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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宝身子往前一倾,问道:“我知道他不会用真名,他跟你说他叫什么?他现在住在哪里?”
花蝴蝶犹豫了会,胡海鹏就一拍茶几吼道:“还不肯说?是不是要我把这瓶颈子插到你脖子上,你才肯说?”
花蝴蝶被吓了一跳,几乎哭出来,带着哭音说:“他说他叫莫名……”
“草,我还叫其妙咧。”胡海鹏掏出烟,李情超忙拿火帮他点上,他用力抽了口。
“他住在我家里,我家,我家是在信河小区……”花蝴蝶说着再忍不住哭出来,眼泪就跟是小溪一样的哗哗流下。
“好啦,人家都说了,你还吓她做什么?”李青宝起身说,“走吧,对了,把她也给带上。李老板。”
李情超忙站起来说:“是。”
“今天的事你看见就看见了,别往外说,不然嘛,”李青宝拉拉衣襟说,“我可不敢保证什么。”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的。”李情超满口答应。
胡海鹏扔下瓶颈,擦了下手,拍了拍李情超的肩膀,咧嘴一笑说:“下回有时间再过来玩。”
“是,胡少慢走。”李情超赔笑道。
拉着花蝴蝶往停车场走,出金色国度的大门,她倒有些不少熟人,可看她那副脸上还有泪痕的模样,都是一怔。
这片的人都清楚花蝴蝶可是个人脉广得很,手底下的小姐也扎实得很的角色。谁能让她哭?就是警察来了,她也有法子脱身,这几位能耐倒是不小啊。
“海鹏,以后少装啊,”李青宝说,“没事也别敲瓶子,你白修行了?你那一敲下去就浪费了一瓶酒,知道不?”
“是,是,师父,我知道了。”胡海鹏抓头憨笑说。
“知道就行了,”李青宝咳嗽道,“你还得磨练啊。”
慕容青轻笑说:“这小子年轻,比不得咱们是风里火里打滚出来的,我看啊,他悟性不错,要再磨个七八年的话,也有咱们一分城府了。”
“你就夸他吧,我还不信了,就比我小那几岁,这还在道上混过的,就这悟性你还说不错?”李青宝说着拿起车钥匙按了下,将车锁打开。
看花蝴蝶还在哭,就推着她上车说:“走吧,去你家那个信河小区,要是将那肖戟给抓住,你就没事了。说不定我看在你帮了我的份上,还能让你多招些小姐,只要你管得过来。”
花蝴蝶这听得就是一愣,等车发动,她就用眼打量着李青宝,心想这可是个大人物,要是能把他给抓住的话,那不是下辈子都不用发愁了。
想着,目光就盯着李青宝的裤裆,看那软瘫着就鼓成一团的地方,心里有些麻痒。
李青宝哪知道她在盘算什么,问了她信河小区在哪里,看着后头慕容青的猎豹跟了上来,就踩油门开去。
眼见过了一个红灯,突然他就傻眼了。
就看花蝴蝶一下扑在他裤裆上,伸手就要拉开拉链,这还开着车呢,虽说是自动档,可李青宝还是惊着了,手一打晃,车差一点就直接奔安全岛去了。
花蝴蝶的手像是灵蛇一样,将拉链拉开,抓着那香蕉,张嘴就要吞下去。
“我草,你想死啊!”
李青宝吓得魂飞魄散,老子这还是筑基呢,你这样会害死人的知道不。
拎起她的后颈就往副座上推,就听到砰地一声,她撞在车门上,李青宝撞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脸上寒光四射:“我妈,你给老子安分点,别想什么鬼点子胡来,不然老子在这大街上就做了你。”
李青宝靠边把车停下。
花蝴蝶吓得浑身发颤,缩着身子就不敢多嘴说什么,就像是一只受惊过度的兔子。
这时,就听车窗上有人在敲,李青宝不爽地看过去,就看一位交警脸上全是暧昧的目光看着他那还敞开的裤裆说:“这位同志,开车要专心。”
我去!
花蝴蝶路上再不敢回来,李青宝没脸找丁芸把罚单消了,拿着罚单一脸寒意,闷头开车。他可没想到这花蝴蝶在包厢里被胡海鹏吓得一佛生天,二佛出世,还敢做这种事,难道自己就看着像是色狼。
就是色狼,也不是每一匹都好这一口的啊,她是不是欧美大片看多了?
想着被她一吞就差点真的失陷的地方,心里也是无奈得紧。可那被口腔包裹的滋味倒是妙绝,想来被迫做了这么些年的童子,也真够不爽的。
要能早些脱身的话,哪里会怕她来这一手。
就是她坐在身子都不怕,现在倒好,好像就跟个柳下惠似的,在李青宝眼中,柳下惠可是个脑子有毛病的货啊。
不过转念一想,这柳下惠是不是也是烛门的人?
跟自己一个路数,同样没有修到金丹期,不然,那活色生香的美人躺在怀里扭来扭去的,就硬是不下手,按句老话说,不是有大德的人,就是个大奸的货。
胡思乱想着车就开到了信河小区外。
这小区是九十年代末开发的商品房小区,看那些楼的外立面,都有好些雨渍的痕迹了,那阳台更是,好些都泛黄的了。
有时倒也不是华廖的楼就不经住,实在是别人那些都是独栋公寓的话,没事就要修,有的地方历史超过百年的,就算是楼房也会由政府要求修葺。
咱们这里,谁会修?
就在里屋修修补补就算不错了,有时也怪不得几十年的屋子就要拆了重建。
李青宝看她指着靠里的一栋说:“4栋。”
开车往里走,门卫室里半个人影都没有,后头倒看到有个穿保安制服的叼着烟在跟个老头下象棋。
车驶进去,开到4栋楼下停着,慕容青也停下车,他一下车就问:“刚那弄什么呢?开半道上靠边停下来,还领一张罚单?”
“咳,没啥,不值一提的小事。”李青宝咳嗽一声,掩饰掉脸上的尴尬,这事可没法说,丢脸得很,要跟别人,那还不是却不之恭的事,享受得很呢。
花蝴蝶低着头不敢说话,刚李青宝那一下撞得她疼得很,胳膊都肿起来了,可她敢说什么?李青宝可是明明白白的说过的,要是她再胡来,当街杀了她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几楼?”胡海鹏问。
“四楼,二室。”花蝴蝶拿出钥匙给他。
“你也上去,一起上楼。”李青宝说着一挥手,大步往楼上走去。
慕容青瞥了花蝴蝶一眼,低声说:“你跟他在车里搞什么?”
花蝴蝶不敢回答,低头加快脚步,慕容青也不好再问,不多时就来到了她家门外。
“你出来的时候他在里面?”李青宝问道。
“是,他一般要睡到十一二点才起床。”花蝴蝶说。
“你敲门喊他,看他在不在里面。”李青宝说道。
“不行,要是她敲门的话,肖戟在里面,那肯定会怀疑,你想,谁回自己家还要敲门的?”慕容青说。
“你就说掉了钥匙。”李青宝瞪他一眼说,“这个理由还不容易找?”
花蝴蝶只得伸手在门上敲了几下,就听到里面一个声音在回:“谁?”
轰!
李青宝一脚把门踹开,一抬手,金光在手中,化金诀冲着那声音传来的地方就打去。
就看那客厅和卧室之间的整堵墙被轰开不说,那上头挂着的金属饰品也一下就全都被熔成金水。
花蝴蝶看得傻眼了,这些家伙都是什么人呢。
这动起手来,跟要拆楼似的。
“他跑了,快追!”李青宝眼看着一条身影从阳台上跳下去,忙喊道。
慕容青转身往楼梯间跑,就看那里肖戟驾着一座纸鹤,快速的往远处投去。
他冷哼一声,就飞快的往前追。
“海鹏,你看着她,”李青宝转头跟胡海鹏说了句,手一扔,一座纸鹤出现在阳台上,“别让她乱走。”
李青宝跳上纸鹤,一眨眼的工夫就不见了。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花蝴蝶胆战心惊地说。
“普通人。”胡海鹏一笑,看着那被砸成废墟的房间,说,“你这里的损失到时列个单子,我会赔给你。”
“不,不用了。”花蝴蝶乱摆着手说。
“怎么?觉得我赔不起?”胡海鹏皱眉冷笑,“让你列单子,照价赔偿就列,别跟我废话。”
“是,是。”花蝴蝶不由自主地低下头。
这在金河的妈妈桑里号称人面最广,连公安局长都不怕的花蝴蝶,到了胡海鹏面前就跟个小白兔一样,任谁看到了都不相信。
慕容青追得极快,肖戟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动手似的,就转头往郊区飞去,可到中途,眼看慕容青快追上了,他往下一跳,就进了一个菜市场里,一下没入人群中没影了。
这个滑头,我草!
慕容青跟着落下人群,往前追去。
有眼尖的看到空中跳下来人,都傻住了。
这就是飞碟吗?那跳下来的不是外星人吗?还在想着,就看一个鹤式的飞行器又飞了过来,从空中又跳下来一个人。
速度奇快的冲到人群中,也一下就消失了。
那些人都傻了,突然有人大喊:“2012来了!”
这不喊倒好,一喊,菜市场的人一下都乱了。
那2012的流言可是谁都知道的,就是不看电影不看电视不看书,也听身旁的人提到过。这哪里还能定得下心神卖菜买菜。
人群一乱,慕容青想要再追上肖戟就难上加难了。
他郁闷的站在人群中看着躁动的人群,突然大骂道:“2012你**啊!”
李青宝后脚赶上来,看他模样就知道结果了,心里暗暗叫苦,这下肖戟被惊动,说不定真就消失不见了。
再想找到他比登天还难,两人都这样想着,相顾无言。
赶回信河小区,消防队赶了过来,根据花蝴蝶的话说是煤气爆炸。
胡海鹏将她带过来,李青宝看她没好气地说:“你家不能住了,收拾一下,让海鹏帮你找个地方吧。”
“那,那你呢?”花蝴蝶突然大着胆子说。
“关你什么事?”李青宝瞪她一眼,吓得她往后就缩。
“慕容,我要去教师宿舍一趟,黄晴那事我还不知道结果,黄叶涛那里不定还有肖戟的消息,”李青宝转头对慕容青说,“你先回良家,唔,这女人,你就带回良家先吧,海鹏到时再帮她找个住处。”
分别后,李青宝坐到车里就想着花蝴蝶那吞没香蕉的滋味,越想越是忘不掉,有些懊恼的拍了下脑袋,才拧开钥匙开车往教师宿舍开去。
金河大这边也忙得很,校医院毁了,消防队也开了过来,那黄晴的事还上报到疾病控制中心去了,那边也来了人。
李青宝路过金河大校门,还看到好些警车停在外面,心想丁芸可能都来了,想着就接到她的电话。
“黄晴那是怎么回事?”丁芸质问道。
“我哪儿知道,她吃了什么药,然后变成那样的,”李青宝苦笑道,“我把她收拾了,没出什么事。”
“收拾了?她跑到学校里咬伤了十七八个人,你知道不?”丁芸声音一尖,怒道,“都是你们这些修士搞出来的。”
“喂,可不能因为一颗老鼠屎就掉了一锅汤好不好?”李青宝说,“我是把她给打得缩到地里了,她怎么又出来了?”
“黄叶涛也被她咬了,现在被疾控中心的人看着,他是一句话都不愿意说,你知道内情,过来看能不能撬开他的嘴。”
李青宝一怔,心想难道黄叶涛将黄晴从地里给弄出来了?想着就打方向盘往学校里开去。
越往校医院的方向走就越是灯光通明,李青宝把车停在靠外的地方,走路过去。
半道上就遇到白家纯,他一把拉住李青宝就说:“你哪儿去了,董科长找你半天了。”
“科里有事?”李青宝愣道。
“还说呢,医院那头不是房子倒了,咱们科里的人都过去了,帮着清理垃圾呢。”白家纯指着身上那件像刚从工地里滚出来似的t恤说,“你瞧,都这样了,我这去拿些东西,转头还要去,你快过去吧。”
董科长倒是打了几个电话给他,他看着都直接给掐掉了。
没想到还是真有正事,不是姓董的打过来消遣他。
赶到校医院的废墟外,就看丁芸在和李主任在说话,废墟前架起了几个大棚子,都画着疾控中心的字样,她一瞧见李青宝就白他一眼,把他叫过来。
“黄叶涛在里面,现在还摸不清是不是会传染,你要进去问他话,最好换上衣服消毒。”
李青宝往大棚那看了眼就问:“黄晴呢?”
“死了,”丁芸说,“我开枪打死的。”
李青宝愣住了,好家伙,那黄晴可是他用金剑都不容易刺穿的,就让她用手枪打死了?
想想,可能是从地里挖出来就伤得差不多了吧?那再来几枪,正好打中她那薄弱的地方,这样也说得通。
“要不要我陪你进去?”丁芸问道。
“不用,我进去就能撬开他的嘴,我也正好有事要问他。”李青宝摇头说。
走到大棚着,疾控中心的人就给他换上防护衣,给他消毒,再放他进去。
来到临时架起的床边,看到黄叶涛双眼无神的坐在那里,李青宝就问:“肖戟的去向你知道吗?”
黄叶涛抬起头看他一眼,又再垂下头,一言不发。
黄叶涛这副校长是做到头了,黄晴一死,那校医院的事又跟黄晴有关,他身上的责任不轻,左右都逃不出一个撤职,现在看他又像是形尸走肉一样。李青宝问了好几次,都一问三不知,眼瞳散发的光芒就跟死人无异。
手臂上被黄晴咬中的部位,还有很明显的齿痕印在,也不知是这个原因,还是黄晴的死打击了他。
李青宝摇摇头从大棚里出来,丁芸就上来问道:“问出来了?”
“没有,”李青宝低声说,“那给黄晴下药的人是肖戟……”
丁芸瞳孔散出狠厉的光芒:“他跑到金河来捣乱,你也就看着他胡来?”
“我要能抓得住他,十个他都死了,”李青宝叹气道,“好不容易找到线索,带着慕容去堵他,谁知他比泥鳅还滑,一不小心就不见踪影了。慕容那边的三教九流全都在找他,你这里帮下忙,怕也难找到他。”
“难说,”丁芸哼道,“你也太小看咱们人民警察的力量了。”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李青宝笑道,“要抓一般的蟊贼,自然是咱们人民警察力量大,可要抓修士,你们就不行了。”
“今天地震局说鹰嘴山后有21级地震不是你们弄的吧?”丁芸不跟他在那问题上纠缠,倒是好奇地问地震的事。
金河不在地震带上,地震这种事,跟金河人民的生活一点关系都没有,最多是从电视上看着,捐些钱和物的事。
“咳,跟个狼狐动手,打起来凶了些,你要去看了就知道怎么回事了,那山都裂了……”
看李青宝那一脸的嬉笑,丁芸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知道他是修士,你就是铐他回局里,他转头就能把局都给砸开跑路。
a队,龙组,异事科,在人家眼里也就是凑热闹的份,还跟他是朋友,帮了她不少忙,也只能容忍他和他那些势力的存在了。
好在他也收敛得很,比以前那些黑道都好说话。
慕容也很给丁芸面子,好些活都压住下面不让做了。
“这问不出头绪,我就先走了,”李青宝说着就要转头,董科长那正灰头土脸的从废墟里爬出来,看到他就喊:“小李,你来了,快过来帮忙。”
李青宝就当没听见,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草!”董科长跟他不对付,当即破口骂了声。
李青宝从金河大出来就驾车直奔宁海居。
铃铛坐窗前复习功课,听到李青宝的喇叭声,就趴在窗前一看,将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吴葆葆给推起来:“大叔来了,快!”
吴葆葆精神立时上来了,本来她看电视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蔫的,拉开门就将李青宝迎进来,拉过他的胳膊就往胸前挤。
李青宝今天受刺激了,再给她这样一闹,就用手肘顶了下,笑说:“还有剩菜吗?给我热热。”
“我买了菜,新鲜的呢,你要吃,我给你做去。”吴葆葆被他顶着心下一荡,媚态四溢,娇憨地一笑说。
“那不快去?”李青宝在她翘臀上拍了一记,就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一颗洗干净的苹果,咬起来。
这些动作铃铛都看着呢,小脸通红的说:“大叔,你要跟我妈亲热,避着我行不?我还是小孩呢。”
“还小孩,都十八岁了,这要搁在古代都能做奶奶了。”李青宝笑道,“你看你那身材,在学校追你的人也不少,你就没个看上眼的?”
“切,那都是些小屁孩,哪有大叔这么成熟威猛的?你说我妈都找上大叔你了,我要不找个比你还强的,我那有脸带回来见人吗?”铃铛坏笑说。
她穿的是件宽松的短袖t恤,白藕似的胳膊说话的时候一晃一晃的,忒是好看。下身是条牛仔裤,把她那傲人的长腿更收窄起来,超人一等,没穿鞋,光滑的小脚丫荡在那里,很是令人有种想要抱在怀里搓揉的感觉。
李青宝一来,她就趁机偷懒跑到沙发上面冲着他边说话,边拿茶几下的巧克力出来吃。
“你拿你想找的男朋友跟我比?”李青宝自负地说,“你也不想想我这种男人,那十万个里也不见得能挑出来一个,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材有身材,咳,这好像是形容女孩的,总之嘛,那是外表与内涵并重,放在哪里都是个显眼的,让别人无光的极品。”
“不害羞,大叔,我发现你脸皮越来越厚了,有去街头卖贴膜的潜力。”铃铛咯咯笑着,伸手拍了李青宝胸前一记。
李青宝看她那娇媚动人的模样,有点小心动,可想着吴葆葆自然没脸皮厚到还要冲她下手。
“切,你大叔一年赚多少,卖个膜能赚多少?别说是手机膜了,就是那个膜能赚多少?”
“……大叔,那膜还能卖?”铃铛愣住了。
“你网都白上了?不过那网上卖膜的一般都是再造的,现在去医院造个膜也不过就几十块钱,快得很,”李青宝一副经验老道的模样,“所以啊,以后你要是遇到人对童子身太讲究的,你就花钱去造个膜……”
“大叔……你这个流氓!”铃铛含着嘴唇,俏脸微红,跳下沙发就想往楼上去。
这时门铃响了,她蹭蹭地跑去开门,来的是胡梧桐。
“啊,大叔也在。”胡梧桐手里托着盘西瓜,看到李青宝就屁颠颠的跑上来,挨着他坐下。
“我说你们俩,我怎么说也是长辈,你们这俩人都挨着我坐,是打算勾引我吗?”李青宝咳嗽道,“我可首先说,你大叔的定力可差得很,这要行差踏错了,你们可别怪我。”
“大叔,我不怕……”胡梧桐红着脸说。
“我怕!”李青宝跳起来,就往厨房去。
“你还真想被大叔那啥啊?”铃铛别扭的掐了胡梧桐一把说。
“大叔挺好的啊,”胡梧桐小声说,“我可不介意年纪,再说大叔比咱们也大不了几岁啊。”
“这倒是……啊,不行,大叔可是我妈的男朋友,是要做我继父的,死妮子,你打什么主意呢。”铃铛举起粉拳如雨点般往胡梧桐胸前落下。
胡梧桐笑着乱挡。
李青宝踱到厨房里,看吴葆葆在小心地切菜,就按着她的小蛮腰,将她转过来说:“做这么多菜?我胃口有这么大?”
“我哪知道呢。”吴葆葆娇笑声,就在他嘴唇上轻啄一下,“好啦,我做菜,你跟铃铛她们在外头等着吧。”
“做菜不急,你这还炖着汤呢,一时哪能做得好。”
李青宝手伸到她的睡衣里,掐着那份饱满柔软,邪笑道,“又见长了?你都多大了,还能二次发育?”
“我今天来那个……”吴葆葆被他掐得全身一软,吃不消地说,“你别乱碰那里……”
说着,吴葆葆**的呻吟一声,软绵绵的倒在李青宝怀中。
她可是个极品人qi啊,可惜就只能过过手瘾,嘴瘾,也不知那突破什么时候才能来。
抱着她的翘臀,在她惊叫将她抬到菜板上,把睡衣揭开,就看那团玉兔跃入眼帘。
那份白皙,就是最纯净的羊脂都比不上,手轻轻的滑上去,听吴葆葆在轻轻的喘息声,李青宝也不受控地坚强了。
环抱着这个极致尤物,李青宝强压着心头那从想要将她完全占据的**,将她衣服给穿好说:“做菜吧。”
吴葆葆记得那半年之约,秋波一横,风情万种地按捺心中的绮思,从菜板上跳下来。
可回身看着那被压得扁平的豆角,两个都笑了起来。
“看到没,你那屁股的形状都能看出来了。”李青宝促狭地说。
“去你的,哪有呢。”吴葆葆伸手将菜给揉乱,想要将它们全都扔掉。
李青宝嘿笑说:“这还能吃嘛,又隔着裤子,不打紧,炒上一炒,说不定还有些别的味道。”
吴葆葆咬了下嘴唇,就又被李青宝抱在怀里,深深一吻。
吻得太结实了,都快窒息了,李青宝松开她,拍着她那精致的脸蛋说:“快煮吧,我都饿死了。”
吴葆葆微笑转头去做菜。
李青宝就拿着罐蔬菜汁坐在门外,看着天上的星星。
今天的夜空特别的澄净,在这宁海居这一片,又像是一点污染都没有似的,连光污染都少得可怜,不像别的地方都是灰朦朦的天空,这抬头就能看到闪亮的繁星。
李青宝喝了口蔬菜汁,听着在打闹的铃铛和胡梧桐在小声调笑,就笑了起来。
也不知这两个小妮子脑子里装的什么,没事就爱跟他开玩笑,也不怕擦枪走火。
等了半小时,吴葆葆终于将饭做好。
早就听过的铃铛和胡梧桐看到菜食指大动,立时捧起碗要再吃一顿,被吴葆葆瞪眼道:“还吃,这再吃都吃成胖子了,我跟你们大叔说话,你们还不快回房复习?”
铃铛气乎乎地说:“妈,你太没良心了,你这不是要大叔不要女儿吗?”
胡梧桐也帮腔说:“是啊,吴姨,怎么跟我爸一样?”
咳,李青宝走进来,看着这两人一眼,敲着碗,笑说:“怎么?也想吃?那坐下来吃吧,不过,吃完就回房去复习功课了,我这还有事跟葆葆商量呢。”
“葆葆,葆葆,叫得这么亲热干什么?”铃铛白他一眼,挤到饭桌夹菜。
李青宝刚要说她,手机就响了。
“白虎要见我?”
溪山脚下有许多处的农家乐,但只有这一家捯饬得跟一座巨大的凉亭似的,屋檐都是翘首状,但时间晚了,也早就收档了,只是亭子里的灯光还亮着。
在灯光下一坐二站共有三个男人,坐在桌旁,手轻轻的按着茶碗不住拿起来喝的就是白虎,他那锐如刀锋的目光一时盯在大门外,直到李青宝的宝马车开过来。
“申霸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白虎瞧着他问。
“我要是告诉你的话,你是不是去找他,杀了他?”李青宝看他眼说,“那在他心里是不是会觉得是我害他死的?”
白虎哼了声说:“他是狼狐,我又能肯定胜过他?”
李青宝晒然道:“我跟他交过手,他是狼狐不错,可也不一定就强过你,再说,你有两个帮手,几乎能说吃定他了。”
“你没跟我交过手,你知道我的实力?”白虎冷笑道,“你想得倒是天真。”
李青宝不介意他的讥讽,看白虎来是想要问申霸的事,他心里早就打好盘算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肉,我跟陈玄武是打过交道的,看过他出手,你在四大护法中排第二,实力肯定要强过他,那我做个推算,你强过申霸,那有什么好奇怪的?”
白虎冷冷地看着他,半晌才问:“告诉我申霸住的地方。”
“我不知道。”李青宝耸肩道,“我和谭风水跟他打起来,最后谭风水将他逼退,他逃到哪里去,我哪里知道?”
白虎皱眉说:“你就没让慕容青派人去查?”
李青宝摇头:“让他查了,还没半天怎么可能查到下落?”
白虎想想,摆摆手说:“那你走吧。”
李青宝临走前说:“你有我手机号,没事别打到新湖苑去,直接打给我就好。你也别跟那申霸肖戟一个德性,想拿廖菲妃来威胁我,我实话跟你说,我打不过你,但是谭风水、蛮蛮、慕容青一起上,你有几成胜算?”
瞧着竟然敢出言威吓的李青宝上车,白虎身后的背剑者说:“虎爷,这个家伙也太嚣张了,要不要让他吃些苦头?”
“算了,门主着紧他,要是对他下了狠手,门主那边不好交代。”白虎冷声道,“老二,你去一趟澳门。我看他也跟那申霸说了程山河的下落,那家伙多半跑澳门去了。”
“是。”
……
“那要碍事,不如将他干掉。”李青宝抿着茶看了眼赶到良家,在享受着按摩的谭风水说,“但要做得干干净净,事后还要把事情往九尾妖族身上推……”
“你倒是想得好,”蛮蛮没好气地说,“这世界上哪有不透风的墙。”
“确实没有不透风的墙,但是有能瞒好些年的墙,”李青宝笑说,“要不然那些修真界里一直都说不清道不明的秘密是怎么回事?”
蛮蛮一时无语,转头看向谭风水:“你怎么说?”
“要干掉白虎,他身旁还有两个背剑者……”
“只有一个,另一个我看他离开溪山往澳门去了。”李青宝微笑说。
谭风水眼睛里精芒一闪:“那倒是个机会。”
说来水门跟修剑门的仇怨也是深得很,从轩辕菲的父母辈都留下来的了,真要打起来,那可是一点都不会留手的。
李青宝嘿笑说:“但咱们得好好设计,不留任何痕迹才是。”
“我觉得最好还是让申霸跟白虎来个两败俱伤,咱们就一点事都没有了。”慕容青用牙签刺起一块西瓜说。
“都做吧,”李青宝说,“先得找到申霸。”
……
校医院的废墟清理至少要三个月才能完成,要不要在原址重建校医院,那更是一时半会儿无法做决定的事。毕竟资金上都是个大问题,金河大现在每分钱都用在了刀刃上,年初的预算方案都写好了的。
现在校医院临时搬到体育馆里,校队的人想要训练,只能到室外体育场去了。
那关于黄晴的事传得玄乎奇玄,说什么的都有。
有的说她肯定是变丧尸了,有的说她是基因突变,还有的说她是被校医院里某个无良的家伙给打了实验针,才让她变成那样的。
也有拿科学的方面解释的,可怎么都解释不通。
量子理论,相对论什么理论都搬出来了,饶是金河大的能人多,也只能得出无法解释的答案。
杂物科也忙得团团转,李青宝早上赶来的时候,白家纯一夜都没睡,才刚在科室里打个盹,就被开门的声音吵醒了,正要骂娘,看到是李青宝,那到嘴边的脏话缩了回去。
“你昨夜干什么去了?来一转就走了,董科那边生大气了。”
“我昨夜干什么?睡觉啊,你晚上不用睡觉吗?”李青宝笑说。
白家纯一窒,就说:“你快过去吧,疾控中心那边在我们清理的时候,说是挖出来了一些药剂什么的,全被他们没收了……”
李青宝一怔,跳起来就往外跑,白家纯嚷道:“你帮我和董科说一声,我这还要多睡一会儿。”
李青宝赶到废墟前,就看到好些铲土机、挖掘机在那里,进来的时候校医院不是必经之路,就没注意到。
“吓我一跳,你怎么又跑过来了?”丁芸拍着胸口说。
“我要上班啊。”李青宝回了句,就看着远处的废墟说,“这是打算挖什么呢?”
“疾控的人说是在可能是黄晴待的那间急救室里发出了一排的试管样的药剂,说那可能就是她异变的原因,”丁芸指指大棚那边说,“他们把药剂拿着就直接送回市里去了。”
李青宝一听脑中突然浮起一个想法。
“我怀疑肖戟给她下的药是来自a队……”
丁芸怔道:“怎么说?”
“按异事科,龙组,a队的划分,a队是隶属于总参的,那黄晴变成那样,你看看是不是像是打了鸡血的机枪兵?”李青宝边摸下巴边想边说。
“你玩星际玩多了?”丁芸横他一眼,“好好说话。”
“咳,我觉得那种药剂用在军队上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李青宝说。
“那肖戟是怎么弄到的?”丁芸疑惑道,“像这种药剂,不是管控得很严格的吗?”
“他是肖道成的独子,你说呢?他在京城混的,自然有他的渠道,要说别的人都弄不到,我看他是有七八成机会弄到的。”李青宝越想越是这么回事。
可想想心下也发寒,他一直不拿龙组,a队,异事科当回事。
可真要是a队的药,那吃下去就连他都要费好大力气才能摆平,黄晴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那要是批量用在a队成员的身上,那……不可想象。
丁芸也想着就打了个寒战:“你说这事有几成是真的?”
“我看少说得有个六七成吧,”李青宝琢磨着说,“要不我打个电话给苏淑问问看。”
异事科跟a队和龙组也有些合作,当然,也有竞争,但她那里肯定会有些门道能打听到消息。
李青宝手机打过来的时候,苏淑正坐在京城机场航班楼里,指着个戴着机长帽的老外在骂:“你这的,你看你开的什么飞机?谁让你这样停的?说什么闹鬼,我跟你说,我进去看了,没有鬼,你喝多了就说你喝多了,少给你自己找借口,哼,我就看不起你们这些废物外国人。”
那老外机长脸憋得通红,偏公司那边提醒过,这艳媚如娇阳的女人是顶撞不得的,不然人家一个指头都能要了他的老命。
“喂,好长时间没接到你电话了,有事?”苏淑走到一旁角落里,问道。
听到她的声音,李青宝心头一暧,这女人还是挺有义气的,将推测和金河大这边发生的事说给她听。就听电话那头一下就呼吸急促起来。
“那帮天杀的,真将那东西给弄出来了?”苏淑来回地踱着步,看那远处的人都在看这边,就瞪眼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女人吗?”
一句话将那些人都给吓住了,纷纷回头。
“你说的那东西是指什么?是军队使用的兴奋剂吗?”李青宝沉声道。
要真是那样,对修真界来说绝非是好事,那样的话,一个普通人吃了那药,就能变成跟筑基后期的修士差不多,凡人跟修士之间的强大实力差距一下就被抹平了。
这就算了,看那黄晴的模样,要是凡人吃了那药的话,神智完会丧失,简直就是个没有灵魂,不分你我的杀人机器。
这样的人要是用在军队里会怎样用?
在做斩首任务的时候,扔下去吸引火力?还是扔到敌人的一座城市稠密区里,在那吃药的人身上涂满了生化药剂,当成是生化武器用。
想想吧,李青宝都花了那样多的功夫才将黄晴给挡住,要是没他,那丁芸也不可能连开几枪将她收拾掉。
这事越想越是让人胆寒,那头苏淑的回复倒来了。
“你猜得差不多,是军队使用的一种强兴奋药剂,在a队研究所里的代号是x1,从五年前就开始研制了,过程我们一直弄不清楚,却知道那东西一直存在,但没想到研制成功了……”
“不,还没有成功。”李青宝打断她的话说。
要是成功的话,那黄晴的神智肯定会保持清楚,只会是身体发生变化,这样才是a队所追寻的成功的战争用兴奋剂。
“嗯,算是没有成功吧,可也成功了一半了,”苏淑咬牙说,“这回你要怎么办?”
李青宝愣了下,笑道:“我怎么办?我只想问清楚黄晴这事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肖戟从a队那里弄出来的,他到底弄了多少。”
“我得打几个电话问问,”苏淑看了下手机说,“你等等我,别收线。”
李青宝捂着手机,转头就看黄叶涛从大棚里走出来。
“黄叶涛他就能出来了?”
“不能,他是怎么跑出来的?”丁芸一愣就想上去看看,被李青宝一把拉住,“你看他走路的姿势。”
黄叶涛本来就受了很大的打击,有人甚至说他直接变傻了,但李青宝是不相信的,也猜测他有可能是装的,他现在走出来,别的人看着没怎样,可李青宝一眼就看出问题来。
“他同手同脚在走?”丁芸愕然道。
一般人走路那手脚都是按照不同的交替方式往前的,而要再仔细看,黄叶涛的手臂更像是时钟上的秒针,摆一下停一下再摆一下再停一下,脚步也是一样。
保持着这样的同手同脚的方式在走路,在丁芸和李青宝眼中显得格外诡异。
这时,就看几个穿白大褂的从大棚里冲出来,拿着精神病里常见的用来绑病人的大衣将黄叶涛一套,外剪起来,还加了几条皮带,硬拉着他就回大棚去了。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他要跟黄晴一样了。”丁芸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
听李青宝说那黄晴就是他先收拾了一顿,她那几枪才将她放倒的。
要是这黄叶涛也变了,那说明被黄晴咬的那些老师学生都有可能会异变,那这样一来就糟糕了。
那人数可不少呢,手枪说不定都没用,那要开坦克来?那不得又被人说开坦克搞事嘛。
好在看黄叶涛还是被拉回去大棚里了,那说明他的情况还不是太严重。
不过,那模样可是有些征兆了,得马上跟疾控中心的人说,得赶紧处理,实在不行就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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