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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还未亮,宋天就爬起来,和十几个锄奸队队员一起开展早晨的训练课,即十里越野、赤手对抗。
锄奸队一趟早课下地,工匠们才睁开了眯缝的双眼,陆陆续续地起床。见锄奸队员一个个累得满头大汗,却神清气爽,笑逐颜开,尤其是宋天这样一个高级军官,居然也和小兵们一起训练,真是稀罕事!工匠们很是不解,李延福更是心下骇然!
这锄奸队有如此严明的纪律,高涨的军心,所图非小啊!
早饭刚过,救国军步兵二营第九都赶到了胡家湾冶铁基地。整整一百人的队伍,站成两个方阵,只见人人身着土黄色军服,腰上扎着牛皮带,背着简单的行李,手握长枪,个个腰杆笔直,目不斜视,精神抖擞,恰如出山的小老虎。这还哪里像是刚刚跑了近百里路的人?
军威大盛,气势慑人!工匠们震惊不已!李延福心里已经下定决心,坚决跟着宋天走!如果连这样的部队都不能大胜仗的话,那就是老天不开眼,有意要灭我大宋了!
阙如意跑步来到宋天的面前,举起右手敬了一个军礼,大声吼道:“指挥长!救国军步兵第二营第九都阙如意奉命向你报到,请指示!”
宋天还了一个军礼。军礼,是一个有凝聚力的军队所必须的礼节。锄奸队在第二次扩军之后,宋天提出在正规场合下级必须向上级敬礼的要求,推出类似于后世的举手礼,并正式在全军推广。宋天站在整齐的方阵前面,大声宣布道:
“阙如意,各位锄奸队战士们!从今天开始,你部就驻扎在胡家湾了,你们的主要任务是保护胡家湾冶铁作坊不受任何侵害。虽然这里条件艰苦,但是胡家湾冶铁坊是我救国军的第一个冶铁生产基地,地位非常重要,你们要克服一切困难,像保护自己的家一样保护好它!有没有信心?”
“誓死保护胡家湾!”
“人在阵地在!”上百锄奸队员的呼喝声,气势冲天他,声震屋宇。引得矿工们又是一阵侧目,惊叹!
简单地动员后,部队解散,队员们立刻分头行动,一部分人去建简易住房,一部分人去厨卫设施,一部分人去建门卫岗哨,一部分人去联系购买粮食日用品,分工明确,井然有序。
宋天拉着阙如意的手,向他介绍李延福李监丞、梁平安梁矿长、黑五黑总监,宋天在谈到如何处理他们之间关系的时候特别强调,冶铁工作上的事情,锄奸队一律不得干预,安全保卫上的事情则完全听阙如意的。
不久,陆陆续续有工匠回来了,他们听说冶铁坊即将全面开工,都兴奋不已。对于他们这些干了一辈子冶铁的工匠们来说,干回老本行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如果中途半载硬要去学一门新手艺,何其难也!
宋天在黑五的陪同下,又将整个矿区巡视了一遍。
梁平安急急忙忙地找来,气喘吁吁地说:“宋少监,他们来了,要购买熟铁的买主来了!”
“就等他们了!”宋天一下子来了兴致,拍拍手上的石渣,轻松说道:“梁矿长,你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按照预先说定的价格卖给他好了。”
“这,这……”梁平安颇为尴尬地说,“这怎么行呢?”梁平安原来准备私卖熟铁,是打着无钱发工钱的名头做的。现在被发现了,还这么敢呢!何况,如果是被人卖到了金国,那他梁平安岂不是里通外国,死十次都没人同情他!
“就按我说的做!一切有我呢!”宋天冷笑一声道,“我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手笔,买这么多熟铁干什么用!”两万斤熟铁,不是随便哪个人就可以吃得下来的。
宋天已经命锄奸队通讯兵紧急召唤王老丈,令王老丈立刻派出最精锐的钩子,日夜盯紧这批私铁,务必查清是谁购买这批熟铁,打算卖到哪儿去或做什么用,如果是私通敌国,哼哼!那就有好戏看了!
午饭后,宋天带着十来个护卫回转东平府。
东平府康王大宅的后院。
在温暖的春帐里,康王爱侣潘靖贤正慵懒地俯卧着,享受着近侍康履精妙无比的按摩,听着康履讲述着关于宋天的一言一行的故事。
自从听说那个叫宋天的替身竟然没有死,还好端端的活着,她那一颗沉寂许久的心,犹如滴入一滴润泽的甘泉水,心思萌动了,发芽了,生长了!这一两日竟然如野草般疯长起来。
潘靖贤就是在这种想象中获得她所要的快感。康履的手法越来越熟练,一轻一重,一缓一急之间,潘靖贤仿佛又回到了那辆颠簸的马车里。那个人,粗鲁的揉捏,粗暴的扣挖,粗重的插入,粗野的冲刺……
“啊哦!再使点劲!哦!爽死了!”潘靖贤忍不住呐喊起来,忽然一股热流自下身喷薄而出,浑身上下止不住地筛糠样颤抖起来。
“康中官,你的手法是越来越好了!真是爽死我了!”潘靖贤在这无根的太监面前也不害羞,畅快地说。
“能让潘贵人高兴,是小底的福分。”康履谨慎地回道。
“嗯!小康子真是忠心耿耿啊!”潘靖贤觉得下身湿漉漉的,非常不舒服,估计亵裤完全湿透了,准备起来换一条,便吩咐说,“小康子,外面去等着,让你准备的马车准备好了吗?今日跟我一起见见世面去!”
潘靖贤仰躺在烟云雾罩的大木桶里,任温水冲刷着身上的汗液和体味。说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到那种欲醉欲仙的滋味,更不用说那令人心神痴狂的下体醇香了!
那种醉人的醇香是属于那一个人的!
过去,九王赵构本来也是驰骋狂放的雄主,可自从被金兵追得四散逃亡后,便经常惊悸夜梦,提枪上马前总是雄心勃勃,可是一到要入港了,便抽冷噤,一蹶不振。夜夜如此。时间一长,可怜的赵构便总是借公务繁忙,白天躲避,夜晚推脱,即使睡在一起他也是规规矩矩,无论潘靖贤如何引诱,他坚决不越雷池一步。
潘靖贤的心荒芜了。即使康履的手法再精妙,也只能催熟她的身体获得丝丝愉悦,却不能拨动她的心弦!
那个人出现了!她的心弦再次被撩拨起来!欲念一旦产生,便迅速潜滋暗长,再也无法遏制了!康履的手无法让人满足!幻想的工具无法让人满足!
“我要追求本该属于我的幸福!”潘靖贤从浴桶中一跃而起,那曼妙的身姿,玲珑的曲线,前凸后翘的性感部位,令她自己都陶醉了。
匆匆穿好衣服,潘靖贤在康履的陪伴下,带着一名侍女,乘坐一座普通的马车,悄悄出了宅院。
马车顺着状元路走,一路出了东城门,朝东北的官道走去。
外面的空气格外清新。潘靖贤贪婪地呼吸着,心情格外舒畅。这次出城是请示过赵构的。昨日晚上,潘靖贤死缠着赵构要了一夜,还曾倒骑在赵构的身上,强行倒插,然而没有一次能够成功的。赵构愧疚不已,便答应潘氏自己出门想办法。
马车径直朝东平五里外的娘娘庙奔去。
娘娘庙建在五峰山的半山腰上,正处在东平前往泰安府的交通要道上,商业繁荣,人来人往,倒不至于担心安全问题。
今天是娘娘庙的集日,来上香、拜庙、祈福、求子的人非常多。潘靖贤将马车放在山脚,由康履陪着,随着大批善男信女步行上山。
其实娘娘庙本名叫修德寺,不过是一个寻常小庙,因为里面供奉着“天仙圣母碧霞元君”塑像而出名,大批善男信女们就是冲着碧霞娘娘来的。
潘靖贤在各处逛了一会儿,对各个大小菩萨、神仙该磕头的磕头,该上香的上香,也丝毫不吝惜香火钱。正因为她如此出手大方,早引得一双贼眼的注意!
潘靖贤不知道,自己早已被人吊住了!
娘娘大庙里,轮到潘靖贤上香了。她在一个小沙弥的引导下,怀中无比崇敬的心情走进了大殿,走到娘娘的金身前。在一个慈眉善目的大师的善诱之下,潘靖贤自觉地捐出了全身所有的金钱,然后郑重地接过大师手上的三柱檀香,虔诚地跪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再将小心翼翼地檀香插在香炉里。
退回后,潘靖贤继续跪在蒲团上,虔诚地朝娘娘默默诉说着心中的祈求。
大师语气和蔼地说:“施主,有什么请求直接跟娘娘说吧!施主心意如此诚恳,娘娘一定会保佑你得偿所愿的!”
潘靖贤诺诺言道:“求娘娘保佑妾身早生贵子。娘娘啊,妾身好苦啊!我家官人他,他身体有恙,阳根不举,妾身想和官人行百年之好,想得一儿子,求娘娘一定要帮助妾身!如能达成所愿,必定重金酬谢娘娘大恩大德!”
“你的愿望娘娘都知道了!”和蔼大师忽然说,“娘娘托我将这几包‘生子药’交给你,只要睡前让你家官人服下,娘娘保你生下贵子!”
“谢谢娘娘!谢谢大师!”潘靖贤心花怒放,连忙磕头,嘴里不停地感谢着。
出了大殿,潘氏还处在极度兴奋当中。此时引导她走出大殿的小和尚已经换成了一个面目粗鲁的家伙,不时回头,面露淫邪的笑意,她犹然不觉,竟乖乖跟在他的身后,朝大殿深处走去。
来到一个僻静的偏房门口,引导和尚盯着潘靖贤如花的面貌,淫笑道,“美娘子,请进吧!过了今天,我保证美娘子能抱上像我一样的大胖小子!”
潘氏忽然觉得不对劲!这人的样子太邪恶了!
“这是哪儿?快放我出去!”潘靖贤恐惧地呼喊着。
邪和尚一把将潘靖贤推进房间,随手关紧房门,望着惶恐乱叫的潘氏口水直流。他掏出三包药物,和大殿大师给她的药一模一样的小纸包,一股脑全倒在一个黑乎乎的水杯里,摇晃几下,淫笑道:“美娘子,喝下这杯茶水,我保证你会生儿子的!”
“不,不,请放我离开!”潘氏拼命挣扎着,却哪里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
邪和尚一把将潘氏按到在床上,庞大的身躯死死抵住潘氏的身体,令其动弹不得,然后一只手捏着潘氏的腮帮子,一只手端起药杯朝潘氏的嘴里灌去。
忽然,“砰”的一声巨响,一个满脸横肉的铁塔壮汉闯了进来。他一把拉开邪和尚,怒道,“死棍子,咱们山寨是求财的!你这是干什么?”
邪和尚悻悻道,“美娘子求子心切,我不过是帮她一个忙而已!不愿意我帮忙,就算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二人麻利地捆住潘靖贤的手脚,将一块抹布塞在潘氏的嘴里,将喝了三包“生子药”的潘氏装在麻袋里,背起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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