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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女人中,一直注意着他一举一动的中年女人,看到江垠径直朝己方走来,立刻不动声色的拉了拉两个较小女孩的衣袖。
两个女孩回神后,看到江垠朝自己走来,都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小心、谨慎却又速度飞快的躲在中年女人身后。
看到这一幕,不想给两个女孩造成太大心理压力的江垠,本能放慢脚步,慢慢走到薪柴堆前。
中年女人虽然也是一脸惊惧,但却死死地把两个女孩护在身后,同时,警惕着江垠的一举一动。
这一个多月中,江垠见惯了出卖与背叛。此时此刻,这个女人的道德操守和勇气,到让他有些佩服。想到这里,他把手伸进右侧的腰包。
“啊!~唔...”年龄最小的女孩看着江垠把手伸进包内,本能的发出一声惊呼。
不过,她的呼声刚发出一半,就被中年女人的大手堵在喉咙里,并收到一个严肃中带着警告意味的眼神。
江垠并未理会这些,从腰包内掏出一包压缩饼干、几片熏肉和四个小土豆摞在地上。接着,又拿出一个没有包装的药瓶,轻轻晃了晃。
“哗啦哗啦”一阵药片与瓶壁撞击的声音响起。江垠放下药瓶,对中年女人道:“这个是维生素,对身体很有帮助。”
女人眼神迟疑了一下,但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看到这里,江垠无奈的摇摇头,反身走回自己的地方。
炭火越烧越红,不一会饭盒里咕嘟咕嘟冒起泡泡,伴随而来的,还有阵阵诱人的肉香。江垠无惧饭盒上恐怖的温度,直接用手把饭盒拎下来,然后从袋子里取出几块压缩饼干,掰碎投进饭盒内。
中年女人看江垠再没有理会自己三人的意思,也招呼起身后的两个女孩开饭。
江垠端起饭盒,取出一只勺子胡乱的把食物舔进嘴里,眼睛却一直暗暗注意她们的动向。
只见最小的女孩抓起一个被烤得微糊的馒头,全然不顾馒头上那难以下咽的温度,一个劲的往嘴里送。另一边,中年女人把剩下的一个馒头掰成两半,接着,把大的那半递给年龄较大女孩。小的那半,则奉若神明般捧在手里,小口小口的咬着。
江垠看得心里有些泛酸,他不怕烫是因为体能得到了极大提升,女孩不怕烫,完全是因为饥饿战胜了她的痛觉神经。他想做些什么,却深感有心无力。他能帮助她们一次,可帮不了她们一辈子。
空寂的仓库,四个人,都在默默吃着自己的食物。
“轰隆隆隆...”这时,紧闭的仓库大门突然被人拽开。
仓库大门外,来了四位不速之客。其中,左侧的人看也不看,直接对着门内喊道:“王姐,来生意了!”
江垠眉头紧皱,但却不为所动,只是在吃饭之余,分出一道目光注意着他们的举动。
听到来人喊话,三个女人慌忙放下手中的东西,然后低着头站成一排,等着那四个人走过来。
四个不速之客走到三个女人面前。其中,一个蓄着小胡子的中年人,把一包饼干和两个馒头塞进中年女人手里说道:“老规矩,一个馒头一人,一包饼干顶两个馒头。”
随后,四个人就拉着三个女人,笑哈哈的向一边的纸箱货堆走去。
江垠深吸一口气,继续消灭饭盒里的食物。他不齿这四个男人的行为,却没有出声阻止。
自从末日之后,法律与道德早就被大多数人抛到九霄云外。况且,这是一个交易,男人们有用食物交换。虽然他们的行为有违道德,但这种做法也让三个女人有活下去的机会。江垠不希望因为自己一时的正义感泛滥,而断掉这三个女人的食物来源。
很快,仓库里就充满三个女人的娇喘呻吟和男人的粗重呼吸声。
江垠脸色变得有些奇怪,身体也微微有些起反应。虽然这样的交易在末世中很常见,但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个二流大学的普通学生,这种仗阵还是第一次经历。
“啪!”忽如其来的声音,盖过仓库里所有的动静。只见小胡子男人左手提起中年女人的头发,把她按在另一个纸箱上。然后抡起右手,在女人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重重来了一下。
江垠条件反射的把手摸向背上的铁棍,接着,眼神中挣扎几下,又把手慢慢收回。
小胡子男人似乎还不过瘾,又抡起右手在女人屁股上“啪啪”拍了几下,同时口中念念有词:“以前你不是很拽么?再跟老子装啊?再装啊?。”
女人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不言不语,只是每次在男人手掌落下后,身体都本能的颤抖一下。她的眼中充满了麻木与死寂,双手却死死攥着那两个馒头和饼干。
数分钟后,小胡子男人心满意足的从中年女人身上下来。四个男人中,没占到位,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小青年,立刻掏出一只烟递给他,然后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着,献媚道:“东哥您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连个屁都不敢放,真是大展男人雄风。”
江垠不屑的撇撇嘴,一共也没超过十分钟,还大展雄风?典型的阳痿又早泄。干坏事都给男人丢脸。要是换成自己,那肯定...咳咳咳!扯远了。
小胡子听后洋洋得意,对那个男人说道:“我说小马,怎么每次出来乐呵,你小子都抢不到第一轮?”
“瞧您说的。”叫小马的青年依旧乐呵呵的赔笑;“这不是几个哥哥都比我大么。再说,要是我第一轮,谁还能像现在这样伺候您烟袋火儿?”
“还是你小子懂事。回头我和大哥说说,把你调内部工作去,常在河边走,哪有不鞋湿?总在外面跑,迟早让虫子给吃了。”小胡子夸口许诺道,显然对这记马屁很受用。随后,又装作关心道:“那你也别干看着了,我这下来了,那个女人你上去吧。”
“这个...这个,东哥你听我说”小马有些不愿意,却也不好直接拒绝,随即眼珠子一转继续道:“都说萝卜咸菜各有所爱是不是?我这功力哪有您深?那女人一看就是身经百战,我要是进去了,说不定半分钟就得软。而且我喜欢小的,越嫩越好,就让我再等会吧,还能陪您说说话。”
“啪!咚!”听到二人全部对话的江垠,用力把还有些剩余食物的饭盒摔在一旁的承重柱上,然后转过脸,狠狠瞪了二人几秒。他在用自己的方式警告二人别太放肆。
二人朝江垠这边望了一眼,随后都压低了交谈声音。他们在一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发现江垠的存在。不过在这个社会,即使是末日前,大家也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事少管闲事的态度。所以一只忽略了他.
又过了十几分钟,剩下的两个人也纷纷完事。那个叫小马的青年便急不可耐的趴到年龄最小的女孩身上。
“小马,这呆着憋闷,我们三个去门口透个气,在那等你。”小胡子男人对着正在奋力耕耘的小马只会道。然后,带着另外两个人往外走。
等三个男人走后,毫无生气的中年女人和年龄稍大一点的女孩才穿好衣服,目光呆滞静静坐在火堆旁。仓库里只剩下最小的女孩带着哭腔的喘息声和“啪啪啪”的声音。
江垠也没心思再继续分析情报,尽量不去听那些能触发作为男人本能反应的声音,他闭上眼,反复思考着人性。
十几分钟后,仓库重归寂静。在女孩身上发泄完的小马,迈着四方步、昂首挺胸的从纸箱堆里走出来。他走到另外两个女人身前,嘴边挂着猥琐的笑容,伸手钻进年龄较大女孩的衣领内,在她胸口狠狠捏了一把,淫笑道:“妹子乖,下次哥哥再疼你。”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怯懦的向中年女人身边靠了靠。
小马的目光随着女孩落到中年女人身上。接着,目光又从女人身上转移到江垠留下的那堆食物上,随后一声低呼:“居然有肉。”
喊出声后,小马就后悔了。他转过头,看到仓库门口的三人还在聊天打屁,并没有注意自己后,才松了口气。随后,不动声色的把几片熏肉揣进口袋里。
年龄稍大的女孩看到小马拿走了属于她们的食物,眼中稍稍有些动静。一直注意两人颜色的中年女人,立刻把女孩抱在怀里,对着她微微摇摇头。
看到这个情景,小马又把肉片掏出来举在眼前,朝女孩挑衅的笑了笑。
这时,年龄最小的女孩穿好衣服,从货堆边走过来。她看到小马拿着肉片,三步并作两步跑来,伸手就要抢。
小马赶忙收起肉片,一把把女孩推倒在地。
“这是我们的。”最小的女孩倔强道。眼里还挂着串串泪珠。中年女人腾出一只手,把最小的女孩也搂在怀中,示意她不要说话。
“现在是老子的。”小马看着选择屈服的三人,得意洋洋的宣布道。随后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他刚转过身的刹那,一只大手向他脸上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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