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倾洒在整个金銮城上,看似华丽的金色光芒下是一片人心惶惶。
如今落在在金龙台上的大多数人心中都在打鼓,他们不清楚将要掌管金灵五年的储君到底是谁。
洛麒因为在锻炼之中的表现作为空前提高,仅次于凛凰、凛麟和凛铭。看着周围人脸上明显担忧的表情,心中倒多了一分释然,无论谁当储君掌管整个金灵,他都已经决定在以后的五年中的大部分时间在外历练,除了每年一次的锻炼。
不过,看着人数锐减的皇嗣,怕是用不了五年,这锻炼就空有其表了。
“听闻朗明还没有苏醒,不知现在情况怎样?”洛麒见凛铭缓步过来,忙迎上去。锻炼之后,两个人的之间的关系越发密切了。特别是在这凛麟即将当事的大环境下还真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一时说他是心神受创,苏醒与否只能看他的命了。”凛铭依旧身着一身淡青色粗布长袍,原本青翠的单薄在他手中也越发古朴了。
“若是他一直不醒,你以后锻炼便孤身一人了吗?”
“不,按照金灵的传统,若金使病重或是去原本的实力,皇嗣可直接发落,另寻新人。”冷凡在洛麒身后声音冰冷的说。
看着洛麒满是惊诧的眼神,凛铭轻笑着说,“这朗明从小与我为伴,我是断不会伤他分毫的。况且,储君之位一定,我又无心与他们争抢,锻炼与我只是唯一提醒我是个皇子的凭证罢了。”
“我在锻炼之前便请求过父王,锻炼之后带着银清外出散心,不如二哥同我们一起吧!”
“我虽无心与他们争,却难免被他们认作强敌,安心呆在这金銮城中,减了他们心中疑虑,我也无需应付这琐碎的杂事。况且,即便我想去,那凛麟可否放心还是未知数。”
“也是,”洛麒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怎么,大公主她?”
“前两日她派冷泉来请我过去,她要虽父王去灵渊了。不过这样也好,她生性太过张扬、孤傲,在灵渊之中收敛些性子,灵力修行又非外界可比,倒时候想必断不会再将凛麟放在眼中。”
洛麒也没在说什么,凛铭和凛凰的事他虽听城中之人胡乱猜测过,但事事皆有因,若是他人不想提及的事,还是不要多事的好。
况且,他还要准备一会儿的刺金。
在洛麒凛铭说话间,金龙太上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除了金领王、乌祖尔、凛麟和凛凰之外怕是已经来齐了。
被安排在洛麒位次之后的皇嗣们表情上虽然满是不平,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倒是凛鸾一见凛铭之前只有一个座位,被凛凰压制多年的她有种拨云见日的幸福感,“凛凰你也有今天!”
“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响将金龙台上大多数人的目光吸引了来,“无论我有哪天我看你不顺眼了都可以直接掌掴你。”凛凰虽然换了一身稍微内敛一些的淡紫色长袍,脸上的妆容也清浅很多,可那股霸气丝毫没减。看都没看凛鸾,直接走过去坐在最前面的那张椅子上。
“那是凛麟的座位,岂容你亵渎。”有了凛麟做靠山,凛鸾倒也敢和凛凰叫嚣一二。只不过,凛凰怎么会理她,对着凛铭和洛麒轻笑了两下,闭上眼不再理会众人。
“平时装作一副清高样,最后还不是想攀附别人,不过这最后功亏一篑,又声名狼藉,怕是哭都没地方哭吧!”凛钢似乎自言自语着,可是话锋对准谁明眼人自然清楚不过。
“总比你这种见风使舵的小人要好得多!”凛锋看着坐在自己前边的凛钢怒火中烧,直接冲到凛钢面前。
“我是该叫你八皇子呢,还是叫你樱姬之子呢?若非你娘那个狐媚扫货缠着父王,我怎么会把你放在眼里。”
“你胆敢对我娘这般无礼!”凛锋恼羞成怒,抬手便向凛钢打去,可是他的实力比凛钢差的很多,胳膊被人直接攥住动都动不了!
“告诉你,你过去做过的事我可都一五一十的告诉母后了,你活过了锻炼怕也活不了太久了。”
“你!”
“别说我没有证据,你宫中的侍女,可是有多一半都是我送给你的!”凛钢奸笑了两声,将凛锋堆到一边,回到座位上。
洛麒看着活过锻炼的这几个皇子,越来越觉得无论他们对自己做了什么,恨他们都远不如同情他们让自己舒服些。
“若是有机会,我尽量同你们一起出去散散吧!”凛铭声音幽幽的,但是洛麒知道,他是厌烦了这些尔虞我诈的弟弟妹妹们了。
其他皇嗣们还在争吵着什么,洛麒三个却都双眼微闭,不想在理睬这些。
金领王的出场一改往日的华贵,简单明了。只是同乌祖尔并列站在金领王另一侧的凛麟面容已然严肃并且带有几分标志性的阴翳,可是身上那种凛然之气到真有几分帝王之相。
众人一同参拜行礼,那复杂繁琐的礼节似是早就烂熟于心。
洛麒在金领王让众人落座后缓步走到那金龙台中间,看着半空中那漂浮不定的金色球体心中还是有几分忐忑的。
凝神静气,努力感知着那球体细微的变化,体内灵力开始聚集在手掌中。右臂起落间一把金色长剑出现在洛麒身前,飞快的转动着。之间洛麒眼中一亮,那剑飞快的刺向半空中的金色球体。
可是那金色岁片漫天的情景并没有出现,整个金龙台上一片喧嚣,纷纷议论着洛麒这鲜有的刺金失败者。知道,凛铭站起身缓步上前,“这红色碎片在我这里。”众人才有些诧异的看着金龙台中心的两人。
那金色碎片之所以没有四处飞溅是因为洛麒修习缠绵,习惯性的将那些碎片束缚在长剑上的缘故,不过在凛铭这等实力极其上者都是能轻松感觉到真是情况的。
“二哥,还不向父王说出你的心愿!”洛麒有些兴奋的对凛铭说。
“不急,这心愿还是要信任的储君准许吧!”金领王表情严肃,声音中更是有一张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这刺金本就是皇上所奖,既然还是储君,形式这种权利岂不是僭越了吗。”凛凰站起身,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上的金领王。
凛麟站在金领王身后,看着凛凰这幅模样忽然想起当日自己被送往禹琅山时的境况,那时的凛凰也想现在的自己这样高高在上,而且凛铭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势态。
“储君之位由凛麟继承大家应该已经心知肚明了。而凛凰将随我去灵渊修行,如是,凛铭你便提出你的请求,若是这储君应的不当,我替他办了就是。”
凛铭恭敬的行礼,“而成求父王将银猛将军赢回金銮城颐养天年。”
此话一出金龙台上的所有人都有些震惊,平日里明哲保身的二皇子凛铭怎会在这朝代更替之时做出这等蠢事。
洛麒看着身前的凛铭,觉得他定是为了自己才帮银清使得她们能父女团圆,心中感激之情更甚。
而不远处凛凰的眼神中是一种漂浮不定的阴狠,她虽没然把凛铭请命一同去灵渊的可能性看得太高,但也绝没想到凛铭会请求释放银猛。
乌祖尔双手抱笼在身前,昂首阔步,当真是仪态万千却只敢远观,“二皇子提出这个请求,不知觉得当初我对银猛将军的处决是对是错啊?”
“儿臣不敢妄言母后对错,现状是银猛将军守卫灵渊,我请求迎回并不与刺金的规则冲突。”
“银猛擅闯乌府,意欲行刺本宫我若和他讲规则当时杀了他都不过,你现在同我将规则,我是不是应该先杀了他在答应你这要求啊!”
“罢了,凛铭你这要求不合时宜,怕是多年待在你那竹埼小居太过超然世外了,不久洛麒便要出去了,你也同他一起吧!”金领王说完,示意乌祖尔同他一同落座,下面的两个人只好
无奈退下。
远处,银清坐在银家的位置中看着这一切,眼眶有些细微的湿润。
高台之上,金领王见众人都正襟危坐,便开口,“今日第一件事,便是宣布立大皇子,皇后乌祖尔之子为我金灵储君,在我前往灵渊这些年掌管金灵事务。”
凛麟上前两步,跪下行礼,“儿臣遵旨。”
金领王双手在胸前来回转动,一定金色王冠出现在凛麟头上,那栩栩如生让人不敢直视的麒麟像是随时会喷涌而出一样。
“第二件事便是,大公主凛凰虽灵力高深,却在锻炼之中刚愎自用,破坏黄金脉络,将随我去灵渊以示惩戒。”
凛凰站起身随意鞠了一躬,不等金领王说话直接坐下了。
之后金领王有宣布因为滥用隐队中的影者,殷玉甫贬为庶人,连手中兵权也重回银氏信任首领银震手中,也似乎真正证明了这银震也是乌祖尔的人。
之后的一些琐事安排大多都是乌祖尔起草,他照本宣科的向众人宣告罢了。
这次锻炼可真称得上是金灵史上的一次巨变,有近半数的皇嗣丧生于此,一向盛气凌人的大公主被困灵渊,被称为废物多年的洛麒成为最大的黑马,而第一次参加锻炼的大皇子凛麟成为最大的赢家,一向处理金灵大多事物的乌祖尔隐隐有独揽大权之势……一切的一切都向众人昭示着,这次锻炼对于整个金灵乃至五大部洲来讲都是一场史无前例的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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