见此地异象突生,便赶来一观,却发现异象只限此村,由此找上了你家来。”
听到这些,袁云生的心里莫名的一紧张,又疑惑的望着老道。老道又捋了捋胡须继续说道:“至于为何会如此天随异象,贫道也不敢断言,并且你这是同时生了两个儿子,天象因哪一个而起,也是不得而知。不过。。”
“不过什么?道长您请直说。”袁云生的母亲半信半疑间有点着急了。“不过,两子之间,贫道对于这小子倒是略知一二。”老道用手指了指瘦小的那个,接着说道:“此子与常人有着不同寻常之处,具体是什么,贫道不便直言与你们。至于这不寻常之处,对于他来说,也许是福,也许是祸啊。”
听老道说可能有祸,袁云生就不安了,刚得了两个儿子,却被人说一个也许有祸端,这换谁心里都不舒服。老道似乎知道袁云生的心思,从怀里掏出一个玉佩似的项链递给他。袁云生接过后摩挲了下,看不出是何材质做的,然后纳闷的看着老道:“道长,这是?”
“如若信得过老道,便将此物戴在这小子的脖子上,切记一点,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将之取下来!”老道眼神犀利的盯着袁云生,看得袁云生莫名的心中一寒。
“袁云生,你大可放心,老道不会加害于你家,有些事,天机不可泄露,贫道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一切还要看此子自己的造化!十年之后,贫道还会回来看看这孩子的!我今日所说,望你切记切记!”话还未说完,人却凭空消失了,后面的话语却是渐渐传入了袁云生耳中。
望着老道凭空消失之地,袁云生对于今天的不可思议的事已经快麻木了,只是呆呆的嘀咕着:“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低头望着手中的项坠,又望了望孩子,不知该如何是好。老母亲走了过来,拿过袁云生手中的物件,仔细端详了会,走向孩子。
“还想什么,我看那道长啊,就是哪位仙人给咱家孙子避灾来的。听道长的,给孩子戴着,以后无灾无难,谁都不准给取下来,听到没有?”老母亲对着众人吩咐道。
“知道了,母亲!”袁云生的母亲随即把项坠系在老二的脖子上,这刚系上去,孩子眼睛都还未能睁开却张着嘴巴“呀呀”笑了。
“嘿,我就说,你看,我的乖孙都笑了,知道这是仙人送给他的礼物,都笑这么开心了!”众人都跟着欢笑起来。
“云生,孩子都还没取名字,爹娘和大家一起帮忙想着取个好名吧!”如欣躺在床上,看着欢笑的众人,却头一个想到了最重要的问题。“哎呀,你看我这高兴得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袁云生摸了摸头,尴尬一笑。
“这取名啊,就交给你爹吧,家里就他还识几个字。”
“那就听娘的,爹,那您给孩子取个啥名呢?”老爷子乐呵呵一笑,沉思了一会,一颔首,一合掌,道:“好,就叫这个字。既是双生子,那名字就取一个单字。老大单名一个‘野’字,老二单名一个‘浩’字。”
“袁野,袁浩,好,这名字好,比我这云生好多啦!”袁云生连连赞赏。
“你个龟儿子,你的名字当年也是老子给你取的,怎么就不好了?”听袁云生这么一说,老爷子不高兴了。
“老头子,这么大岁数了还那么大脾气,你和他这么计较,骂他龟儿子,吃亏的是谁啊?”众人一听都乐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晃就五年过去了,自从那次天降异常后,村子里又恢复了往常一样的安宁,袁家也一如既往,家中一片祥和。
这天,老爷子和袁云生正又像往常一样做着伞骨,袁浩跑了过来,看着父亲和爷爷,用稚气的童声问道:“爹,爷爷,你们为什么老是做这个呀?做来干嘛的?”
“浩儿,这是制伞用的伞骨,咱们家呀,世世代代都是制伞匠。虽然我们这龙平镇很难才会见到下次毛毛雨,但人们还是会有一些富道人家买我们的伞,出门的时候遮太阳用。我们做的伞都拿到安海镇去卖的,生意虽然难做了点,不过只有这样才有衣服穿,有饭给浩儿吃呀!”老爷子摸了摸袁浩的头,慈祥的看着他。
“哦,我知道啦,要做伞去安海镇卖,我和哥哥才有衣服穿有饭吃,爷爷和爹也才会有酒喝,对不对?”
“哈哈哈哈,我儿子就是聪明,对对对,浩儿说的真对。”袁云生得意的笑着。
“可是,娘说爹老喝酒,是个酒鬼。爹,酒鬼是什么意思呀?”
“额,这个,这个。。”袁云生一时语促。
“哈哈,浩儿,乖孙,酒鬼的意思啊,就是夸奖别人喝酒厉害!”
“可娘说爹是酒鬼的时候,前面还有一个字,娘是这么说的:你爹那个死酒鬼啊。爷爷,酒鬼是夸人的,那死酒鬼呢?”
“额。这个,这个。。。“袁云生眼见再这么教导下去要出问题了,连忙说道:“浩儿乖,这个问题你现在还不懂的,等你长大了,爹再教你,好吗?”
“唔。。”袁浩习惯性的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坠,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爹,爷爷,那我找哥哥玩去了啊。”
”嗯,去吧。”袁浩走远后,袁云生望着老爷子:“爹,如欣骂我死酒鬼,我估计啊,她肯定不止说我一个人,您说是不是,爹?”
“龟儿子,干活!”
袁浩蹦蹦跳跳跑到向院子跑去,边跑边喊:“哥,你在哪,哥?”
“我来了。”只见胖乎乎的袁野手中端着一盆花向这边跑了过来。
“哥,这是什么花啊?真好看。”
“这叫双生花,听村里的爷爷说,这种花只有在我们圭封大陆才有呢!你看这花,一根杆上开着两朵花,一大一小,开花的时候是同时开的,花谢的时候也是一起谢呢!我觉得就好像我们两个,娘说我们两个是一起生下来的,以后要一起生活,要我照顾好你,呐,就像这朵大花会保护着小花一样的!弟,送给你啦!”
“谢谢哥。”袁浩接过花盆,端到面前用鼻子使劲嗅了嗅:”哥,好香哦!哥送给我,那哥不是没有了?嗯,不如我们把花种在屋中的院子里好不好?”袁浩睁着大眼睛望着只比自己早生出来那么一点点的哥哥。
“嗯,听你的,这样大家都能看到了哦,呵呵!”袁野摸了摸头,憨憨的一笑!于是两个小身影拉着手向着院子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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