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从良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诱惑,他像是被施了魔咒一样,眼睛直直地盯着床帘之内的美妇,脚步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
这时候的美妇人,已经放下了帷幔,正斜卧在床上,仅仅穿了一个肚兜而已。
薛从良咽了一口口水,干涸的嗓门,湿润了很多。他的那团火,重新燃烧起来,就像是一团失去过控制的野火一样,周围干燥的一切,都被他点燃起来。
就连那美妇的脸庞,也红扑扑的,像是被薛从良心中的热浪,点燃了一般。
那盏红烛,燃烧得正旺,薛从良看了看窗口,只见窗户被一帘帘布遮挡得严严实实。但是,薛从良还是有点不放心,他正欲吹灭蜡烛,小焕在床上叫道:“老公,别吹灯,吹了灯,太黑了,人家害怕。”
薛从良只好作罢。宽衣解带,向床边走去。
小焕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老公,我们结婚这一个月来,你经常都不在家,这次出去了那么长时间,可把我给想坏了,我是日日思,夜夜想,今天,终于把你给盼回来了。我们终于可以一起睡下了。”小焕一边说,一边高兴地帮助薛从良脱衣服。
薛从良心中依然难以放下,他有些僵硬地顺着小焕的手势,脱了外套脱、内衣,脱了之后,自己有些慌张地掩盖住私密的部位。
“哎呀,老公,这房间里只有咱们两个人,你害羞什么,快把手拿开,让我也见识见识你们爷们的东西。”小焕这时候,突然大胆起来,把薛从良的手,从那个地方拿开。
毕竟不是自己的媳妇,薛从良不知道如何是好。
没办法,就让这美妇慢慢欣赏。反正,老爷们不就是那点东西吗?顶天立地,有什么可害怕的。
今天,既来之,则安之,薛从良豁出去了。
这个想法一出,薛从良突然胆大了起来。他呼的一下,掀开这美妇的被子,美妇人的身体,彻底裸露在他的面前。
只觉得,女人胸部有样东西,突然闪了薛从良的眼睛,让他的热血,突然就喷了出来。
美妇早已经床上,微闭着眼睛,呼吸急促,等待着那个时刻。
薛从良不知从哪里来了勇气,他翻身上马,像是一位无所畏惧的战士一样,挎上那温热的肉体。
可是,就在此刻,薛从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他突然觉得,下面的火山就要迸发了。火山内部的岩浆,从各个地方汇集过来,集中于一处。
他想要控制,他控制,再控制,但是,他在强大的力量,也控制不住了,就在一瞬将,岩浆冲破岩层,喷涌而出……
薛从良像是一座大山一样,轰然坍塌,毫无意识地呻吟了几声,重重地趴在了美妇的身上。
这美妇,早已经抱紧了薛从良,有些安慰地说道,没关系,第一次都是这样。
薛从良依然在悸动着,像是被抽去了筋骨一样,全身瘫软,没有一点力量。
对人体经验丰富的薛从良知道,这是人体的正常反应,很多人在新婚之夜,第一次都不成功,主要是由于太过激动的缘故,当然把持不住。以后,适应了之后,就会慢慢好了起来。
这是一项技能,是需要去慢慢锻炼的。只要夫妇之间,关系融洽互相配合,很快就能够找到适合的方法。
虽然失败了,但是薛从良并没还有什么自卑感。反而,他品尝到了火山喷发时候,那种淋漓尽致的快感。
不过,这妇人可就没有那么开心了。薛从良对他进行了一番安慰,一番抚摸,那妇人竟然也在一阵抚摸之后,像薛从良一样,有些悸动,并且娇喘起来。
之后,两人终于相拥而眠。
……
明月西陲了,薛从良从睡梦中惊醒。
他回忆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是如何进来的?
当然是追逐风衣男,误闯进来的。
薛从良要找的宝书在哪里?
无从知晓。
该怎么办呢?
一定要找到这本书,这本书里,不仅有薛庄宝藏的隐藏之地,同时有五行神器的寻找线路。
主意已定。薛从良看了看枕边美妇,她睡得正酣。
但是,自己不能再留恋美妇了,毕竟,自己还有李美玉和白淑静等待着自己。
等天亮的时候,一定要赶回去,否则,家里人找不到,就出大事了。
那盏红烛,早已经燃烧完毕,房间外一片夜色,除了窗口流泻进来的月光,这里黑得什么都看不见。
薛从良从床边扒出来自己的衣服,蹑手蹑脚地穿上,轻轻地下了床。
正在这时,这妇人翻身摸了一把,哼哼了一声,然后,又沉沉地睡去。
薛从良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生怕惊醒了美妇人。
当一切都穿戴完毕之后,薛从良回头看了一下美妇人,这个第一次看到自己处男之身的美妇,现在就要离开她了,说实在话,薛从良心中不舍,忙活了半个晚上,自己最终没能和这美妇人圆房,不过,这也有好处,起码自己的第一次,可以给自己最喜欢的人了。
薛从良想到了这些,心中释怀了很多。
他轻轻地推开门,闪进夜色之中。
他沿着沾满青草的土路一直朝南走去。这个村庄,薛从良再清楚不过了,北边依然是伏龙山,南边当然就是薛河了。整体的布局,千百年来,都没有太大的变化。
印象中,在通向南边的路上,有一棵千年巨松,薛从良第一次和拐子薛进来的时候,就是从那里的青石门进去的。
如果,返回到那里之后,薛从良必定能够找到那棵松树,在那附近的青石板上,连敲三下,就可以打开通向现实的通道。
于是,薛从良对此抱了很大的期望,希望能够找到在这棵树。
但是,还没有到达那棵松树,薛从良只听得东方传来喊杀声,六匹马从远处杀将过来。
这群人,气势汹汹,快马疾驰,后面腾起阵阵尘土。
薛从良一个步行的人,那里躲闪得过这些快马。
只是一瞬间,这群马就跑到薛从良的面前。
“哪里的毛贼,三更半夜,来此作甚?”其中头戴盔甲,将军模样的人,手执长剑,质问薛从良。
“怎么?夜里就不能出来了,我走夜路,怎么了?我忙着赶时间!”薛从良镇定地说。
“这里是两国交界之处,早已经禁止夜间行走,你难道不知道吗?军队的告示,已经发布了一个月了,你竟然视而不见?”这位将军口气很硬。
“我根本没有看到过,我怎么会知道啊,我只是要回家,你们可在这里见到过一棵松树?”薛从良问道。
“什么松树?我们对来历不明的人,一律盘查,给我搜。”此人一声令下,从后面窜出三个人来。
其中两个人,抓住薛从良的手臂,另一个人,开始沿着薛从良的前胸和后背摸了下来。
“喂,你们私自搜身,是侵犯人权的,我到公安局去告你们去!”薛从良大声的喊道。
正在这时,搜身的人,突然都薛从良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手机。
这是薛从良的手机,信号灯还在一闪一闪,非常微弱。
这把搜身的士兵给下来一跳,他急忙把手机抛出老远,像是投出去了一颗炸弹。
等了一会儿,见到这东西没什么动静,都觉得安全了很多。
这群人又像是见到了稀罕物一样,纷纷围上去,细细查看。
“那是我的手机,你们看什么看?”薛从良解释道。
正在此时,薛从良手机上定的闹铃突然想起,众人被这声音吓得半死。
“携带危险物品,给我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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