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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虎虎吼完毕,立时来个虎跳,直接跳到了光幕前,想要阻止被段震天手里的羿曰剑砍古钧;而墨蛙也不甘示弱,用自己的唾液驱散了天诛黑蚓体内的缩小丸药姓,然后生拉硬拽着天诛黑蚓紧跟白虎而去——它也是古钧的祭奴,刚刚古钧遇险它也觉得要死了一般的难受,而今见白虎冲过去救主子,便也想着去帮个忙或许能救出主子。.虽然它也感觉出那断臂的老头很厉害,而且他手里的“光剑”更厉害,可是不去救祭主它自己会跟着死,去救祭主也有可能被那断臂老头挥剑杀死,两相比较,后者更具“高尚品德”,所以它觉得主子一定要救!而且要轰轰烈烈地救!因为自己中的可是灵血祭,死了以后做鬼都是主子的鬼,投了胎也是主子的胎……
羿曰剑见白虎跳了过来一副拼了老命也要忠心护主的德姓,有些哭笑不得,虽然被握在段震天的手中,却带起段震天的手臂直勾勾地去敲白虎的门牙。
白虎一惊,下意识后躲,却还是被羿曰剑的剑锋扫到,嘴角流血,门牙崩裂……
这情景白虎再熟悉不过——重生前,隐锋的羿曰剑经常学隐锋的样子凿它的门牙。
段震天对羿曰剑的举动满意却又惊奇,他觉得羿曰剑主动袭击突然冒出来攻击他的翼虎兽很忠心护主,他很满意;可是他又觉得这种只凿门牙的打法是不是太儿戏了一点?干嘛不一箭穿心直接弄死它?难不成这羿曰剑与他心灵相通,知道他想要降服翼虎兽收为己用?可是这个想法是在入阵前有的呢……
正当段震天正琢磨着羿曰剑的真实心思时,白虎却已然又一个虎跳,直接跑了!它被凿了门牙之后心就放到肚子里了——羿曰剑肯定没失意。嗯,羿曰剑从来都这么凿它门牙的,羿曰剑不会砍死他古钧的,虽然古钧现在骨骼变异模样不同于从前,可是天光诀释放出的能量与羿曰剑同宗同源,它一定是感觉到了天光诀的能量跑来保护古钧的,一定是!
正跑着,白虎发现墨蛙居然也跟来来,后边还拖着个天诛黑蚓,连忙捂住鼻子躲了开去,这下意识地一躲,就忘了把墨蛙给拉回来,再回头,墨蛙已经到了段震天的跟前要拼命护主,慷慨赴义之前还不忘回头深深地看了白虎一眼,眼神里充满了鄙视——你背主忘恩不得好死。
白虎舔了舔唇角的鲜血,眯了眯一双细长的虎眼,心道:“羿曰剑只凿我的门牙,那是跟我熟给我面子,你去凑热闹被劈成两半都算照顾我面子了!”
可是墨蛙非但没被劈成两半,还吓退了敌人?!
白虎眨巴了一下它的那双贼溜溜的虎眼,恍然摇头道:“我怎么忘了墨蛙身后的那个大臭虫?那是能臭塌天宫的!”
段震天失却一臂,此刻想要掩鼻而走却又不能,羿曰剑握在他唯一一只手里,根本没办法用来掩鼻,当然他作为真尊,完全可以闭气,可是天诛黑蚓的臭气无孔不入,即便是他段震天也不单靠闭气就能免受其臭的,当然他可以用他充沛的真元堵塞住自己的七窍和全身上下所有的毛孔,这样臭气对他就没什么影响了,可是这样一来,他也没有充足的真元来控制羿曰剑了。
刚刚翼虎兽来突然跳出来攻击他,这天阶神兵还自动保护他凿了翼虎兽的门牙,可是而今这墨蛙和天诛黑蚓来攻击他,自己心爱的天阶神兵居然就不管他了,好似也被臭到了一般,连连挥舞剑刃扫出光晕,荡出风潮,驱赶臭气,根本不受他控制了……
“云蛟兽,快来助本尊收服天诛黑蚓,否则你小心你中的毒!”段震天强握着他的天阶神兵,被羿曰剑带着左挥右舞,身体渐渐远离了古钧的隐身之处,可是段震天哪里肯放过断他臂膀的“白骨怪物”?又哪肯放过难得一见的战场臭器天诛黑蚓?自然是一边退,一边频频后望,再一边不住呼喊云蛟兽来帮忙……,
古钧隔着光幕看到墨蛙在攻击段震天,心中万分焦急,连忙传递心声道:“我没事,快快退去,别让段震天和云蛟兽捉到你们,恐难逃生啊!我自有办法脱身!快逃!”
“主子你……”墨蛙感激涕零,却因天诛黑蚓在旁而信心满怀道,“主子放心,这天诛黑蚓臭气熏天,不说臭死他们,也定然会臭晕他们,让他们没法害你。”
“我们虽有抵制臭气的丹药,可是这丹药我也是刚刚研制出来,还不完善,时效不长,且以天诛黑蚓所生泥沼为主要原料,咱们手头存货也不多,万不可与他们久耗,还是快逃吧!”古钧焦急规劝道,“你先带着天诛黑蚓逃开此处与六条汇合,我再想办法从另外一条路逃生与你们汇合,如此才能避免被他们一网打尽,也能靠传递心声互相策应。”
墨蛙眼见得势,有心立功,却听出古钧语气中不可违拗之意,便悻悻离开,长舌头卷住天诛黑蚓的曼妙腰肢转身便开始了蛙跳——不这么蛙跳着逃跑,靠天诛黑蚓自己爬那可还叫逃跑吗?
羿曰剑自然不会去追的,它洁身自好的要命,恨不得躲开那黑黢黢臭烘烘的天诛黑蚓远远的,虽然它是剑,根本闻不到气味,天诛黑蚓对它没有任何威胁,可是它作为剑灵能感觉到气息——天诛黑蚓连周身散发出的杀气都是让人作呕的,这就让天生对杀气敏感的羿曰剑很是反感了!杀气怎么可以这么让人恶心呢?杀气应当是令人畏惧的!敌人应该是被杀死的!绝该是被恶心死的!!
段震天可没羿曰剑这样洁身自好的想法,他做惯了杀人越货的勾当,虽然都是悄悄的做,可是其中好处他自觉受益匪浅,不然怎么得来的这把绝世神兵呢?所以他从来都不会放过任何他看上的东西。
所以,段震天三催四催的,云蛟兽不得不放弃好不容易到手绞杀那“嘶嘶”叫个不停地长虫转而来劫掠另一只又黑又丑又臭的长虫。
段震天则依旧不依不饶地手握羿曰剑砍光幕,他就不信这个邪了,他是真尊,手里的剑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天阶神兵,强强联合,怎么就破不了一个光幕?!
而且,在段震天内心深处,他终觉这“白骨怪物”和守阵之人有绝大联系,或者就是守阵之物,否则,怎么会他一攻击这“白骨怪物”,腰上就会缠上粗大无比的怪藤?而那“嘶嘶”鸣叫的不明生物也恰恰在这“白骨怪物”杀不了他的时候出现,显然是来帮手的嘛!不然,哪有那么巧的事,白骨怪物和那“嘶嘶”叫的生物都身怀真元且又肉身强悍,这太符合守阵之人的素质了——阵未破之前靠肉身之力绞杀闯阵者,阵破之后靠真元镇压破阵者,青周国皇室的安排果然妥帖的很。
段震天这边心心念念地砍着光幕,势要杀死“白骨怪物”。光幕那头的“白骨怪物”已然把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真元和气息尽数收纳在体内的海星扣之中,连身形也恢复了常态,慢慢移动脚步,借着墨蛙和天诛黑蚓遇上云蛟兽之后爆出的大战声响,轻手蹑脚地逃了开去……
段震天不知道古钧逃了,羿曰剑却是知道的。它虽不认识古钧这幅“白骨怪兽”的模样,却是对古钧使出的天光诀极为熟悉,否则它也不会突然从吸纳天光的畅快中抽身出来一探究竟。而后看见老战友翼虎兽不顾生死前来护主,便更确定眼前这个一身白骨长刺的人型生物是当年的隐锋了!再者,重生前的隐锋在绮阳城里拿着它砍怪兽的时候沾染的怪兽之血,其实内含汲力丹毒,所以羿曰剑的剑锋转阴,光芒变红,煞气加重,戾气更甚,而古钧一身骨骼变异所散发的气息与它同根同源,霎时间便勾起了羿曰剑重生前的记忆,这叫它怎么可能还会终于段震天这个“盗宝老贼”?
虽然段震天在深潭之下洞穴之中以天罡剑气炼养它十几年,可是终究不过是锦上添花,绝非雪中送炭。今曰得以重见天光,才是真正得到它本源的滋养——它乃几千年前的班原以天光和自身骨血铸就,与班原同根同源,怎可能悖祖忘宗?而且铸造它的班原不是现任白皓国的班原而是眼前重生的古钧。说起来,古钧才是数千年前开创白皓国的开国悍将,而现任班原则是当年他铸剑之后的传人。所以羿曰剑见了古钧,那叫儿子见老子,又敬又畏又亲啊!
可怜段震天,因为没见过羿曰剑的剑身,根本不知道这就是白皓国护国神兵羿曰剑,虽然对其散发的浓郁光能感到讶异,可是他却只当是天阶神兵皆须以光能铸就,自然光能充裕,所以便不做他想。更何况,羿曰剑染了汲力丹的丹毒,刃光邪红,绝非班原那一身浩然正气的天下第一高手所用的羿曰剑。再者,现任班原手中的羿曰剑没了剑灵,空有剑身这种事又怎么会让他国知道?那岂不要掀起一场夺天下第一神兵的腥风血雨?(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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