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人,生得精美绝伦,像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看她的眼睛,脉脉含情,如初开的鲜花一样娇媚,看她的鼻子,直挺通态,美玉无瑕,看她的嘴巴,樱桃小嘴一点红,看她的脖颈,犹如凝脂一般白嫩,看她的手指,如同刚刚剥开的葱白。
在红烛的照耀下,这妇人看到薛从良回来,从床帏之中,款款走来。她身穿棉布裙子,步伐柔美,那修长的小腿,从裙裾下隐隐露出,脚上踏着一双棉布拖鞋,走起路来,没有一点声音。
“薛庄主,你回来了!”这夫人一把搀扶着住有些摇晃的薛从良,把他扶进内室。坐在一张木椅之上。
然后,夫人又款款移步,用瓷碗端来一碗开水给薛从良喝。一碗开水下肚,薛从良刚才不断翻滚的肠胃,忽然觉得平静了下来。
“您好,妹妹,这里是哪里呀?我怎么来到了这里?”薛从良清醒了很多,询问这美貌妇人起来。
“这是你的家呀,薛庄主,我是您的爱妻小焕呢!我们刚刚成亲,还不到一个月呢!走了这么久,你忘记我了吗?”这个自称小焕的美妇说道。
“我已经成亲了吗?”薛从良问道。
“是啊,老公。我们刚刚成亲,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圆房呢!”说到这里,小焕显得有些羞涩,低低地埋着头,像是有无限的委屈。
也是,刚刚成亲,薛庄主就离开了家,让这位美妇独守空房,别说别人的觊觎,就连美妇自己也实在是饥渴难耐呀!
“老公,这就是你今晚住宿的地方,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您就早点安歇吧。”小焕显得有些急不可耐了。
在薛从良的记忆中,自己还从没有近距离的接触过女孩,但是,现在,却出现了一个未圆房的老婆。这等美事,实在是来得太快了,也来得太猛了。
这美妇,比李美玉更有涵养,比白淑静更加美丽,她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就是那种雍容华贵之美,气质典雅之美,还有一种让那人无法抗拒的吸引力。
薛从良忽然觉得浑身燥热,全身的欲望,充斥每一个毛孔,好像每一根汗毛都倒向了那美妇的方向,好像有一股吸引力,在不停地吸引着薛从良走向那令人销魂的床帏。
不过,令薛从良纠结的是,印象中,自己确实还没有结婚,如果在这里和这美妇圆了房,到时候,会不会犯了重婚罪呀,这确实是个问题。何况,自己的第一次,还是要给一个自己心爱的人,如果不明不白的给了这样一个美妇人,这谁都解释不清了。
如果回到现实世界,薛从良到底是不是个处男?到底是已婚的,还是未婚的?这件事,就连薛从良自己,都说不清楚。
“不是啊,老婆,我真的不是你们的庄主,也不是你的老公,我是从现实世界,穿越而来的,我的名字叫薛从良,我的职业是医生。你们这里的人,都把我当薛庄主了。”薛从良坦白地说。
“老公,我不管你是干什么的,我只管是我老公就行,我们刚刚成亲,你就到山上寻宝去了,这一个月来,你都没有消息,有人说你掉下山崖,摔死了,有人说你掉进了时间隧道,消失了。让我独守空房,一个多月了,小焕我一个人,多孤单,多寂寞,没有一个人陪着,我晚上一个人,抱着这枕头,如何能够安眠呢?”小焕有些激动地说。
薛从良不知道如何是好,心中的欲望还在燃烧,小焕一声声地叫着自己,到床头上来。薛从良有些手足无措了。
“老公,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门口我给你倒的有热水,你去清洗一下下身,然后,就到床上来嘛!”小焕用纤细的手指,指了指门后的铜盆,盆子里的水,冒着热气,里边放了一条毛巾。
“这是做什么?让我洗脸吗?”薛从良问道。
“哎呀,老公,你好无知呀,这是让你清洗下身的,清洗了之后,就干净了,做那事的时候,就卫生了啊!”小焕有些娇嗔地说道。
她这么一提醒,薛从良突然想起,原来这是做那种事情之前,要做的准备工作。看来,古人没有热水器,人们做事之前,还是挺讲究卫生的,要先清洗一下。薛从良作为医生,当然知道这样的好处,起码不会给女方带去病菌。
薛从良有些犹豫地走向那个冒着热气的盆子。
他当着这位美妇的面,脱下了裤子,里边只剩下了一个灰色的平角内裤。这是薛从良平时穿的内裤了。不过,与这里的一切相比,有些格格不入。
当薛从良要脱下内裤的时候,这位妇人,有些羞涩地把头扭了过去,但是,从她的眼睛的余光中,分明可以看到薛从良的一举一动。
薛从良蹲在盆子上,水声哗啦哗啦的响起来。以前,薛从良一般都是用热水器的喷头来清洗,没想到,现在,居然用了这么原始的方法。这盆子里的热水,散发着阵阵的香味。
让薛从良觉得,更加撩人,甚至有些抑制不住激动得发抖的双腿。
薛从良把热水泡软的毛巾,从水里捞出来,虽然这棉布毛巾与涤纶毛巾相比,有些粗糙,但是,对于按摩下身来说,却很是受用。薛从良用着温热的毛巾,仔细地擦拭了该擦拭的地方,觉得很干净了之后,才把毛巾拧干,然后,又重新擦干自己。
这时候,薛从良只觉得那个东西胀得厉害。也许是因为热毛巾的熏蒸作用,薛从良那地方,过早地直了起来。这让他很是难看。不过,这不是薛从良自己能够控制的。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这种情况,也曾经出现过,不过,那都是在半夜的时候,薛从良醒来之后,那地方就把被单顶得老高了。这对于身体强壮的薛从良来说,再正常不过了。每个男人,都会有这种反应,这是正常的现象。
薛从良作为医生,当然明白这种原因。何况,在隐隐约约的床帏之中,还半卧一位美妇,她那乌黑的长发,已经散开了,无声地垂落在肩头。那白洁的后背,裸露着的手臂,隐隐约约隆起的胸部,看得薛从良口干舌燥。
他重新穿上内裤,到桌子旁边喝了一口开水。他的小帐篷,依然在半山腰支着,无法收起来。
美妇小焕,转过身来看的时候,忽然看到那小棚子了,薛从良慌忙用手遮挡,小焕这时候,也很羞涩地用手捂着脸,转过头去。
“老公,你那个地方,好吓人啊!”小焕脸对着里边,幽幽地说。
“有什么吓人的,这是很正常的现象啊,它的原理是……”薛从良正要解释一番,不过,回头一想,这可是在古代,人们对于生理知识的认识,还处于处于最初期的阶段,尤其对于女人来说,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给她们解释,也是对牛弹琴。
“怎么不说了,不就是海绵体充血吗?”小焕自己补充道。
“啊?你怎么知道现在的知识呢?对男性的器官,这么了解?”薛从良有些惊讶地说。
“别忘了,这是在薛庄哦,很多人对医学知识,都很崇拜,所以,女孩子对这些东西,很早就有所了解了。”小焕回过头来说道。
“哦,原来如此,你们比我想象的要有知识的多啊!”薛从良有些惊讶地说。
这样互相对话,把薛从良紧张的心理,稍微有所缓解。这时候,他觉得,自己的下身没有那么胀了。
“老公,你快进来嘛!”美妇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露出了薛从良一直想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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