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会再听少言寡语的莫启超,居然是额外的多说了这么几句话,旁人还不觉得怎样,胡毅寒却是满心的感慨,他了解莫启超,这孩子是不想自己抱着盲目的希望,这却是不想自己失望伤心呢!
说起来这世间之人都是只记得自己对别人的好,善忘别人对自己所做的善事,可这哥俩却是反过来的,这心性相投之下,可不是更加的和得来了?
怪到胡毅寒一听莫启超还未订亲,便起了要和镇北侯府结亲的心思。
他这会的心里可就更加的坚定,一心想要让这个人品难得的小兄弟,做自己的嫡亲妹夫!
胡毅寒用力拍了拍莫启超的肩膀,洒脱的言道:“怕什么,你是我兄弟,我娘亲就是你母亲亲,你岂能不用心?”
“有你在,哥哥我放心!要是以你的本事还治不好,那就是天命如此,强求也是无用的,哥哥懂,你不用担心我想不开!”
胡毅寒这话一说完,诸人瞧向莫启超的眼神,便都又变了变。
要知道,胡毅寒这个人,面粗心细,小事松大事紧,自己家的事情自己心里明白,这位交友那是甚少交心。
就怕将来自己老子的手下不留情,徒自惹人伤心,好好的朋友最后成了仇人,那可太让人受不住了,因此上虽然也是呼朋喝友的玩闹,但是知心的就只有一个殷子晏。
这会他当着老子兄弟的面这样说,那就是真心和莫启超相交了,这却也是给家人打招呼的意思。
安阳侯是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安阳侯世子却是笑着吩咐备宴,这一顿饭吃完,出了安阳侯府的大门,太阳可不就是就快下山了?
莫启超这人,向来都是独来独往,可这会天色不早,殷子晏还真不放心让他一个人出城回万佛寺。
本想让莫启超就在王府住一晚上,岂料莫启超却因为事先没跟师父打招呼,怕见嗔大师担心,这会是死活都要回去,求个安心。
殷子晏想到眼前的三舅哥医术高超,以后随着时间的增长,还会越来越精到,不说别的,现今手里就已经揽了三家的事,名声要是再一传出去,这求着他瞧病的人家,只会更多不会再少,怕是往来京城更要频繁起来。
这么一盘算,他干脆就从王府的暗卫里选了两个身手不错的,直接就交给莫启超用了,顺便又配了四个小厮,这小子可是个宝贝,得照顾好了。
这世道,银钱好得,良医难求,这谁家没个老人?
那个人一辈子不生病?
有了莫启超这个小神医在身边,睡觉都会觉得踏实点不是?
殷子晏送走了莫启超这一大路子人,自己是身心轻松,悠悠哒哒的回了廉王府,心里真是高兴的很。
他回了王府却是先往晨辉院去,还是不放心殷子瑾这个亲弟弟,虽说知道今日的一番做作不过是场戏,但瞧着殷子瑾那神色不像是作伪的,他们兄弟情深,说不挂念,那全是假话。
等进了屋,才晓得沈若琳却是去了舒怡院,找莫莲萱说话去了,屋里只有几个伺候的丫鬟在,殷子瑾无聊的的躺在榻上,随手翻着一本传记解闷。
一见兄长来了,马上笑脸就出来了,关切的问道:“安阳侯夫人现在可好些了?”
殷子晏挥手屏退了伺候的人,大概的将安阳侯府的事情,学给弟弟听了听。
接着便关切的问道:“现在觉得身上怎么样?没什么不好的地方吧?我走的时候,瞧着你神色真的很糟,明远这是使了什么招数?弄得跟真的一样?”
殷子瑾见兄长的心里还是最关心自己的,心里一高兴,也不怕丢人了,咬着牙将莫启超的恶行就给揭发了,这却保不齐就有告黑状的意思在里头。
他说的是咬牙切齿,恨得不行,而殷子晏却是听的禁不住连声发笑。
笑完了,却还是嘱咐弟弟道:“你受罪是没错,但是明远做的也没错,要知道,哄人睡觉也得把人哄瞌睡不是?你今日可是断骨再接,这要是装,你能装的那么像?”
“咱们此次做的事情,对长辈祖宗而言,实乃是大大的不孝,但是为了你一辈子着想,兄长便硬着头皮陪你荒唐一次,但是却是要将风险降低到最少。”
“现在这样便很好,再有百十来日,你也就算彻底的解脱了,只是还是要压住你的跳脱性子,这却是个循序渐进水磨功夫,一定要按着明远的吩咐,慢慢的恢复好,要是你这边出了什么纰漏,又惹得长辈们置气,你可别怪做兄长的不讲情面!”
殷子瑾听兄长讲的慎重,最后几句话更是语气严厉的紧。
再一想可不就是,别到最后了,却露出了马脚来,这件事情要是被翻出来,最先倒霉的就是沈若琳,其次就是殷子晏夫妻,接下来诸航和十六皇子也是跑不掉,更别说见嗔大师和莫启超了!
想到万一事发就要连累这么多人吃瓜落,殷子瑾本来已经不甚在意的心,瞬间就又紧张起来。
这些人都是不避嫌疑的倾力相帮,自己不能让他们落不下个好,反倒受埋怨!
甚至往大了说,还会带累见嗔大师师徒的名声,这谁家敢情骗子看病?
再加上见嗔大师可是全国闻名的**师!这出家人可是禁忌说谎的,这要是传出去,还得了么?
想到这么严重的后果,殷子瑾终是坐正身子,正色对殷子晏承诺道:“兄长放心,弟弟不是不知道好歹,不管他人死活的黑心肠,你们的恩义,弟弟谨记着呢,再不敢因为自己露马脚,拖累兄弟朋友的,我以后都听明远的!这一年多都忍过来了,还怕这几个月吗?”
殷子晏见弟弟听劝,很把自己的话当回事,瞧着这么乖巧听话的殷子瑾,他忍不住就是心里一软。
又低声解释道:“我和你嫂子倒是其次,咱们亲兄弟,那里计较那么多?主要是诸航,见嗔大师和明远,他们却是担了大风险的,咱们兄弟做事要有担当!不能让人笑话不是?”
殷子瑾也是连连点头,却是脑子一闪,这就又笑着说:“诸航这小子倒是好运气,误打误着的就得了个好,这居然就是咱们妹夫了,说起来,他也是个会武的,咱们俩却都还没切磋过,真真的是件憾事。”
“等我这回好利索了,第一件事情,就是好好和这小子比一场,使劲的杀杀他的威风,也好让他知道咱们兄弟的厉害,以后却是不敢欺负玉儿了!”
殷子晏见他打着妹妹的幌子,内心里怕是想和诸航较量才是真,不由得好笑的摇了摇头.
忍不住在心里暗叹了句:“这可不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受了这么多的措磨,还是这个德行”
嘴上却是好奇的问道:“怎么最近弟妹和你嫂子天天的说个半垧,这是背着咱们商量什么呢?”
殷子瑾一听他问这话,却是好奇的反问道:“你不知道么?前些日子您不是还陪着嫂子去参加莫家三小姐的及笄礼了吗?这算日子她和表弟的婚期也就不远了。”
“她们俩一个是堂姐妹,一个却是相交的好友,两人这是捣鼓再给送点什么好呢,琳妹妹却是要亲手绣个小炕屏,嫂子针线活不行,这却是拿不定主意要送什么了。”
殷子晏闻言皱了皱眉头,奇道:“这些不都是按规矩送的吗?都是有定例的,那里用得着这么麻烦?怎么还要加送礼物了?”
殷子瑾张着嘴直笑,不无得意的言道:“这您就外行了吧?定例是定例,她们三个却是关系交好,这却还要再单另送一份,来表达心意的,就跟您送我郊外的农田庄子,西街鼓楼的那三见门面,是一样的道理。”
“您那是心疼弟弟,拿私房贴补弟弟我,我嫂子也心疼自己的妹子呢,这却是不知道要送什么好,哎,我说,兄长不如动动脑子,想着送个什么即大方又显心意的礼物去?管保能让我嫂子高兴起来。”
殷子晏听完点了点头,殷子瑾不愧是最了解他的人啊,一语中的,一下子就把住了殷子晏的脉,这让莫莲萱高兴的事情,殷子晏那是最喜欢做的了。
不过这到底要送什么,才能讨得爱妻的欢心?却还真的是要好生的想上一想才是了
瞧瞧,殷子晏这小心眼里想的,明明是送给人家莫莲怡的礼物,他倒好,只是一门心思的,想着能不能讨莫莲萱的欢心,还真是个奇葩了。
晚上莫莲萱在后面浴室沐浴完了,回房一看,却是不见殷子晏的人了。
她一边让人伺候这绞干一头长发,一边就忍不住纳闷的嘟囔了句:“都这么久了,怎么世子还没沐浴完吗?”
一边给紫容打下手的锦儿,却是屈膝回话道:“启禀夫人,世子早就沐浴完了,只是又上了二楼,还不让人跟着伺候,这却不知道多会下来呢。”
接着瞧了眼莫莲萱的神色,又小心翼翼的问了句:“夫人,您看要不要婢子去请世子下楼?”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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