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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地善良的小宝辉,软磨硬泡下,终于将人鱼要到手中,命人将林昆从水中捉了出来,又是五花大绑,浩浩荡荡地抬进公主府,这林昆也可谓是古今除了皇亲国戚外第一个闯进公主府的男人,还是在如此招摇的阵仗下,可谓是旷古烁今了。
但出水的林昆哪来得及细想这些,体内真气内力冲得他五脏六腑如同挤在一处,不过这次好一点,起码可以呻吟出声了,他痛苦地嘶吼着,吼声煞是吓人。
小公主被吓了一跳,命人急忙将他丢到水中,拍拍胸脯,道:“差点弄死这么个好玩的东东。”
林昆如水后,听到这句话,心中一哆嗦,暗道不好。
在水中泡了一阵,林昆恢复过来,忙运功调息,那被贯通的小周天全速运转,林昆忽然觉得在水中他可以掌控一切,想想都觉得好笑,活在水中的人。
忽然小公主兴奋地叫了起来,好不开心,林昆忽然觉得有种被盯上的感觉,转头看去,一只庞然大物迅速窜了过来,张开血盆大口。
林昆只觉得汗毛倒竖,这是个什么玩意,长得像大号的蜥蜴,全身鳞甲,在水中来去自如。
林昆慌忙在水底一蹬,向上窜起数尺,躲过这凶猛的一口,但这只大家伙着实可怕,一口咬来,急速转动身体,池水瞬间沸腾起来,林昆被他尾巴扫中小腿,划破一道长长的口子。
闻到血腥味,这只庞然大物更加凶悍,调转过头来又咬了过来,林昆心中叫苦不迭。
这只巨大的动物是鳄鱼,生性凶悍,是早些年有人进贡给皇上的玩物,被宝辉公主要了过来,已经有多名不长眼的小太监命丧其口,乃是宝辉公主的大杀器。
宝辉公主从他皇帝老子那里要这人鱼时,皇帝便预料到了她的想法,反正这人鱼也看过了,留着无用,不如赐给这顽皮的小公主把玩,便答应了她。
林昆此时虽然功力尽失,但打通的小周天自成循环,林昆心念一起,只觉得一股内力缠绕在右手上,大喜,林昆隔水一掌拍出,水流忽然翻涌,哗哗涌入那血盆大口,鳄鱼被掀了起来,林昆双手连挥,竟以水为兵,将这凶猛的鳄鱼打得不断翻飞。
鳄鱼被激起了凶性,如陀螺般旋转起来,生生撞破林昆建立起的防御朝林昆撞来,林昆在水中手脚没有在地面灵活,被它狠狠甩在身上,只觉得骨骸欲裂,在水中飞出丈余。
高出的小公主,拍手叫好。
林昆暗骂:“好你妹,待我缓过气来将你丢进池中!”
稳住身形,心中思索如何应对,林昆忽然想到,这只大家伙在水中如此灵便,若到了陆地必然会大打折扣,他在危难之中,脑子短路,全然忘记自己在陆地更是无法行动。
从水中一跃而起,小公主哇的叫了一声:“好漂亮!”
刚刚出水,林昆便发觉不对,自己千算万算,算错一步,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蜷缩着重重砸在陆地上,那鳄鱼迅速追了上来,四脚交替,竟比在水中还要迅猛,林昆暗呼倒霉,自己小命怕是要葬在这怪物口中了。
正要闭眼待死,但异变陡生,林昆忽然惊觉体内乱窜的内力忽然安静下来,沿着冲破的小周天运转,原来林昆在水中运功不辍,体内那奔腾的内力渐渐习惯了那条狭小的通道,不在那么桀骜不驯,纷纷乖巧起来。
说来也要怪林昆一身内力不是自己习练而来,不然断然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自身内力竟不受自己控制,说出去天下武人谁会相信。
林昆缓过气来,嘿嘿笑了起来,随手折了一段芦苇抄在手中,那鳄鱼奔至近前身子急速旋转起来,林昆足尖在地面一点,运起神力,一根脆弱的芦苇坚如金铁,噗嗤一声刺入鳄鱼厚厚的鳞甲。
鳄鱼吃痛嘶嚎,大口咬来,林昆迈开步法侧到一旁,内力灌到腿上,十六路弹腿功夫使个使足,啪叽一声踢到鳄鱼腹部,将鳄鱼踢出丈余,鳄鱼血从口中呕出,背插芦苇,垂丝挣扎。
小公主看得呆了,半响才拍手道:“鱼儿好样的!”
林昆抬眼看她,渗人的寒芒射出,一个箭步跨越高高的围栏站在那小公主面前,小公主弱弱地道:“你……你想干嘛?”
林昆嘿嘿直笑,道:“我想干你不想干的事!”
小公主眼中闪过害怕,惊恐,最后是无限委屈,颤巍巍地道:“你这条大色鱼,我父皇绝对不会饶了你!”
原来小公主想到那种事去了,林昆笑了起来,笑容越发的淫贱,小公主想出声呼救,林昆出手如电,点中小公主穴道。
小公主害怕的流下眼泪,林昆恶狠狠地道:“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你这是罪有应得。”
说着将小公主翻过身趴在栏杆上,小公主委屈的不住哭泣,忽然啪一声脆响。
林昆一巴掌狠狠打在小公主臀上,小公主脸上泛起潮红,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昆一掌狠过一掌,嘴里骂道:“让你折磨我,让你用那怪物咬我,让你看起来那么可爱,让你看起来那么善良,你个阴险的小人,你个不入流的小混混。”
边打边骂,宝辉公主初时还觉得疼痛,但打着打着忽然觉得心中一颤,竟说不出的舒服,虽然穴道被治,却闷哼出声,年纪虽小,那呻吟声却骚媚入骨,另林昆心中荡漾。
林昆心道:“莫非把她打傻了?”
慌忙将她转过身来,只见她满面春光,眼中含泪,我见犹怜,林昆暗道:“罪过。”
威胁她道:“我现在解开你穴道,你不许呼喊,听到没有?”
宝辉公主眼睛扑闪扑闪,示意知道,林昆解开她穴道,那宝辉公主张口咬来,被林昆拿住,委屈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林昆自从与秦玉儿分别后,最怕秦玉儿哭泣,此刻见这小公主雨带梨花,心生感触,忙道:“你莫要哭了,我让你咬上一口便是了。”
那小公主道:“谁稀罕咬你,你竟然打人家那里,从小到大,连父皇都舍不得打我。”说着又要哭。
林昆急忙道:“我的小祖宗,你别哭了好不好,我给你讲个笑话呗。”
林昆自幼在村中长大,六岁便离开村子,被诓进三合会,与同龄人接触不多,此刻见小公主与自己年龄相若,仿佛找到一个玩伴,心生亲近,虽然恼她捉弄自己,但毕竟孩子心性,似乎可以理解她久居深宫,无人陪伴的痛苦。
当下讲到:“话说三国时期,三英战吕布,刘备对张飞说,‘三弟,你去取他的狗命。’张飞策马飞奔矛指吕布,‘你可知我大哥让我来干嘛吗?’吕布看看他,‘来杀我的?’张飞大笑一声,‘不不,我大哥让我来取你……’话音未落,吕布转身娇骂,‘讨厌!飞飞,不要当这么多人叫我布布还说要娶我。’”
小公主听得面红耳赤,张口咬在他小臂上,口中呜呜道:“你个坏人,竟然敢对本公主讲这种笑话。”
林昆吃痛将手抽回,见小臂上两排整齐的牙印,小公主忽然笑得前俯后仰,道:“不过真的好好笑哦,哈哈。”
小公主一哭一笑,耗费了好多体力,坐在地上,忽然问他,“你真的是鱼精吗?”
林昆呵呵笑道:“我才不是鱼精呢,只不过练功走火,必须泡在水中方能呼吸,不想被一个猎户抓了回来。”
小公主呵呵笑道:“你不是鱼精就好,以后就留在宫中陪我,给我讲笑话好不好?”
林昆慌忙摇头,道:“我才不要呢,在宫里要么女人,要么太监,我才不当太监呢,再说,我还有喜欢的人在等我呢。”
宝辉公主心中有些失望,哦了一声,问道:“你这么大的小屁孩,就有喜欢的人啦?快给我讲讲!”
两人话匣子打开,一直聊到很晚,直到有老太监在大院门口唱喏道:“公主,时候不早,该回宫去了。”
宝辉公主恋恋不舍,在林昆耳边轻声说道:“你就在这将就一晚,明早我再来找你。”
小公主吐气如兰,轻轻吹在耳边,酥酥痒痒,甚是舒服,让林昆不自觉想起那日与秦玉儿香艳一吻。
这几日来,林昆在水中几乎将皮肉都泡酥了,到了岸上皮肤有些脱水,一褶一褶折了起来,稍微动动便钻心的疼,第二日小公主见到他时,吓了好大一跳,道:“你还说你不是鱼精,才出水一夜便成这样了,赶紧回水里呆着去。”
林昆困难地吐出几个字,道:“脱水了。”
小公主忽然哈哈笑了起来,说:“我知道原因了,等我给你找点药来。”
林昆慌忙拉住她,指了指肚子,又指了指嘴巴。
小公主点了点头,欢快地跑了出去,连日下来,林昆都被当成鱼在喂养,没吃过任何东西,全仗着一身内力浑厚支撑,昨夜只顾着与小公主说话,一时不查,早已饿了一宿。
小公主亲自端了一碗粥,拿了瓶番外进攻的护手霜又奔了回来,将林昆裸露的皮肤细细抹了一遍,端起小米粥,一点点喂给她,细心呵护。
在小公主的细心照料下,两日后,林昆又回复了往日容貌,变得生龙活虎,与小公主在园内嬉戏玩闹。
见自己大病得愈,对秦玉儿的思念之情更甚,与小公主说了想法,小公主虽然想要他陪在身边,但是知道好朋友要互相理解,互相帮助,所以决定帮助他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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